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老爸交手嗎?你還不配。”米爾用劍指著啊黑臉壯漢,表情酷酷的說道。

“這是哪兒來的小子,毛都沒長齊竟然還趕到在我沃頓•金麵前撒野,難道你沒聽過老子的名號嗎?”壯漢沃頓大喊道。然後,他便用雙手掄起了手中的槍斧,在米爾麵前做了一個橫劈的動作。

“沃頓•金是誰,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看著這沃頓帶著一群人靠近自己,米爾卻沒有一絲畏懼。手中的佩劍被他的十指緊握著,雨水打在劍上麵時,則濺起了點點的水花。

“哼,這小鬼倒是挺能耍嘴皮子。奧普雷恩•杜加在哪裏?我不會和你這種隻會耍嘴皮子的小子交手的。”沃頓用槍斧指向米爾大聲質問道。

“是這樣嗎?可是我覺得一個隻會耍嘴皮子的小子,總比一些隻會乘人之危的無恥之徒要盛強百倍。你說我說得對嗎?烈日傭兵團副團長——沃頓•傑拉夫閣下?”米爾和沃頓正在對視之際,晴陽的聲音突然間插入了進來。

“晴陽,你怎麽也出來了,我老爸他那邊沒關係嗎?”

“沒關係的,叔叔的調息雖然還沒有結束,可是他怎麽說也是大劍皇,無論在什麽時候,最起碼的警覺他總是會有的,再說,我過來之前,已經向魯比傳授秘技了,所以,叔叔的安全是不會受到影響的。”

“你是說那個胖子?他能行嗎?”

“沒問題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實際的上應該是非常機敏的。隻是由於他外表的緣故,所以,才不會被人所發覺。”當晴陽和米爾擦身而過的時候,兩人同時用逼音成線的技巧,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了起來。

“我當是誰這麽清楚我的事情。沒想到,又來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不過,這一個好像還沒斷奶似的。哈哈……”看到晴陽臉上稚氣未脫的樣子,沃頓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他這麽一笑,他身後的眾騎兵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呦!這不是烈日傭兵團的‘不動金’傑拉夫副團長嗎?有什麽事情讓你覺得這麽好笑的?”這次說話的,是個披著藍色披風,一身貴婦打扮的女人。隻見,身著白色魔法袍的她,身上附著著一層淡藍色的光暈。據晴陽猜測,那層光暈應該不隻是用來擋住雨水的。因為她腰帶上藍色的水晶,已經表明了她就是個水係的魔法師。既然是水係法師,就根本沒有必要在體表加一層護盾。因為,那樣不但隔閡了她與水元素的親和力,又會無端的耗費很多能量。她本身就是水係法師,如果怕雨水弄濕衣服的話,大可以輕易的將水元素排斥到吸收範圍以外。這樣,她身上的衣服就不會濕了。

“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的巽雨傭兵團的三當家,夏勒娃夫人啊?怎麽,您老人家也有時間湊這個熱鬧嗎?您最近不會是又換男人了吧?”看到對麵騎馬過來的靚影,沃頓的神色先是一愣,然後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沃頓•傑拉夫,你這個男人哪兒都好,就是這張嘴長得賤,怎麽?要不要姐姐單獨關照你一下啊?”夏勒娃眯起眼睛,一邊衝沃頓露出嫵媚的笑容,一邊伸出香舌,舔了舔手上拿著的辮子。

“哼,讓你這種毒婦來碰我?我難道嫌命不夠常了嗎?少用你那魅惑胡亂勾搭男人,我沃頓•金可是正人君子,是不會上你的當的,你這老不死的老太婆。”看到夏勒娃在用眼神勾引自己,沃頓雖然感覺身上有些發熱,可是,他還是不客氣的罵到。

“原來她就是米勒娃啊?我還以為是多麽了不起的女人呢。”晴陽若有所思般的輕聲說道。

“晴陽,難道你認識她嗎?”米爾吃驚,小聲問晴陽道。

“嗬嗬,說認識倒是談不上,不過,她可還算是為名人呢?”晴陽笑著答道。“是嗎?我怎麽不知道?”米爾搔了搔後腦勺,做詢問狀。

“那是因為你平時光顧著調息無知少女,所以,雜誌這種東西你應該很少看吧?”晴陽取笑道。

“切,你不也和我一樣嗎?整天沉迷在你那些發明中,除了和煉金術有關的書記外。你不也沒看過其他的書嗎?”聽到晴陽的嘲笑,米爾自然不會服氣,於是,他立刻跳起來反駁道。

“但我至少還知道這兩個人。”

“他們真的很有名嗎?”

“有名那是自然,不過不是什麽好名就對了……”晴陽停頓了一下,右手指向沃頓,繼續道:“他叫沃頓•傑拉夫,是烈陽傭兵團的副團長,由於此人嗜血成性,所以就有‘嗜血熊’這個稱號。你別看他五大三粗沒什麽能耐的樣子。當年他可是擠進波亞公國前百強的好手。我記得在四年前,他應該已經有鬥靈上階,現在突破沒有我就不曉得了……”

“哇哦,鬥靈強者嗎?挺厲害的嘛,怪不得我都沒有感到到他力量的強弱,原來他的鬥氣,有可能還不輸給我呢。失算,哈哈……真失算……”米爾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子你笑什麽?”看到米爾大笑起來,沃頓不由怒道。

“哈哈……沒什麽,隻是剛才從我朋友那裏,聽到閣下的情況,沒想到閣下的實力竟達到如此境地,所以我才一直笑自己失算……難道閣下不這麽認為嗎。”米爾笑著反問道。

“哼,算你這小子知情識趣,現在後悔的話,就趕快給老子讓路,不然,可別怪老子斧下無情。”沃頓說著,竟然先一步率領他的騎兵隊,向‘水雲光壁’的剛想衝鋒了過去。

“哼,想搶在老娘前頭,門都沒有!”夏勒娃看到吳敦竟然先一步衝了過去,立刻揚起了手中的鞭子,策馬向同一個方向奔去。不過,夏勒娃後邊跟著的並不是騎兵隊,而是一個由弓箭手組成的團隊。因此,她便不能像沃頓那樣,帶給敵人巨大的衝擊力。

“哼,我們讓你們通過了嗎?”晴陽冷笑道。

“是啊,真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家夥。”米爾的聲音在一邊附和道。不過,他他們聲音消逝的下一秒鍾,兩個人的身影則同時消失在了原地。

然後,正當沃頓和他的騎兵隊,還有夏勒娃。眼看就要到達魔法陣所在之處的時候,沃頓則突然感到一道閃光,正迎麵向他襲來。而與此同時,夏勒娃也感到周身被沉重的壓力所籠罩。

緊接著,他們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多做考慮,米爾的佩劍和晴陽的匕首,分別帶著金色光暈和黑色電勁,向兩人的要害部位襲來,事發之突然,速度指迅猛,早就已經超出了兩人的想象。

不過,傭兵本來就是馳騁在腥風血雨當中的,由於這是個容易樹敵的職業,所以,隨時都遭人偷襲並不奇怪。更何況,他們兩人都是傭兵的頭目,生死場中活下來的佼佼者,又怎麽可能應付不了眼前的偷襲呢。

隻見,沃頓大喝一聲“不好!”,來不及揮動槍斧的他,便連忙用槍斧的長杆將米爾的劍架住了。而另一邊的夏勒娃,則立即將原本就附於周身的那層保護膜,在瞬間放大了數倍。以用來擋住晴陽的攻擊。晴陽和米爾先是一愣,眼看著偷襲未果的二人,便利用閃形向後退去,並在一瞬間形成了背靠著背的站姿。

“米爾,咱們有多久沒有這麽站著過了?”晴陽說著,臉上不由露出懷念的神色。

“我怎麽知道,大概有五六年了吧?”米爾說著,也同樣露出了懷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