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節 全出全部身家抵押

我知道,我越來越貪婪了,尤其是對女人,隻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就不會放過。自律意識越來越少,本能和**越來越多。在這個人人都隻顧自己追求快樂的時代,每個人都力求最大限度地得到個人的幸福,我也一樣不能脫俗。

事情結束之後我起身去衛生間,走到門口回頭對她說:“你和他斷了吧,讓他離開你的公司。”

她伏在**,『裸』『露』的玉體蜷縮著,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我去完衛生間回來之後,她才說道:“不用我說,已經斷了。”

“哦?”我不解地看著她。

“你想嘛,今天我們在學校門口一見麵就擁抱在一起,他都看見了,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用我說什麽,他也會主動離去。”

我坐在床邊,一隻手放在她臉上撫『摸』著:“我可以投資,我是董事長,你是ceo,年薪二十萬,另外公司股份你占百分之十五,你看如何?”

她想了一下說:“這就等於我是你的打工仔了,雇傭關係,不好。”

“那你要怎麽樣?”

“和培訓學校一樣,百分之四十九。”

“百分之四十九,你這就不是公司製度了,是夫妻協議了。”我說。

“夫妻協議就夫妻協議,原來我還想退出,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幹嘛要退出,憑什麽我就要輸給吳雪啊!”她翻過身抱緊了我說,“我要把你搶回來,我就不信,我競爭不過吳雪,我哪點不如她!”

我拍著她的臉說:“不用爭了,好好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行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爭也不是,凡是都有緣分,都有天意,沒事多燒燒香,興許有一天會喜結良緣。”

“那你說,你將來娶誰?”她問。

顯然,蘭蘭還不知道我在美國和吳雪已經按照美國法律結婚的事,她還依然抱著希望。我心裏有點內疚,卻不流『露』出來,更不會告訴她知道,我說:“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明天的一切取決於今天的努力,如果你經營公司成功,成為女富豪,那時候我想不娶你也由不得我。”

她說:“古詩上說,男人喜新『婦』,女子重前夫。你是我第一次的初戀,所以我把你看得很重,沒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裏的位置。你等著瞧,我不但要當女富豪,還要當黑社會老大,到時候不怕你不娶我。”

我笑了起來:“蘭蘭,你就是這種『性』格可愛!好啊,有你爸爸這把保護傘,你當黑老大不是不可能,那時候別說擺平一個林小強,就是你在本市呼風喚雨,也不是什麽難事!”

她也笑了:“知道就好 ,你說,你投資多少?”

“我伸出五個手指。”

“五百萬?”她說。

“乘十。”我說。

“五千萬啊!”她差點跳了起來。

我說:“你必須給我一個比較詳盡的投資計劃,我審核論證之後才會投資。”

“太好了!小強,你簡直是偉大的經濟學家!”她抱住我親了又親。

說好之後,我和楊蘭蘭去注冊了一家新公司,以我和她的姓命名為“林楊有限責任公司”,注冊資金八百萬,規定我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楊蘭蘭占百分之四十九。手續辦好之後,我把吳雪那套別墅,還有幾套空著的房子,加上培訓學校的大樓這些作為抵押,向銀行貸款,另外從銀行賬戶劃過來一些資金,湊足五千萬,打進了公司的賬戶。

楊蘭蘭有了這筆資金,高興得抱住我親了又親,然後她對我說:“我問問我爸爸的秘書,看看有沒有工程項目,如果有就批給你的公司做。”

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抱著她說:“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接下來楊蘭蘭為公司的事情忙碌了,一連幾天都見不到她人,一天到晚到處跑,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這天,媽媽晚飯後又開車出去了,我沒有事,就開車跟上去看媽媽出去幹什麽。媽媽開車到了一家高級舞廳前,停下車之後往裏麵走。一個男人在那裏等候她 ,兩個人見麵後先是親熱地擁抱了一下,然後就走了進去。那個男人我見過,就是那個曾經被我警告過的周浩。

我有點鬱悶,在車裏點了一支煙吸著,完了之後我下了車,進到舞廳裏麵去看。

舞廳裏已經有了很多人,男的大部分都穿著黑『色』的燕尾服,女的都打扮的華麗無比。這裏很多都是國標舞的愛好者,其中不乏高手。

我看見媽媽穿著銀光閃閃的短裙,袒肩『露』背,腳上一雙銀『色』高跟舞鞋,高挑『性』感,豔光四『射』,正在人群當中和周浩一起蹁躚起舞,跳的是優美的華爾茲。

現在還沒有正式開始,大家都是在熱身。

這段華爾茲跳完之後,大家都停下來向各自的舞伴施禮致謝,然後就由一對特邀的外籍舞伴單獨表演一段鬥牛士舞,大家都在旁邊觀看。說實話這對外籍搭檔表演得相當不錯,男的尤為瀟灑豪放,昂揚向上,頗有西班牙鬥牛士的風範;女的也表演得不錯,結束的時候贏來大家一片掌聲。

我走到一個不容易被人看見的地方坐下來看著。

下麵是另外一對男女進行表演。媽媽和周浩等人在旁邊觀看。這對男女表演完了之後,接下來是一對染了頭發的男女的桑巴舞表演。

接下來是媽媽和周浩出場了,表演的不知道是狐步還是倫巴,媽媽和周浩的表演讓人眼花繚『亂』,達到相當高的水平。我看得出來,這是一種男與女的愛情之舞;他們的赤『裸』『裸』的表現了男女之間的『性』動作,周浩是進攻『性』很強而媽媽的動作則充滿了防禦的意味;整個舞蹈具有火熱而又含蓄的『性』感,奔放而又熱烈,帶著一種野『性』的激情。結束的時候,媽媽一條腿盤繞在周浩身上,身體向後仰倒過去,把整個身體重量都放在周浩一條手臂上。

他們的表演很有味道,但也含有幾分炫耀技巧的感覺。大家又是一片掌聲。

媽媽和周浩表演完了之後,施禮向大家致謝,然後兩個人擁抱了一下。就走到旁邊,一邊休息,一邊觀看下麵一對舞伴的表演。

我是第一次看見媽媽跳國標舞,不由得被她和舞伴的精湛舞技驚得呆了。媽媽不愧是舞蹈演員出身,已經四十四歲了,舞還可以跳到這種地步。難怪媽媽每天吃晚飯就往外跑,要在人前顯能,必在人後受罪,媽媽和周浩的國標舞跳到這種水平,不下一番功夫是達不到的。

我離開了舞廳到了外麵,坐進我的車裏之後,卻沒有馬上開車離去。我可以想象得出,媽媽和周浩平時要經過多少次的訓練和交流,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毫無疑問,他們的關係不僅僅是舞伴,也是情人。雖然我曾經警告過周浩,可並沒有阻止他和媽媽繼續在一起。

爸爸不在了,媽媽有錢,有時間,也有自由,她在享受她的快樂,我沒有資格阻止她做自己喜歡的事,可心裏卻說不出的別扭。

第二天,我正在家裏上網,媽媽走來問我:“小強,家裏的房產憑證呢,怎麽不見了,是不是你拿走了?”

我說:“是的,我拿去抵押給銀行貸款了。”

“貸款幹什麽?”

“給蘭蘭開公司。”

“給了多少?”

“一共是五千萬。”

媽媽聽了又急又生氣:“小強,你膽子也太大了,一下子就拿出去五千萬,也不和媽媽先商量一下,自己就決定了,你眼裏還有媽媽麽?”

我解釋說:“媽,這筆投資大部分都是房屋這些固定資產抵押之後籌集的,反正這些資產也是死的,放著也是白放著,抵押出去籌集資金用來投資,比白白放著強多了,資本要流動起來才會增值。”

“那你也應該先和媽媽商量了再說!”媽媽一臉的惱火。

“媽,我已經是大人了,這種事我可以決定的。”我起來拉著媽媽的手,“你別生氣了,我的決定不會錯的,蘭蘭的爸爸是市長,如果她經營遇到什麽困難,她爸爸自然會幫她想辦法的,咱們中國的經濟模式不是真正的市場經濟,而是權力經濟,咱們的資本和蘭蘭爸爸的權力結合起來,就所向無敵;本來蘭蘭隻要一千萬的投資,可我卻給了她五千萬,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媽媽,你就放心好了。”

媽媽聽了我的話之後平靜了很多,歎了口氣之後說:“你真的是很有主意了,但事先不和媽媽商量,總是不對的。”

我笑了,“我就是要自作主張,先斬後奏,如果事先跟媽媽商量,媽媽就會阻止,那樣我就什麽事也做不成。我知道媽媽保守,怕擔風險,對不利的一麵考慮太多,不像我,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麽也不怕。偉大的拿破侖說過,先來激戰一場,然後再看結果!我就是這樣,先大膽投資運作,然後再看輸贏!媽媽,您說我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