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天際之間忽然閃了一道光,嘩的照亮了整片的大地!強烈的光芒晃的五個人睜不開眼睛。WwW、QunabEN、coM

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緊接著就是電閃雷鳴,可..閃電轟鳴並沒有下雨。陸展昭有些奇怪的看著天空,他心道。“平白無故的響起了驚雷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呢?”隨即陸展昭極力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電閃雷鳴打了能有半個時辰還沒有停下來,陸展昭他們都是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能躲在山洞中不敢出來。

迷糊中,陸展昭小息了一會,再一睜開眼睛看篝火還在燃燒,周小樓他們幾個正睡得很香,看著山洞外天色一樣漆黑,陸展昭悄悄伸了一個懶腰心道。“睡了一覺感覺不錯。”見他們睡的很香,陸展昭索性守起夜來。

不知過了多久,多久,陸展昭見天還沒有亮,他心裏盤算著時間奇道。“不對啊,按照時間來看這會應該要天亮了啊!”

思來想去怎麽覺得怎麽不對,陸展昭站起了身子,他走出山洞,隻感覺外麵不是一般的寒冷,饒是他如此的內力。

隱隱感覺有些不對的陸展昭首先是擔心張月辰的安慰,他皺著眉愁道。“也不知月辰自己怎麽樣了。”

回到洞中,陸展昭靠在石壁上,又不知過了多久,陸展昭忽然從一個惡夢中驚喜,一身冷汗的陸展昭忽地睜開了雙眼,隻見周小樓他們正看著外麵。

陸展昭起身問道。“你們在看什麽?”周小樓頭也沒回的說道。“叔叔。現在已近是上午了,可是天怎麽還是黑色的?”

“啊!”陸展昭聞言大驚,他急忙走到幾個人身邊。看著山洞外的天空,果然黑如墨。陸展昭起先是震驚隨後忽然撫掌而道。“好,好啊!”

被陸展昭抽冷子的話嚇了一跳,周小樓問道。“叔叔你怎麽了?”王陽明在一旁笑道。“陸兄一定是想借著這黑做些文章了。”

陸展昭看著大家下著點點頭。樹搖風抱著肩膀說道。“這天倒是個好機會。”說著目光看向了建文。

建文一心要走,他更是點頭道。“如此最好。”陸展昭見大家都同意了,他辨了辨方向道。“你們看那條路!”說著,陸展昭手指著山洞左側的一條林間小路。“我們穿過這條路一直走。在翻過一座山在走個十裏左右就能到達目的地。”

周小樓手指輕輕撫摸著肚皮,她本想說餓了,可是無人說她也不好自己先說。就這樣。大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踏上了前往雁門關的路上。

五個人摸著黑往前走,寒冷刺骨,五個人功夫不同,做弱的當然是建文。他被凍的已經有些不支。好在樹搖風酒葫蘆裏麵還有半壺老酒。

建文帝看見酒也顧不了那麽多拿起就是一大口,溫暖辛辣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雖然建文又是喝了兩口總算是把身體的寒意祛除的差不多了。此時,五人也走過了一半的小路,再往前看就是一座十分高大的山峰了。

幾個人在山下稍做休息,陸展昭看著山上的路十分陡峭,他不免擔心朱允炆是否能上的去。

“允文你還好吧?”陸展昭問道。朱允炆抬眼看著山峰說道。“還好....”說話時候的聲音帶著氣喘。“我們繼續走。”

陸展昭在頭,幾個人使出腳下的功夫往上攀登。一路上朱允炆幾乎是被架著上到了峰頂。好不容易到了樹木林立的峰頂,朱允炆回頭往下看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哎呀不行了。我要休息一會。”

眾人都沒說話,不是不願意聽他說話而是目光都隨著陸展昭看的方向,東北的天空中此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光暈,暗紅色,陪著漆黑的天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陸展昭雖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但是不詳的預感在心裏是肯定的。“這天真是邪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走吧。”

朱允炆少有的看見陸展昭如此嚴肅,雖然他很累但強支撐的還是站了起來。一路上無話,他們幾個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過了好似海枯石爛一般的時間終於來到了雁門關。

這是一座用黃土黃沙蓋成的小鎮,還沒踏進小鎮就聽見裏麵好像有人在打鬥。陸展昭忙擺手說道。“等等!”幾個人悄悄溜到牆根,陸展昭道。“我過去看看!”說罷,陸展昭貓著腰走進了小鎮。

進去一看可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場景,屍毒神正肆無忌憚的殺戮著鎮內的守兵和百姓,換做平時的刀槍兵估摸著早已經被殺戮殆盡了,可這批士兵並非使用的是冷兵器。

他們哥哥手裏拿著火銃,從槍管裏噴射的火焰稍微有效的阻止了屍毒神的攻勢,不過刀槍皆不能入的屍毒神還是殺掉了不少的明朝士兵。

陸展昭看著心裏奇道。“怪了!屍毒神不是被我殺掉了嗎!怎麽又複活了呢?”想歸想,他回過身剛要招呼大家,沒想到他們已經過來了。

周小樓和陸展昭講述了朝安控製屍毒神的一幕,陸展昭聽後目中全是不解的點點頭道。“這個朝安在上次莫名的失蹤沒想到搖身一變成了新一代的鳩毒!”

事到如此陸展昭他們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他們看著打的正激烈的戰場,悄悄繞了過去。眼見著出了小鎮就是通向雁門關的路了,誰料到天空中一陣巨響,一枚炮彈落在了怎身前不遠的地方。

“小心!”周小樓大喊一聲,陸展昭已經來不及反應,他本能的用身體擋住了朱允炆,幾個破碎的彈片加之氣浪把陸展昭擊的飛了出去。

在眾人的呼喊聲中陸展昭眼睛慢慢地變黑......朱允炆更是眼睛發紅的大喊著,陸展昭雖然能看見他們的嘴長著,但是聲音卻已經聽不見了,最後他終於體力不支的閉上了雙眼。

五年後,江南一座平靜安詳的小鎮裏,以為教書先生在叫新來的學生們讀書,他並沒有教習那些三字經百家姓,而是一些所謂歪門邪道的東西,這堂課的最後他在紙上寫了一首詩。

此時正值明朝將要出兵草原之際,先生寫好了這首詩後拿起來說道。“今天我們要學習的是一首詩。”說著,先生朗朗的讀道。“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這是南宋名將嶽飛的一首滿江紅,讀罷,先生放下了手中的紙說道。”少年要為國為名已己誌..那個小樓你去看看宣而為什麽哭...“”知道了..叔叔...“

“ 下課了,都回家去吧。”孩子們聽見這句話就像是過年了一樣歡呼著跑出了書堂,先生笑嗬嗬的看著這些少年離去,他背著手走出了書堂,仰望著天空囔囔自語。“又是一天過去了,嗬嗬嗬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