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我目送陸展昭和盛庸二人策馬揚鞭而去,轉身看到沒死的北軍士兵們都是看著自己,一愣,喊道。WWw、QUAbEn-XIAoShUo、cOm看我幹什麽?快追啊!

啊!是是!北軍士兵們聽了何是我的話這才如夢方醒紛紛上馬的上馬,小跑的小跑,一路追趕而去。無奈的何是我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了什麽,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是追了上去。何是我把長刀收起一路在房上急行心裏不住的埋怨自己道。怎麽把正事忘記說了!唉。

待到西門,自己城門大開,想是陸展昭他們也就成功脫險了。何是我高高的站在房頂上,目光看著城門,良久才轉回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再說陸展昭,一路和盛庸到了西城,隻見三人三馬早立在城門口。盛庸不知來人是誰,急忙勒住韁繩看著陸展昭道。有埋伏!

陸展昭看著盛庸搖了搖頭道。不是敵人,是朋友。說完,縱馬而去。到了三人近前,盛庸聽說是朋友,也就打馬而來。

陸展昭在馬上看著三人,忽然露出了笑意。樹前輩,月辰...小樓。周小樓撅著小嘴擺手道。少來套近乎,你的事情有機會在好好和你算!現在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張月辰隻是看著陸展昭沒有說話,她身旁的樹搖風笑道。走吧陸小老弟,城門都開了....於是五人大馬穿出了西門直奔外門而去。

跑著馬,周小樓道。師傅你往哪裏領咱們呢?走密道不是安全一些嗎?周小樓提到密道二個字,陸展昭心裏一痛,孟寧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恍惚間,陸展昭聽到樹搖風道。毛丫頭你知道什麽,你師傅我帶你們走哪,就跟著可以了。張月辰則在周小樓的身旁道。小樓你忘記了嗎,來的時候我們被堵住的事情?

一拍手,周小樓道。對啊!哎呀呀,我怎麽把這事忘了!看來還真是不能去密道了。盛庸則在馬上自報了家名。各位英雄今日多謝各位救了盛庸一命,大恩不言謝,日後有用得著盛庸,願意拚死相報。

聽盛庸如此真誠的說,大家都是可以一番,報上了各自的名號。說話間就看到了外城門,樹搖風忙讓大家下馬,藏到一處隱蔽之地。樹搖風探出頭看了一番,回過頭對大家道。城上兵士不少,看來我們要放棄馬了!陸展昭看著他道。前輩是說我們潛進去?樹搖風點點頭。周小樓在陸展昭的身後,小手扶著他的肩膀道。大家就看我的吧!說完,也不管眾人阻攔,周小樓就自顧自的溜到了城門底下。

陸展昭看著周小樓的背影心裏的痛更加深了,心道。我絕不能再讓我喜歡的人離我而去!擔心周小樓的安慰,陸展昭隻說一句話也跟了過去。你們在這裏等我們。

周小樓悄悄地正看著城門方向的情況,忽然感覺身後有人,猛地回頭,拍著胸脯瞪了陸展昭一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陸展昭點點頭,然後靠在周小樓的後背道。小樓,下麵這十多號人你能解決掉嗎?

微微扭過頭,周小樓眼珠轉了轉,然後點點頭。陸展昭看著她深深的道。多加小心!周小樓調皮的一笑,然後再懷中掏出了一個大紙包。又抬著眼睛不知在幹什麽。陸展昭沒明白問道。你幹嘛?

噓?周小樓小聲道。我在觀察風,這裏是順風真是天祝小樓我!說著,解開紙包,迎著風把紙包擲向了天空。

那邊冒著樹搖風噗呲笑了,就連張月辰也是嘴角微動。盛庸見二人這般模樣問道。二位?為何發笑?樹搖風解釋道。你看那丫頭扔的東西嗎?盛庸點點頭。樹搖風繼續說道。這是一種迷藥,名曰見風倒,嘿嘿,這丫頭真損。

張月辰則在一旁調侃道。“這叫做有其師必有這種徒弟.....”嗬嗬!這次盛庸笑了。樹搖風沒好氣看了張月辰一眼道。張丫頭你以後少和小樓在一起了,嘴巴一個比一個厲害....

再說周小樓扔了紙包,見風倒就隨著順分飄向了城門口。不一會,這些守城門的士兵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周小樓嘻嘻一笑,回頭道。陸.....發現陸展昭人不見了。就在這時,周小樓隻聽到城上一陣大亂,而陸展昭的聲音傳來。開門!

周小樓抬頭一看陸展昭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上了城樓,已經和城上的守軍動手了!無暇多想,周小樓小跑著那些門閂。我的媽!怎麽這麽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拿下了門閂。

這一切樹搖風看的真切,快言道。計劃有變,騎馬我們走!三人五匹馬一路就出了城。周小樓上了一匹馬在馬上對著城上的陸展昭喊道。叔叔快點下來!

長劍飄動,點點寒光。陸展昭殺了一個北軍聽到下麵的周小樓喊聲,也不在戀戰,長劍左右揮動,殺開一個缺口,然後縱身躍下城樓。

隻見陸展昭衣襟生風,偏偏而下,穩穩地落在了地麵上。收起長劍,飛躍上馬喊道。“我們走!”駕!五人在北軍的們的呼喊聲中揚長而去。

約莫飛奔了三十多裏,五人停住了馬。陸展昭回頭看了看後麵無人,看著盛庸抱拳道。盛將軍危難已過,不知要何去何從呢?

唉!盛庸長歎一聲道。天道無常,社稷危在旦夕、我手下數萬軍士....如今隻剩下我一人。說著,盛庸神情有些激動。

周小樓不適時宜的安慰道。盛大將軍為什麽說這些喪氣話呢?失敗了可以再來啊!就像我在集市攤上抓魚,一次不行就二次,在不行就三次,反正總會又一次抓住的。

看著天真的周小樓,盛庸忽然笑了,雖然她的比喻不恰當但是盛庸還是很感激的道。是啊!盛庸借用了史書上的一句話道。江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

張月辰看著二人笑道。“你們倆真是文不達意,但聽著又有幾分道理。”哈哈哈哈哈!五人都是開懷而笑。

良久,盛庸像是重新恢複了信心道。四位!我想好了!哪裏跌倒就在那裏站起來!我回徐州重整兵馬在和燕逆決一死戰!

陸展昭點頭道。好!那我也好回去複命了。盛庸有心讓他們同行,但聽他要回朝複命也就作罷,在馬上抱拳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那我就此別過。

四人都是在馬上抱拳道。盛將軍多加小心。盛庸在馬上抱拳笑道。四位放下,燕逆不滅我怎麽能輕易的死掉.....

於是四人目送著聲音絕塵而去,周小樓見他走了,看著眾人道。那我們去哪裏?樹搖風和張月辰都言語隻是看著陸展昭。

陸展昭見大家都看自己於是道。前輩,月辰,小樓。我要去應天一趟,不知能和我一路同行呢?

樹搖風抬頭看著天道。老人家我是去哪都行啊。周小樓聽師傅這麽說忙道。師傅去哪我就去哪!陸展昭笑了笑,然後看著張月辰。

張月辰在馬上看著陸展昭,忽然露出了一個淡淡微笑道。少數服從多數........周小樓見大家都同意,咋呼道。好好!就這麽定了!隨後,雙手做喇叭狀對天喊道。應天!我們來了。

三個月後

建文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應天府,皇城。現在已是冬天,本來有些寒意了。可是外麵小雪徐徐的下著,反倒不覺著冷了。陸展昭身穿朝服和一幫文武大臣一道往奉天殿趕去。

奉天殿。這是陸展昭為官以來第一次上早朝。此時外麵的天已經蒙蒙亮了,但是正主,建文帝不知為何還沒有到。

見皇帝沒來,大臣們也都沒有正襟而立,而是想普通平頭百姓一樣東拉西扯的嘮家常。再次聲明陸展昭是第一來到這大明的中央樞密。沒人和他說話,陸展昭隻好東張西望,忽然,他和一個人對視了。

這人個子不高,突出的是嘴上邊的那隻酒糟鼻子。陸展昭疑惑的看著他心道。這人怎麽這麽麵熟?

而酒糟鼻子也看陸展昭麵熟,由於酒糟鼻子是文官所以站在對麵,和陸展昭隔著楚河而望,剛開始大家自顧自的嘮嗑也沒注意,不過一會就有人呢注意了。酒糟鼻子身後的一個老頭拱了拱手道。黃大人你看什麽?

一聽黃大人三個字!陸展昭瞬間想了起來,心道。啊啊啊!黃子澄!對對,他是黃子澄!

陸展昭記起來了他是黃子澄,但是黃子澄沒想起他。聽身後的老頭問,於是扭過頭看著他道。李尚書,這人是新來的?不過看著看著麵熟的緊,隻是我一時記不起來。

李尚書見馬屁時機到了忙道。那是那是,黃大人日理萬機,為國為民的,那能事事都俱到的。黃子澄點了點頭道。唉,我說李尚書,你認得他嗎?李尚書瞪著一雙小眼盯著陸展昭,盯得陸展昭渾身不舒服,就把頭轉了過去看著正殿的龍椅。

李尚書看著陸展昭,附耳黃子澄道。黃大人,我聽宮裏說這人來頭不小,好像立了大功....也問了名字...隻不過老夫也有公務所以....所以記個大概好像叫做陸什麽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