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節 氣急敗壞的局長

我自己打了香皂洗了一會,然後衝洗幹淨了,擦幹身體,穿上浴衣出來。

李雨正在梳妝台前梳頭,我過去從後麵扶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撫『摸』著。她看著鏡子說:“小強,你說,姐是不是還年輕?”

我說:“姐,你當然還年輕,至少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

“可是,姐突然很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就老了。”她有點擔心的語氣。

我笑了,『揉』著她兩邊胳臂說:“別說傻話了,姐,你不會老的。”

她轉過來,依偎在我胸前,靜默了一會說:“姐就是傻,第一次婚姻,年紀輕輕,嫁了個老頭子,眈擱了青春;第二次,又遇到個花心男人。”

我笑了,“姐,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我摟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姐,你是不是不想和金老板離婚了?”

她想了一會說:“你說呢?”

“我說了不算。”

“算的,姐聽你的。你說離就離,你說不離就不離。”

“真的,我說了算?”

“嗯。”

我毫不猶豫地說:“我當然希望姐離婚。”

“那就離。”

“姐,你怎麽讓我說?”

“因為姐很在乎你。”

我笑了,有點得意起來,我說:“姐,你真乖!”我把她托抱起來,親吻她的胸部和腹部,然後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我把她放在**對她說:“姐,咱們生孩子玩好不好?”

“嗯,行。”她很輕也很乖地答應了。

可是,我錯了,我看見她去取了『藥』片,用溫開水吞服了下去。我過去看那個『藥』品上的說明,原來是避孕『藥』。我有點意外地看著她,我說:“還說養孩子玩呢,你根本就是在哄我。”

她笑了,“你就是姐的孩子。”

我有點惱火,就突然一下把她高高地舉了起來,在離床三米之外的地方,一下子就把她仍在了**。她在柔軟的**顛了一下,馬上就坐了起來,笑著拿起枕頭朝我扔過來。我接住枕頭仍在一邊,過去壓住她,就撓她的癢癢,掐她的肉。她掙紮著喊叫起來,接著就一個勁求饒,我就『逼』她說:“叫老公!”

“老公!”

“叫爸爸。”

“爸爸!”

“叫爺爺。”

“爺爺!”

我哈哈大笑,倒在**樂不可支。

她起身撲過來騎在我身上,手在我身上掐著,說:“好啊,你敢欺負我,看我治你!”

我哈哈地笑,擋著她的手不讓她掐著我。我們正在鬧著,突然門鈴響了。她就停下來,卻不去開門看,而是往**一躺,翹起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顯然,她討厭這時候被人打擾。

我見她不去開門,就起身到外麵去看。我開了門,看見外麵一個穿西裝的胖老頭,頭頂有點禿亮,紅光滿麵,沒有見過。

“你找誰?”我問。

胖老頭看了我一下:“你是誰呀?”他說著往裏麵走,好像這是在他自己家裏一樣。

我攔住他沒好氣地說:“你管我是誰,你說你找誰。”

胖老頭往裏麵看著說:“琳達在麽?”

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就是包養琳達的那個國土局的局長,他來這裏自然是找琳達的。我說:“琳達,就是原來這裏的房主吧,她不在這裏了。”

“你是……”

“我是這的新房主。”

“新房主?”他一臉的疑『惑』。

“是啊,這個地方是我們才買的。”

“琳達把這裏賣了?”他的表情更加吃驚了。

“反正這裏是我們買下來的,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那琳達呢?”

“好像去美國了吧。”我說完把門關上了。

我剛要往裏麵走,他又在敲門了,我打開門問他:“你還有事麽?”

他說:“這房子是我的,琳達沒有權力賣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去房管局問問吧,我們是經過公證了的。”說完我把門又關上了。

我回到臥室裏,李雨問我:“誰呀?”

“就是那個國土局的局長,他以為琳達還在這等他來舊夢重溫呢!”

李雨笑了,她說:“這種老男人,為了女人,拚命撈錢,貪汙**,提心吊膽,精神緊張,體力透支,想不早死也不可能。”

我也笑了,往**一躺說道:“就那模樣還想讓琳達愛他,結果弄得人財兩空,這會肯定正在外麵魂飛魄散呢!”

“是麽?”李雨好奇起來,就起身到外麵去看。我跟在她後麵。

到了外麵房間,我和李雨從窗口往外麵看;隻見那個局長在外麵的奧迪車前,扯開衣領,團團『亂』轉,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然後,他上了車,司機開車走了。

我和李雨哈哈地笑,慶賀似地雙手互相一擊,又原地蹦跳起來,顯得開心極了。這年頭的官員,相當一部分,隻知道貪汙**,專橫跋扈,個個腦滿腸肥,吃得肥得像是豬頭肉,隻知道吃喝嫖賭,從來不為老百姓辦事,老百姓早就深惡痛絕,隻要有他們倒黴的消息,大家都會很開心。我和李雨也是如此,看見那個局長的狼狽樣子,我們真的很開心,盡管我們和他沒有什麽個人的仇怨。

我打開音樂,播放出舞曲,然後和李雨一起跳起舞來,因為我們都穿著拖鞋,跳著跳著鞋就掉了,於是又都笑。我光著腳在地板上跳舞,李雨把她的光腳踩在我的腳背上,這樣我帶著她跳舞,可以說是完全的步伐一致。我們配合得非常好,長時間下來,居然不會出錯,真不愧是專業的舞蹈演員。這種跳舞的方式讓我們很開心,就一直這樣跳著。

過了一陣,李雨放鬆了注意力,腳就從我腳背上滑了下去,她好像不想再這樣跳下去了,但我卻還沒有盡興,這時候就一隻手把她的腰摟緊往上一提,讓她的雙腳離開地麵,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我另一隻手托住她的一隻手,就這樣帶著她跳著。她笑著想掙脫我,可我的力量太大了,她根本沒有辦法脫離開我的摟抱,因為雙腳離地,她更沒有辦法她一點力量也使不上,隻能由我帶著她移動。我帶著在客廳裏進退旋轉,一直不讓她的腳挨著地板,我覺得這種感覺很不錯,就長時間帶著她跳著,不時地把她向上提一下,避免她滑下去踩到地板上。

她被我摟得太緊了,整個人都緊緊貼在我身上,她隻有笑著,由著我帶著她移動,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這樣,我帶著她在客廳裏跳了一會,就跳到了裏麵臥室裏,在臥室裏繼續跳著,直到音樂結束了,才停下來。這時候我們目光相對,看著對方微笑著,然後,她揚起眼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張,有點癡『迷』地等待著我的親吻。我吻了她,吻了很長時間,忘了她的腳依然沒有接觸到地麵,她一直都是被我托抱著的。

過了一陣,她側過身來撫『摸』著我的臉,柔情萬種的神情,然後親了我一下,就下床去把睡衣穿上了。她去取了個酸『奶』過來,『插』上吸管放在我嘴邊。我吸著酸『奶』,一盒很快就被我吸光了。她笑了一下,柔軟修長的玉手在我臉上撫『摸』了一下,又親了我一下,她說:“你休息一會吧,過兩個小時,姐開車送你回去。”說完,她又陪了我一會,就去了衛生間。

我躺了一會,她回來了,挨著我坐著,輕輕地撫『摸』我隆起的胸肌。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

她笑著看著我,目光裏帶著柔情,她溫存地說:“小強,你知道麽,你是姐的心肝寶貝,姐真的好愛好愛你。”

“是麽,如果沒有了我,你會怎麽樣呢?”我問她。

她想了一下後說:“姐沒有想過這個。”

“那你現在想。”

“如果沒有了你,姐會瘋掉的。”

我說:“那我現在就沒了,我死了。”

她捂著我的嘴,做出不悅的樣子說:“別說傻話,癡話,你很年輕,很健康,也很強健,不要胡言『亂』語,姐不喜歡。”

“你不是我姐。”我說。

她吃驚地看著我;“那是什麽?”

“是老婆。”

她笑了,又親了我一下說:“應該是情人。”

“不,就是老婆,姐,我們結婚吧好不好?”我突然拉著她的手說。

她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怎麽可能,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說:“怎麽會不可能呢,姐,我們結婚,就咱們兩個人知道,咱們秘密結婚,也拜天地,夫妻對拜,好不好?”

她笑著說:“過家家呀你?”

“不是過家家,是真的,姐,結婚了,咱們就一起過。”

她笑著說:“傻孩子,姐這輩子,就隻能和你做情人了,知道麽?你將來會結婚的,但新娘不會是姐,而是另外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