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節 和李老師分了

周一上學後,我正和楊蘭蘭一起進行雙人舞訓練。警察來找我了,問了我的姓名之後,交給我一個文本,原來是法庭送達起訴書副本,是姓孫的老婆和女兒把我告了,說我行凶打死了人,對我進行刑事附帶民事訴訟。我簽了字之後,警察走了。

楊蘭蘭拿過起訴書副本看了之後,急得要哭的樣子:“這可怎麽辦?”

李雨過來看了一下起訴書副本之後,就和我一起去找媽媽。媽媽就帶我去找律師,準備為我進行辯護。

我繼續上學排練,原來,李雨的行蹤我都很了解的,可這兩天,她總是一個人外出,吃飯也在外麵,卻並不叫我,我打手機問她在忙什麽,她說:“姐在為你活動,托人給負責你的案子的法官送禮說情,另外姐的家裏來了客人,陪同他走走看看。姐忙過這幾天就好了。”

我說:“姐,你別為我的事情太費心,愛怎麽判就怎麽判好了,由他去,大不了勞教兩年。”

“你胡說,姐說什麽也不會讓你去勞教,那會影響你一生的,你別什麽都不在乎,隻要你沒事,花點錢沒什麽,姐有錢。”

“花錢可以,別把你人也搭上去啊,不然我可不答應。”

“去你的,姐是那種人麽,別胡思『亂』想!”

我笑了一下:“我就喜歡你這罵人的樣子。姐你家裏來的什麽人呀?”

“我前夫。”

“前夫?”我笑不出來了,“他來這裏找你了?”

“嗯,他想我了,就過來看我,要住一段時間,過些天就回去了。”

我不無醋意地說:“這算什麽事啊,都離婚了,還往來。”

“你別吃醋好不好,他得了絕症,不久於人世,所以出來到處走走看看,我和他畢竟夫妻一場,所以陪陪他也是合情合理的。好了小強,姐在忙,掛了啊。”她把手機掛了。

果然,那以後李雨很少來學校了,來了也是早來早走,很忙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在陪伴照顧她的前夫。

我鬱悶不已,覺得在李雨心裏,她前夫的位置比我重要得多,寧可抽出時間陪她前夫也不肯陪我。這讓我對她有點不滿。她天天陪著她前夫,把我拋在一邊,因為她前夫在,我又不能去找她,這樣一來,我就一個人落了單,課外的時間很多,一個人在滋味不好受,於是我就去找吳雪。

我來的到她的宿舍裏。吳雪正坐在那裏,把腳『插』進桌子下麵的空格裏別住,用這種方法壓腳背。她看見我進來,就看著我問:“你怎麽了小強?”

我說:“沒什麽。”

她說:“那你幫我壓腳背吧,李老師說,要我盡可能快地把腳背壓好。”說完她坐在了**,伸直雙腿把腳尖繃直了,等我給她壓。

我說,“我知道,你隻要有時間就會壓腳背,時間一長,自然就已經壓得很好了,沒必要繼續壓了啊。”

她說,“還要繼續壓一壓的,你來幫我嘛!”她見我不肯給她壓,似乎有點不高興了。

我不好再說什麽,隻好過去按住她的腳尖壓著,兩個人挨得很近,我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就看著她說:“你越來越漂亮了。”

“是麽?”她看著我說,“你也越來越帥了。”

我笑一下:“我希望是這樣。”

“你用點勁啊,不痛壓不下去的。”

我加大了力量給她壓著,她纖細雪白的秀足在我的大手裏,感覺就像捂著了兩隻小鳥。她胸部微微隆起,有些挺翹,腰肢纖細,『臀』部滾圓,雙腿修長筆挺而又富有彈『性』。她是我的舞蹈搭檔,我天天和她一起排練,把她扶持摟抱托舉,可謂肌膚相親,可那都是在舞蹈室,在大家的目光注視之下,那時候一走神就會被大家看出來,老師還會提醒批評,所以我們都是不敢有半點的私心雜念,心猿意馬。現在,我和她兩個人呆在宿舍裏,我緊緊抓著她秀美的玉足,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下麵有了反應,我有點難堪起來,就低下頭閉上眼睛,用力給她壓著腳尖。她呻『吟』了一下。

我抬起頭來看她:“痛麽?”

“不怕,你再用點勁。”她忍住疼痛咬牙堅持著說,“不痛壓不下去。”

我用力給她壓著,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有點於心不忍了,就鬆了勁,給她『揉』著腳。她說:“別停,再來。”我就繼續用力給她壓著。

我用力壓著,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我硬起心腸繼續用力,過了一會,她已經出汗了,卻依然一聲不吭。最後我手酸了,就鬆了手說:“今天表現不錯,小丫頭。”

她笑了一下,靠在床頭上,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我拿過『毛』巾給她擦汗,她的臉通紅,非常的美麗鮮豔,我不由得停下來看著她。她對我一笑說:“看什麽看,不認識麽?!”

“看看都不行呀?”

“沒說不行啊,別說看,就是要吃肉,也給你。”

我看著她笑了,手在她頭上一按說:“你以為我是妖精,你是唐僧?”

“錯了,我是蛇精,你是鷹王。”她糾正著說。

“對了,鷹王要得到蛇精,就把蛇精抓到山洞裏去。”我突然把她托抱起來,高高地舉向空中,讓她在空中翻了個身後,我接住她,盡量放低,然後又猛地抬高把她拋了起來。這些都是舞劇裏的動作,已經排練過好多次了,所以我十分嫻熟。接下來我接住她的時候,順勢往**一倒,讓她落下來壓在我上麵。

她不停地笑著,壓在我上麵摟住我的脖子說:“我給你做情人好不好?”

“好啊。”我已經按捺不住了,就翻過來把她壓在下麵,一邊撫『摸』她美麗的大腿,一邊親吻她小巧的嘴唇。

李雨不在的時候,我和吳雪又到了一起,我把從李雨那裏學到的技術對吳雪施展出來,搞得她很驚喜很開心。吳雪是大膽的,也有些野,但她的神態卻非常可愛,就是在她最放『蕩』的時候,那種笑容也帶著讓人喜愛的純潔和爛漫。我用各種方式把她搞了個夠,最後她居然說:“你變壞了好多,越來越像你扮演的那個野蠻鷹王了!是李老師教給你的吧?”

我裝無辜:“什麽呀,我早就和李老師分了。”

“不信!”她明顯的不相信我的話。

“你不信也沒辦法,反正分了就是分了。”

“多久了?”她有點信了。

“有一段時間了。”

“為什麽分了呢?”

“她要分的,說不想影響我學習,不想讓我誤入歧途,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吧,反正她不要我了。”我說謊也很輕鬆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李雨的名聲受到損害,不想讓吳雪產生嫉妒心理。

吳雪似乎已經相信了我的話,她說:“李老師是好心。”

“也許是吧。”我不想說這些了,轉了話題說:“那個姓杜的還找過你麽?”

“他打電話來的,我不接。”吳雪說完問我,“你喜歡楊蘭蘭對麽?”

“是吧,你其實都知道的。”我有點擔心了,害怕她們會爭風吃醋起來。我突然想起那個短信:愛一個人好難,愛兩個人好玩,愛三個人好煩。我今天和吳雪發生了這種事,就增加了一個人,馬上就感覺到有點不安了。我突然有點後悔,不該管理不住自己,和吳雪發生這種事。

吳雪仿佛看出了我的擔心,她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我不會讓你為難。”

我笑了一下,輕輕地摟住她,心裏有點覺得對不起她。

過了一會,該去上文化課了,我先離開了宿舍去教室,因為不想讓人看見,我們沒有一起走。

到了教室裏,楊蘭蘭正在幾個女同學說話,看見我就過來悄悄說:“咱們班金索索的爸爸是法院的,她答應回家給她爸爸說一下,幫幫你。”

我沒有說話,看著那邊的金索索笑了一下。金索索屬於那種文靜穩重的女孩,很少說話,舞跳得不錯,同學幾年,我和她幾乎沒有單獨說過話,但她和楊蘭蘭關係不錯。

金索索也對我笑了一下,坐到她的座位上去了。

上課鈴響了,大家都各自坐到座位上,吳雪最後一個進來了,剛剛走到她的座位上,老師就來了。這節課我們學的是詩歌朗誦。

放學之後,我去了李雨那裏。到了別墅跟前,就看見她陪著一個老人在那裏散步。那個老人頭發花白,氣質很好,拿著一個拐杖,走路有點費勁,所以走得很慢,李雨挽著他的胳膊攙扶著他,那關愛的神情,就像一對父女。

我停下來看著她,沒有走過去。李雨看見我就笑了,卻沒有和我說話,依然小心地攙扶著那位老人,在草坪之間的路上走著。

我知道這是她的前夫,好像小時候曾經看見過的,還參加過他們的婚禮。那時候這位老人還風度翩翩,可現在轉眼之間,已經衰老了很多。已經離了婚的李雨,卻如此溫柔地對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