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節 老子天下第一

我說:“媽,這件事是我姨離婚,不是你離婚,我姨知道該怎麽辦,你就別參合了。”

“寫你的作業去,唯恐天下不『亂』你!”媽媽把我推了出來,把我關在了門外。

我隻好回房間去寫作業。

過了一會,李雨來到我身邊,看我寫作業。我見媽媽這時候不在跟前,就拉著他的手說:“姐,別聽我媽的,她就會當和事佬,和稀泥!”

李雨笑了,雙手按著我的肩膀說:“看來你希望姐離婚呢。”

我說:“當然了,你是我的女人。”

李雨笑了,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臉也有些紅了,她說:“你媽媽對這點很敏感呢。”

我說:“你別管我媽,自己心裏有主意就行了。”

李雨低頭想了一會兒,說:“你好好寫作業吧,要是你學習落後了,你媽媽就會認為我影響了你。所以你要讓姐能留在你身邊,就一定要把學習成績弄好,不然,姐也會覺得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媽媽。”

我說:“姐,有句話是這麽說的:‘一個人能走多遠,要看他與誰同行;一個人有多優秀,要看他有誰指點;一個人有多成功,要看他有誰相伴。’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肯定會優秀起來,因為你會指點我;如果你離開我,我就會放任自流,那才會對不住我呢。”

李雨笑了,她說:“反正你有的是道理,姐說不過你的。”

“姐,你不是不知道,應試教育訓練出來的,不是傻瓜就是白癡,什麽叫學習好?就是乖乖兒,乖乖女麽?你教給我的,比課本教給我的多多了,至少我跟你學會了親吻技巧,**技巧,這是人生的第一必修課。”

“嗬嗬,小強,你越說越離譜了,姐走了,不然你不寫作業,就知道滿嘴跑火車!”她說完真的走了,去幫媽媽做飯。

我一個人耐著『性』子寫完作業裏的最後一個字之後,把筆扔在桌子上,周末的作業總算完成了,完成了又一次的“苦難”曆程,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李雨這時候到我房間來拖地板,我就說:“姐,我寫完了。”

“我檢查一下。”李雨過來看我寫的作業。看了之後沒有發現錯誤之處,她就問:“寫完了是寫完了,可你都會了麽?要真正懂了才行,就怕一知半解的,遇到考試就暈菜。”

我說:“好像是有些地方似懂非懂,等吃完飯,你給我講講。”

“幹嘛要我給你講啊,你要**完成才成。”

“你給我講我學得快,容易理解。”

“我又不是文化課老師,有的內容也不會的。”

“那就我給你講好了。”

“你能給我講就說明你已經會了,那何必多此一舉呢?我又不考試。”

“笨啊,我不是想找個理由讓你陪我麽!”

她吃驚地看著我,一副諤然的表情,然後就無聲地笑了,放下我的作業本,重新拿起拖把來拖地。

我收好作業,來到廚房看媽媽炒菜,然後把飯菜端上來,爸爸這時候也回來了。李雨和我們一起吃了飯之後,和媽媽一起在房子裏說話。這時候門鈴響了,我出去看,是金老板在外麵按門鈴。沒想到他已經被警察放了。

“你來幹什麽?”我把住門問。

金老板說:“小強啊,我來找你姨。”

“你不是被警察抓去了麽?”

“出來了。”他想往裏走,見我把住門不放他進,就隻好站在外麵。

“怎麽沒多關你幾天?”

“我是被朋友保出來的,不得離開,隨時聽候傳喚。”金老板這時候顯得很老實,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

“活該!”

“小強啊,讓我進去看看你姨吧,我給她認個錯。”

“我姨在是在,可身心受到很大傷害,不會見你的。”

“那我看看她,說句話就走。”他要往裏走。

我把他攔住說:“這樣吧,你等著,我進去問問我姨,看她是不是同意見你。”我關上門往裏麵去。

到了裏麵,我對李雨說:“姐,金老板在門外要見你呢,我沒讓她進來。”

李雨聽了就轉過身去不說話,有點緊張,也有點冷漠。

我問:“姐,讓他進來,還是讓他走?”

李雨說:“我不想見他。”

我就朝外麵去,見到金老板之後說:“對不起,我姨不見你。”我關好門之後回來了,不理會金老板在外麵拍門喊叫。

媽媽和李雨說了一會話後,就去午休了。李雨來到我房間裏,我們兩個一起上網玩五子棋。到了下午,李雨對我說:“小強,我想去新別墅裏住。”

我看著她問:“我家裏不好麽?”

“離得太近了,我總覺得他就在外麵轉來轉去盯著這裏呢。”

“那好吧,我送你過去。”

“你先出去看看他在外麵不。”

我就去外麵看,沒有看見金老板,就回來對李雨說他不在。李雨就讓我把大門打開,她把車開出去。我關好了大門,坐到她車裏去。她開車朝小區外麵而去。

也許她怕金老板跟蹤,就開車在街上轉了一陣,又去商場采購了一些食品,蔬菜,水果,香皂,洗滌劑,衣物這些,放進車裏,然後又去別的地方閑轉,到了傍晚之後,又在街上吃了晚餐,才開車去新買的別墅。

到了那裏,我幫她把東西都放好,然後坐下來休息。

這時候媽媽打手機給我,問我:“小強,吃飯了你怎麽不回來,你李姨呢?”

我說:“媽媽,我在外麵呢,和我姨在一起,剛剛街上吃了,你們吃吧,不管我,我晚點就回去了。”

媽媽說:“你把手機給你姨,我和她說話。”

我把手機給了李雨,然後把耳朵湊過去聽媽媽說什麽。

李雨說:“姐,我剛和小強在外麵吃了。”

媽媽說:“小雨,你在家裏住著就是了,幹嘛要走呢,是不是我對你不好啊?”

李雨說:“姐,不是那樣了,我是感覺他老在外麵盯著我,才離開的,換個地方住,這樣安穩一些。”

媽媽說:“你怕什麽,量他也不敢把你怎麽樣。你找到地方了麽?”

“找到了,在花園小區這邊。姐,你放心,一會我就送小強回去,明天他還要上課呢。”

“好吧,小雨,你多小心,有什麽事給我打手機。”

“姐,我知道了。”

媽媽把手機關了。

李雨把手機還給我。我收了手機之後問她:“姐,我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裏不怕麽?”

李雨說:“有什麽可怕的?”

我和她到每個房間都看了一下,該鎖的門都鎖好,然後回到客廳裏,我打開音樂,和她一起跳起舞來。

這次我們跳的不是自己的專業芭蕾舞,而是交誼舞。我摟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托著她柔軟的小手,在客廳裏轉啊轉。她是那樣輕盈,那樣的嫻熟,我們在舞蹈中忘記了煩惱,沉寖在浪漫的快樂裏。我相信,我和李雨不但是一對合格的芭蕾雙人舞搭檔,跳國標舞,也是一對不錯的舞伴。舞蹈是觸類旁通的,隻要一種舞跳得好,那麽學別的舞也駕輕就熟,一學即會。

快樂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很快,不知不覺,我和李雨跳舞,已經到了十點半了。媽媽又一次打來手機,問我怎麽還沒回去。我隻好說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家。

李雨知道我不得不走了,就開車送我,到了小區附近,她停下車對我說:“你回去吧,別讓媽媽久等。”

我親了她一下後說:“明天見,小丫頭。”說完我下了車。

她在車裏笑著問我:“你叫我什麽?”

“小丫頭啊!”

“嗬嗬,你『亂』叫!”她很開心地笑著,開車調頭走了。

我目送她的車去遠了,就朝小區門口走去。

回到家門外,我看見金老板的藍『色』寶馬停在那裏,就知道這家夥在我家裏呢。我就不想馬上回家,在別的地方轉了一會,回來的時候,看見媽媽和爸爸送他出來,他很禮貌地向爸爸媽媽告辭,上了車之後,開車回去。

他在車燈光裏看見了我,就停住車伸出頭來問我:“小強,你姨呢?”

我愛理不理地說:“我怎麽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他說:“你告訴她,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這由得著你麽?我姨一報案,就說明已經和你徹底破裂了。”

他手指點著我說:“你小子老是壞我的事!”

我說:“哎,你講理不講理啊,你自己外麵包養二『奶』,還和別的女人鬼混,又對我姨進行人身摧殘,你反倒怪起我來了,你腦子被驢踢了是吧?”我一腳踹在了他車門上,那裏出現一個大腳印。

金老板反而笑了,指點著我說:“你小子!”他開車走了。

我回到家門口,爸爸看見我就說:“你小子野拉吧唧幹嘛呢?”說著就要輪巴掌煽我。

我趕緊躲到媽媽後麵去,我說:“媽,你管不管,爸爸要再這樣對待我,我就不回家了,我住校去。”

媽媽就笑了,嗔怪著我和爸爸說:“你們見麵就鬥!”

“不管他還不知道姓啥了!”爸爸說著又要煽我。

媽媽護著我推了爸爸一下說:“你又來!”

爸爸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說:“老爸,別以為你生了我,就有資格打我。別說是人了,就是小貓小狗,老鼠螞蟻,花草樹木,就是『毛』『毛』蟲,也是父母生的,一代代繁衍下來的,萬物感蒼天造物之恩!也沒見小貓小狗,老鼠螞蟻的上一代打罵侮辱下一代,充什麽老子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