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承蒙他來相救,就象老天已經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一樣。他是怎麽知道我們遇險了呢?難道他也一直在默默關注和保護著我們?

兩姐妹突然心中有一個很強烈的想法,接下來,還不知道他要帶我們去哪兒?但隻要他在,就無所畏懼。隻要和他在一起,就是老天對這段時間日日思念最好的眷顧和恩惠。

朱翊鈞跟著她們越住上跑,越覺得清香馥鬱,原來繡樓上的香味和她倆身上的香味是一樣的。

終於跑到了繡樓的上麵,妹妹明清突然在旁邊推了他一下,“你先去幫姐姐收拾!一會兒再來幫我!”說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徑自把他推進了左邊的房間,自己也一溜煙兒地跑進了右邊房間。

“我……”他剛想說些什麽,腳下一個趔趄,已經進到了姐姐明澈的香閨裏麵。他頓時睜大了眼睛,完全愣住了!

隻見香閨的正中間,立著一麵大大的七彩蘇繡,上麵空空如也,而旁邊又立著很多小的蘇繡,也都是七彩的,上麵都繡著桃花和竹子,有的隻繡了一半。每麵都寫著一首詩,走近了看,竟然都是同一首。

“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卻為誰?亂紅飛過秋千去,叫人焉得不傷悲。”

朱翊鈞緩緩轉過了頭,對她說了一句:“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繡的?”

明澈看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突然緩過神來大聲說了一句:“哎呀呀!明清這個死丫頭,讓你先到我的房間裏來,還都沒來得及收起來!這些都是我平時裏拿來練手的,看了讓你笑話了!”

說完她急忙伸手去把立起的繡麵收起來,卻沒想到他一下就從後麵捉住了自己的手。

“你……”明澈一下驚呆了,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麽?

卻一下子看到了他眼裏飽含的淚水,心裏就是一震,再看他從自己懷裏顫巍巍的掏出了一方手絹來。

明澈接過手絹來看,正是自己上次包銀子遞給他的那一方,他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嘴裏還輕輕念著那句詩:“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卻為誰……這最中間這麵最大的蘇繡,是等著我來再繡上這首詩麽?”

“你竟然一直保留著,還把它貼身藏在懷裏?”明澈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忍不住一下子問了他這個問題。她已經完全感動了,眼淚也爭眶而出,雙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卻是沒有用一個字來回答,直接向她吻了過來。

“唔……”明澈被她吻了個正著,稍微呆愣了一下,瞬間放下了矜持,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熱情地吻在了一起。

水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原來他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自己,所以他才會把這方手絹時時帶在身上,他才會在今天這樣的緊要關頭趕來幫助自己。

唐公子,你做好準備了麽?我已經愛上你了!我也真心地希望你愛上我!

沉醉的朱翊鈞此刻好象聽到了她心裏的呼聲,緊緊擁緊了她。感受著她的吹氣如蘭,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這是真的麽?簡直有此不敢相信。

確實是真的,因為她這時也猛地抱緊了他,就象如果不抱緊一些,就會一下失去他一樣。

就是這一緊抱,讓他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真切感受著她的回應,好象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一下屬於麵前的這個絕美女子。而她的身體也不再屬於她,已經和自己融合在了一起。

愛情來得太快!就象龍卷風!卷住了我和你!讓我們竟然一下就如此幸福!

他愈發感受到了她的熱烈,任由她激動的淚水四處流淌,緊貼的胸前感受著她軟綿綿的酥胸,就象兩個小白兔一樣在自己的胸前跳動。

他的手迅速向下,捉住了其中一隻,輕輕地撫摩著它,就象害怕它一下子會跑了一樣。

“啊……”明澈嬌喘一聲,把他的身子抱得更緊了些,說不清楚是鼓勵他更熱烈一些,還是想用胸脯緊貼著他讓他撒開手。

他當然認為是前者,把這當成是鼓勵。所以幹脆把手抽出來,一下解開她斜扣著的上衣,直接把整隻手探了進去。

“唔……你壞……”感受到他已經用手把裏麵的褻衣都掀開了,直接侵入到了自己的胸脯,她不禁輕輕打了他一下,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讓男人接觸她的禁地,心裏有些緊張,有些慌亂,但又有一些欣喜。

這就是愛的表現麽?如果這就是,那是讓隨他去吧!不管了,反正心已經是他的了,人也就是他的了!

可是,我是不是需要表現得矜持一些呢。要不然,他會不會認為我輕薄啊。

正在猶豫之間,他滾燙的手已經開始了進一步的侵入,每一下接觸自己的肌膚,就象溫熱的泉水在一點點地向前流淌,讓人難以抵擋,而且現在他的手已經遊離了另一個小白兔上恣意摩挲。這就意味著,他以後可以任意入侵她的酥胸了。

更要命的是,他在一通狂亂的侵入之後,居然舒緩了節奏,開始用指尖輕輕地挑動她乳尖上的蓓蕾。

一陣酥麻的感覺迅速傳來,幾乎一下顫栗了全身。天啊!他怎麽好象很有經驗啊,他是不是接觸過很多的女人啊。

正在揣測之間,他的舌頭仍然在她的嘴裏輕吻著,隻不過已經由環繞改成了輕挑,趁著她的身子微微地仰起,他的手就象遊動的靈蛇一樣,又緩緩地向她下腹遊去。

“那裏……不要……”眼見他就要突破到最隱秘的禁區,她急忙想抽出手來攔住他。可被他緊緊抱著,兩手根本動彈不得。她想把身子往後躲開,卻一下感覺到了他前麵越來越堅挺的傲物!

天哪!難道就要這樣失去童貞了麽?雖然說心裏願意,可是也來得太快了吧!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有一聲非常清脆“當啷”響了一下,然後就聽見了妹妹明清的叫聲:“哎呀!”

二人被嚇了一跳,急忙放開了對方,回過頭去看。

門口有一個花盆被碰倒在了地上,門邊有個影子閃了一下,看樣子象是明清。

明澈的臉紅得象七八月份成熟的蜜桃一樣,輕輕用手打了他一下,急忙伸手去係被他解開的搭扣,一邊扣一邊向外麵喊道:“是你麽?明清?怎麽了?沒受傷吧?”

“我……沒事……”明清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卻象是由近而及遠,然後聽到她好象把自己的門關上了。

聽這個聲音,她剛才沒在自己的房間!難道,她剛才一直在門邊偷看?

明澈的臉更紅了,又用手打了他一下:“都是你!你看你壞,讓妹妹看笑話了!”

他卻厚了臉皮又摟住她:“我本來就不是好人啊!你看我臉上哪裏寫著‘好人’兩字了?難道你是好人?我看看你臉上哪裏寫著?”說完又用嘴往她紅透的臉蛋上親去。

這次倒是徹底沒給機會,她伸手推開了他,“別鬧啦!妹妹的聲音不對!咱們快去看看她吧!好麽?”

“好!”他拉著她往門外跑去,看見門口的花盆隻是倒了,並沒有摔碎,裏麵的土渣掉出來了一些,還留有明清的腳印。

他輕輕把花盆扶了起來,看見裏麵的竹子很挺立,並沒有倒,不由得笑了,拉著她的手一起來到了明清的門前。

這時候,警覺的馮保在樓下叫了一聲:“主子!是什麽聲音?沒出什麽事情吧?”

朱翊鈞笑著高喊了一聲:“沒事!放心吧!剛才有隻調皮的小貓咪不小心把花盆碰倒了!你們在下麵等著吧。我幫她們收拾好了就下去!”

“是!”馮保聽到小貓有些驚訝,不過確認主子安全無事就放心了,他吩咐幾個輕功好的士兵上了屋頂作為暗哨,防止再有歹徒潛入偷襲。

朱翊鈞和明澈一同敲著明清的房門:“明清,沒事吧?你怎麽了?快開門?”

“來了……”門後的明清答了一句,卻一直捂著腿暗暗叫疼,使勁用手搓著腳踝。

剛才其實她隻在自己屋裏呆了不超過一秒鍾,就閃身到了姐姐的門外,看看他倆會幹些什麽。

卻沒想到,他和姐姐進了屋,門都沒關,隻看了一會兒姐姐繡的畫和詩,兩人就迅速吻在了一起。還越吻越動情,越吻越熱烈,他還差一點兒就把姐姐的衣服全脫了。

這一吻熱烈如火,驚天動地,看著自己都傻了,本來想走開,可就是邁不開步,一步都邁不開。

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把姐姐當作了自己,感覺到姐姐吻著他,就象是自己在吻著他。他一粒粒解開姐姐的扣子,就象是在解自己的扣子。他撫摩著姐姐的每寸肌膚,就象在撫摩自己的每寸肌膚。

也是奇怪,看到姐姐和他這樣,她一點兒也不嫉妒,相反還挺高興,她其實早就知道姐姐也喜歡他,姐姐也知道自己的心思,有時候兩人還互相開玩笑。但是她倆平時提的最多的,還是湘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