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你傷到的是腳不是腦子

這女人自從在安澤野那裏回來之後,變得有一些難以管製,竟然對自己動手了兩次了,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情況,慕連城很生氣,盡管他是如此深愛著這個女人。天』?籟?小』說Ww?W.?⒉

他男人的自尊心是不容許任何人動搖的,尤其是蘇淺淺。

慕連城的行為,讓蘇淺淺方才腦子裏的那種慕連城很善良的念頭瞬間消散。

微微的蹙緊眉頭,蘇淺淺相當弱勢的說道:“你還摟著我做什麽我都已經跟你說過謝謝了!”

慕連城劍眉微挑,有些挑釁似的說道:“你傷到的隻是腳,不是腦子,難道你忘記了嗎?剛才我說要幫你長知識!”

蘇淺淺的心裏瞬間一沉,看來自己當真是多想了,慕連城就是慕連城,他怎麽會忽然間變得善良呢?剛才那一切全部都是假象而已!

此時此刻的慕連城,讓蘇淺淺覺得更加的不安,她身上似乎隱藏著一股巨大的危險氣息,但是蘇淺淺再傻,再白目,她也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尤其是她坐著慕連城的雙腿間已經蘇醒的那個東西,那麽明顯的抵在自己的臀上,蘇淺淺怎麽能夠沒有感覺呢。

“慕連城……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樣可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誰在看你開玩笑,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跟你開玩笑嗎!”慕連城淡定的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西裝外套,蘇淺淺看著慕連城的動作才意識到他並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這麽說來自己的處境豈不是真的很危險!

看著慕連城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蘇淺淺越覺得慌亂,下意識地滑下慕連城的腿,幾欲逃走。

但是很顯然,她的動作是在做無用功,慕連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蘇淺淺纖細的手腕一般把她狠狠的甩到了**,他的動作相當的粗魯,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蘇淺淺有一些驚慌的看著慕連城那一張冷漠的臉,心裏覺得很害怕,本能的後退,顧不得手肘和腳上的疼,嘴裏喃喃地說道:“慕連城……你冷靜一點,別太衝動,我剛才那些話都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那麽小氣的人,怎麽會介意這些呢……”

慕連城一邊解著自己襯衣上的紐扣,一邊對蘇淺淺說的:“拍馬屁嗎?不過已經晚了,現在來不及了,蘇淺淺,現在我要讓你長長見識,到底什麽才是真正的下流,這樣子以後你再說起我來就不會這麽語言匱乏!說不定你會多幾個形容詞兒!”說完慕連城直接撲倒了**,直接把蘇淺淺柔軟的身軀壓覆在自己的身下。

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每天跟她同床共枕,就這麽沒日沒夜的折磨著自己,無論如何,他今天就要她,他不能太尊重她,太慣著她,否則蘇淺淺會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就算是她現在會恨他,至少她會把自己放在心裏。

蘇淺淺尖銳的掙紮聲在房間裏四起,起初她是的哀求慕連城的,蘇淺淺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麽的無恥,漸漸的哀求聲轉化為了帶著怒意的咒罵聲,慕連城似乎並不介意蘇淺淺對自己的咒罵,兩隻大手直接扣住了蘇淺淺纖細的手腕,死死地將她禁錮在頭側兩畔,把癱軟的身體死死地壓進了柔軟床進攻她柔軟的身體。

蘇淺淺拚命的掙紮卻無濟於事,起初身體上的疼痛隨著慕連城粗魯而又原始的動作,竟然生了微妙的反應,一種類似於痛苦,但是又有一些舒服的感覺在蘇淺淺的小腹處慢慢的騰起,緩緩地散開,蘇淺淺的嘴裏出來的咒罵聲越來越小,最後竟然變成了一種極為妖媚的呻,吟,而那種聲音對於慕連城來說,似乎成為了一種鼓勵。

這樣的動作真的好羞人,但是那種羞澀的感覺在蘇淺淺的腦海裏停留了不足一秒,就被一種接近於崩潰邊緣的愉悅感覺所代替,蘇淺淺想要靠近,想要掙紮,但是蘇淺淺的身體卻似乎是忠誠的,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確切來說是在某種程度上,她竟然對慕連城的身體,非常的熟人,身體根本就不聽自己指揮,迅的將它包裹住,融為一體。

微風輕輕地吹拂亞麻窗簾,帶著滿房間微醺的暖意,半遮掩著屋裏掩藏不住的春,光,蘇淺淺覺得自己真的墮落了,他認為自己心裏愛的男人是安澤野,可是竟然無法抗拒慕連城的熱情和身體。

隻能隨著他的動作,做出原始的反應,她想,這一定是他們之前已經有過的契合了吧!隻是他的腦子現在昏沉沉的,根本弄不清她想多餘的事情。

那好吧,既然不能夠反抗,就好好的享受這一刻,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吧……

蘇淺淺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一雙澄澈的水眸之中充斥著薄薄的霧氣和紅色的血絲,她憤恨的看著自己眼前赤,裸的身體建議先把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回到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似乎並不介意自己在她麵前未著寸縷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說不盡的優雅,尊貴的氣息盡顯。

看著自己**在外麵,泛著紅潤色澤的肌膚,上麵清晰地布滿了那個家夥剛才過於激烈留下的深紫色的瘀痕和一枚枚清晰的吻,痕,透過鏡子蘇淺淺清晰地看到,那種深紅色的痕跡一顆一顆的從自己的脖子綿延到胸部,密密匝匝的都是。

看上去格外的**,蕩,憑什麽?憑什麽慕連城就高貴的如同王子一般,而自己就像是那種女人,明明都是經曆了同樣的事情,憑什麽差別就這麽大!這家夥,有的是故意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他就是想讓自己沒法出去見人!對,他就是故意的!

似乎更加篤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蘇淺淺心頭的怒意瞬間爆,憤恨地撿起自己身邊的靠枕,狠狠的朝慕連城身上砸去,但是這家夥似乎早有防備一般,說說的側了側身輕易的就躲過了靠枕的攻擊,臉上似乎帶著紓解後的愉悅感,淡淡的笑著看著依舊坐在**,用薄毯裹緊自己的身體的蘇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