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從她的微微扭動中感受到了她的逐步放開,他飛快收回手,扯開她腰間係著的長裙,右手鑽了進去,等她想再次阻止的時候,左手又握上了她的山峰,她也就無奈地停止了阻攔動作。

捏弄一會後,他已經開始把右手放在她兩腿間,左手掌仍然緊緊按住峰尖的蓓蕾。

在不停挑鬥下,她發出輕微呻吟。看著她已然迷亂,他壞笑一聲:“你看看你,已經快撐不住了吧?”

她臉上充滿了嬌羞,伸出手來要打,卻停住了。他借勢推了她一把,她沒有發覺他的用心,身體反彈回來時反而和他靠得更緊密了。

他的手再次撫上了她的腹部,在肚臍周圍環繞著,一麵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麵用手指在她下腹試探著,就在她興致最濃時,“嗖”的一下,插入了她的窄裙內,突破裏麵的褻褲,直接用手掌按住了她整個幽穀。

“皇上!不行啊!真的不行!”她這才驚覺他的真正企圖,雙手緊緊護住處要害處,不讓他繼續有所動作。

看來是真的不行!

他這時心火已經基本冷卻下來了,用嘴去咬她的耳朵:“今天要是真不行!再過幾天能行呢?”

她滿臉粉紅,幽幽道:“還得四五天吧!”

他大笑起來,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好!朕就聽你一回!你去門口等著吧,把夜壺遞給朕就行。”

菲兒羞怨地看了皇帝一眼,彎下腰去拾起夜壺遞給他,走出門去。

就象第一次抱住小倩求歡未果一樣,也是趕上了她來紅。他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家夥,兀自腫脹著,折騰了半天才尿出來。

想想剛才的情形,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由搖搖頭,一邊尿一邊笑。

不過還好,也不能說一點沒有成果,好歹這個美貌小妮子已經答應了,就等四五天之後,找個合適機會把她給真正給辦了!

……

第二天早上,皇帝起來時,發現菲兒和阿紫已在外麵候著,叫她倆進來時,他特意看了看菲兒,見她臉有些微紅,正想笑,卻聽到外麵有太監叫道:“太後駕到!”

“哦?母後這麽早就來了!”他站起身來,讓二女為自己穿好衣服,見母後已經起進屋來,正想行禮,太後已然一把扶住了他:“皇帝免禮!”

他笑著抬起頭,卻發現張居正、葛守禮、馮保還有禮部尚書陸樹聲也跟在太後的後麵走進屋來,不由地愣住了,繼而又笑:“今兒是什麽好日子?怎麽你們一下全來了?”

四人跪下問安,他叫了句:“平身!”眾人分君臣坐下,馮保吩咐菲兒和阿紫倒茶,然後給她倆使了個眼色,二女會意,起身出去,把門帶上。

皇帝主動拉起了太後的手:“母後!您這唱的是哪出啊?昨天寧波大捷後,孩兒飲了不少酒,好象沒犯什麽錯誤吧?”

話雖這麽說,他還是斜著眼睛看了門外一眼,耳朵也豎了起來。昨夜借著酒勁輕薄菲兒,這個小妮子不會這麽守不住秘密,偷偷告訴了母後吧。

聽聲音,門外的菲兒和阿紫已經走遠,隻要母後不把菲兒叫回來就好辦。

隻見太後微笑著把他的手抬起來:“昨天飲酒時我們都在場,我兒處處表現已是一代明君之風,哪有犯什麽錯誤……”

聽到母後這麽說,他懸著的心這才放下,看到母後的笑容甚是燦爛,猜測應該是好事,於是迎著她的目光問道:“母後!您就不要賣關子了!有事就直說吧!”

“好!”太後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兩步,仍然回過頭來,滿麵春風地看著他說道:“皇帝還記得老身和你說過的選後之事吧?”

原來是這件事!他頓時笑得燦若夏花一般!

見他笑得如此燦爛,旁邊的眾人也跟著笑了。

太後已然笑出了聲,輕輕捂住了嘴,對著另三人說道:“你們看!要說男人娶親一定是滿心歡喜的,這隻是才提出來,皇帝就已經快樂成彌勒佛了!”

這幾人仍笑,卻是不敢接話,隻微微點頭,嘴裏發出“嗯嗯”的聲音。

皇帝故意睜大眼,瞪了他們一下:“你們幾個,今天是和看朕的笑話來了?”

四人急忙端正了神色,卻仍是忍不住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

太後這時笑著走了過來:“怎麽?皇帝這是不情願麽?”

皇帝急忙擺手:“當然不是!哪有往外推娶親之事的?不過,母後!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麽?等到三患完全解除後,再談兒女情事麽?”

太後笑了:“此一時,彼一時!你這皇帝已經當得很好了,隻不到一年時間,就徹底解除了遼東大患。現在寧波大捷之後,我方水師氣勢正盛,徹底平定東南沿海已是指日可待。至於山東抗洪這一患,其實洪水之患早已經解除,現在朱衡他們是為了明年之洪患、蝗災和瘟疫不再卷土重來。所以,現在為你海選皇後,是時候啦!”

“是啊!”張居正等四人也拱手說道:“皇上先為國後成家,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其心可昭日月!但冊立皇後,亦是國家大事!如今說不上海內升平,但皇上親政以來,身體力行,克服萬難,使天下歸心,大明逐漸重振雄風,所以此時海選皇後,正是當時!”

皇帝愣了愣,繼而笑了起來:“好嘛!朕這才明白,原來你們幾個已經被母後徹頭徹尾地收買了!朕說呢,這一大早,也不上朝,都跑到朕這兒來了!母後啊!您是使了什麽法子讓這四人對您言聽計從的啊?朕看朕如果再不答應的話,你們就會直接逼婚了!”

“哈哈哈!”太後和四臣都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太後盯緊了兒子的眼睛:“皇帝!這麽說你已經答應了!那咱們可就板上釘釘,不改了!”

皇帝站起來,又拉住她的手:“兒從母命!朕還是從了吧?要不然,朕這睡著覺都睡不踏實,您這一早就拉了四位重臣上孩兒這逼婚來。今兒不從,明日就該帶八位。朕要是半月不從,估計這文武百官以後就不用上朝了,直接到朕這寢宮來報到了!”

“哈哈哈!”四臣又笑,太後亦喜不自禁。

“好了!”太後揮了揮手,四臣這才止了笑,聽她說道:“這事既然定了!就需要設立規程開始操作,禮部尚書陸樹聲!”

陸樹聲拱手應道:“臣在!”

“你說說看,海選皇後大概是個什麽樣的規程?”

“是!回太後的話!海選皇後其實並不複雜,由各州縣推薦年齡相符之賢良女子,送入宮中遴選即可。隻是太祖皇帝時就立下過規矩,賢良女子多要選自民間貧家,以致讓後來帝王家不致忘本。”

“好!”太後點了點頭,“說得好!寥寥數語已將規程說得清清楚楚!這向各州縣布置之事,就交給首輔、次輔和陸樹聲你們三位。選入宮中後,就交給老身和馮保,一定替我兒選出一個端莊賢良、母儀天下的皇後來!”

“臣等謹遵太後懿旨!”四臣急忙跪倒。

聽到母後說讓馮保參與宮中選妃,皇帝稍稍皺了皺眉頭,現在這個大伴兒已經讓他起了很大的疑心,尤其是知道他在外麵豢養眾多“對食”之女後,對他的不信任在每日俱增。

還好!這次海選皇後隻是做做樣子!要不是因為有晴天,還真保不齊他把最美的“秀女”都選到他**去了!

太監也好色!不知道他抱著美女的時候,想硬卻沒有,是種什麽感覺?

或許是越不可得越想得吧!

皇帝坐了下來,感覺到一陣惡心,斜著眼睛看了馮保一眼,他卻兀自不覺,不住為太後的周詳安排而點頭。

太後也沒覺察出來兒子的感受,還以為他為即將迎娶晴天而歡喜不已,安排完後,笑吟吟地安著他。

皇帝看出母後的擔心,笑著迎上她的目光:“母後!這一切就由您作主吧!孩兒不管了!您主內,孩兒主外!哈哈哈!”

“好好好!既然皇帝如此信任哀家,那老身就卻之不恭了!”太後已然喜笑顏開,一直深居簡出的她,看來為了籌備此事,已經積攢好久了。

皇帝點點頭,站起身來,向著四位重臣一擺袍袖:“好了!你們四個,也配合太後完成這場籌婚之戲了,就別在這兒杵著了,隨朕上朝去吧!朕每天都付給你們俸銀,要的是你們幫朕治理好國家,這男女之事,適可而止就行了!”

“是!臣等遵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四臣跪倒,但是依然忍俊不禁,起身跟在皇帝後麵走仍是嘻笑不止。

來到大殿,馮保叫道:“有本奏來!”

無人有本。

皇帝拍了拍椅子,說道:“無人上本,朕來說說!近日寧波報捷,倭寇將軍渡邊淳一授首,十萬倭寇被斬去一臂,戚繼光、胡宗憲二人演練之新軍士氣大盛!倭寇懼我,稱其為‘戚家軍’,一掃往日遇見倭賊望風而逃之晦氣。如今二軍對壘,如同二人掰手腕,正是要勁之時。倭寇受此大敗,必然全軍警覺,竭盡全力。故誰勝誰敗還難以預料!譚綸!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