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撫摩越來越強烈,直弄得她渾身酥軟,剛才那股子主動的浪勁兒已經全無,就象死過去一樣,隻任由他上下揉撫。

他眼見得手,得意地笑了一聲:“怎麽樣?我說你肯定受不了吧,你還逞強?”繼續將手下移,然後伸出舌尖去親她的嘴。

她被他撫弄得欲仙欲死,又被他言語相激,開始活了過來,隻見她張大櫻桃紅口,著力承接,二人舌絞一處,身體也不住上下晃動。

他用胸膛緊緊貼住她,經過一番撫摩,她已經放鬆了很多,也就不再叫痛,而是將身體左右擺動,如此一磨一蕩,開始發出陣陣哀饒:“爺!真好!慢一點好吧。嗯。可以了,快一些!”

他無比自得地笑起來:“到底是讓我快還是慢啊?”

“唔!”她一聲悶哼,卻是難以回答。

他又是一陣壞笑,故意羞她:“看看你,已經不成了吧。咱們就來辦一場真事兒吧。”

辦真事兒?太監也能辦真事兒?

她聽到這兒,當時就是一震,很顯然知道他口中說的這“辦真事兒”指的是什麽,一下子坐起身來,將舌尖在他的胸膛猛吻,見他陶醉地閉上眼,又逐漸移向他的大腿兩側。

大概是因為男人沒了真家夥,大腿兩側即是最舒服之處。

果然,他開始發出了呻吟,將身體不停地向上挺動。

她不知疲倦地舔舐著,直到他發出狼一般的叫喊。

“爺!還滿意麽?”她輕笑一聲,媚笑如絲地望向他。

他狠狠點頭,重重在她玉臀上一拍:“就你知冷知熱,爺真是歡喜得緊!”

她當時發出一聲“呀”的驚呼,玉臀上立刻現了五個紅印,卻也並不惱怒,仍嫵媚著鳳眼,順勢將身體轉了過來,背對著他,回身嫣然一笑,“那就辦真事兒吧!”

他哈哈大笑,將手探進了剛才她為自己脫下的衣裳裏,頗為挑逗地問了一句:“要什麽口味兒的?”

她已是喘息不已,聽到這兒忙抬起眼來望他:“怎麽?這玩意兒還有不同口味兒的?”

他從衣服裏拿出一個東西在她麵前晃了晃。

她急忙伸手過來抓住,撫摩一陣後驚訝不已:“親爺!這是哪兒來的,怎麽和真的那玩意兒差不多?”

他抓起她的手指含在嘴裏,然後徑直往她的鼻子上刮去:“瞧你那個興奮的樣兒,這是西洋傳來的新鮮玩意兒,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材料,與真人之物無異。更難得的是,它後麵還有一根繩子,可以係在腰上。”

原來,這位武功蓋世的大太監,要辦真事兒,必須借助假男具,正好前日有心尋來了西洋玩意兒,今日借著這股子得賞的得意勁兒和酒勁上來的歡快勁兒,與她春風一度,一展“男人”之雄風。

她的手象是被這西洋之物吸住了一樣,抓住不撒手,嘴裏說出的卻是另一番違心的話:“這西洋人的東西是好,可是為何如此又長又大,隻怕奴家身子承受不了呢?”

他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身子:“你瞧你!手抓得這麽緊,還怕承受不了?現在恨不得自己馬上弄將進去吧?”她這才不好意思地撒了手,看他把這西洋玩意兒縛在了腰間胯骨上。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說了一句:“這西洋人的東西如何之大,所謂西洋盛景就是指的這個麽?”

他大笑起來:“哈哈哈!西洋盛景!這個詞好!不管他們有多長多大,咱們今天就試上一回,來他一次西洋盛景如何?”

說完衝她一轉手腕,她頓時會意,臉已然通紅,再次背過身去,將下身微微翹了起來。

他挺身向前,卻隻是剛剛觸及,她就已經戰栗不已,哀求一聲:“爺!真的慢一點兒!妾身真的承受不起,隻怕今夜就要命喪黃泉矣!”

他輕笑著將嘴貼近她的耳邊:“親親寶貝,莫要害怕,隻怕是魂飛九天而非命喪黃泉吧!就怕你今夜受用了,以後日日思量,天天纏著爺都不一定呢!”

她臉已是紅得發紫,又被他頂了一下,兀自低下頭去,準備極力承受,“爺!來吧!”

他大聲叫道:“好!說來就來!”將其三寸金蓮高高架起,雙手捧住纖腰,直搗而去!

隻聽見床榻發出吱呀吱呀一陣亂響,她拚命迎合,大聲叫道:“爺!再狠些!再狠些!”

他欣然領命,將她一下子翻轉過來,緊摟其玉臀,從後麵進入,聳身大弄,唧唧聲響,不絕於耳。

忽然之間,二人慢了下來。

她覺得非常奇怪,那西洋玩意兒為何在自己的玉器中陡然脹粗,將器內塞得緊緊滿滿。

他也感覺到**有些困難,不解地問她:“怎麽了?”

她略顯不安地叫道:“這個,這個西洋玩意兒為何突然暴脹,難道它見水會生長麽?親親哥哥,且稍停一停!有些痛!”

他知道此時停下來隻會更難受,於是鼓勵她道:“試試再狠些,肯定就不覺得疼痛了!”於是發力挺動,直弄得她雙目緊閉,四肢亂晃,似風中柳樹搖曳,口中咿咿呀呀亂叫,無比歡快。

他此時就象從遼東得勝回來的大將軍一樣,眼睛望著她的光潔玉背一下一下向前律動,加快動作,讓她如小犬一般狂吠不已。

隻見她已近崩潰,雙手緊緊抱住枕頭,酥胸震顫,他暗中使勁,將西洋之物左右旋轉,急得她大叫:“乖乖,要死了啊!”於是迅速上下動作,如打樁一樣,一起一伏,癲狂不已,口中叫道:“真是太棒了!沒想到這西洋傲物竟然這般厲害!奴家真是被爺弄死了,今日銷魂一夜,明日即便魂歸西去,亦不枉為人一世!”

他也受到了感染,加速動作,口中喋喋不休:“隻要你覺得好!爺就天天和你辦真事兒!看你還敢瞎說不?”

她喘息著說道:“爺!奴家隻是說說!你是奴家的天!奴家跟了你,雖死無憾,何況你若天天這般疼奴家,即便無名無分,也心甘情願!”

言至酣處,二人都愈發衝動,**情大盛!

女貌郎才兩相宜,從天分下好佳期;

施雲布雨其樂事,吟月詠風是良媒;

襄王已悟陽台夢,巫女徒勞洛水依;

錦帳一宵春意滿,何當共羨西廂記。

一時間,臥房裏狂聲大作,一聲高似一聲!

她徹底癲狂了,玩了命地大叫:“爺!來了!”霎時間,床板“吱吱”亂響,搖動不止。

他知道她已盡極限,此是正是要緊之時,於是衝鋒陷陣,勇戰不歇。

終於,她嚎叫一聲,雙目牢牢緊閉,遍體戰栗不止。

此番**真,正是房中樂事頻。

卻笑院深深幾許,不教關住合園春。

正所謂: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將朱唇緊貼,把粉麵斜偎。羅襪高挑,肩胛上露一彎新月;金釵倒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誓海盟山,摶弄得千般旖旎;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關吐舌尖。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呀呀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酥胸蕩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饒匹配眷姻偕,真實偷期滋味美。

……

就在兩人如死魚一般躺在**之時,房內的燈燭還沒有熄,而且因為剛才行事過急,臥房門都沒有關上。就在較遠的地方,有雙眼睛冷冷地在一處高高的屋頂上看著他們。

這個人似乎知道馮保的武功蓋世,根本不敢靠近,就這樣遠遠地看著。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手裏竟然有一副似乎是來自西洋的望遠鏡。

也是,隻有依靠這個,他才有這樣的膽色,敢於窺視馮保這位被皇帝稱為當世“武魂”的厲害角色。

這個人會是誰?

夜涼如許,無人應答,隻聽見蟋蟀的陣陣鳴音。

……

皇帝起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

天已經亮了!不是做夢吧!

他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在做夢,真的到了晴天進宮的這一天了。

昨夜的酒還不錯,不上頭,他披了件衣服起床,向外叫了聲:“來人!”

守在門外的兩個宮女阿紫和菲兒急忙應了一聲:“是!”進得門來,問了一聲:“皇上!您醒了?”

朱翊鈞點了點頭,任由她們給自己穿衣、洗漱。

這兩個宮女他一直不是很喜歡,總覺得她們不是替代了阿珠和小倩,而是擠走了她倆,其實自己心裏也知道根本不是,無非是先入為主的概念在作怪而已。

一直過了這麽長時間,他的態度才略為有些轉變。這兩個宮女相貌算十分周正,人也勤懇,隻是那個叫阿紫的有些毛手毛腳,不太長心眼兒;那個叫菲兒的比較機靈,卻不太愛說話。

他讓菲兒繼續給自己洗漱,叫阿紫去把馮保叫來。

菲兒手腳利索,不一會兒就給他收拾好了,還拿了銅鏡讓他照照,自我感覺良好之時,馮保很快就來了。

昨天一通狂歡,睡得賊死,幸好今天醒得不晚,所以急忙快步回宮,先回自己屋,換了衣服趕了過來。

“皇上!您可夠早的!昨夜睡得可好?”

皇帝見他來了,微微一笑:“睡得挺沉的,一夜無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