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節 西山出事兒了

媽媽說:“該有了,女人老得快,過了三十就是剩女了,要抓緊才是,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啊?”

柳如影笑著說:“不行的,陳總,如果我找對象,就會丟掉現在的工作。”

媽媽不解地問?“為什麽呀?”

柳如影笑著說:“林總規定了的,不準我找。”

媽媽看了我一下,有點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怕你談戀愛分心影響工作對吧?”

“可能是吧。”柳如影笑著說。

媽媽說:“其實,工作和生活是可以兼顧的。”

柳如影就故意當著媽媽的麵問我:“你說呢,林總?”

我這時候就裝傻:“這個麽,當然是可以兼顧,不過,談戀愛是會影響工作的,畢竟一心不可二用。”然後我就岔開話題,“你吃飯,媽,你也吃。”

媽媽笑著說:“到時候我幫你介紹,要各方麵情況比較好的。”

我說:“媽,你就別參合這些事了,都什麽時候了,人家不會自己找,還需要你介紹啊?”

媽媽說:“當老板的,要關心一下員工。哦,對了,一會我要出去跳舞,要集體參加比賽的,晚上大概十點半左右回來,小強你一會送小柳回去啊。”

我說:“不去不行麽?”

“不去人家會來叫的,再說在家也沒事。”媽媽說。

吃完飯後,媽媽去打扮了一下,然後開車走了。

我和柳如影兩個人在家裏,吃完之後,柳如影幫我把碗筷洗了,廚房收拾幹淨,然後洗了手,抹上了媽媽用的護手霜,最後她對我說:“林總,我想我該回去了。”

我拉著她的手看著她說:“說實話,你有沒有想我?”

她見我問這個,就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不滿的神『色』,低聲地說:“想有什麽用,反正你也顧不上理會我。”

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麵對我:“怎麽,你還怨恨我了?”

她麵『露』怯『色』地翹起嘴巴小聲地說:“我怎麽敢。”說完之後,她明顯有些傷心,眼裏居然有了淚花。

我說:“我就是不讓你戀愛結婚,我就是不講理,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我就是不想讓別的臭男人碰你。”

“那你就忍心讓我一輩子當老剩女,虛度一生?”她不無委屈地低聲說。

我沒有再說什麽,把她抱起來,用一種又憐又恨的表情看著她,然後把她抱到裏麵臥室裏去。她被我抱著,沒有笑也沒有抗拒,隻是一副不滿的表情,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我和她做了一回愛,完了之後我躺在**,把她摟在臂彎裏,點燃一支煙吸著。她整個過程都沒有笑,也沒有快樂的表示,甚至沒有發出呻『吟』,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像是在對我進行消極的反抗。這讓我有點無趣。

我吸完煙之後,看著在我臂彎裏依然做委屈狀的她,我說:“真的想離開我麽?”

她沒有馬上回答,臉貼在我胸脯上,睜著眼睛看著某個地方,過了片刻才說:“我不知道。”

“本能讓我具有占有你的**,可道德卻又讓我矛盾,你說,一個人,應該服從本能,還是服從道德?”我問她。

她這次笑了,雪白纖細的手在我隆起的發達胸肌上輕輕地撫『摸』著,這一瞬間,她變得溫柔起來:“大多數時候,人都服從本能,本能使人強悍,具有攻擊和占有的**,而道德會使人約束自己,邊得優柔寡斷,軟弱無力。”

“那你說,我對你,應該是服從本能,還是遵從道德?”

她聞言一怔,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微微的有點困窘,然後就笑著說:“當然希望你遵守道德了。”

“也就是說,你希望離開我對麽?”

她更加的困窘了,隻好笑著不說話。

我附在她耳邊低聲而又有點邪惡地說:“你聽好了,讓道德滾他媽的遠遠的,我就是不放你,你老老實實給我呆著!”

她聽了之後吃驚地一愣,馬上就笑了,一下子就朝我撲過來又掐又打,但看得出她並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的樣子,激情澎湃,滿麵通紅,臉上絕對是快活的表情。

我“嗬嗬”地笑,把她的手抓住不讓她掐我,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麵,強行進入又和她做了起來。她這次很瘋狂,又叫又笑,抓欄杆,撕床單,咬枕頭,披頭散發像是瘋魔。最後,她趴在我懷裏用撒嬌的語氣說:“我要鑽戒!”

“你年薪三十萬,還買不起鑽戒麽?”

“不,我就要你給我買。”她撒起嬌來也很可愛,盡管是麵對比她小差不多七八歲的我。

“你知道鑽戒象征著什麽不?”

她有點難堪起來:“當然知道了。”

“說說看。”

她沒有說,有點不悅起來。

我說:“戒指是男人貼在女人身上的標簽,表示這個女人已經歸我所有了,你問我要鑽戒,是不是希望我在你身上貼上標簽,表明你已經歸我所有,對別人封情戒愛?”

她有點難堪起來,不由得紅了臉,有點不悅地說:“你好會說話,一下子就說出來這麽多講究。”

“怎麽,你不懂?”

“第一次聽你說了。”她低聲地說了一句。

“那你現在還要不要鑽戒了呢?”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問。

她把頭發往後一弄,楊起頭很果斷地說:“當然要!”

“明天陪你去首飾店。”我說完把她夾在腋下,關了燈睡覺。

第二天,我陪柳如影去了一趟首飾店,她選中了一個鑽戒,我看了一下價格才七千多,我說:“鑽戒這種東西,不買就不買,要買就買好點的,這個價格的太一般,你挑個好點的吧。”

她說:“我就喜歡這個嘛,已經夠好的了。”

我見她這麽說,就把這個鑽戒買了下來,她戴上很開心地看著,那神情像個小女孩。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接聽手機之後,表情馬上就變得嚴厲起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合同裏寫得很明白,『政府』把所征用的土地清理完成之後移交給我們,每拖延一天罰款三萬,每提前一天獎勵三萬,今天已經到期了,釘子戶的問題,我們不急,讓『政府』去解決吧。”說完她關了手機。

“出了什麽事?”我問。

“有一個釘子戶拒絕搬遷,威脅要和房子一起同歸於盡,已經在家放好了木柴和柴油,城建局拆遷辦束手無策。”她說。

我說:“不是有安置費麽?”

“本來那裏有幾十戶,大部分都接受了安置條件搬走了,就這戶漫天要價,拒絕合作。”她說。

我說:“能不能和那戶人私下裏商量一下,適當做一些讓步,達成協議呢?這樣對幾方都無益。”

她說:“也好,我親自去一趟吧。”

“好,注意安全,不要和當事人發生衝突。”我說。

“知道了。”柳如影說完打手機對司機說,“我在長江大廈門口,你開車來接我。”說完她關了手機。

“你怎麽不自己開車呢,還要用司機。”我說。

她笑了一下:“我開車技術不太好,到處辦事,也怕車停在外麵丟失。再說了,這個司機是我弟弟,他結婚後小兩口經常吵架,他非要到城裏來過城裏人的生活,我就讓他來公司當保安,兼做我的司機。你不會說我任人唯親,因人設事,吃你的空餉吧?”

我鄙視了她一下說:“不要太過分就行。”

她笑了,挽著我的胳膊親昵地靠著我,滿商場的人來人往,她也不在意。

我們來到街上站著等車,她說:“我們公司發展得很好,目前已經具備了朝其他領域發展的能力,不過我擔心,冒然進入新的領域,戰線拉得太長會尾大不掉,所以一直很謹慎,在沒有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是不會行動的。”

我說:“我在加拿大開辟了新的領域,是農業和養殖業,目前還在探索階段。所以國內這邊,你不要急於擴張,先把西山這個項目做好了再說。”

“我懂了。”

我們聊了片刻,一輛寶馬開過來停住,她弟弟在駕駛室裏說:“總經理,我們去哪裏?”

“去西山。”柳如影說著上了車,我也上了車。她弟弟開車朝西山方向而去。

到了那裏,遠遠看看濃煙升起,到了近前一看,很多人在那裏圍觀喊叫著,一些車輛停在那裏。車停住後柳如影下了車,馬上有人過來對她說:“總經理,釘子戶點燃房子**了!”又過來了幾個人,都是她手下的部門經理和員工。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我在車裏聽著,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原來這個釘子戶采取完全不合作態度,不要錢,不搬遷,不商量,因為昨天已經到了最後期限,城建局就采取強製拆除措施,要用推土機推倒那釘子戶的房子,那釘子戶就點燃了房子,人和房子同歸於盡。

我從車裏出來,走到前麵去看,一間孤零零的房子火光衝天,濃煙吞沒了,一些城建局的人員在周圍忙『亂』著想救火,卻束手無策。這時候一輛消防車趕來了,消防隊員拖著水龍頭滅火,很快火就滅掉了,有人衝進焦黑垮塌的廢墟裏,抬出一具已經焦黑的屍體來,趕緊送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