“暗夜流金陣”之名從何而來,這要從魔族那邊的一個典故說起,據說,在數萬年以前,魔族血月大陸並沒統一之時,就有一個叫做血鬼國的國家,這個國家從國王到臣民都非常的殘暴,比其他地方的魔族更加喜歡殺戮和戰爭,可是,或許是因為物極必反的緣故,在這個國家竟然出世了一個極其善良,魔力和智商又非常傑出的人才。由於這個人能力太出眾了,所以,很快便得到的血帝的注意。想要招他為自己的得力助手,並許給這個人許多的好處,可是,他都一一推諉不肯接受。直到後來血帝看他越來越不順眼,就想方設法的要殺了他,可這個人偏偏極其聰明,有多少次名裏暗裏的算計,他都躲過去了。

可是,總是這樣躲來躲去總不是辦法,人家畢竟是這個國家的國王,假如人家不再顧及臉麵,偏要製自己於死地的話,自己的無論如何向沒有辦法避禍的。於是,想來想去,這人決定,還是先離開這個國家再說……到了晚上,他一個人悄悄的出了城,並沿著一個方向連著走了兩天兩夜,直到他感到精疲力竭了以後,才決定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這時,他看到前邊有個村落,他毫不猶豫的走進去一看,竟然看到那些村民好像正在舉行什麽儀式。那人好奇便上去問問,可是,卻吃驚的打聽到,這些人是在向光明神祈福。對於一個魔族人而言,向光明神祈福,無論是在哪一個國家,都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不僅隨時都有可能招致滅頂之災,更會受到全體魔族的唾棄,可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那個人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在村子裏隱姓埋名的住了下來,並向從中探知其緣由。到後來,這個人終於弄明白了,原來,是他們的生活改變了他們的信仰。另外,最主要的是,他們一直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未能給外界有任何聯係。而且,這個村子也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所以,除了真有魔界共主以外,沒有人有權利製裁他們。那人想通了這點以後,就在村子裏常住了下來,自此,他不僅和村子裏的人處的很不錯,更加發現自己竟然打心裏開始崇拜起光明之神了。

可惜,事情並不能這麽平安就結束。他在這個村子大概生活了兩年,直到有一天,血帝突然派人來,想要占領這個村子,並想將村子裏的人,驅逐到別的地方去。那人自然是不幹,於是,親自去找帶頭人理論,你想想,那人本身就屬於那個國家的名人,一出現能不引起注意嗎?所以,消息很快傳到了血帝的耳中。血帝幾乎都快把他給忘了,可突然間得到他的消息,使得血帝勃然大怒。因此,親自帶領十萬雄兵來奪這個村子,並要將那個善良的魔族碎屍萬段,這樣,才能揭開他的心頭之恨。

不過,那人早就料到自己不能再呆在村子裏了,很村子裏的村長一商量,決定舉村遷移到別的地方去定居。他們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等血帝帶人來了以後,村子裏的人早就已經走光了。按理來說,血帝應該罷手了,他想得到的村子,在沒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之下已經得到了,可是,那個血帝偏偏是個記仇的人,他覺得那個人一直不肯從他,是在對他的尊嚴挑戰,至於這個村子,他本來就不怎麽在乎,所以,他帶著一群人,往那人帶著村民逃跑的方向追去,果然,沒追出五十裏地,就追到的那些人。

血帝盛怒,招呼親兵打算把眼前的所有人全部趕盡誅絕,可卻不料,那個善良的魔族終於站了出來,用他強橫的魔法,阻止了血帝親兵要對村民的攻擊。可是,他一個人又怎能阻止的了那麽多的人,於是,不多時過後,村民們幾乎全都都死光了,連帶他自己也受了重傷,他慘笑了一下,對最後僅剩下的那個村民說:“身為魔族,我卻對魔族的本質所不恥,雖然我有高強的魔法,但卻寧願去人類大陸去做一個普通的人類。”那村民還沒明白他說了些什麽,就被射死了。那人平靜的望著所有死屍,終於將心一橫,用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血帝見他自殺了,覺得不能解恨之下,決定回去再給他補上幾刀。可是,這一補不要緊,他竟然發現有金色的血液從那個善良魔族的身體中噴湧而出,很快的,血液開始在地麵上蔓延開來。並在地麵上組成了一個個複雜的圖案。血帝和他的親兵們嚇得速退。因為他們知道隻有神族才能擁有金色的血液,而這種血液,如果沾染上了的話,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非常大的傷害。

血液繼續蔓延著,在蔓延到百平方米的距離後才停了下來。血帝和他們的親兵們放眼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那些血液竟組成了碩大的魔法陣,而且這陣的形狀非常特別,幾乎沒有人見過。可是,還沒等這些人研究完畢,法陣中的人竟突然間羽化為點點金光飄然而上,最後,消失不見了。沒錯,那個善良的人犧牲性命所留下來的法陣,便是“暗夜流金陣”,因為他名叫暗夜,而且,這個陣又是由金色的血組成的,所以,才得此名。

安吉爾自然不知道這些,她見那些電勁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麽影響,於是,便將自己的魔法能量調整到了風屬性。電是風係魔法的變異,所以,她覺得這兩者應該能夠產生共鳴,

可是,安吉爾有些想得太過簡單了,她光想到電的屬性,卻忘記了旁邊還有其他屬性的“聖器”。因此,當他開始動手的時候,其他“聖器”卻突然齊齊閃光將安吉爾推了回去。

“怪不得那死胖子放著這麽好的聖器不拿,原來她根本就拿不走啊。”安吉爾撅著嘴說道。很顯然,她是在為無法破解法陣而找借口。塔普感到有些無奈,可安吉爾那麽衝的脾氣他又不敢勸,他怕勸壞了自己倒黴。於是,他也學著安吉爾一樣走到了魔法陣前。

塔普對魔法陣的理解不在晴陽之下,甚至在晴陽看來,塔普的天賦可能還超過他一些。不過,塔普畢竟欠缺的隻是太多,而且,他又不肯拜晴陽為師,因此,直到現在他還隻是個半吊子而已。可話雖如此,塔普卻一點兒都沒放棄對那本手抄本的鑽研,雖然大多都一知半解,但他希望自己能從不同的角度來看那本筆記,或許能看出其他的東西來也說不定。

“讓我來嚐試一下吧,你退後……”塔普看了少許功夫之後對安吉爾說道。安吉爾頓時感到十分意外,她雖然沒有和塔普說什麽,可她眼中的懷疑,卻被塔普盡收眼底。可是,塔普並沒有在意,這種眼神他原本看得太多了,因此,對這種眼神早就已經麻木了。

塔普並不會太多的魔法,但至少他會依照,而且,他遵照筆記上的建議,已經將此魔法連得如火純清了,沒錯,這招魔法就是引導術。塔普現在正準備用引導術來破除此法陣。

“安吉爾,如果我出了什麽意外的話,你就用它通知晴陽……”塔普說罷,將傳音貝遞到了安吉爾,然後將臉一板將腰一沉,白色的光暈便從他掌中直直射向法陣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