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和上次一樣,石塊砸在厲鬼幹屍的頭上就像是給它撓癢癢一樣,不信邪的陸展昭接二連三的扔石頭,隻是徒勞無獲。wwW、QUaNbEn-xIAoShUO、coM

仍的手有些酸了,陸展昭心想是砸不死他了,眼看著火把慢慢地要熄滅了,昏暗中陸展昭心裏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看著手中的鐵棍自言道。我喝不用它!孤注一擲的決心在他的心中升起,雙手握緊了鐵棍,說幹就幹!於是對準了它的頭狠狠地打了下去。一聲悶響過後,微弱的火光終於熄滅了,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擊之後陸展昭怕它沒被打倒,憑記憶在厲鬼幹屍剛才的位置又是掄了一棍子。這一棍輪空了。咦?陸展昭道。人哪去了。

可是這裏太黑了.....忽然!一股陰風在自己的左側襲來,陸展昭本能的往後躲,隻感覺有東西在自己的麵前掠過!

不好!沒打死它!陸展昭想到此轉身就往門樓的方向跑,他記得門樓的大概位子,因為外麵的隧道中牆壁可以發出亮光,為今之計隻有先出去。

在前麵跑的陸展昭隻感覺道後麵陰風陣陣,後背發涼的他沒命的往前跑著,抬頭猛然間看到前方遠處有個亮點,騰騰地跳動著。看的陸展昭心裏一動。莫非有人進來了?會是誰?張月辰?還是....

希望望望能激發出人最大的潛力,陸展昭就是這樣。很快就到了亮光處,果真是一個人,借著亮光陸展昭看到了那人的臉,張月辰。

站在主樓中間門口的張月辰手舉著火把正往裏看,老遠就聽到了陸展昭的奔跑聲,但她耳裏不俗,聽出了聲音中還摻雜著雜音,正在納悶猛然間在黑暗中看到陸展昭拎著根鐵棍子正沒命的往自己這邊跑。

張月辰反應極快,看得出陸展昭一見是見到什麽。張月辰迅速的往後退,推出了門口,手中的火把高舉著,給陸展昭指明道路。

陸展昭後身後的厲鬼幹屍一前一後的跑出了門樓,就來到了闕門和隧道中間的緩衝地帶。陸展昭出了門樓隻覺得眼前頓時明亮起來。

火把和牆壁上泛出的光照亮了整個緩衝地帶,陸展昭知道自己有救了,心裏也就放鬆了,要知道人一放鬆思維也就變的靈活許多,又想起了後麵那位隻要自己舉起手中的鐵棍就會原地不動。

還在跑的陸展昭雙手捧起鐵棍高舉過頭頂,身後的陰風霎時不見了。陸展昭就跑到了張月辰的身旁,也沒寒暄舉著鐵棍回身看到它釘在原地了。

陸展昭這才終於放了心,側過臉看著張月辰道。你怎麽進來了?張月辰忽然鼻子有種酸酸的感覺,努力地使自己冰冷起來道。我來看看你死沒死。

哈哈!陸展昭舉著鐵棍笑道。沒死,我怎麽會死。對了,你怎麽自己一個人下來的,多危險啊。

張月辰看著陸展昭的眼睛道。我....欲言又止。微微一笑的陸展昭道。好了,不想說就別說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說著,用頭給張月辰指向那位厲鬼幹屍老兄。你知道這家夥是什麽東西嗎?僵屍,還是啥啊。

張月辰早就注意了這位老兄,看他一身紅袍麵容枯幹活像個僵屍,但是不是僵屍。張月辰看出了它是什麽東西,指著它道。這隻是一隻屍體而已。

恩?陸展昭奇怪地問道。屍體?那它怎麽會動?而且身體就像鐵甲一樣堅硬呢?張月辰。你問問它不就知道了嗎。陸展昭。...........然後笑道。行,才多長時間沒見也會幽默了。

哼。張月辰道。你看我的。說著拿著火把走到它的身前點著了它的衣服,火苗騰地竄起來,張月辰忙退後,站到陸展昭旁邊。

陸展昭看著渾身是火的“厲鬼幹屍”道。你夠狠的啊,阿彌陀佛。它身上的大火隻是一陣,很快就熄滅了,奇怪的是它身上居然沒有骨骼,地上隻有燒的通紅的灰燼,慢慢地灰燼上的火光也已經消失了。

見這會真的沒有危險了,陸展昭的胳膊早就酸了,把鐵棍放下,終於有了閑工夫,陸展昭問道。你怎麽會下來的?他們呢?

張月辰道。你也看見水潭裏有個不知通向何方的深洞吧?陸展昭點點頭道。是啊,你好說呢我才一點就被吸進去了......說到此陸展昭一愣隨即道。你是說他們被吸進去了?這會該張月辰點頭了。正是如此,我拚了命才沒有被吸進去,衣服也都洗透了。說著指著手中的火把道。好在它上麵套了成防水的琉璃罩,要不連個照明的東西也沒有。

哈哈!陸展昭笑道。是啊,你看我下來一摸兜啥也沒有,裝瞎子半天了都。張月辰淡淡一笑指著陸展昭手中的鐵棍道。你手裏拿的東西是什麽?啊這個啊。陸展昭比劃著手中的鐵棍道。你不知道,這東西可神奇了。說著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張月辰聽後點點頭道。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那麽說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銅棺中出來的了。好吧,我們還是進去看看,隨便找出路。

聽說張月辰還要進去,陸展昭腦袋搖的什麽似的道。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鬼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東西。說完眼珠動了下繼續道。除非你交個底,你也不能讓我心裏總懸著啊。

相處了這麽長時間,陸展昭知道張月辰說話辦事都是一半一半,不問她是不會說的...有時候問也不會說的。

看著陸展昭,張月辰忽然笑了。看著美人如花笑如桃花的張月辰,陸展昭看癡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道。你...笑什麽?

張月辰微笑著道。我笑你終於長心眼了,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說說也無妨。整理著頭發的張月辰道。你說被你手中鐵棍引燃的屍體和可能是盜墓之人,既然他能進來這裏一定就有出路,就是這樣。

不厚道!陸展昭心道,然後嘴角輕瞥道。那也許他是從後麵的隧道進來的也說不準。你說是不。

陸展昭的一番話說的張月辰一愣,然後道。絕沒有可能。陸展昭瞪大了眼睛道。為什麽?怎麽沒可能?

張月辰笑道。你知道你身後的隧道式幹什麽用的嗎?陸展昭搖了搖頭,見他不知張月辰繼續道。我進來以後就發現了,這裏根本就不是西崖底下的那條隧道,知道為什麽嗎?

陸展昭還是迷茫地搖了搖頭,張月辰道。那是因為我看過西崖隧道的圖紙,真正的西崖隧道它是類似皇宮密道一般的存在,在整個牆壁上都建有安放火把和一些照明之物的鐵環,而我仔細看過這裏了,根本就連痕跡也沒有......說到此張月辰頓了頓道。而且你不覺得隧道周圍的牆壁上的亮光很奇怪嗎?

是....啊.....陸展昭道。張月辰道。我學識有限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但有一點我知道,剛才在我摸它們的時候發現我手指甲裏有一層透明的鱗片。

哦?鱗片?陸展昭道。這我倒=到沒研究過,你繼續說。張月辰道。這些事情也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明白的,你隻要知道我們是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就好。

哦.....陸展昭怪笑地點點頭,張月辰說了半天覺得口幹,輕咳了兩聲道。好了,我們快進去吧。

好!陸展昭道。客官,下麵給你介紹第一處經典,那就是自燃的那位老兄。哼!張月辰道。不用了,我自己會看。說完把火把交到了左手,邁步往神道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