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凡事不能太過,陸展昭站在船舷吹了好一陣的風,居然感覺有些頭痛了。WwW。QuANbEn-XiAoShUo。cOm而就在他身旁的張月辰隻是背著手不說說話,表情相當奇怪。終於,陸展昭忍不住道。“你怎麽不說話?”張月辰目光看向陸展昭道。“我在想一件事。”哦!陸展昭好奇的道。“什麽事?可以說來聽聽嗎?”

張月辰頓了頓道。“說實話,你是不是偷偷跟蹤我了?”看著張月辰咄咄逼人的目光,陸展昭沒有做賊心虛的感覺,反倒很輕鬆地道。“是,我一直跟你到聚賢居,見你放在門口一件東西..然後我就回去了。”

聽到陸展昭承認了,張月辰道。“算你說實話了,我不指望你信任我,隻不過我做的那件事不會害你,也不會害了船上這些人。”

陸展昭接連的被騙,被忽悠,已經不敢相信張月辰的話,但是又不知怎麽反駁。隻能道。“我知道了。”又道。“傅長博他幹什麽去了?”

張月辰道。“他去了艉樓,誰知道幹什麽去了,也去裏麵有什麽大官也說不好。”陸展昭點了點頭,心道。“又比我還大的官在?這事應該不可能,要是那樣,這傅長博也太不會辦事了。”陸展昭笑道。“外麵怪冷的,不如我們也進去做做吧。”張月辰點了點頭。然後二人走向艉樓,到了門口,剛好傅長博出來,好懸沒和陸展昭碰個滿懷,賠笑的傅長博忙把二人讓進了艉樓。

進了艉樓,陸展昭見裏麵沒有人,隻有四張床,而且是上下鋪的,正中央則是辦公用的大四方形的石桌。不過椅子是木製的。

陸展昭找了把椅子,讓張月辰坐下,然後自己坐在她旁邊。陸展昭這才道。“老傅你剛才鬼鬼祟祟的在屋裏幹什麽呢?”

嘿嘿!傅長博沒說話倒是笑了幾聲,然後道。“陸大人,這就恕屬下不方便說了,你是知道的,我現在還是錦衣衛的人,不瞞陸大人這錦衣衛規矩大了去了.......不想聽傅長博囉嗦,陸展昭忙揮手道。“不想說你就別說了,我耳邊好像有蒼蠅在飛。”嘿...嗬嗬...傅長博歉意地笑著。“陸大人現在屬下有件事要報告。”

哦!陸展昭立馬正色做好道。“說來聽聽。”傅長博道。”陸大人我們這艘黑龍戰船上有將士總共130人,都是黑袍營的精銳,來此就是為了剿滅泰山派。不過嘛...”傅長博說到此,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嘛..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聽說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陸展昭麵色一愣,就是張月辰也是心中一動。

傅長博慢慢悠悠地道。“其實這泰山周圍已經被官軍層層包圍了,泰山派的滅亡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眼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活捉泰山派掌門衝虛老牛鼻子。”“抓他幹什麽?殺了不省事多了。”陸展昭道。

傅長博看著二人,嚴肅的對著天抱拳道。“這是皇上的意思,誰敢問啊。”說著,又神情神秘地道。“而且皇上還給我們指明一條路。”說罷,從貼身衣服中掏出了一張熟牛皮,放在麵前的石桌上,然後掏出一隻紅色的瓷瓶,拔開塞子,把裏麵的不知名**倒在熟牛皮上,一張地圖出現在了三人眼前。

這是一張泰山地圖,也不完全是,因為圖上隻有角落的地方是山,中間大部分都是黑龍潭。傅長博指著圖上的一處道。“現在我們的位置大概就在這裏地方。”然後指著圖上顯示是西麵的的懸崖道。“皇上讓我們再次上山。”“啊?”陸展昭也指著圖道。“這圖上看著就光禿禿的,實現還不得滑的沒地方抓手啊,怎麽上?飛上去嗎?”

這也是傅長博想的難題,麵露憂愁地道。“陸大人說的是啊,屬下也知道...可是皇上必須讓我們在此處上山,你說這可怎麽辦、”

陸展昭也煩了難,目光不經意間看著張月辰,隻見張月辰好像對他倆的談話一點興趣沒有,倒是一刻不停地盯著牛皮地圖看。忽然陸展昭想到了張月辰的一句話,那就是隨機應變,也就是看情況再說。於是陸展昭道。“老傅啊,愁也沒辦法,到了那看實際情況再說吧,也許有路也說不定呢。”

也隻能如此,傅長博點頭道。“陸大人說的事。”隨後陸展昭道。“還有多長時間能到這西邊懸崖。”傅長博比劃著手勢道。“我們現在的位置的東方,也就是說我們得橫穿過黑龍潭,我看則麽地也低今天下午吧,或者再晚一些的時候。”

陸展昭心道。“我的天!”“這麽長時間?看來我得好好補一覺了。”說起睡覺,陸展昭忽然想到一個人,問道。“劉敏如...對了,劉敏如呢?”

一說到劉敏如,傅長博就笑道很是無奈。“陸大人放心,早一些的時候,我已經派人把劉小姐送到了泰山縣衙門。估計現在還沒醒呢。”

“哦.....嗬..嗬。”陸展昭聽已經安頓好了,也就放心了。剛才就像空氣一般存在的張月辰忽然開口說話了。“我知道西山懸崖的秘密,二位想不想聽?”張月辰從來就是不說還好,一說驚人,二人聽到張月辰如此說,都是來了興趣,陸展昭瞬間感覺不困了。“你快說,你快說。”,

張月辰斜了一眼陸展昭然後道。“泰山本是皇家聖人祭祀的聖山,想我等之人本不可進入,而泰山派在此開壇立宗本就是犯了大忌,可為何還能開壇呢?這就要說泰山派的曆史了,泰山派的前身本是我們昨夜住過的小縣城不入流小派,在大約一甲子前,蒙古人入主中原,鐵蹄一路南下,就到了這裏,泰山派的第一任掌門一時為了避禍,二是為了...財寶,所以就把門派遷移到了泰山之上,為此元兵還圍剿過幾次,但是泰山,山險峻,而廣大,所以都沒用成功。後來泰山掌門覺得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於是就把從附近劫掠而來的財寶賄賂給了元朝的高官,具體是誰我就不清楚了,隻聽說是位世子,在往後元朝開始四處征掠,也就慢慢把這裏的泰山派忘記了。”

說到此傅長博打斷了張月辰的話,問道。“那到底有多少財寶呢?”陸展昭心裏也是則個疑問,疑惑的看著張月辰。

看著二人,張月辰繼續道。“這泰山派功夫一般,人品也是差次不齊,倒是一點很統一,就是掠財。”張月辰看傅長博年紀也不是特別大,估計沒有聽聞過那件事。“據說夠二十萬軍隊吃用一年的。”“我的天!”傅長博驚訝地張著嘴。“這麽多!這要是給了皇上,陸大人起碼也能升個爵位了。”嘿嘿!陸展昭幹笑了兩聲。“為皇上效力,那談得上自己的功名。”進過一番的碰壁,陸展昭也學的聰明了,雖然隻有間接性地,但是這次是聰明了。

陸展昭聽張月辰說過,朱元璋也得意於泰山派的支持才能更加順利的平定天下,所以陸展昭心裏認定張月辰所說的話,說分是有的,而且還很多。

一旁的傅長博聽陸展昭一席話,忙賠笑道。“陸大人說的是,說的是。”忽然!船身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差點把三個人摔下了椅子。

三人都是忙站起來,扶著比較結實的東西站好。還好船身隻是晃動了一下,等了半天也沒來第二下,傅長博騰出手道。“陸大人,公冶長公子,屬下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情況,去去就回。”“小心點。”陸展昭道。張月辰也是點了點頭。

傅長博推門出了艉樓,裏麵隻剩下了陸張二人。急於想知道實情的陸展昭忙走向門口,輕輕推了一條縫,見外麵沒人,看窗外也沒人,這才回到張月辰身前。沒等陸展昭問,張月辰就道。“剛才我說的話當然有水分,如果你想聽實話,就得和我立誓。”問個事情也這麽多事!可是陸展昭想知道實情,就道。”好,我立誓。怎麽立?”“和我說!”張月辰舉起了右手,陸展昭也學著她的樣子。天地神明,實則可鑒,張月辰,陸展昭再次盟誓,我所說之事所做之事,陸展昭必須誠心相助,互不欺騙,如違此誓言,斷子絕孫,天人工戮!

說完了誓言,陸展昭就冒汗了,心道。“這小妮子真狠...”已經說完了誓言,陸展昭道。“現在可以說了吧?”張月辰點點頭。“其實在泰山的深處之深處,有一處絕世寶地,相傳那是三國時候,東漢丞相曹操的真正寢墓。”

“我呀呀個去!”;陸展昭裏驚道。“曹操的墓就是我的那一世,無數考古學家也沒有找到,她怎麽能知道的???”陸展昭問道。“你怎知道的?”“噓!”張月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因為她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想是傅長博回來了。

“記住西崖石窟。”張月辰用極小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