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節 柔中有剛

到了門口我敲門。她問誰呀。我沒有說話,繼續輕輕敲著。她開了門看見是我,就讓我進去。

我進去看了一下房間,沒有別人,我就轉過身來抱著她,用一種惱火的目光看著她。她看見我惡狠狠的樣子,並不害怕,而是用一種厭煩而又欣賞的神情看著我。我猛地把她抱起來扔在了肩上。她吃驚地笑了,在我肩上咬牙笑著打我的屁股。我馱著她進了裏麵臥室,把她仍在了柔軟的大**,野獸一樣撲了上去。

我相信這一次我像一個流氓惡棍,真的,我是用暴力有一次得到了她,盡管她沒有反抗。最後,我躺在**,一個胳膊把她摟在身邊。

她雪白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胸肌,用一種無可奈何的語氣說:"你這個壞蛋,真的很壞了!"

我把她摟緊了,緊得讓她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我說:"有人說女人是男人肋骨的說法,這時候,你就伏在我的肋骨上麵,就像我的一條肋骨。"

她聽了這話怔了一下,然後無聲地笑了,說:"這是聖經裏的話。"

"你信基督?"

"沒有,如果我是基督徒的話,那麽,也被你這魔鬼給拖進地域裏了。"

我"嘿嘿"地笑了,不無得意地說:"還是那句話,一個人上天堂,不如兩個人下地獄,反正你是我的女人。"

她聽了這話,微微笑了一下,又靜下來,睜著眼睛在想著什麽,過一會她歎了口氣說:"其實,人的歸宿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所以歸宿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你說什麽?"

"你還小,不會懂的。"

"我弟弟不小吧?"我故意使壞地說。

"你的弟弟麽,"她認真地想了一下說,"和你的思想一樣,都還在生長中。"

"姐,你愛我麽?"

"愛的。"

"愛是排他『性』的對不,如果你愛我,就不會理睬其它任何人,包括那個金老板,對吧?"前麵話都是**嘻鬧,隻有這句話,才是我真正想要對她說的。

她明顯有點難堪,過了片刻才半是掩飾,半是勸說地說:"可是,我們生活在社會裏,不是在世外桃源,總得有各種各樣的應酬,要利用各種關係才能生存下去。"

"姐,我媽媽就我一個兒子,這個學校,將來也是我的,我是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你別擔心,盡管現在我還沒做事,但以後會讓你感覺安全的,我們不存在生存問題。"我反駁了她的話,覺得那個理由根本站不住。

她笑了,有點無可奈何,"說你小吧,真的很小,什麽都不懂;說你大把,也真的很大,什麽都懂。"

"姐,我說的是真話。"

"當然是真話,可是,時間一長,就會厭倦姐的,那時候,你就會冷落姐。你很帥,也聰明,家裏也有錢,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你。女人老得快,過不了幾年,姐就人老珠黃了。"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

"姐,你又說傻話了,我說過,你不會老的。"我把她的下巴捏住,把她的臉抬起來,我看著她的臉,雖然眼角有點點細小的皺紋,可依然年輕美麗,有一種熟『婦』的美。

我忍不住地親了她,她把眼睛閉上了。過了一會,她用手擋住我的嘴唇說:"時間差不多了,要上課了,別遲到了。"

我看看時間,果然離上課很近了。我戀戀不舍,也還是隻好起來,穿好衣服後,她還在**懶著。我拍拍她的臉蛋說:"寶貝,我走了。"

她說:"下午我有兩節課,不過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晚點去。"

我又親了她一下,才出門走了。我有一種感覺,李雨是柔中有剛的『性』格,她明顯已經有了主意,隻是在敷衍我,這讓我很不舒服。

下午的課時文化課,因為天氣熱,加上我又放縱了自己,上課的時候,就和大家一樣,把書打開立起來,裝著在看書的樣子,趴在桌子上睡覺。

吃過晚飯後,吳雪來找我,我們一起去娛樂城演出,李雨也和我們一起去,她開著媽媽的車,拉我們到了娛樂城。

在後台更衣化妝的時候,金老板來了。他對李雨笑著說:"李老師,你辛苦了。"

李雨正在給吳雪化妝,她笑道:"再辛苦,也比不上金總您辛苦,經營一個娛樂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金老板說:"那是,如果李老師能來幫我,有個賢內助,就會輕鬆很多的。"

李雨說:"我可幫不了你,比我強的女人多了,金總應該物『色』一個才是。"

金老板有點尷尬,又笑道:"芳草滿天涯,也隻能采摘自己喜歡的那一株,人那,就是這樣,對了,你那天有空,我請你去看看我的一套房子,是套別墅。"

李雨道:"我才不去呢,又不是自己的,看了也白看。"

"如果你願意,就可以成為那裏的女主人。"金老板笑著說。

我聽見金老板這麽說話,心裏就暗自惱恨,就是他,搞得李雨和我開始有了分歧。

李雨說:"金總很喜歡開玩笑呢。"

"不是玩笑,是真心話。"金老板還要說什麽,這時有人喊他,他隻好對李雨說:"你忙,我有點事。"說完走了。

李雨繼續給吳雪化妝,然後又給我化。完了我和吳雪就在那裏跳舞熱身,把關鍵的動作練習一下。一會演出就開始了,我們全體演員一起出去對觀眾亮相。這裏畢竟不是正經的劇院,下麵『亂』哄哄的客人,很難相信他們會認真觀看我們的演出。

我和李雨,吳雪在後台等了一陣,前麵幾個節目演完,輪到我們出場了,我和吳雪抖擻一下精神,然後出場表演。台下觀眾有點低級趣味,在我托舉吳雪的時候,有人發出怪叫。我們就當沒聽見。幾分鍾的演出很快就結束了,最後我和吳雪向觀眾施禮告辭,然後下來。李雨和馬老師過來擁抱了我們。我看見楊蘭蘭也來了,她過來和我拉拉手,又和吳雪拉拉手,表示對我們的祝賀。

因為不是正式演出,我們不必要等到最後演員集體謝幕。但畢竟是第一次演出,我們還是等到全部演出結束。金老板讓工作人員給我們參加演出的人發了餐劵,我們用餐劵在娛樂城吃了夜宵,然後回學校。

走的時候,金老板來送李雨。李雨和他道別之後,開著媽媽的車拉我們回去,金老板站在那裏,等我們的車走遠了,他還站在那裏。

吳雪對楊蘭蘭說:"這個金老板在追李老師,還說要送別墅呢。"

楊蘭蘭說:"當老板的,自然是大款了。"

我沒好氣地說:"看把你們給羨慕得,你們喜歡別墅,你們去呀!"

吳雪和楊蘭蘭聽見我這麽說話,就有點尷尬,又都看了我一眼,兩張小嘴都噘了起來,表達著她們的不悅。

李雨開著車,沒有對這件事說什麽。但可以看出來,因為看見我說話的態度,她開車時有點緊張,不是放得很鬆。

那以後,我們白天上課,晚上就去娛樂城演出,吳雪和楊蘭蘭交替和我搭檔,一人一次。這樣過了幾天,已經演出了幾次了。這天,金老板請李雨也上台演出一場。李雨答應了,本來該吳雪上場,她就把吳雪換下來,化妝完畢後,和我在後台進行熱身練習。金老板和吳雪,楊蘭蘭等人在旁邊看著。到了上場的時候,我和李雨出場表演,也是那段吉賽爾的婚禮雙人舞。

演出的時候,下麵還是『亂』哄哄的,我們已經習慣了,演出完畢後,也不用向觀眾施禮,就直接下來了。大家向我們祝賀。我和李雨祝賀式地擁抱了一下,然後我去更衣室裏卸妝。

我換了衣服出來,看見吳雪和楊蘭蘭在那裏,就過去和她們在一起。

楊蘭蘭就問我:"小強,你說,我,吳雪,李老師,誰演得最好?"

我說:"還用說呀,李老師可是明星,你們還是小學生。"

楊蘭蘭說:"可我覺得我和李老師也差不了多少,對吧吳雪?"

吳雪說:"我覺得還是李老師演得好一些。"

楊蘭蘭說:"總有一天我會和李老師跳得一樣好的!"

"有誌氣!"我說著到處看,"李老師人呢?"

"金老板請她去那邊了。"吳雪指後麵說,"是辦公室吧。"

我就到後麵去看,看見一個房間門上寫著"總經理室",我就進去看。一推開門,我看見金老板和李雨在裏麵,金老板正把李雨摟抱著,李雨有點慌『亂』的樣子。她還沒有卸妝,依然穿著演出時的舞蹈服和硬尖鞋。我看見金老板這樣對李雨無禮,就過去一把將他推開。沒想到金老板很不經推,我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他卻一下就跌了出去,撞在了桌子上,把椅子也撞翻了。

他這樣的不堪一擊,倒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由得呆了一下,卻更加看不起他了,這男人,草包一個,根本不是打架的料。

他頓時大怒,衝過來用腳踢我;我躲開了他的腳,一把又把他推了出去,這下"嘩啦"一下,桌子上的東西被他碰得掉了一地。他驚怒不已,返身又向我撲過來,我抓住他的胳膊順手一拉一輪,就把他摔了出去;他倒在了地上,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