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晴陽沉浸在他那胡思亂想當中去的時候,歐文的腳步卻突然間停了下來。晴陽嚇了一跳,因為他發覺到,這個長長的走廊不但一個門都沒有,就連走廊的緊走,竟然也是一個沒有門的死胡同。“這是怎麽回事兒?難道咱們被發現了嗎?”“還不一定,胖子,你先不要顯形,等等看他到底要幹什麽。”晴陽說罷,又更深一層的掩蓋了自己的氣息。

就在這是,他看到歐文好像正在從懷中掏出什麽似的,晴陽輕輕的靠近一看,發現那竟然是教會的十字星標記。‘不會吧?神父也當山賊了?’晴陽在心裏不由的驚訝萬分,為了更靠近一些,他甚至屏住了呼吸,可是,無論他怎麽看,那的確是“十字星標記”沒錯。

“迷途的羔羊啊,請撞開你的眼睛,在這聖光的照耀下,顯示出你原本的崢嶸吧!”歐文將擁有十字星標記的掛墜舉到那麵牆的前麵,並大聲的吟唱道。他的聲音很平淡,不包含任何魔法氣息,不過,當他粘完那些東西以後,一股純淨聖潔的能量便向四周擴散而出。

‘糟了!’晴陽心中暗道不好,於是,沒有任何停留的拉著魯比的胳膊,僅用了一個閃形,便脫離了歐文的身邊,直到拉開了一定距離以後才停下。

“晴陽,馬上就要看到刺激的東西了,你拉我幹什麽?”魯比一副不滿的樣子抱怨道。

“別這麽遲鈍好不好,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難道你還沒發現嗎?”晴陽向看白癡似的瞪了魯比一眼說道。魯比現實愣了一下,他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後驚呼:“這怎麽可能?”不過,魯比話剛說道一半,卻讓晴陽將他的嘴捂住了。

“笨蛋,你能不能小聲點兒。”晴陽不由的低聲抱怨道。魯比嘴被捂住沒有辦法回答,所以,他隻能點了幾下頭表示答應。不過,當晴陽拿掉捂住他的手時,他便直接問道:“問什麽隱遁會失效呢?咱們剛才明明沒感覺到什麽啊?”

“難道你忘記剛才的那道光了嗎?那叫淨化之光,具有破除一切障眼法的功效。剛才那魔法雖然不是那個老鼠男用出來的,可是,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那個掛墜一定是教會裏流傳的某樣生物。如果這一點也猜中的話,那麽,那個所謂軍師的老鼠男,一定和教會有著密切的關係……”“狗屎,神父竟然也出來當山賊,這都他媽什麽世道。”魯比抱怨道。

“誰說不是呢,走吧,重新開啟隱遁,咱們再上去看看。”晴陽向魯比聳了聳肩,並示意他要跟上自己,於是,兩人有按照原路走了回去。可是,讓他們吃驚的一幕展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因為他們看到走廊盡頭的死角處,竟然多出了一扇門,一扇刻著十字星徽章,卻又顯得無比厚重的門。晴陽和魯比對視了一眼,晴陽便直接從打開的門縫中鑽了進去,可是,魯比,很顯然辦不到這一點,所以,晴陽用逼音成線的方式讓他留守在這裏。

可是,當晴陽一人隻身前往裏麵的時候,呈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個大殿,或者也可以稱之為一個大廳,總而言之,寬敞的空間,讓晴陽感到有些迷茫。他眼看著歐文就在離他不遠的前方,所以,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跟了上去。直到發覺歐文很快停了下來,晴陽才找了個柱子躲在後麵,他將鬥氣凝聚於而,這樣,可以更清楚了聽到歐文正在和某個人交談者什麽。沒錯,此時歐文的身前就站著一個人,或者,也可以說是飄著一個人,因為那個人雖然是顫栗姿勢,但他的腳尖並沒有挨地。那個人披著一件紅色的鬥篷,臉被連著披風的帽子擋住,體現出一副很什麽的樣子。有了之前的先例,晴陽未敢放出感知試探。不過晴陽卻明白,那個頭上蓋著鬥篷,一副見不得人樣子的男人似乎有一些本事。

“……祭祀大人,剛剛得到報告,有一夥人正往刺蝟山的那條小路接近,您覺得,他們和主教派出境的那些人有關係嗎?”歐文一副鄭重其事的副樣子,他那雙無神的眼神,此時卻給人一種充滿智慧的感覺。而看他那謙卑的態度,晴陽猜想,帶著鬥篷的神秘人,應該是他的頂頭上司才對。不過,有一件事晴陽還是搞不明白,那就是歐文在說主教這個字眼的時候,眼神卻露出了意思不屑的身材,很顯然,他似乎並沒有把他口中的主教放在眼裏。‘可是,這又為社麽呢,主教雖然不算是最大,但他應該比祭祀大得多,難道說,他們是別的教派中的間諜嗎?’晴陽知道,每個國家的教派都是獨立的,而且,他們信封的神明全都不同,但同樣,那些神明都所蘊含的意義,也都代表著各個國家之間不同的特征。因此,晴陽才會有這樣一番大膽的猜想。

“不是這樣的,歐文,主教老頭派出去的人是個叫做恩奇的神父,據情報說,那個恩奇是獨自一人離開的,而且,他身上一直都穿著神父的那身白衣,所以,一看便能認出他的身份。刺蝟山出現的那些人我已經感覺到了,也確認了他們當中並沒有咱們要等的人,可是,就在我收回感知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一股強大的感知力與我相撞……”

“什麽!?祭司大人的感知竟然被人發現了嗎?難道說……是霍恩斯他……”

“不,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他,不過,為了預防萬一,我看,我必須要趕快會主教那裏去才行,不然,會引起他的懷疑,真是那樣的話,教皇大人天衣無縫的計劃就要敗露了。”紅衣祭祀搖了搖頭後淡淡的對歐文說道。“永遠忠於教皇大人。”聽到教皇這個字眼的時候,歐文竟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趴在地上喊道。

“起來吧,我知道你對教皇大人的忠心,回去後一定向他老人家提起此事。哦,對了,對於刺蝟山這邊,你掌握的怎麽樣了?利比斯特•塞格斯能夠都聽你的嗎?”紅衣祭祀顯然是想回避某些事情,所以,他轉移了話題。可是,歐文似乎並不傻,看到紅衣主教的反映後,他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了一下。不過,隻是一下子而已,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恢複如常了。

“放心好了,我的祭祀大人,在教皇的光輝下,一切邪惡都會俯首稱臣的。”歐文說罷,便露出了陰陰的笑容,緊接著,他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瓶子上麵並沒有任何團,但是,從上邊隱隱散發出來的光暈來看,很顯然是冰魔法能量。也就是水係的變異能量。

“你果然用它了?哼,我不是告訴過你盡量少用那東西嗎?”紅衣祭祀冷哼道。

“這不能願屬下的,主要是因為那個利比斯特實在太固執了,我和他說明了來意以後,他竟然跟我刀劍相向,說什麽即使落草為寇也要終於公國的屁話,所以說,為了不讓他妨礙到教皇大人的計劃,我隻能這麽做了。請祭司大人莫要怪罪屬下。”歐文說罷,誠惶誠恐的向或以祭祀行了一禮。

“罷了,既然你都已經這麽做了,就由他去發展好了。可是,還是希望這種東西你能少用為好,這也是教皇大人昔日教導過我們的,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紅衣祭祀沉聲道。

“那是當然,小的永生不會忘記的。”歐文惶恐道。而在一旁觀察著兩人的晴陽發現,隻有那個紅衣祭祀提到教皇的時候,歐文的眼神才會放射出完全坦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