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節 李雨被金老板害了

我回到自己房間裏,泡了杯茶喝了,然後去洗澡,換了衣服,然後去打的去學校宿舍找李雨。

到了那裏敲門沒人開,我就打手機給李雨,但手機提示關機。我又敲了一會門,沒有人開,我隻好下樓來。到了樓下,我看見李雨的車停在那裏,就去舞蹈室找,那裏沒有人。我隻好出來,在外麵遇到大頭、老庫、羅小虎他們幾個在閑逛,我就問他們看見李老師沒有。

羅小虎說:“李老師被她老公拉上車回家了。”

“你看見了?”我問。

羅小虎說:“看見的,估計他們吵架了,李老師的老公來找她回去,我看見李老師不願意上車,她老公硬給推上去的。”

我離開了學校,打出租車回到了小區,我來到李雨家別墅外麵按響了門鈴。一會她家保姆出來了,我問她:“我姨在麽?”不等保姆說話,我就進去看,見到金老板的藍『色』寶馬車停在那裏,我知道他在家,就朝裏麵走。保姆跟著我問:“你找誰呀,怎麽不說話就『亂』闖?”

我說:“我找我姨。”說著我進到裏麵,一間房一間房地看,尋找李雨。保姆跟著我跑著,想要阻攔我。

我不顧保姆阻攔,找了幾間房子,最後來到一間房門前,卻推不開門,門從裏麵鎖上了。我用力敲門。保姆說:“老板和太太剛回來一會,正在休息呢!”

我聽了就知道金老板和李雨在裏麵,就更加用力敲門。片刻門開了,金老板吊著領帶走出來把門帶上對我說:“你有什麽事麽?”

我看見他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神情異常,喘氣很急,出來馬上把門帶上,就知道有什麽事情發生,我說:“我找我姨,學校出了事,要她馬上去。”說完我把金老板扒開,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見李雨在**掙紮著,衣服被扒光,手腳都被捆綁住,嘴巴也被枕巾塞住,神情驚慌而又痛苦。我走過去給她解綁繩,看見旁邊放著消毒的棉球和顏料,還有一些針。我吃驚地看李雨身上,在她的小腹那裏,已經被刺上了一個印章的圖案,我仔細一看,是四個篆體文字“金成江印”。我驚呆了,金老板居然在她身上紋上了他的名字!

金老板有點氣急敗壞地對我說:“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是誰呀,管得著麽你!”

我不說話,給李雨解開了綁繩之後,扶她坐了起來,我拿過衣服給她穿上。金老板在旁邊叉著腰,用一種惱火的表情看著我。

我給李雨穿好之後,扶著她往外麵走。金老板就來阻擋我們,這時我猛地一拳朝他砸了過去,他不經打,倒在地上大是驚怒地看著我。我又給了他兩腳,然後扶著李雨朝外麵走去。保姆閃在一邊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離開。

我扶著李雨離開他家,走到外麵街上,我擋了輛出租車說去派出所。司機說:“幾步路也打車啊。”但還是拉我們到了派出所門口。我付了車錢,扶著李雨進去,找到一個女警察,向她報案。

女警察聽我報案的時候,幾個男警察也過來聽,完了他們看了一下李雨小腹上的刺傷痕跡,拍了照片取了證。

女警察問李雨:“作案人是你丈夫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李雨抹了一下眼淚說:“他不是外麵包養二『奶』麽,我要和他離婚,他怕我分割財產,就把我帶回家,說:‘你不是要離婚麽,我在身上紋上我的名字,看你怎麽離’,他就把我捆綁起來,在我身上刺字。”

女警察做了筆錄。

報完案之後,我帶著李雨出來,打的到醫院去給她看傷。我掛的是急診科,醫生對傷痕做了處理,包紮上了,然後,我扶著李雨出來打車回家。當我們到達我家門口的時候,看見一輛警車從金老板家那邊開過來,車裏坐著金老板,他被警察帶走了。

我想把李雨領回我家去,但李雨卻要回她家裏去,我陪她回去。她到了家裏,找到她的手機,馬上給趙律師打了個電話,說了剛剛發生的事,要他正式起訴離婚,盡可能多地爭取財產。

打完手機之後,李雨伏在**哭了,我去安慰她,她就伏在我懷裏哭,我摟著她安慰了一會,我說:“姐,不怕,那個紋身可以去掉的,用激光照『射』就可以去掉,很方便的,不會永遠留在身上。”

她突然不哭了,抹了淚水說:“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琳達原來很多『毛』,用激光一照,去得幹幹淨淨。”我說。

“你昨晚是不是在琳達那裏過的夜?”

“是呀,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麽,她後天就走了,不會回來了,你可別吃醋啊。”我說。

李雨氣得笑了,說道:“你這麽小就這麽花心,你老實說,你還有多少女孩子?”

“別胡說啊,我哪裏有什麽女孩子,琳達一走,就是你一個了。”我說。

“楊蘭蘭算不算?”

“她爸媽打電話警告過我,再和她往來就找我爸媽,我早就不敢和她好了。”

“你就哄姐吧,反正也拿你沒辦法。”

“姐,你別這麽說好不好,小強是真心喜歡你的,你這麽說,好像要故意找小強的『毛』病,要疏遠和小強的感情一樣。”我有點抱屈起來。

李雨說:“姐這次真的要離婚了。”

“都到這種地步了,不離怎麽辦?”

“離了之後呢?”

“我娶你呀。”

李雨笑了起來,前仰後合,樂不可支的樣子,她說:“你個小破孩,說話信口就來,你要娶姐呢,姐當尼姑有可能,當小姐有可能,嫁給叫花子有可能,但嫁給你,連千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想都別想!”

我也笑了,說:“看你,剛剛還哭成那樣,現在就笑成這樣了,自己跟個小孩一樣,還說我小孩子呢!”

李雨說:“跟你在一起,姐也就是小孩子了,被你哄成傻子。”

我嘿嘿地笑。

李雨不笑了,去抽屜裏取了一些錢交給我說:“你把錢給保姆,讓她走吧,不需要了。”

我拿了錢出來,看見保姆正在外麵聽我們說話,她見了我就要走開,我叫住她說:“今天出了事,我姨和金老板要離婚了,也就不用保姆了,這是給你的工錢和補償,你拿上,收拾一下離開吧。”

保姆聽了麵有難『色』,還是接了錢,自找台階地說了句:“正好家裏也要我回去。”說完去收拾東西了。

一會保姆拿著包過來對李雨說:“太太,我走了,我家裏窮,看在我給您做了一段時間保姆的份上,再給我給點工錢吧。”

李雨答應了,又取了些錢給保姆,保姆千恩萬謝,然後走了。我把保姆送到街上,保姆上了公交車走了,我就回來看李雨。

李雨正在**躺著,靜靜地在想什麽,我過去坐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臉龐說:“姐,要不去我家裏住吧?”

李雨難堪地笑了一下說:“你媽媽本來就不願意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還住你家裏去,不是去看臉『色』麽?”

“那怎麽辦?那家夥會回來的,他知道你學校的宿舍,會去找你,你要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我想了一下後又說,“要不去琳達那裏住吧,房間多,那家夥也不知道那裏,比較安穩。”

李雨說:“好吧。”

我就給琳達打了電話,說我姨要馬上住進去,琳達同意了。於是,我和李雨去了學校,取了她的車,又回來取了些東西,然後去琳達那裏。

琳達正在收拾行李,把一些不要的信件撕掉扔進廢紙簍裏,她看見我們來了就說:“反正已經是你們的房子了,隨便你們吧。”

我把行李拿到裏麵放下來,讓李雨在琳達的臥室裏住下。李雨開始收拾房間,我就來到外麵對琳達說:“我們今天過來,好方便明天送你去機場。”

琳達說:“謝謝你小強,你真是個好朋友。”

“錯了,”我糾正她說,“是好情人。”

琳達笑了,說:“你說得對。”她過來親了我一下。

我也親了她一下,然後說:“一會我們一起做飯吃好麽?”

“好的。”琳達說完繼續忙她的事情。

我和李雨就出去采購,買了酒和海鮮,蔬菜,肉蛋這些,拿回來準備晚餐。

到了傍晚,琳達忙完了,我們就坐下來一起用餐。

我給每個人麵前的酒杯裏斟滿了,我說,“琳達你要走了,今天就算給你送行吧。”然後三個人一起碰杯飲酒。

喝了一會之後,琳達突然有點淒慘地說:“這次一走,到了那邊,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後悔。”

李雨說:“出去的人,會有漂泊的感覺,這是肯定的。人就是這樣,要得到什麽,總得先失去什麽。有時候會很累,很茫然,會問自己究竟合算不合算,想得太多,就會『迷』茫。”

琳達說:“李姐您說的很有道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要出去,就隻有勇往直前了。”

我拿起酒杯說:“琳達,祝你交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