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要!”她雙手緊緊扯住衣裳,不讓他繼續動作。

他一下子獰笑起來:“怎麽?你已經在爺的**拜了爺,就相當於拜了堂,成了親,你已完完全全是爺的人!你還想抵賴不成?”一邊說一邊揮動大手向她的要害處肆意侵去。

“老爺!你……”她發出一聲屈辱的叫聲。

看到她如受驚小鹿般的反應,他愈發衝動起來,更加故意地用力揉捏她的豐臀,血紅的眼睛裏放出狼一樣的光來。

“不要!老爺!住手!”

她發出哀求,雙手壓緊著自己的衣裙,卻一點也擋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蠻力,他手掌硬是伸進她的大腿縫隙,感受其內側之滑嫩肌膚。

真好!他正待深入其境,卻見她已在輕聲啜泣,一手拚命壓著衣裙,一手護著胸口,死活不讓他繼續。

他皺起了眉:“你不喜歡我動手,那你就自己來吧!”比起剛才的盡心幫助,他這會兒竟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由仙翁變成了魔怪。

她的嬌軀不住顫抖,淚水收不住地滾下來,但是並不敢違抗於他。盡管萬般抵觸,卻也隻能無奈地將衣扣一點點解開。

原本緊繃的衣襟愈來愈向兩邊敞開,外衣褪去,顯露出裏麵的褻衣來。

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隻見被褻衣包圍住的雙峰白皙豐滿,飽滿圓潤,彷佛要將褻衣繃裂開來。

“別看了!求你!”她拚命地搖頭乞求,卻發現他絲毫不為所動,隻得繼續褪下了褻衣,直把他的眼裏看得噴出火來,因為褻衣已經半落,她隻要身體一動,那兩處飽滿雙峰也跟著晃動起來,中間的粉紅嫩蕾著實讓人眼花繚亂。

她的心已是撲通亂跳,羞得全身發熱,如此一寸寸亮開胴體,與娼妓何異,心裏不由憑添了一份對此人之恨。想不到堂堂一代首輔,竟然如此道貌岸然!可是,自己已如魚肉在別人砧板之上,隻能任人宰割。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將褻衣的肩帶慢慢從手臂上褪下來,見他看得目不轉睛,忍不住雙臂環抱於胸前,卻不想將飽滿雙峰擠壓得更加誘人。

“抬起頭來!”他下達了命令,用手指了指她的下巴。

她噙著淚,抬起頭,滿是哀羞地望著他,卻見他隻是笑了笑,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即便哭得再傷心也仍要繼續下去,直到脫得一絲不掛為止。隻能歎了口氣,認命地解開裙帶,伸直雙腿,踮高腳尖,然後咬了咬唇,顫抖地脫下長裙。

真美!

一雙秀美修直之腿完整展露出來,從腳趾,小腿,再到大腿,處處呈現完美線條,將他看得呆了。

她羞慚地轉過臉,下身隻著一件褻褲。

“真是絕色尤物!”他發出了這樣一聲讚歎,眼睛盯向了完美線條集聚的地方,讓她不好意思地轉過臉去,可是見他仍然沒有叫停,她也不敢停下,隻得繼續,緩緩將最後一件褻褲褪下。

此時的她已是淚流滿麵,卻因為轉過了臉,他根本看不見。於是毫不客氣地從後麵摟住她的腰身,將胴體擁向懷裏,緊貼在胸膛上,滿足地享受著溫香在懷。

她先是全身顫栗了一下,繼而眼淚更是流個不止。

他霸道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直接壓在身下。

芳草青青古渡頭,漁家住處暫維舟。

殘花半樹悄無語,細雨滿天風似愁。

家信不來春又晚,客程難盡水空流。

自憐愛失心期約,看取花時更遠遊。

“呀!”的一聲嬌叫,諾大**,嫣紅一片,兀自驚心。

……

就在高拱肆意聳動之時,東宮內的朱翊鈞已經睡熟了,一連做了好幾個夢。

第一個夢,他夢到了自己一下墜到了無間之道的無盡輪回中,無論怎麽轉都轉不出來。最後自己突然變成了孫猴子,一縱身就跳了出來,真是苦盡甘來。

第二個夢,很模糊,他好象夢見高拱變成了皇帝,自己跪在他的麵前,生不如死。

第三個夢,他夢到了一個特別漂亮的美女,比阿珠和小倩要漂亮百倍,她看到自己正在挑逗兩個漂亮宮女,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

這一巴掌打下來,他一下就被打醒了!

一睜眼,才發現天已經大亮,而馮保已經在眼前站著了!

“早啊!”

“少主,早!不過,已經不早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都中午了,他大吃了一驚,自己居然已經睡了大半天,急忙問了馮保一句:“今天還去密室麽?”

馮保顯然已經對他昨日的妙計捉“間士”非常折服:“一切聽主子安排!李貴妃和太傅張居正剛才都來過,看少主一直熟睡,囑咐今天隻要看看書休養好就走了。主子如有需要,我這就派人去請!”

朱翊鈞急忙擺手:“先不用。這高拱老兒現在正在幹什麽?”

“他昨天晚上和太傅張居正大喝了一頓,今天一直沒有出府。”

聽到這兒,他一下想起昨晚的夢,夢見自己跪在高拱麵前叫他皇帝,不由得咬了咬牙,又想起了昨晚夢見無間之道裏的情形,尤其是變成孫悟空縱身向外一躍的場景,讓他轉瞬間有了好主意。對!與其坐著空等,不如主動出擊。

隻見他目**光,向馮保下達了命令:“你迅速告知太傅,讓他中午再去找高拱喝酒!”

“再去喝酒?”

“對!高拱這種脾氣的人,吃軟不吃硬!跟他來硬的不行,你要是硬他比你更硬,隻能來軟的。與其無所事事,不如主動出擊!讓張居正提些禮品去找他,借著同僚情深之名,請他吃飯,順便狂拍他的馬屁,讓他進一步失去防範,打消其顧慮。”

“是!”馮保迅速領會了少主的意圖,應聲跪倒:“我主聖明,好一招主動出擊!臣這就去通知張居正!”

……

朱翊鈞並不知道,就在他熟睡的這個上午,高拱其實早就起來了。

要說這年屆五旬的高拱還真是精神十足,昨夜與流英數度春風,將她折騰得夠嗆,這一大早仍然精神不改地起來了。看著她躺在自己身邊沉睡,豐腴少女已經變成了風韻少婦,心裏一下子更加自得,披了衣服就向外走。

管家已經候在門外,一見他出來,急忙上前問候:“老爺早!不知昨夜……”

高拱笑容滿麵:“不錯不錯!確實帶勁兒!”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塞給他:“這事辦得好!以後繼續,老爺重重有賞!”

“多謝老爺!”管家笑吟吟地接過銀票,“對了,老爺!大夫人已經早起用了些素餐,然後出門去天寧寺了。囑咐廚房備好了早餐,您去用就行!”

高拱點點頭:“好!走!這就用早餐去!咱們吃了以後,去看看你昨天說的戴才送來另一個女子!”

管家接話:“是!那個女子名叫雨竹!”

二人用了早餐,來到後院一間房內,雨竹已經跪在門口相迎:“雨竹叩見老爺!”

高拱徑直在屋內正中的椅子上坐下,看到雨竹已經用跪著的姿勢轉過半個身子來,向著自己,說明她還是受過不少這方麵的禮儀教導,心裏有了些底,微微點頭,卻一下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把你的衣裳脫光!”

少女當即嚇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旁邊的管家也都睜大了眼睛,不過看高拱臉上的神色很坦然,好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少女抬起頭來,臉上一片迷茫,“老爺!這……”,不由得將眼神望向管家,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幾句好話。

可是管家不可能為她說話,眼見高拱如此堅決,他也一下幫起了腔:“這什麽?老爺說得很清楚了!說你脫就脫,還不快點兒!”

少女一副委屈模樣,卻也沒法抗拒,隻得雙手按在了上身衣扣處,開始一粒粒往下解。

兩個大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咽著口水。

卻在解到第四粒扣子的時候,雨竹象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停止了動作,沒等高拱出聲相問,就說出一句:“老爺!他……”

隻見她的眼光望向正咽著口水的管家,高拱明白,她這是想把他支走。

管家也看出來了,輕輕問了高拱一聲:“老爺!”

高拱卻一下子笑了,想也沒想,就對管家揮了揮手:“她想得也對!隻脫給老爺我一個人看,你在這兒不太方便,你先出去吧!”

管家急忙接話說道:“老爺!這能行麽?我這一出去,您這安全……”

高拱咧嘴:“出去吧!沒事!她這一個弱女子,我還怕她不成?”

管家緊皺了眉,卻也隻得遵從:“是!”,拉開門出去了。

高拱靜靜看了看她,伸手示意,卻沒說話,那意思是現在隻有我了,你可以繼續了吧!

少女低下了頭,臉色緋紅,輕聲道:“老爺!您這是想要奴家的身子麽?可是這大白天的……”

高拱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都說你不太一樣,果然如此!看來你這心裏挺明白的嘛!怎麽?大白天的不好麽?你要是覺得這屋裏過於光亮,老爺就讓他們把窗簾和門簾全拉上,再點上蠟燭,是不是就可以算是洞房花燭夜了,哈哈哈!”

少女此時已將上衣扣子盡皆解開,露出了白雪一樣之肌膚:“不!不要麻煩他們了,還是奴家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