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

陳總跟我說起足球賽的事已經弄好了。時間就定在今天下午。

紫緣來到酒店,就直說沒勁。

“反正老陳管著,沒事你就不要老來了,陪我多去玩下!”

對於這個要求,我當然不會拒絕。老實說,每天掛在這,夠無聊的,而且,一般我就在這現個身就走了。我對青青說:“以後你就跟著陳總,有事給我個電話。”我叫陳總給她弄個手機後,就帶著紫緣出去了。

和紫緣在街上走,是她要求的,她說要看看這個城市。我怕她太受人注意,早就給阿茵準備的裝備(寬大風衣和可愛造型的口罩)、我忙哄著她穿戴上了。上大街可不是鬧著玩的,什麽人都有的。走到了個步行街的路口,她看著就她像個見不得人的樣子,不樂意了。她取下口罩,脫去風衣,塞在我的手裏,衝著我說:“你穿上戴好給我看看。”

“為什麽?”我問她。

“為什麽?我就像見不得光的人了!”她望著我說,“你現在給我武裝起來!”

我無奈地搖著頭,“武裝起來?你以為我是在把你當作瀕稀物種了?”正在朝前走的她,聽到這話,對我回眸一笑!

我立刻被定住了。回眸一笑百媚生!我身後一定也被定住好多人吧!我忙拖著她進了個專賣店。啊!賣女性內衣的!

好不容易出了這條步行街,我已經筋疲力盡了。以後再帶她來,我要請保鏢!幸虧我幫她拿著風衣,提著她買的大包小包,人家以為我是她的跟班;要不會被人指著後背說成個什麽都不一定。

“姐姐很柔和,我就很主動!”她帶著我來到個酒樓的包廂。逛街累了,是該吃東西了。

一開門,發現裏邊坐了人了。我忙想退出來,她卻拉著我進去了。

“大小姐好!”裏邊坐的幾個像都有點身份的人。

“你們全來了?很好。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談了!”紫緣拉著我坐了下來。

其中一位好像是他們為頭的,說道:“大小姐,我們商量好了,同意把我們手上全部的股份出讓給貴公司。”

股份?出讓?我聽的一頭霧水。這時,紫緣笑了,她很客氣地說:“謝謝各位,明天我就叫老陳去登門拜訪各位!”

“沒什麽事,我們就走了!”他們全站了起來。紫緣笑著和他們說起拜拜了!

我們一來,還沒說上幾句,他們就匆匆走了。紫緣則當沒發生任何事,叫著服務員點起菜來了。

她不說,我就不好意思問,於是我也當沒事發生過,和她一起吃了起來。她吃得很開心,我望著她,也就很開心了。

下午。我趕到XX大學的那個足球場,那居然掛起著個橫幅,“熱烈歡迎小小知秋天酒樓的朋友們!”

“有意思。”我對著紫緣笑道。

她和我一起下了車,就朝著場地外的觀眾席走去。觀眾席就我們酒樓的人員,來的也不多。除了兩個隊,就剩下幾個搞後勤的女的了。

陳總笑嗬嗬的過來了:“兩個隊,兩個部門的。來的是踢過球的,人員實在抽不出了,沒來多少加油鼓勁的。”

“沒事,第一次能湊足兩個隊就不錯了,下回換別的,像籃球,網球,乒乓球,保齡球呀,都行的。關鍵是重在參與,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賽完回酒店擺幾桌熱鬧下,提高大家的積極性!過年後,我們也弄個體育中心,對員工免費。”我說的滔滔不絕。陳總聽的直點頭。

“青青呢?怎麽沒看見她?”我問起我新請的秘書。

“她去叫她朋友來當拉拉隊了!”陳總笑著回道。

我看著兩對人在那開始活動了起來,隨口對紫緣說:“老婆,我去玩下了,你去坐吧!”

紫緣很聽話的找個地方去坐下了,陳總一聽我要上場,忙叫人拿來一套衣服給我換上。

係好鞋帶,我望了下紫緣,才記起我才把她當阿茵叫上老婆了。站在我身邊不出聲的紫緣和阿茵真是讓我很難分辨。

踢了一會,因為好久沒運動了,我有點氣喘籲籲。我想起望了下觀眾席的紫緣。啊!觀眾席怎麽人那麽多了,半邊的位子都快坐滿了。現在不是停下來喘氣的時候了,我組織起隊友,發動起攻勢,混戰中總算被我踢進個球。

怎麽聽不到多少叫好聲。我仔細看了下觀眾,切!一色的男孩,全他媽的盯著紫緣呢。想想我在這踢,大家老讓著我,就更沒什麽勁了;在球場裏大家一致的歡呼聲中,我裝作很滿足的下場了。

坐到紫緣的旁邊後,我覺得有些涼意。我忙去取了她的風衣來。我幫她披上風衣再坐到她的旁邊時,她像很自然的靠到了我的懷裏,我也條件反射似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不經意看見男孩子們奇怪的眼光,我才想起自己這樣做不妥。

“紫緣,坐正了看好不好?”

“這樣蠻舒服的,你才跑了幾下,就累得要趴下了?”

“怎麽會?隻是我們好像太親密了吧!”

“不好嗎?你剛才可是叫我老婆來著!”

“那是我把你當你姐姐了!”

“就讓我替姐姐照顧下你吧!”

啊!這也叫替姐姐照顧我?算了,她可是隨便就能讓我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的絕頂厲害女人。

上半場一結束,休息時,來看的人越來越多了。我想起青青來,就看見她在朝我這跑來。

“怎麽才來呀?”我很奇怪,她叫人要叫上那麽久的。

她神色很急,過來後,還喘著氣,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她有急事要回家,剛才她父親來找她了。

“家裏有急事?”我指著旁邊個經理,“去叫個人,派部車,把我秘書送回去。”

青青聽了很感激,我忙叫她跟著那經理去了。

“你怎麽對她那好?”紫緣突然問我。

“我可不是個博愛的男人。我很專一的。”我笑著回她。她居然嘟起嘴來,“哼!你有了悠蘭,怎麽叫我姐姐作老婆?”

她不但也嘟嘴,更會哼我。我見她沒一點想從我懷裏離開的意思,心裏居然覺得很溫暖。我望著前方說道:“要是悠蘭沒和我發生過什麽,沒有懷上我的孩子。我會很容易忘記她,可我不會忘記你姐姐的,雖然我們之間一點事也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