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叫什麽楊總啊,叫楊哥不就得了,再說,我還沒有正是繼承遺產呢,要叫就等過兩天再叫吧。”楊偉現在已經完全得意忘形了。甚至完全把所以的一切都當成了自己的。不過,這一點他還是不想逾越,在沒有真正繼承遺產之前,他不敢以總裁自居,就連名義上的也不行。這樣做為了討好以後的下屬,更可以讓人找不到扳倒他的理由。

就這樣,晴陽在他的安排之下,搬進了太成賓館居住。楊偉雖然暫時無法對這裏的人員發號施令,可是,他卻有這裏最高級別的VIP金卡。有了它就可以在這裏享受最高級的服務。楊偉把它送給了晴陽,讓他和米爾在這裏可以自由的出入任何地方。晴陽自然也表示,願意為他效力。雖然隻是裝裝樣子而已……

“在那邊還沒有住下呢,卻又搬到這邊來了……不過,這裏的房間還真大,不知道在這裏住一宿要花多少錢。”米爾一麵說著,一麵在大**不斷的翻滾著。柔軟的床墊散發著輕微的香氣。房間中的優良的換氣設備,這裏每時每刻都有怡人的空氣吹進來。電視?這裏沒有,有的隻是液晶牆壁。幾盆清雅的盆栽都擺放在恰當的位置,將它的裝飾作用發揮的淋漓盡致。

“米爾,別忘了我們來這裏是幹什麽的……”

“我當然沒有忘,忘記的明明是你好不好。我們本來是來這裏幫老爸找藥的,幹嘛要卷入這麽複雜的爭端當中啊,那些人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麽關係。”聽晴陽這麽一說,米爾頓時急了,蹦起來衝晴陽大喊道。晴陽沒有想到,米爾會有這麽大的反映。而且,米爾所說的話,讓他沒有辦法反駁。自己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找藥幫叔叔治病,僅此而已。而自己,卻因為一些無聊的情節,而將米爾和叔叔拉了進來。因此,晴陽一時間實在不知該說什麽好。

“對不起,米爾,是我太自私了。”兩人沉默的半響過後,晴陽突然間說道。

“不,該道歉的應該是我,作為一個騎士,竟然說出那樣的話,我應該感到慚愧……再說,我也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這裏畢竟是你生活過的世界……”

“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米爾,你想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我都聽你的。”

“還能怎麽辦,事情都已經進展到這裏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放心好了,我覺得,咱們的時間應該足夠充裕。”米爾拍了拍晴陽的肩膀笑道。

“是嗎?你怎麽會知道的?”晴陽好奇的問道。

“是騎士的直覺告訴我的,我想,我們留下是正確的。”米爾縷了下頭發,作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造型。不過,因為回身力道過大,卻險些因為地麵太滑而摔倒。“什麽破地,摔壞了本爵的話,你賠得起嗎?”米爾跺了跺地板,並充著他叫囂了起來。

“嗬嗬……好了,米爾,別再那邊耍寶了……”晴陽失笑道。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太成大廈燈火通明的時候。陰暗的地下停車場裏麵,卻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由於這裏的光線很暗,所以,並看不出那人究竟是什麽樣的長相。隻是大概知道那人個子不高,穿著一身風衣,手裏還拎著厚重的黑色皮箱。他帶在臉上的墨鏡,更是誇張到遮住了半個臉,這樣一來,即便是正躲在暗處的晴陽和米爾,也無法看出他的真實樣貌了。

“這人可真行,這麽暗的光線,竟然還帶著這麽厚的墨鏡,他不怕卡的鼻青臉腫嗎?”米爾一邊癡癡的笑著,一邊用逼音成線的方式和晴陽交流。

“不,那並不是普通的眼睛,而是帶有夜視功能的紅外線眼睛。當心一些,不然的話,他也會看到你的。”晴陽搖了搖頭,對米爾說道。他注意到了,這個人自始至終都非常的謹慎,聽到絲毫細微的聲音,都要左右張望個老半天。

“就憑他嗎……現在他還可以看到我的話,我就給他貼個服字。”米爾說著,突然用出了隱遁,讓身體在空氣中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晴陽知道,米爾最不擅長的就是隱遁,因為他不太擅長隱藏自己的氣息,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注意力總是不夠集中的關係。可是,在這個地方卻根本不用擔心這一點。對於這些普通的沒有任何修為的人來說,除非用上世界上最高端的生物掃描儀。否則,根本無法發現米爾的行蹤。

“嗬嗬,我還真忘了還有這一招呢。”晴陽說著,也跟隨米爾一起隱遁起來。兩個人就這樣在暗處等著,足足又等了兩個小時左右。

“晴陽,那老太婆的感覺是不是出岔子了,那個叫劉鉗的娘娘腔(劉鉗說話的聲音有些陰柔的感覺,不過,他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變態就是了)真的能來嗎?”米爾自己都不知道,這已經是第郭少次和晴陽抱怨了。不過,在這樣陰暗且充滿黴味兒的地方耗時間,使他的忍耐力已經到達極限了。

“我也不知道,她說她無法感覺到劉鉗的具體~位置,可卻知道他接下來要去哪裏,甚至是將要幹什麽……總之,咱們還是先在這裏等等看吧。”晴陽心裏也充滿了懷疑。不過,或許是因為自身實力的關係,讓他對可能發生的危險早已不在乎了。甚至失去了一定的警覺性和判斷能力。

“劉鉗,你終於還是來了,不過,故意放我兩個小時鴿子究竟是什麽意思。”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音,緊接著,數個黑影從入口處走了進來。就在這,這裏的燈一下子便亮了起來。而且,也照清了那幾人的容貌。沒有錯,來的人正是劉鉗及其手下們。今天的劉鉗,穿的很那天有所不同,可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黑色調打扮。

“程黑子,你也敢和我們蠍哥這個說話嗎?快向蠍哥道歉。”一旁的小嘍囉叫囂道。

“呸,這是誰家的狗,竟然出門也不栓鏈子……”被叫做程黑子的風衣客,一臉不屑的在地上吐了口痰說道。

“你,你竟然……”剛剛叫囂的小嘍囉氣得臉色發青,可是,他還是要看劉鉗的眼色,眼見劉鉗並沒有任何反映,所以,他也隻好先忍了下來。

“程碩,好久不見了,兄弟我可真想你啊。”劉鉗吐出了口中叼著的煙頭之後,臉上則一下子堆起了笑容。

“少來這套,小凡死了,我和你也就什麽關係都沒有了。咱們這屬於公事公辦。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對於劉鉗的熱情,程碩則絲毫不為所動。他緩緩摘下臉上厚厚的墨鏡,可握著箱子的手始終都沒有鬆開半分。

“OK~OK!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是個守原則的人,我也不難為你了……刀子,把錢給他。”劉鉗半舉著雙臂,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又轉向身邊拎著皮箱的小弟說道。

那個叫刀子的小弟,顯然是劉鉗非常信任的手下,因為他可以擁有自己的配槍,而且還可以帶著槍在離劉鉗那麽近的距離站著。

“兄弟,都看到了吧,這裏有一千萬。我就放在這裏,等你驗完以後,就把你那隻箱子丟過來。”劉鉗命刀子把裝錢的箱子放到了兩人中間後說道。

程碩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他沒有急著打開箱子,而是拿出了一個奇怪的一起,檢測了半天以後,才將箱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