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上次皇帝和李太後將麗青賜於他之後,給了麗青一個自由身,脫了宮女束縛,在這宮牆外不遠處置了一處宅子,不用再象當初“對食”那樣遮遮掩掩,算是真正過上了小日子。

這麗青雖然不是什麽良家女子,但對馮保也算忠心,或許是依賴他的權勢,總之是想盡辦法取悅於這個凡事皆強隻差一物的“男人”,讓他對自己朝思暮想,寵愛有加。

院內,麗青拉了馮保的手,輕聲說了句:“來了?”馮保點頭,二人卻沒多話,迅速進了堂屋。

麗青非常機靈,一下就聞到了他身上重重的酒味,不禁皺了皺眉:“怎麽喝這麽多?我給你衝碗醒酒湯去吧。”

馮保卻大笑著說了一句:“我沒醉!你看看,這是什麽?”說完拿著那枝金玉簪子在她麵前晃了一下。

她頓時傻了眼,雖說跟了馮保以後,奇珍異寶也見了不少,但這樣的金玉簪子還是沒見過。隻看了幾眼,就覺得這東西不凡來。乍一看,這個東西在燈光下明晃晃地閃光,可定睛一看,這東西竟然隱隱泛起雲氣,如同當中有一個小小仙境一般。

她眼裏頓時放出了光,急忙叫道:“給我!快給我看看!”

他一陣壞笑,將手抬高,讓她夠不著。

她用手在他胸前一打:“壞家夥,真壞!”

他卻哈哈一笑,順勢把簪子收入袖中,然後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往臥房走,“你把爺侍候好了,爺馬上就給你!”

“討厭!放我下來哈!”麗青不停抖動雙腳,可哪裏管用,隻見他進了臥房,把燈點亮,直接將她扔到了**。

她發出“唉喲”一聲,從**翻坐起來,卻見他臉色凝重地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來,緩緩解開,仔細查看。

她從身後攬住他的腰,用嘴往他的耳朵裏吹氣:“這又是什麽好東西?”

他神秘地一笑,將她摟入懷中,用手指去刮她的鼻子:“這可是皇上禦賜的無價珍寶!”

“是麽?我看看!”她坐起身來,使勁往前探了探頭,把最裏麵一層布解開,隻見是幾冊書,封麵上寫著《稼軒長短句》,已經有些發黃了。

她偏了偏頭,噘起了小嘴:“又是古書!你這已經存了好幾千本了吧。這本有這麽特殊麽?”

他用手捏了捏她的粉臉蛋兒:“你呀,你知道什麽?這可是絕世孤本,而且這是皇上禦賜的,又是稼軒先生的手書,給多少兩銀子都不換!”

“皇上禦賜的?那看來還是值點錢!”她微微揚起頭,可能是跟著馮保的時間長了,已經學會了分辯古物的價值,卻象是想起了什麽,突然抬起臉問了一句:“這麽說剛才那枝簪子,也是皇上禦賜的囉?”

他笑著打了她一下,“你這個鬼丫頭,就你聰明!”

見她還是撅嘴,他鬆手把她放下來,輕輕在床邊一按。

隻聽“吱呀呀”的聲音傳來,臥房右側的牆壁竟然從中間裂開來。

這竟是一道夾牆,裏麵還有一個密室。

他又拿了一盞燈,進到密室裏,好半天才出來。

來到床邊輕輕一按,夾牆重新合上了。再一年,**的璧人兒竟然已經脫得精光,隻在身上遮了一塊薄被,煞是撩人。

馮保頓時火起,一下子就伸手去掀她的薄被。

她卻“嘻嘻”一樂,一手扯緊了薄被不讓他得逞,一手從被子裏伸了出來,攤開手掌。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想合歡辦事,寶物拿來!

馮保當然不能讓她這麽痛快地遂了心願,壞壞一笑:“不把爺侍候好了,還想要皇上和皇太後禦賜的金玉簪子?”

“真的是禦賜的,還是皇上和皇太後共同相贈的?”麗青也曾在宮中幹過幾年,所以對於這當中的規矩非常清楚,心裏也越發想將這枝象征最高權貴的金玉簪子戴在自己頭上。

隻見她嫵媚了笑臉,用手在馮保的胸前一點,“爺!你今天怎麽如此狠心!今天有了寶物,非但不讓妾身戴上,反而用它來要挾我,是不是爺已經變心啦?”

他卻並不回答她,隻是嘻笑不語,突然上前一把將她抱起,扯去薄被,就欲雲雨。

可是薄被之下,並非想像中的光潔一片,這個鬼精靈竟然還貼身穿了一件褻衣,將將遮住了緊要部位。

他正要伸手去抓,她卻又是“嘻嘻”一笑,翻身滾向了床裏:“就算這個簪子不要了,也不能讓你如此輕易得逞!”

他就喜歡她這種極盡撩人之態,此刻胸中的那團火已經燒破了天,已經快從眼裏、口裏迸發出來,所以他一個縱撲,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啊呀”叫了一聲,感受到了他的燒天欲念,有意向外使勁推著他:“你有幾天沒來了,一來就用這簪子要挾我!妾身天天倚門期盼,卻總是不見你!你要是去別處撒野,我也未必知道!你不會是還想把這簪子留給別人吧?”

他臉上滿是驚詫之狀:“娘子為何這麽說?你可是皇上皇太後禦賜給我馮保的,可是我最珍貴的寶貝,我怎麽忍心舍了你,去和別人好?”

她卻一臉不屑,“啐”了他一口:“你就知道說好聽的!我才不上你的當兒呢!我哪裏稱得上什麽寶貝,你的寶貝都藏在旁邊這間黑屋子裏,我連本破書都比不上!”

他信誓旦旦地說道:“比得上!比得上!隻要你願意,這些東西都給你!”說完繼續伸去手去扯她的褻衣。

她卻用雙手將衣帶緊扯住,故作吃驚道:“當真給我?”

他邪邪一笑:“當然給你!隻要你表現得好!”

她俏臉已是暈紅,手兒卻死死不放,沉吟半晌道:“你這麽位高權重,對妾身這麽一小女子還不是隨意玩弄於股掌間,今日讓我如何肯信你?”

他卻一賴到底,掏出了那枝金玉簪子在她麵前輕晃,趁她伸手來抓,突然快速移開,一下子就挑開了她的褻衣,然後竟將一隻手兒探進褻衣,按在了她渾圓的蜜桃上。

“唔……”,她用手推著他,可自己也知道推得是多麽軟弱無力。

他毫不客氣,抓住那對熟透了的蜜桃,揉搓擠捏,然後低下頭去,張口含住了左邊這隻,用舌尖輕舔。

眼見粉色的紅暈和深紅的桃尖在麵前顫抖,他頓時激動起來,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另一隻桃尖輕搓揉撚。

就象被雷電擊中一般,她的身體開始一陣陣顫抖。這雷電還是連續閃擊,刺激著她如抽搐般顫栗。

隻一會兒,她的蜜桃就已變得又漲又紅,桃尖也愈發堅硬。

她一下激動起來,發出一聲嬌喘,主動吻住他的唇,用舌頭勾出他的舌尖,不停挑動,然後一路向下,吻著他的頸項,在鎖骨窩處短暫停留,繼續向下,吻上他健碩的胸膛。

他閉上眼,靜靜享受。

此刻,頭發繚亂的她如同狐媚的妲己一般,竟然用舌尖挑開了他的衣袍,丁香軟舌吐著如蘭香氣,暖暖地讓人迷醉。

他剛剛睜開眼,就看見她用熱辣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己,正想有所動作,她卻一下子撲了過來,櫻桃小嘴吻在他的嘴上,舌尖伸入他口中,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這個小妖精!

他感覺到一陣酒勁不停上湧,將胸裏那團火燒得更旺,驟然間已是滿頭大汗,一點一滴灑落在她臉上。

她就象一隻小貓一樣閉上眼,享受著這種大汗淋漓,卻如同久旱的禾苗遇上了甘霖,一下子又衝動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她爆發了更驚人的熱情,欺身將他壓在了向下,拚命親吻。

他也一下強硬起來,一下翻過身來,一邊用力親吻著她的桃尖,一邊將右手緩緩滑下雙峰,掠過雪白的小腹,一直伸向了她的幽處。

“天……”,她匆忙伸手去遮,可哪裏遮得住,他的動作奇快無比,早將一隻手兒履在上麵,嘻笑道:“娘子放手,且讓爺好好摩撫一番!”

她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無力地故做掙紮與反抗。他借機用手梳了幾下她幽處的森林,她兩腿一縮,手卻一下放開了。

他趁勢一把將她的褻衣扯下,將胯間紅潤的玉器突露出來。她急忙探手去遮,他卻搶先一步,伸手探了進去。

她嬌叫一聲,幽幽嗔道:“爺!隻是用手指相摩就好,斷不可恣意妄為!”

他隻是壞笑,卻應了一聲“是!”。

於是將一根手指挖進她身體中,隻覺內裏緊緊窄窄,進了半指,隻聞得她“哎喲”叫了一聲,便不能再深入進去。

他就喜歡她的這個勁兒,眼見她兀自閉著雙眼,默默承受,便將手兒縮回,試圖舒緩她的情緒,雙手沿小腹而上,去撫摩她的雙峰。

卻隻是剛剛觸及,就覺那她的雙峰著實堅挺溫潤,於是狠狠捏了一把,用著極具挑動的語氣說道:“親親寶貝,你太讓人著迷了,讓爺好好疼愛你吧,不要受不了喲!”

話剛說完,他就將她的白皙雙峰搓得發紅,然後狠狠將腦袋埋入峰間,一連親了好幾口。

她覺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樣,似乎自信心格外的足,當然不知道他是受了皇上金口玉言親口表彰其為當世辛棄疾,還以為他是飲酒過多的緣故,雖然如此,還是慢慢被他愈發雄壯的氣息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