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無語。

對酒醉的人,不管男女,我都不會對在我麵前喝醉舉動失常的人說起他或她的一點點事,我不想讓人知道:我看見你在那幹嘛?在我看來,能喝醉酒的人全是傷心人。而小文根本就是。

我記得我醒的時候,小文是正望著我的,一眼的溫柔。我想她那整齊的衣裳是對她最好的證明,要不,醒來該是對著把冰冷的,明晃晃的水果刀。就算她性格沒那倔強,也會是一句“你滾吧”那冷冰冰的話,雖然現在一夜情不算什麽,又雖是她勾引我在先,可主動權卻決對在她手上的。

我無語。我在想著沉默是金。可小文好象心情特好,一早上嘀嘀咕咕,居然還請了一天假。暈死,還幫我請了一天(雖然還沒去上過班,可她是人事部長)。這一天的安排,居然是采購。她牽著我的手,象隻快樂的小鳥,在我麵前輕揮著翅膀。她還跟我買了一身衣服,帶我去理了個發。當我們大包小包回到家時,我感覺回的是自己的小家,小文就像我個小嬌妻,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呀晃,幸福喔。嘿嘿!

夜裏,我當然不會去睡她的床。在客房裏睡,我卻失眠了。

失眠的不隻我一個人。當我被叫醒喝著小文煮的咖啡時,我笑了。失眠喝咖啡,就像喝完白酒再來啤酒來解酒。

小文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喝咖啡,見我笑,她呼出一口氣。突然,她問了我一個很苦怪的問題:“聽說男人喝多了就……那個不行了,昨夜你是不是證明拉這點?”

我日!半夜穿著這小睡衣坐在我邊上,那端咖啡時被我看見的沒穿內衣的豐滿乳溝已讓我一陣眩暈。現在又在汙蔑我是半個太監,5555555我還沒到30歲呀!

“哎,我也想知道,一個喝得正好的正常男人,在懷裏抱著象你這喝高了的香豔美女,該怎麽辦?要不是我一來就說我是半個女人,現在還不會被你趕出大街上去?”

“是不是看不上我呀?昨夜我也沒你想的那醉呀!”我日!她居然靠著我坐下來了。

現在的我就是座立馬要爆發的火山,理智還沒崩盤的時候,我想好一堆話正想說,可到我一轉腦看見她,我狂日!她居然麵帶輕蔑地看著她手裏那杯咖啡。

“讓我好好看看你。”我慢慢的拿去她手裏的咖啡杯,把她扶轉過來。

她的大眼睛大大的望著我,換做一臉的微笑,“怎……”

我不會讓她在說第2個字的。我重重的吻在她的小嘴上。轟!被點起的欲火使我成了野獸。當被她不經意的推開時,我發現我的手正抓著她的咪咪。和她的吻,我差點敗下陣來。

當我吻上她時,她立刻抱住了我的脖子,她那柔軟的舌尖還是我第一次觸及,大學和她的第一個吻(唯一一次)那是蜻蜓點水,不算!像現在的濕吻才真是夠勁!為什麽停了,555555我正來勁了,我在體會著我身體的強烈抗議。

“小文,我一直沒法忘記你,你知道嗎,你是我最美好的初戀,在我眼裏,你永遠是最美的!”我說起了情話,煽動著我倆的情緒,因為我身體的強烈抗議,我不得不配合。

“好了,你去睡吧,我困了。”她居然跑回房裏去了。再次狂日!

時間是最要珍惜的。因為它會在你思前想後的時候無情的流走,不給你一絲絲的暗示。當我睡起來看著小文那一絲幽怨時,我直後悔昨夜回客房是個傻逼才有的想法。害我胡思亂想到5點才勉強睡了會,到現在才睡不到3小時,還得去做早餐,哎,現在這世道你不知道把握機會就是個失敗者。想想孫悟空還知道接住暗示學得本事,我怎麽那豬頭呀!

在那個自責又不明白是不是該後悔的情緒左右下,我和小文到公司時,我還暈頭轉向著。一會,綜合部裏來人接我了,我可不能像個呆頭鳥了。我正忙著吹自己的工作能力時,那個接我的人在和小文打了招呼後,丟下句話“跟著來”就掉頭走了。

他叫陳自強,一個普通的人和名字,我看他就像看個路人。快到綜合部時,他慢了下來,在走廊和我說了幾句話兒:“公司裏就綜合部和人事部二位女部長,你是文部長介紹來的,我不得不和你說聲,她們二位全是女強人,關係一般,可都是冷美人哦。對了,我們這個部長叫李幽藍,你進去叫李部長!”

“什麽?”

“進去叫李部長。”說完他閃進去了。我忙跟進去,看看那個和我搶劫的同名的女人。我想那個蕩女起的名字真是拽,居然在那時還起了個XX公司一個部長的名字。

聽人常說;痛並快樂著。站在部長辦公室的現在的我是暈並抖動著。居然就是她本人……

眼前一身工作製服的她,看上去是那麽的冷豔。活脫脫一座冰山。要不是那誘人的身材能鉤起男人對女人的幻想,誰都想離她遠點點,再遠點點。不知不覺,我快到門邊了。

“過來。”

她一開口,我就知道,醉了的我對女人的記憶,特別是美女的記憶力還是不會錯的。

“是你叫我找份工作的,那1000元就在我工資裏扣,還有,你不想見我,我立刻消失。”她還是在拿著我那份簡曆在看,而我,就像對著牆在自言自語。

沉默……沉默……該死的沉默。我不由想起一句:“沉默呀沉默呀,不在沉默中沉淪,就在沉默中爆發。”美女,你就給句話呀!手心裏冒汗了,暈暈的,怎麽辦呀?

“你坐!”

“哦。”我機械的坐在她的對麵。

“我是看了你的簡曆要你過來的。”她終於抬起了她的頭,隨著她嘴角的微微上揚,一點笑容掛到了她的臉上。

“很高興你能不再做那行,對了,你特長裏寫的那句:搶劫算不算特長。我想你是我想象中最跛腳的搶劫犯了。好了,那事不說了,我看你的簡曆還以為是編的,我問過文部長才知道你真是她的同學。今天先到這,對了,我給你的錢不要你還了,不過……”

“不過什麽?”我忙應著,運氣,居然還是她要我來的。

“每個月發工資要請我吃頓飯哦!”

“什麽?”進這個部,我第二次問這句話了。我突然記起三年前算過的一次命,算命的老頭說我三年走黴運,宜向南行,三年後轉運,還說了烏七八糟的一大堆,可我當時當個玩笑,沒聽那多。再說,才到這,我還罵那老頭就知道騙錢,我都淪落到要去搶了,轉的運是不是進牢裏去過那牢獄之災呀。

“別說每月吃一頓,就是一星期一次也好的。”現在的我還不巴結下她,我以後的日子怎麽過呀,要知道,她可以對我好,更可以給我穿著小鞋,一直“扶”著我走個二萬五千裏的長征路的。

“好,你去做事吧!找小陳。”

被李幽藍放出來,我看窗外的顏色都明亮了許多。

“小李。”那個陳自強靠了過來。

“等會,我抽根煙先。”我閃到走廊,飛快的拿出根白沙煙。

“抽我的。”我靠,陳自強拿出的居然是和牌。

“新來的見李部長全你這樣。”我反過腦看著他。

“她就像座冰冷的冰山,大家看見她全好拘束的,現在我見她多了還好點,她可是出了名的冷哦。老總怕就是看她冷,又知道她有能力才委以重任吧。這年頭,騷女人一層層的,要找個這麽有個性的女人還真難見,更不要說她又不是裝的冷冰冰的悶騷,我在這幾年了,也沒聽見她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