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和“錦簇”也覺得驚訝,心裏都知道這是兩倍藥量的效果,卻沒想到會有這麽神勇,當下都有心看看看看他的持久力如何。

自古美人皆骷髏,要的隻是這一時之爽,卻根本不管男人為了此爽傳出的代價,已經幾乎是在以命在賭。

他見她們驚訝,也愈發自得起來,用右手舉起傲物不停地在花洞口**,左手仍按在“溫香”的筍尖上,一陣揉捏,一麵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好寶貝,現在覺得如何了?還痛得利害嗎?”

“老爺!就這樣!等一會再慢慢地動!此時有點脹痛!裏麵癢得實在難受!”

他有些心軟,眼見她如此痛苦,有些不太忍心,於是放鬆下來,動作也變得鬆緩很多,就這樣輕憐蜜愛,盡情挑逗,使得她溫水如泉,不停外流,隻見她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同時頻頻迎起身體,一下一下地顫動。

這表明她**興已熾,已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他見時機已經成熟,將含在花道口的傲物放肆地頂進,不時還抽出來在洞口盡情撚動著。

她已是聊發出無盡狂興來,猛地緊摟住他的脖子,下身連連挺迎,嬌喘不止地說道:“老爺!現在不痛了!裏麵癢癢麻麻地很難受!老爺!隻管用力插進去!”

就在她牙關咬緊,翹臀不停往上挺迎的刹那間,他猛吸一口氣,傲物再脹,身子一沉,直朝濕潤的花道盡力而入。

“哧!”的一聲,傲物已深抵進去,全根盡沒。

她這一下痛得雙淚直流,全身顫抖,幾乎張口叫了出來,但卻被他的嘴唇封住,想是傲物被藥物催得太大而吃痛,雙手不住推拒,上身也左右搖動。

見她痛得厲害,他伏臥不動,而整根傲物被其緊窄之花道夾住,十分受用。

就這樣的擁抱片刻之後,她感覺疼痛已去,裏麵反而酥酥地愈發難受。

“寶貝,現在如何?”

“老爺!還是受不了,要不你先和妹妹來來吧,我實在是承受不了!”

他得意地笑了笑,輕輕將傲物抽出,望向了“錦簇”。

“錦簇”剛才眼見他倆歡愛,自己身下已是泛濫成災,眼見“溫香”將機會讓給自己,當下暗喜,可是見她剛才如此難受,也是有些驚心,將眼光望向他那個受了兩倍藥劑刺激的傲物,不禁咋了咋舌:“老爺!我也怕怕,您可要對我溫柔一點兒!”

“放心吧!寶貝!”他點頭安慰著她,可是當她剛剛把身子伏好,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她背後進入了。

“老爺!你!”她驚呼一聲,沒想到他竟然老夫聊發少年狂,一下發動如此“言而無信”的進攻。

不過,這也激發了這位後來花魁之野性。這一次,她竟然沒象“溫香”那樣吃痛難熬,雖然慘遭受突襲,但一聲悶哼之後,她居然忍受了下來。

“唔!”

他有些驚異,不過很快釋然,這位新花魁比老花魁更可他的心意,靠的就是能耐受、夠體貼。

他把傲物慢慢抽出,又緩緩插下,這是逗引女人情欲提升的技巧,他到這會兒要鞏住自己的精關,表現得更加回勇。

這樣輕抽慢送一會兒之後,“錦簇”已是泉水噴湧,嬌喘微微,愈發狂蕩快活,情不自禁地搖動蛇腰,向上迎送。

見她苦盡甘來,春情蕩漾,他更是熱火如熾,貼住她的後背,摟緊嬌軀,聳動身體,一陣比一陣快,一陣比一陣猛,不停挺動,不時還把傲物抽出來在洞口摩擦一下。

就這樣的連續攻擊,直弄得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老爺!好老爺!美死我了!”

如狂蜂戲蕊,二人愈發狂亂起來。

旁邊的“溫香”眼見他們二人癲狂,愈發羨慕,在一旁已是躍躍欲試,忍不住也跟著他們哼哼唧唧起來。

他大笑起來,猛地挪過身子,撲在“溫香”的身上,直接挺入進去,不問青紅皂白,就開始聳動起來。

“啊!老爺!你太厲害了,奴家要死了!”“花團”剛才湧出不少溫泉,這次接受傲物已是從容不少,所以得償所願後,迅速進入歡暢時節。

三人**,已是忘乎所以,到了後來,他已經記不得身下是誰,隻知道全力聳動,似乎要把最後一絲力氣用盡,向這二位絕色花魁證明自己仍是寶刀未老,廉頗尚飯。

這一陣床第大戰著實驚人,二個尤物你來我往,尋找一切機會與他**,讓自己的痛快之感得以延續。他也樂得其所,如同一個單騎闖入對方敵陣的將軍,不見舉盾抵擋,隻見鐵槍飛花。

潛龍已經騰淵,正待一飛衝天之時,他發出了痛快的嚎叫:“怎麽樣?小寶貝兒!爽不爽?爺弄得舒服麽?”

她倆已被弄得潮水泛濫,欲仙欲死,二人均是嬌頰豔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尤如兩朵並蒂盛開的海棠,口中嬌呼道:“老爺!你真棒!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二人一麵嬌哼著,一麵瘋狂迎合他的癲狂聳動。

他眼望著二人白花花的身體,開始發出了狼一般的嚎叫,從未有過的快意湧上心頭,他痛快地聳動著腰際,忽然間感覺心頭一凜,然後胸腔裏所有東西象被掏空了一樣。

他猶豫了一下,可箭已上弦上,不得不發,於是繼續放肆聳動,正在得意之時,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喔!噢!”聽到他“啊”的一聲大叫,二女媚眼一閉,也隨著他一起大聲叫喊著,似乎在享受著無窮無盡的暢快感覺。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見他還沒有動靜,她倆這才慌了神,急忙邊搖邊喚:“老爺!老爺!你怎麽了?”

怎麽叫都叫不醒,她倆急忙大聲叫大夫來,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湯藥,終於讓他緩了一口氣回來。

“啊!”他輕喚一聲,慢慢醒了過來,見光著身子的她倆旁邊站著大夫,輕輕眨了眨眼:“我這是在夢裏麽?”

“哎呀!老爺!您剛才真是嚇死我們姐妹了!你可算是醒過來了,要是你沒了,我們可怎麽辦啊!”

他笑了笑,“你們老爺我這麽生猛,哪會沒了呢?哈哈哈……”

笑聲未完,他卻已經知道自己這是在強撐,剛才那眼前一黑,真是完全耗盡了他的全部精元。

毒甚毒矣,這副二倍的壯陽猛藥真是害人不淺。

一日以後,他帶著二女啟程,僅僅靠著人參、雪蓮等藥物續著最後一點命力。

而福王朱廷貴的殿內,接到聖旨後狂喜的他也同樣與兩位新娶的側妃日日**。

一丘之貉,其行如此,其命亦如此。

三日之後,三人齊聚於福王府內。相互一見,當即大驚失色。福王道:“你等為何枯瘦至此?”

二人對望一眼,心照不宣,都看著福王笑:“彼此彼此,都是事務過於繁忙所至。”

他們當中也就福王的情況略微好些,因為娶的兩個側妃是兩個巡撫的小女兒,畢竟是大家閨秀,與暖玉、溫香、花團、錦簇這四位風塵之美比起來,控禦男人的手段要差了很多,不過二妃正是青春時節,少女花開,一旦嚐到歡愛滋味,也是要了又要,加上平時裏爭風吃醋,明爭暗鬥,讓他很是吃不消。

閔維義悄悄拉過了福王:“王爺!看您的身子也清瘦不少,我這兒有幾根從遼東弄來的上好人參,補氣最佳,您可以試試。”

福王接過來拈量了一下,笑了:“這個還真是補氣好!好好好!本王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已經瘦得象一個麻杆一樣的鍾欽良湊上前來,手裏拿著一個大酒瓶子,嘴裏說道:“老閔啊,你這給福王殿下送禮還偷偷摸摸的,太不夠意思了!殿下,我這有一瓶好酒,是用東北虎的骨頭和鹿茸加上竹葉青的好酒浸泡,已經有好幾年了,絕對大補,喝下去立竿見影。”

福王瞪大了眼睛,笑著摸了摸酒瓶子,似乎那裏麵裝著他的命一樣,讓身後的管家接了過去,嘴裏說道:“嗯嗯嗯!這個也是好東西,一看就不錯,好好好!這個本王也收下了!”

三人相視而笑,本來三人最愛是金銀美色,卻沒想到最近愛上了這些固本續命的東西。

或許因為笑得過猛,鍾欽良已經咳嗽起來。

身後的“溫香”和“錦簇”急忙拿了幾片人參切成的薄片讓他含在嘴裏,過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他才平息下來。

不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是好了些,旁邊的閔維義象是被帶動起來了似的,也開始咳嗽不止,急得身後的“暖玉”和“花團”趕忙拿著秘製的“雪梨冰糖水”給他灌下去。

這回到是很快見效,隻一會兒就止住了咳。

他大笑起來,開始嘲笑起鍾欽良來:“老鍾!你那個人參薄片明顯不行啊,要不把我這個‘雪梨冰糖水’給你備著點兒吧,我這正好富餘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