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碗,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大廳,正在看電視的悠蘭,專心地看著電視,慢條斯理的對我說道:“乖寶寶,去洗個澡,睡我們的大床,我看完電視就來。”我倒!

在洗澡的時候,我不斷對自己說:“寧可被人怕,也不要被人愛。她是變態的,再不反抗,我會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了。以後人家知道我和個大美女睡一起,她還是個處女,我可怎麽活下去呀!”

心動不如行動。我穿著一條平腳內褲,大大咧咧地坐在她的旁邊,一把摟著她。她還在看著電視,望都沒忘一眼。

“快去睡!”

“看什麽這入迷呀,看,我什麽都沒穿,就等著和你睡覺哦!”我在她耳邊吹著風:“你好性感哦,摟著你睡了兩天,我控製不了自己了,你看……”

“你不想文文了?”

“有你我想她幹嘛?”我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無賴:“來,我抱你上床。”我就要把她抱起來。

“我心上人下個月就回來了,你說怎麽辦?你不是說對有男朋友的女人你沒想法嘛?今天怎麽了?”

“下個月是吧,幾號?先說清楚,他一來你就要放我走!”

“他沒來以前,你不能來強迫我!”

“OK。”當我爽快地答應時,我立馬後悔。要是她沒心上人怎麽辦?就是有,誰知道要等多久才會現身。而當我看到女人臉上的輕笑時,那明明白白寫著勝利二個字的神態:“靠,又被她給耍了!”

睡覺了,我閉上眼睛。聞著女人的體香,悠悠的進入夢幻。

抱著個美女睡覺,你不想碰她,那你在夢裏也要注意。以前就聽過個不太信的事,我把它歸入笑話一類:說一個人在睡覺時,夢見自己再吃大烙餅,那個餓哦,一張餅幾下就吃完了。早上一醒來,他就發現自己的枕巾不見了。現在,我可不能把這事歸於不信了,而要徹底相信。要是我做個春夢,早上一醒來,旁邊的美女被我給那個了,那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哼!等她的心上人回來,我一定要那小子賠償我的精神傷害,不,是生理損失。在這年月,賠錢最實惠。一次算500,恩有三次了……(啊,我把自己當作鴨來算計呀!)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

要命的日子呀!早晨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候我的小弟弟:“你可要準時支起你的帳篷呀,哪天你不準時了,我可就要死翹翹了!”

霸道的女人!哼!我在和悠蘭吃著早餐時,心裏在不停的咒罵,可又要以笑臉迎著她的微笑。看她一副吃定你的模樣。我除了歎氣還是歎氣!

在飽受煎熬的日子裏。我忘記了時間的流逝。明天就一個月。我靠,當中午被小文抓住要我請客時,我才發覺:我修仙還一天就一個月了。我靠!就快到解放了,我現在的心情就是那站在門口等著放飛的小鳥。我不禁扇動我的雙手,不管了,我一把抱住小文就“啃”了一口。

“你好高興哦,有點忘行了。明晚見。”她蹦蹦跳跳的走開了,被我親了居然還高興成那樣!不懂。

一到辦公室,悠蘭就叫住了我,在跟著她去她辦公室的路上,我正不住盤算明天吃什麽好:第一次在這請小文可不能失禮哦,但租房的定金一定要留的,還有煙錢。悠蘭那頓就“裝寶”胡混算了。

“明天你就能領第一次的工資了,什麽時候請我呀?”

“啊,真可恨,我可憐的工資居然還有人來算計。”她的記憶真好。

“一定一定,可明天我要請小文……”我雖然低下了頭,眼睛卻還是瞅著她。

“不如我去買點好菜就在家裏弄點?”

“好呀,一起叫上文文,對了。我要告訴你,你的試用期結束了。明天你就是這的正式文員,還有,你簡曆裏填的家庭住址是不是XX市呀?”

“是的,謝謝李部長,我一定會加倍努力……”

“好了”她看著我抬起頭,那一本正經的象對著黨旗宣誓的樣。笑了,很大聲的,嚇了我一跳。

“你出去吧!”在我走出門口後,我還在想著她那開懷大笑的俏麗模樣。什麽笑不露齒,她那口牙齒好白,不給人看太浪費了。

“幹嘛?”看著一旁的陳自強拖著我直往外走,我忙問道。

一出辦公室的門。就被這小子嚇壞了。他從口袋裏拿出的煙竟是藍色的芙蓉王,沒開封的,直往我手裏塞。

“不要了吧,在說,我隻抽白沙的,這煙不習慣。”在不清楚他的意圖前,我不敢接受這種東西。

“就憑李部長那個笑聲。值,你是第一個能讓她笑出聲的人,還是個男人!”他對我豎起大拇指。我靠。一個笑聲值包好煙,要是看見我摟著她,不要值上幾桌酒席呀!可我隻能苦笑了,那可是我最怕想的事了。我真想叫他聞聞,每天摟著女人睡覺的我是不是感染了她的香氣。哇塞!真有!

次日晚上。李部長家。

我在忙乎著晚飯,她們兩個人在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從工作聊到電視劇,話鋒後來就轉到我身上來了。看著我忙得熱火朝天。她們聊天的熱情也高漲了起來,那一陣陣的輕笑,到後來的捧腹大笑,一下拉進了她們的距離。555555忙了個底朝天的我不光要給她們弄吃的,還要無端成為她們的笑料,來起到開胃的絕佳效果。

“開吃了!”我端起碗來,幻想著飯後和小文手拉手走出這間大房子,那真是個超爽呀!對了,走時要對那個無可奈何又不得不眼巴巴看我離去的李部長說上句:“謝謝領導的多日照顧,以後絕對不敢在上這來麻煩領導了!哈哈!”我捧著個碗大笑了起來。

“文文,女酒仙,我這的酒你來挑,你還是第一次來吧,要盡興哦!”

“李部長真客氣。”我忙說:“喝我買的可樂……”我被悠蘭橫了一眼,說不下去了。

“我的腳放你腳下了,李部長!”

“我知道,你愛放哪我不管,文文喝什麽?”說完,她的腳在我腳上加上了力道。

“文文!”

小文從那個吃驚的神態裏猛地醒了過來,忙去隨便拿了瓶白酒,在我和她自己的杯子裏倒酒。

“給我倒呀!”小文聽到悠蘭的話,被定住了。

“我怎麽也要盡點地主之誼吧。”她把杯子拿了起來。你以可樂代酒吧!我忙說:“心意到了就行。”

“幫我倒一杯,誰說女人不能舍命陪君子了。”她一手抓住酒瓶,自己倒上了。一定是想我會走,想借酒澆愁吧!啊,不對,看她的個性,一定會借酒發瘋。

我一想就後怕了。我忙說:“李部長,你拿你那個別致的小酒杯陪文部長吧,你和她可不能平起平落哦。”

“小李子你給我站遠點,我知道分寸!”

我日:“我成小李子了,整一太監名字。好,我看你能喝多少。”我氣呼呼地拿起杯子就往口裏一倒!一口氣喝了。坐在那靜看著悠蘭和文文的對酒。我靠:兩個女人耗上了,把我當個透明的。不理她們,我吃,我靜靜的吃。半晌,我抬頭看著兩個女人的神色,喝得都是眼睛越來越亮。怪了,怎麽會這樣?

不管了,酒沒足飯早飽了。我就在旁邊等起小文了。小文是不會醉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