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還差不多!”她閉上了眼睛,盡情享受著他寬大的手掌傳遞過來的那一絲微熱,在冰涼的水裏感到特別的溫暖。

看到她的臉上又恢複了花癡的樣子,他一下笑了:“瞧你那副陶醉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人侍候慣了。就你這麽愛生氣的臭脾氣,還沒出嫁呢,動不動就撅起小嘴,以後不會侍候人,看還有誰敢要你?”

“哼!有的是人要我!”被他一通數落,氣得她又撅起了嘴,揚起手就向他的臉上打去。

他卻直接從水盆裏伸出了右手,蘸著涼水向她的臉上彈去。

水珠一下彈到了她的鼻子上,冰涼冰涼的,氣得她急忙抽回了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卻又再次揚起手,這回準備結結實實給他來一巴掌。

他卻用右手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看看看!這暴脾氣說來就來吧!不過,說心裏話,如果別人不要你,我要你吧。”

啊!她一下傻掉了!這句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雖然是以這種方式,卻是如此的激動人心!

“你真的願意要我麽?”她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他,杏目含春,柳眉蹙煙,心裏其實早就問了很多遍,如今真的當著麵問了出來,希望會是肯定的回答。

“要吧?哈哈!一定要的!現在是不想要都不行啦!關鍵你得對我負責任啊,你想想,我身上的每個地方都被你摸遍了,那還能不要你麽?”他突然止住了笑容,用著一種一本正經的神情。

她終於聽到了肯定的回答!

可是後麵越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對味兒,她好半天才慢慢琢磨過勁兒來:“好啊!別人和你說正事兒呢?你還開玩笑來敷衍我,隻聽說過男人對女人負責任的,那有要女人對男人負責任的?而且你說我摸遍你每個地方,我哪有?你那兒可是你拉著我的手過去的,我可不稀罕……”

他見她一下急了,這才收起了裝模作樣的嚴肅神態,笑著對她說道:“反正我剛才說了,我要你!對你負責任!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是你呢?你願意要我麽?願意對我負責任麽?”

老天,原來這才是他的真正回答!

“我要你!我當然要你!”絕美女子的眼淚都出來了,一把抱住他的頭,把他緊緊擁在自己的懷裏:“我真的要你!對你負責任!我不太會侍候人,但我願意侍候你一輩子!”

朱翊鈞這下也被她的深情告白感動了,一個女人願意侍候你一輩子,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信心,真希望她以後對我,能象她手裏的畫筆一樣,把我描繪得那麽工整,一筆一畫。

他也忘情地摟住了她,把臉全部埋進她溫暖的懷抱。

兩人都在這一瞬間沉醉了。

可是,他隻老實了一會兒,就開始不安分了。因為他發現,他現在正處在她讓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兩個白兔之間。

她的雙峰,比她姐姐的更堅實、豐滿、富有彈性。

剛才隻是用手撫摸到了姐姐的酥胸,甚至撫摸到了那最讓人激動的蓓蕾。而現在妹妹的雙峰更是近在眼前,雖然隔著衣服,但裏麵兩隻白兔的跳動,如此扣人心弦,讓人感覺隻要它們微微一顫動,自己的身體就全跟著顫栗不已。

就這樣把臉埋在她的雙峰之間,他已經完全迷醉了,下身又開始了爆棚。

她一開始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隻是緊緊地把他摟在胸前,閉上眼睛沉醉著,就象在夢裏一樣,真不願意醒來。

可是,她慢慢覺察到了異樣,聽到了一種類似小兒吸奶的聲音。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大,剛開始是小貓舔著舌頭在喝水,後來就象是餓了許久的豬在吃食似的。

她低頭一看,嚇了一跳,這個不老實的大壞蛋,他居然象一個小孩兒似的在吮吸自己的乳尖。雖然隔著衣服,但他竟然象一個初生嬰兒那樣吮得全情投入,旁若無人。

很快的,兩邊衣服都被他貪吃的舌頭打濕了。

這個家夥,還真是不安分!雖然說這也是男女歡愛的一種體現,但是他也太會抓住一切機會了吧。我這還是黃花閨女之身呢,一下就被成為孩子他媽了。

以後和他一起生了孩子,可不要象他這麽無賴才好!

豬八戒穿皮襖——死皮賴臉,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一眼就看上他的。

還別說,雖然他這麽壞,這麽無賴,自己還越來越愛他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強忍著乳尖傳來一陣陣令人顫栗的酥麻感,她用手打了一下他的頭:“壞家夥,別搗亂啦!”

可是他竟然象沒聽見一樣,反而愈發吮得陶醉了。她急得用雙手托起了他的臉,笑罵了一句:“大壞蛋,別裝嬰兒啦!一會姐姐進來了,非笑話死你不可!”

“好吧!既然媽媽不讓吃奶,那我隻好不吃了!”他厚著臉皮發出了壞笑。

“呸!”少女的臉完全紅了,“我要有你這麽流氓的兒子,我一定天天把他吊起來打,看他聽不聽話!”

“藥來嘍!”其實在門口已經站了一會兒的明澈走了進來,手裏舉著一個小藥罐子和一小卷繃帶。

明清急忙俯下身去,遮擋胸前的兩處口水印記,悄悄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暗罵了一聲:“叫你使壞!看看,說來就來了吧!”

這一下擰得太狠,裝吃奶嬰兒的公子疼得真咧嘴。

姐姐看到他倆的狼狽樣,忍不住笑出聲來,找了塊幹布讓朱翊鈞幫妹妹把腳擦幹,然後把藥粉均勻地抹在她腳踝的四周,用繃帶輕輕纏好,再套上鞋子。

“謝謝姐姐!好象馬上就不怎麽疼了!”妹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虧得你還有良心,知道謝我!

姐姐笑了笑,扶她站了起來:“走走看,能走麽?”

妹妹試著向前走了幾步,朱翊鈞在旁邊扶著她,先用腳尖踮著地,後來再慢慢把腳後跟放下來踩實了走。

“姐姐,真的不疼了!好象已經好了!”

“那就好!咱們得抓緊收拾啦!要不,唐公子手底下的人該在下麵等著急了,是吧?”

他笑了笑:“讓他們等倒沒關係,不過……”

他的腦海裏這時浮現了劉知廣在米店裏那種陰鬱的眼神,這個狼子野心的家夥,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施展什麽陰謀詭計,還是早早脫離這裏為妙,“不過我們剛才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還是抓緊時間,趕緊離開這裏吧!我先把你們安排到米店裏去!”

“米店……”兩姐們迷惑地抬起頭來看著他。

“對!上次你們和我一起在大鴻米店救出了那兩個乞丐,還打壓了那個嬌橫女孩兒的威風,她的父親也就是米店老板劉知廣就忌恨上了你們。前幾天你們被流氓騷擾,還有今天派這麽多打手來燒火劫人,都是這個惡賊幹的壞事!我在他對麵開了一個百姓糧園,就是要把這家黑店整垮。他們現在肯定想不到你們藏在對麵店裏,越是最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

他在說起這些時候,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死皮賴臉的流氓相,而是一股正義凜然、大刀闊斧的霸王之氣,看得兩姐妹直發呆,犯起了花癡。

原來他真的是一直在暗中關心保護著我們,有他在,真好!

“好!我們聽你的!你讓我們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兩姐妹答應一聲,收拾了一些隨身衣物,用一個包袱裝著,背在了背上。

他這時看了她倆一眼,說了一句:“你們把房間裏的蘇繡和畫都裝在一個箱子裏吧,我讓他們上來抬走!”

“哦!好!”兩姐妹又在各自房間把蘇繡和畫收拾了。他打開窗戶,對著下麵的馮保拍了兩下手掌。

馮保急忙抬著頭,對著他一拱手:“主子!”

“嗯,上來幾個人,幫我抬幾箱東西下去!”

“是!”馮保一抬手,幾個衛兵上來,迅速把箱子抬了下去。

朱翊鈞一邊一隻手拉著兩個絕世美女下了樓,心裏美得象喝了蜜一樣。

馮保這時側著眼睛看了一下,迅速發現了這個細節,卻隻是一笑而過。他拱起手向皇帝匯報:“主子!他們的屍體都處理完了,兩位小姐的管家和丫環我們已經安排車子裝走,等到找到他們的家人,再給他們送些銀兩補償。”

“不用了!”姐姐這時搖了搖頭,“據我所知,老管家和紫煙、春梅都沒有家人了,他們把我們姐妹倆當作他們的家人,如今我們還活著,他們卻離我們而去了!”

話還沒說完,兩姐妹就相互抱著抽泣起來。

皇帝安慰著她倆:“別哭了!還有我們呢!”然後對馮保點了點頭:“找個風水好一些的地方,把他們葬了吧。”

“是!”

皇帝吩咐速速離開,衛士們找來幾頂轎子,載著他們一起回到了米店內。

……

到了米店後堂,馮保吩咐劉一鳴趕緊把後門關上,一行人來到裏屋,看到朱雀已經基本好了,站在門口迎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