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後立刻坐正了,冷冷地說:“你不是博愛,但你也是個見異思遷的可惡男人。悠蘭對你那好,你還說很容易會忘記她,你一定是見我姐漂亮的不行,就心存妄想,想著我姐了!”

“我真希望沒認識過悠蘭,更沒和她有過關係。我和她是在一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認識的。她對我的愛是那樣的強烈,徹底的融化我冰冷的心。她將我從一個平凡、甚至有點自甘墮落的人改變成現在的這個我。她是那麽的偉大,為了父親嫁給了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她又是那麽執著,為了我不惜背叛一切。她更是那麽無私,從未強求過我什麽,隻是在默默地等待著我。可我又為她做過什麽了?我隻能給她帶來不快樂,我一直給不了她一個永久的幸福。

看著她還是那麽幸福地等待著,我就心似刀割。昨天,我見過她了,她還叫我給我們的孩子取名,當她說‘老公,該給孩子取名字了!’的時候,我……我已經沒了眼淚,我隻知道我的心裏一直有著個永不愈合的瘡口,在那一直的滴著血。”

停了一會,我接著說道:“你姐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一直是這麽認為的。她還有著顆最善良的心,對我。我也確實喜歡上你姐,說愛她我承認。隨你怎麽想,我都決定以後怎麽做了。”說完,我站起身來,朝著足球場邊上的草地走去,在那坐了下來。這時,下半場開始了,而我,也開始望著天空,體會起人生來了。

昨夜那個受了傷就想著離開的我,是那麽的孤獨;一個人靜靜的立在我精神的角落,幽靈般不停呼喊著我的名字。

“我不會再放棄了!”我對著麵前的空氣,發出我沉默了許久的內心怒吼。聲音卻是那麽的平靜、低沉。

我站起身來,很瀟灑的笑了笑。

當我再次回到紫緣身邊時,她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說:“知秋,我怎麽覺得你變了,真奇怪!”她說完,又靠進了我的懷裏,我又半摟著她,沒覺得什麽不正常。

夜裏。明玉跑來找我,紫緣可比阿茵還冷,不想見的人,她調頭就走,回自己房間了。明玉看了紫緣的身影隱沒在門內後,才跟我說:“姐夫,那個阿明當上合並公司副總了。”

“啊,他爬那麽快?你爸爸沒反對?”

“他們是趁爸爸出差弄的,爸爸回來就反對,沒用。哎!這個合並真是要把我家給搭進去了!”

“沒那嚴重吧?”我安慰下他。

他還是很激動,我也不好問那細小的事,隻好聽他自顧自的發了通牢騷後,送他走了。

這時,紫緣鑽了出來,對我說,他們公司的事,她早知道了。她這次來就是來分解他們公司的。

“什麽?”我一下子覺察到她這個女強人的手腕,真是深藏不露呀!“我不想知道那多,沒事我去睡了!”我躲到房裏去了。

真是超級富豪的女兒,有乃父之風。又一點沒那種霸氣,真是天生就在生意場上混的料子。我還是也給自己弄個事業吧,這樣靠著她們不是長久之計。

次日。

我打了會太極拳,吃了早飯後就沒出房間門了。我盤算起自己該從哪下手好?想了好久,都不是那麽好下手。頭都大了。我走出房間,才知道紫緣早就出去了。我也出去遛遛去。這時,我接到了青青的電話。她的聲音聽上去很急。我忙勸她冷靜下來,慢慢說。可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她還哭得稀裏呼啦的了。

“在哪?我就來!”我問清她的位置,速度趕去了。原來她還在我的那個城市。

我找到她時,已經過了中午吃飯時間了,她還是一個勁地叫我去她家看看。車開了一段山路,終於進不去了,我找個地方停好車,跟著她走了幾裏山路,到了她家。原來她不止一個妹妹,還有個弟弟的。

她的父親一看就是那類一輩子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勞碌人,她母親看上去更是比她父親要老很多。因為他父親要她和她妹妹去嫁人,昨夜還來了看人家的,她說道:“要不是我在讀大學,早嫁人了,還有就是我是大學生,好多人來我父親這提親的。父親要負擔我們三個人,本就很難了,現在弟弟又要讀高中了,嫁了我們正好有錢給他讀書,還有為他找個老婆的!”

“你不中意?不過,在這鄉下過一輩子,也難為你了。”我笑著說。

“父親要我嫁個老頭,因為他有錢……他看中我是個黃花閨女,出的價好高!”

“啊!他出多少?嘿嘿,這不是來買老婆嗎?”

“他出十萬,我父親一輩子也賺不到的!”

我不想出聲了,十萬就要買斷個女孩子的前途和青春,還是在這個新時代。她急著叫我來,就是不想認命,想對自己的美好未來作最後的努力。

又是一個被父親逼婚的女人,也是為了錢。而她唯一的希望就在我身上了。她湊到我耳邊說:“李總,你給我十萬,我……我就作你二年的二奶好了。”

暈,她居然自己提出要作我的二奶,想起那時見到我的堅貞樣,現在她的轉變……我看著這個害羞的小女孩,心裏感到陣陣苦澀。我拉著她對她的父親說,我這就給你二十萬。你的兩個女兒,現在就全跟我走,行不?

老父親一聽,居然就樂了。他說道:“你一次娶走我的兩個女兒,那再好不過了。我小女兒人家死活都隻出五萬的。”

操!什麽人呀?

我一看這也有手機信號的,沒那偏僻吧?我立刻打電話叫人匯二十萬到我的賬戶裏,就帶著她姐妹和她的父親一起去銀行了。

二十萬放到她父親手上時,他的眼睛放著光。好人做到底,我送他回到了家裏,等我開車離開時,她們姐妹倆居然都是神情冷漠,沒什麽留戀的神情。

“以後叫我哥,你們不欠我什麽。好好為自己的將來奮鬥!”我對她們才說上這一句話,她倆就抱在一起哭上了。

帶著她們回到紫緣的別墅時,已經夜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