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無雙重重點頭,藍熙書的眼神就像給她注射了雞血,丫無雙二話不說,撥馬吆喝一聲,她的侍衛們都愣愣的跟著她撥馬,塵煙滾滾而去。

前麵的聞太醫把半個身子探出車外,大聲的打聽怎麽回事,聽著一個家仆的學舌,還是不明所以。

房子摸摸後腦勺看看已經消失了的丫無雙,這大明第一女漢子就是有速度!

藍熙書繼續閉目養神,嘴角忍不住一抹狡猾的笑紋。

一路太平,不疾不徐的速度天近黃昏的時候,離錦荷塘一過了大半路程,天色尚早聞太醫提議在剛進入的豐水鎮過夜,明天過午就能到達錦荷塘。

藍熙書依從聞太醫,聞太醫熟門熟路入住豐水鎮昌河客棧。

聞太醫把藍熙書房子安排在上房妥當就先查看房子的情況,這一路聞太醫很小心的查看了不下十來次,房子都不厭其煩了,但是聞太醫職責所在,房子也隻是等他走了之後跟藍熙書嘟囔幾句,藍熙書雖然跟聞太醫話不投機,甚至除了場麵話多一句不想說,但對聞太醫的認真還是很讚賞的,一個人的醫術水平雖然至關重要,但從業道德更重要,藍熙書看的出,這個聞太醫並非隻是迫於皇太孫口令,更多的是這人敬業,很較真,有侍衛有不適他也會時時問診查看,一天下來按時給藥從不怠慢。

房子依舊,這讓聞太醫也很安心,甚至囑咐客棧掌櫃的準備飯菜時忌辛辣等等,終於將這個一板一眼的聞太醫打發走了,房子和藍熙書用過了飯,藍熙書讓房子歇會兒,自己要到外麵轉一圈,這是職業習慣。

房子吃過了飯就有點兒懶洋洋的,也沒向往常一樣粘著跟藍熙書一起。

藍熙書轉了一遭,小鎮倒很繁華,南來北往的路人很多,入住客棧的過往商賈趕車卸載的也不少,掌櫃的忙的滴溜兒轉,吆喝聲客客氣氣的熟客寒暄讓暮色初染的小鎮暖洋洋熱鬧鬧的。

藍熙書跟侍衛頭頭碰過麵,不是個生手這讓藍熙書多多少少放些心,跟聞太醫簡單聊了幾句藍熙書就急匆匆的回後院上房,這個後院聞太醫包下了,除了安排了六個侍衛值夜,根本沒有閑雜人等,即使客棧夥計服務,也會有侍衛跟從,這讓藍熙書省了很多心。

環廊幽幽,廊下的燈光靜靜讓藍熙書很覺得有家的溫馨。

掩門落插,藍熙書擦了一把臉,屋裏靜悄悄的。

“房子!”藍熙書輕輕鬆鬆寬衣解帶,床幔低垂靜止,藍熙書走到燈罩前剛想熄燈,想想忽然笑了,轉身來到床前,一抬手掛起了半簾床幔。

薄薄的錦被一掀,光溜溜兒的房子瀑發蓬鬆起身撲到了藍熙書懷裏,藍熙書差點被撲倒,抱緊了遊魚般光滑細膩的房子,藍熙書猛然感覺異樣,房子的身體好燙,緊貼他脖子的麵頰好燙,藍熙書趕緊捧起房子的臉:“房子!哪兒不舒服嗎?”

房子的臉在燈光下桃紅明豔,小小的嘴唇潤潤嘟嘟,房子搖著頭,眼神微醺微醉般迷離,兩汪春水懵懵懂懂躲避著藍熙書的眼睛,擰著藍熙書的手勁往藍熙書懷裏鑽,抖動的唇貪婪的吻著藍熙書的脖子耳垂。

藍熙書的大腦空白了一下,房子的異樣讓他心髒突跳,房子的腰臀貼上來,扭捏廝磨,藍熙書的大手摩挲房子的光滑滾燙起伏有致的腰臀,雖然全身心被點燃了,但是藍熙書還是扒拉開房子如瀑的長發查看房子的肩頭,這一看,藍熙書目瞪口呆,房子肩頭的兩粒粉紅點不見了,不!不是不見了,而是,而是,房子的肩頭都變成了粉紅色,以至於那兩個粉紅點同色消失了。

“房子!”藍熙書駭了,藍熙書想拉開緊緊膠著在自己身上的房子看個究竟,但是房子胳膊緊緊纏著他,兩條腿也纏上藍熙書的腰,藍熙書付就身體,兩人撲倒在**,房子的嘴巴探索進藍熙書的嘴巴,房子亟不可待的吮吸著,房子的細滑的舌頭竟然也是滾燙的,入口就將藍熙書燃燒了。

“房子!”藍熙書叫著房子,但是房子失智了般自顧黏連藍熙書,嬌柔的哼哼唧唧小手不停的到處摩挲,藍熙書下麵堅硬如鐵了,但他還是有理智發狠強行卡住房子的腋下,被卡住的房子光溜溜的在錦被上扭動,迷醉的眼神乞憐的看著藍熙書,不停的哼唧著:“哥!哥!”

藍熙書撐直了卡住房子的胳膊,房子的酮體從上到下都變成了粉紅,粉紅嬌媚的盈然誘人,因房子扭動而潺潺的豐盈**,腰肢的柔韌,肚臍下光滑粉嫩,兩條粉亮的腿掙脫藍熙書腿的牽製,纏繞在藍熙書挺起的腰上,理智轟然倒塌,藍熙書把持不住迎合著房子撲倒**。

……

不一樣的房子,不一樣的感覺,那種銷魂蝕骨讓藍熙書直上欲望的萬丈頂峰而難以自拔。

藍熙書覺得房子比自己還累,汗津津綿綿軟軟的任藍熙書扶弄躺好了,淩亂的秀發鋪了一枕,微啟著朱唇鼾聲細細睡去,那副滿足疲累的嬌怯是從沒有過得。

脈相氣息都很正常,最初滾燙的體溫也隨著激情褪去而趨於正常,藍熙書撩起另半床幔,借著燈光細細觀察房子的膚色,藍熙書竟然神奇的發現,粉紅色正如抽紗般消退,比體溫退的要慢,近半個時辰,房子的全身就恢複到原來的白皙透徹了,再看房子的肩頭,粉紅點顯露,沒有擴大也沒有加重。

藍熙書抱住房子的身體,久久不動,半晌才反應過來,但是這種難以解釋的詭異讓藍熙書心七上八下亂撲騰,藍熙書一遍又一遍檢查房子,的確,跟原來一樣,房子的沉睡不是昏迷而是精疲力盡過後的自然睡眠。

藍熙書替房子擦拭幹淨身體,蓋好被子,房子偶爾的悠搭胳膊,抱著藍熙書盤膝的大腿接著沉沉睡去。

這有點像迷情散發作,藍熙書對各種下三濫的下毒手段都有所耳聞,房子的迷醉春情不自製的樣子隻能讓藍熙書想到這層,隻是刺客怎麽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付朱瞻基呢?

況且,迷情散之類的催情藥物大多非銀針下毒的,致命的很少見,而房子具體的表現又很匪夷所思,藍熙書思來想去理不出頭緒,又有點害怕又有點說不清的東西,藍熙書不得不承認,剛才的房子讓自己身心失控到了巔峰,那種極致的體驗作為男人來說很迷戀很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