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皇奧普雷恩爆發出驚人的氣勢,周身的金光再一次閃現,那並不是一般的鬥氣,而是光屬性的鬥氣。

事實上,這種屬性的鬥氣在一般是非常罕見的,每個人修煉的鬥氣屬性和魔法不同,他們是取決於每個人天生的體製。在這片大陸上,每個人出生的時候就具有自己的屬性,這種屬性一旦產生就會被這個人攜帶一輩子,永遠也無法改變。而且,這種屬性的體製,就注定了這個人隻可以修行和它同屬性或者不相克屬性的鬥氣,如果一個人修煉了和他天生屬性相克的鬥氣的話,那麽他不但不會有絲毫長進,而且還會對身體造成傷害。還有,每個人的屬性完全和遺傳沒有關係,那些都是上天隨機安排的,沒有任何規律可以尋找。

就比如說奧普雷恩,他的光屬性鬥氣是天生的,可和他父母屬性都不一樣。還有米爾,他在去神秘島以前,是天生的風屬性,這和他父母也沒有遺傳關係。

可是,在這個大陸上,卻又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傳說中是可以人為製造各大係體製的,那就是這個大陸最為神秘,地位也最為超然的五大家族。但是,沒有人敢去調查他們為什麽能做到這些。早先,有人曾有傭兵和冒險團體去偷偷的潛入調查過這些,可是,那些人還沒能夠進入五大家族的內部,就全部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從此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蹤影。正因為如此,便再也沒有人敢去打五大家族的主意,這件事情,也就變成了幻武大陸盡人皆知的懸案了。

“不愧是大劍皇啊,我竟然疏忽了這麽關鍵的一點了,沒錯,你的光係鬥氣看樣子可以完全克製我的血噬鬥氣,可是,那又能怎麽樣呢,隻要我加大鬥氣輸出,以現在十倍甚至是二十倍的鬥氣來和你打,我就不相信你能夠硬撐多久,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現在身上大部分的鬥氣都在應付那些毒,而我隻要和你托下去,我就贏定啦!”血煞說著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拿把碩大的鐮刀,然後,他又怪叫一聲,身形一個前衝,從奧普雷恩的正前方拿鐮刀向他揮舞了過來。奧普雷恩並沒有跟他硬碰,而是輕輕地一跳,正好站在了血煞的鐮刀上麵。

此時,他的眼睛還在看著血煞,嘴角的笑意、緊皺的眉頭、怒瞪的眼珠,讓在一旁觀戰的魯比,不由產生了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就好像奧普雷恩將血煞碎屍萬段都不解心頭隻恨一般。

血煞看到奧普雷恩這種表情時,也陷入了短暫的恐懼當中,但他不可能因為恐懼而善罷甘休。於是,他那把紅色鐮刀在奧普雷恩的腳下發起光來,緊接著,紅色的如同蟲子一般的生物在那把鐮刀的光芒中爬了出來。而且,它們的爬行速度非常快,幾乎在奧普雷恩反映過來的時候,那些蟲子已經爬上去很多在他身上了。

“哼哼,劍皇閣下,不要再試圖掙紮了,這些血蟲即使是鬥氣表麵也可以附著的上,而且,它們還可以迅速的大量繁殖,這次,我看你往哪兒躲。”血煞怪笑著,鬆開了他手中的鐮刀。而此時,奧普雷恩的整個身子都被那種血蟲覆蓋住了。

“對了,我忘了提醒你了,親愛的奧普雷恩閣下,你不要以為把它們隔在外麵你就可以安全了,它們可是會吸食你的鬥氣的,即使你的鬥氣是光係。”血煞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奧普雷恩身上的蟲子開始變大。然後,隻是眨眼之間,那些原本比蚯蚓還小的蟲子,就變得有蠶那麽大了。

看到這一現象,血煞猜想奧普雷恩的鬥氣已經瀕臨枯竭了,於是,他臉上開始浮現出了殘忍的表情又道:“你現在一定感覺特別痛苦吧,嘿嘿……誰叫你非要看到自己不該看到的事情呢,不過,你別擔心,很快你就要感覺不到痛苦了,在他們吞噬完你的鬥氣以後,就會開始吸你的血,直到把你吸成人幹為止,那時候你就一定會感謝我的,感謝我把你送到了極樂世界,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女神那裏,哈哈哈……”隨著血煞的怪笑,在一旁的魯比臉上逐漸變得猙獰。他在等待機會,等待血煞最鬆懈的時候,好給他致命的一擊。

“抱歉,讓你這樣的人送我,是永遠無法讓我抵達女神那裏的。”可是,就在魯比猶豫要什麽時候動手時,奧普雷恩的聲音卻再次傳來,這同樣也讓他緊繃的心放鬆了下來。

‘該死的,笨蛋大叔。’魯比心裏暗罵道,可是他臉上有開始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什麽?你居然還能說話?可惡,難道麻痹氣體對你沒有效果嗎?”聽到奧普雷恩此時發出清晰的聲音,血煞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問道。

“麻痹氣體?你認為我堂堂大劍皇會怕那種東西嗎?”奧普雷恩說罷,隨即大喝了一聲,紅色血蟲的縫隙中不由金光大放,這金光滲透出來的同時,奧普雷恩身上附著的那些血蟲,也開始以飛快的速度相繼脫落了下來。然後,掉在地上的蟲子,開始在那光的作用下,化作了一小灘一小灘的血水。很快,當蟲子全部脫落了以後,奧普雷恩身上的金光更勝剛才,而且,他本身的鬥氣還在大喝中不斷提升著。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實力極限的怪物一樣,他腳下的地在震動中龜裂,天上的雲被他身上的氣旋而帶動,全都散亂了開來。

“這……這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還有這麽強的鬥氣,難道……你動用了壓製毒素的鬥氣嗎?你不要命了嗎?”血煞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喊著,然後,他早已軟了的雙腿終於支撐不住他的身體,而讓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真是可笑,自稱是星榜第三的殺手,原來隻是個膽小的怕死鬼。”奧普雷恩淡淡的說著,他的腳步卻開始一步步的逼近血煞。

“別過來!”血煞大喊著,猛的將右手一張,原本在地上的那把紅色鐮刀,突然像有意識了似的,盤旋著向奧普雷恩的後背砍來。奧普雷恩自然早就發現異動,於是,隻用了一個很簡單的閃形便躲過了攻擊,隻是,那把鐮刀卻重新回到了血煞的手上。

在那一刻,血煞仿佛重新找回了膽量,恐懼的眼神也逐漸的轉為了陰狠。

“還要做垂死掙紮嗎?你的任何招術,在我身上都是行不通的,”奧普雷恩的腳步仍舊緩慢的往前逼近著,可是,血煞不知怎的,現在卻不敢後跳與奧普雷恩拉開距離。不但如此,他連隨便動一下身體都開始猶豫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而遭到奧普雷恩的突襲。不過,就在他百感交集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站在奧普雷恩身後不遠處的魯比,就在這時,他的嘴角細微的往上~翹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來了,閣下的兒子好像也是死在魔族手上的是吧?想你堂堂一代大劍皇,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你還真是個不稱職的父親啊。”血煞突然間陰陰的笑了笑說道。

可是,奧普雷恩的神情卻一下子凝固住了。緊接著,他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沒錯啊,沒錯,我的兒子米爾和晴陽都被魔族害死了,而我當時卻沒能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不稱職的父親,所以,今天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也一定要讓你死在這裏。”奧普雷恩的話音剛落,身形一下子已經出現在了血煞的麵前,而他的手正在死死的捏著血煞那瘦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