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屬於黑『色』精靈們的世界,在無邊黑暗的覆籠之下,各種各樣的屬於黑暗的精靈們都頻每活動起來。

今夜,這天關之中是亦是非常的熱鬧,一道與這無邊黑夜極不相稱的黃『色』光芒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天關的將軍府內,雖然這道黃光從天而降,但是這隻是極快的一瞬間,而且現在夜已經深沉,人都已經安睡,連守衛都已經是睡眼朦朧,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道從天而降的黃『色』的光芒,而就在黃『色』光芒隱去的一刹那,一道白『色』的光芒又人將軍府中直閃而出,而後,一陣淡淡的黑霧又輕輕飄過,最後都消失在這天關將軍府中。

謝好現在已經完全安睡,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來窺視他,房中的黑煙輕閃,一道黑『色』的人影顯現在房中,此人白麵無須,頭發整理得非常光順,身著一襲白『色』,看樣子乃是一中年之人,他目光呆滯地看著熟睡之中的謝好,似乎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不對,他似乎不在觀察謝好,而是在觀察謝好身上的那把黑『色』長劍,這家夥竟然連睡覺也將那把孤冥戰劍都帶在身上,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這中年人為何如此眼熟,為何又以此種神情看著那把孤冥戰劍?細細觀察之下,原來這中年人竟然是冥界的十相冥羅之首—虛花冥羅,而那把孤冥戰劍原本就是他的寶劍,現在他已經脫困,當然要來取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了。虛花冥相神情複雜地看著謝好,最後,眼中狠光一閃,手已經高高揚起,難道他想置謝好於死地不可?

“錚!”的一聲輕響,孤冥戰劍竟然自動彈出劍鞘,雖然是聲輕響,並沒有驚動熟睡中的謝好,隻是慵懶地翻了個身,但卻將虛花冥羅嚇了一大跳,倒不是因為謝好的動作,讓他受到驚嚇,而他萬萬沒想到孤冥戰劍竟然會自動替謝好報警,虛花冥羅簡直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類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完全擁有了孤冥戰劍,並獲得戰劍之心,使人與劍完全融合,這怎麽可能!望著已經彈出劍鞘的幽光四『射』的孤冥戰劍,虛花冥羅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孤冥戰劍,他有些不太甘心,他神情複雜地幾次揚起手,想籍此機會殺掉謝好,但是望著幽光四『射』的孤冥戰劍,又有些猶豫,最後,他一跺腳,便化為一道黑煙,悄然隱去。謝好可渾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轉了一個圈,依然睡他的大頭覺。

楊玉海和楊玉宣處也是熱鬧非常,他們這兄弟倆倒是沒有休息,而是加緊時間煉功,暗靈玄功已經突破第八重入魔階段,不過,因為他們現在是半實體之人,為了盡快將虛擬身體實體化,他們隻有吸收大量的能量,方可達成目的,故而,他們倆又開始了冒險的行動,將鎖冥魔晶拿了出來,準備籍它的能量,使身體迅速實體化。

就在二人正準備聚精會神地吸收能量之時,門外已經來了不速之客,一道白光一閃,一個老頭悄然無息地出現在他們的身旁,可能楊玉海與楊玉宣二人已經入定,或是來人太過高明,以二人的修為竟然沒有察覺到來人,定睛一看,原來這老頭竟然是從鷹雪身體裏跑出來的截天,隻見他在一旁觀察了一陣,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便對著鎖冥魔晶輕輕一指,便悄悄地隱藏了起來。

不多時,楊玉海與楊玉宣二人便醒了過來,隻見二人臉上一臉的疑『惑』,其中一人突然發話:“大哥,這能量鑽怎麽好像失去了能量,剛才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麽一點能量都吸收不到了!這是怎麽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同你也一樣,或許如你所言吧,能量鑽的能量已經被我們全部吸收完了,再也沒有了能量的供給,時不我待,抓時間為上,你快去找一些能量球來吧!”

“好的,大哥!”楊玉宣馬上便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時,他便捧了一大堆能量球走了進來,這邊陲國是能量球的產地,況且,現在楊玉宣鎮守天關的將軍,要找些能量球當然是輕而易舉之事了,二人沒有再說話,馬上又重新開始靜心地修煉起來。

這時候突然黑煙一閃,原來是剛才在謝好房中的虛花冥羅不知為何又闖了進來,以他的修為,正在打坐之中的楊玉海與楊玉宣二兄弟當然沒有發現他,虛花冥羅倒不是為了鎖冥魔晶和琚琰聖劍而來,隻見他眼中狠光一閃,便想取掉楊玉海與楊玉宣二人的『性』命,正在虛花冥羅準備下手的時候,突然,黃光一閃,他的麵前便無聲無息地多出一個大漢出來。

大漢的突然出現把虛花冥羅嚇了一大跳,沒想竟然還會有高手隱潛在此地,虛花冥羅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角『色』,對於大漢的突然出現,並沒有感到吃驚,而是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名大漢。

此人濃眉虯髯,身形魁梧,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浩然之氣,以虛花冥羅的修為,居然也感到有些心驚,不過,虛花冥羅已經感應到此人已經幻化過身形,然而,以他的修為,卻又看不破眼前的這名大漢的真身,見多識廣的他當然感到心驚了。

心驚歸心驚,虛花冥羅不愧為十相冥較之首,在強自壓製住內心的慌『亂』之後,他一言不發地用眼神盯住了突然現身的大漢。

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凝重,雙方都一言不發,緊盯著對方,四目相瞪,蓄勢待發,由於都『摸』不清對方的底子,誰也不敢輕易率先動手,隻好就這樣僵持、對峙著。

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話的確沒錯,突然房中白光乍現,截天也突然出現在這二人的麵前,虛花冥羅見到截天後,大吃一驚,雖然他已經知道了截天重現人世的消息,可是他還根本就還沒有做好見到截天的準備,至少此時此地,他是真的不願意見到截天,眼前大漢的根底都還沒『摸』清,但是他至少可以肯定,眼前大漢的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是敵非友,如果再加上截天橫『插』一杠子的話,那今天的事情可就絕難善了,想及於此,去意頓生。

他的算盤打得好,可是截天與大漢也不是白癡,一前一後地將虛花冥羅夾在中間,使他不敢輕易有動作,不過,虛花冥羅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知道自己這樣僵持下去的話,肯定是要吃虧的,於是他虛晃一槍,佯裝準備攻擊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等截天和大漢出手救援的時候,他便趁機往房外撤去,截天和大漢一時不察,被虛花冥羅鑽了空子,已經非常的不爽,現在見虛花冥羅想要逃走,當然不肯放棄了,便尾隨其後,急追而去,三人你追我趕,在天關之外,終於將虛花冥羅給堵住了。

“二位,為何一直苦追著在下不放呢?”

“虛花冥羅,我果然沒有猜錯,冥族的封印竟然真的被打開了,你們冥族也太卑鄙了,竟然利用兩個無知的少年來打破鎖冥魔晶,真是越來越不擇手段了,沒想到冥族何時變得如此沒有出息了呀!”截天一臉不屑地說道。

“尊天聖者!你也比我強不了哪裏去,你不是也借著別人的身體重生了嗎?在此點上,你能比我們冥族強上多少?”虛花冥羅毫不示勢地反擊。

“嗬嗬,說得有理,不過,你我並不是一條道上的,你與我注定是敵非友,正邪不兩立,除魔衛道是我天賦的職責,既然我們今天相遇,肯定要見個真章的!”截天真是有苦說不出,他現在還是元神,可惜虛花冥羅並沒有識破截天,還以為他已經借體重生了,而截天當然不肯說出他現在是寄存在鷹雪身上的,如果此事泄『露』出去,那可能會在空天靈界掀起一場大風波。故而,對虛花冥羅的話,截天隻好默認表示此事屬實了。

“今天絕難善了,你們兩個是一起上,還是準備單打獨鬥用車輪戰呀,反正你們人類最善長就是這種‘高明’的打法了。”虛花冥羅故意加重的口氣,激將地說道。

那名大漢倒是非常沉得住氣,仍然是一言不發地站在場中,而截天卻迅速接上了虛花冥羅的話頭,“你用不著激將我,你區區一個虛花,我還沒有放在眼裏,跟你一戰,我一人足以,何需他人相助,來吧!”截天也激將地說道。

虛花冥羅也沒有上截天的當,而微笑地說道:“我們也不需再作口舌之辯,你的用心我明白得很,既然遲早都要一戰,那就請吧!”

截天不再言語,擺開了架式準備應敵,他現在是元神,說實在的,他還真的沒有把握能夠打贏虛花冥羅,況且現在天衍神劍並不在手,然目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截天心裏有些不定,虛花冥羅就更加心慌了,以一敵二,他並非傻子,知道眼前二人的修為,隻有在自己之上,他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現在被堵在這裏,也隻好背水一戰,他抽空偷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漢,隻見他氣定心神地觀望著自己與截天二人的比鬥,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心中也沒底,於是對著截天高喝一聲:“接招!”然後,便高高躍起,看架式是率先向截天進行攻擊的模樣,截天見虛花冥羅竟然率先發動攻擊,不敢小覷,急忙凝神靜氣,準備抵禦冥花冥羅的攻擊。

令人驚異的是,虛花冥羅縱身躍到中途,突然一折身,竟然朝著反方向急速直墜而去,原來虛花冥羅根本就不準備打這一仗,隻不過借勢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截天和大漢可沒有想到虛花冥羅這樣有身份的人竟然會有這一手,根本就來不及阻攔,隻好眼睜睜地看著虛花冥羅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截天恨恨地一跺腳,等他回頭一看之時,大漢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截天暗自心驚,以他的修為,連大漢是如何消失的,竟然都沒有發覺,看來,此人的修為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最令截天擔憂的是:此人是友是敵還是個未定之數。沒想到今晚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而一個小小的邊陲國,竟然會引來如此之多的高手的查探,看來,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今晚,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想及於此,截天不禁有些頭痛。

截天滿腹心事地回到了鷹雪的身體裏,今晚的事情,他並不準備告訴鷹雪,畢竟有些太駭人聽聞了,即使讓鷹雪知道此事也是於事無補的,徒增擔憂罷了,還是讓他蒙在鼓裏為好,為了使鷹雪能夠應付目前的複雜局麵,截天也已經有了一個周詳的計劃,準備實施。

一天的時間,對於一個充滿理想和希望的人來說,足以改變命運、重塑自我,而對於一個慵碌無為之人而言,隻是一個例行公事、無聊而過的新舊交替循環過程罷了。

第二天一早,鷹雪按照截天的指點,來到了楊玉海與楊玉宣的房間,把鎖冥魔晶給拿了過來,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隻當是鎖冥魔晶已經完全失去了能量,亦沒有什麽可用之處,何況是鷹雪親自來要,便順手遞給了鷹雪。見楊玉海兄弟二人正在全心全意的修煉之中,鷹雪也沒有打擾他們,便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裏。

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截天,昨天晚上,他偷偷地將鎖冥魔晶剩餘的能量全部封住,使楊玉海與楊玉宣兩兄弟以為鎖冥魔晶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然後,再讓鷹雪從楊玉海和楊玉宣處要來,截天想籍著鎖冥魔晶的能量讓鷹雪的修為提高一個層次,一舉突破聖靈界而達至天心界的境地。

琴心三疊,鷹雪已經很久沒有真正地修煉過了,且不說這一段時間實在是太忙,而是琴心三疊的心法這段時間實在是沒有什麽大的進展,老是停留在聖靈界的真清劫階段,鷹雪自己都有些煉得失去信心了,每天隻作一些象征『性』地修煉。還好現在截天已經下定決心,著力全心栽培鷹雪,基於此點,鷹雪倒是輕鬆多了,畢竟有了明師的指點,少走了許多的彎路。

截天在解除了鎖冥魔晶的封印後,便叫鷹雪用天陽春雪的心法,全力吸取鎖冥魔晶之中的能量,雖然這鎖冥魔晶已經被楊玉海和楊玉宣、謝好三人吸取了不少的能量,但鎖冥魔晶之中的所蘊含的巨大能量,仍然出乎截天的意料之外,洶湧的能量朝著鷹雪的四肢八脈齊衝而來,即使是在鷹雪體內的截天也感覺到了這股能量的龐大,不過,幸好鷹雪已經多次見識過這種陣仗,而且對此種能量驟聚的經驗,他可是經驗豐富,況且,他的身體承受能力也已經大幅度地提高。鎖冥魔晶內的能量源源不斷地供給而來,在體內不斷地衝撞、流動,鷹雪的琴心三疊心法便自主急速運轉,將這股能量流帶往身體的各個部位。

又是一個嚴峻的考驗,雖然鷹雪身體的承受能力極強,但是鎖冥魔中剩餘的全部能量,也不可小覷,洶湧的能量『潮』把鷹雪衝擊得心神不寧,幸好有截天的及時提醒,方不致『亂』了心神,不過,也累得鷹雪夠嗆,但因此鷹雪的潛能也被激發了出來,元神已經開始分擔多餘的能量,為鷹雪減輕了大量的負擔,雖然鷹雪的元神已經成形,但是相比截天的本命元神,那是微不足道的,簡直脆弱得不堪一擊,故而鎖冥魔晶的能量分擔到元神之中,鷹雪便感到非常的難受,但這也正是修煉的關鍵所在,因為琴心三疊聖靈界的真清劫階段注重的是元神與肉身的雙重修煉,鷹雪之所以這麽長的時間沒有進展,不僅是因為他沒空修煉的關係,而是與他沒有修煉元神有很大的關係,因為鷹雪的身體承受能力已經完全表明他可以晉升至一流高手的境界,但是他的元神實在是弱得可憐,根本就沒有參戰的可能,如果不是截天最近已經完全改變,不再打鷹雪的主意,而且近來的高手頻繁出現,這才促使截天把全部的修煉心得都傳授給了鷹雪,沒準這會兒鷹雪還處在截天的時時算計之中呢,更別提專心來修煉疊心三疊的心法了。

元神的修煉乃是精神世界的修煉,並不同於**上的修煉,原來由於鷹雪缺少名師的指點,隻有靠自己的瞎碰『亂』撞,才勉強能夠控製住元神,而不致『亂』了心智,故而,以前鷹雪不刻意去修煉元神,也可以說是一種運氣,因為鷹雪的體內藏有靈之星,如果萬一元神控製不當,導致走火入魔的話,那即便是截天有心相助,亦難以將鷹雪拯救回來,所以說,鷹雪沒有修煉元神也不能不說是一種運氣。

現在情形已經完全不同,截天現在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助鷹雪,畢竟與截天自己休戚相關,而截天自從善念一萌之後,已經不想取鷹雪而代之,他現在隻是想全心全意把鷹雪栽培好,讓鷹雪作他的傳人,反過來一想這樣未嚐並非不是一件好事。

截天當然知道鷹雪的弱項是什麽,這次籍鎖冥魔晶之中的能量之助,截天重點要讓鷹雪修煉便是他那脆弱的元神,隻有將鷹雪的元神修煉得更加強橫,方才能夠把琴心三疊修煉得更上一層樓,這是最基本的課程,也是一個製掣鷹雪的瓶勁,以前截天自私,而致使鷹雪元神與**的修煉未能同步進行,此次截天決定讓鷹雪的元神得到更加完善的提高,以配合琴心三疊心法的提升至一個新的境界。敵我情況不明,現在敵人的情況越來越複雜,冥族的出現就已經讓截天隱隱的不安,而其他不知情的敵人的伺機環視,就更加讓截天感到頭痛不已,一切的因素都『逼』得截天必須馬上提升鷹雪的修為,方可應付突如其來的意外情況。

現在整個天關之中的各大將軍們就隻有劉林楓和王卓兩個人在打理,其餘之人像鷹雪、楊玉海和楊玉宣,還有謝好,他雖然人在天關之中,但綿中城的事務也是有些放不下的,不過,他跟鷹雪和楊玉海、楊玉宣一樣,都在積極地修煉之中,畢竟吸收了鎖冥魔晶那麽多的能量,如果不好好地修煉,不僅身體不太舒服之外,而且還白白浪廢資源,況且謝好覺得自己的修為簡直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天髓心法倒還不太明白究竟提升了多少,但是他現在已經能夠達到五靈步法的‘飄’字階段,因為他已經可以將自己的身影完全隱藏起來,這證明他的修為已經完全不同於往日,可惜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達到了什麽樣的境界,不過,這些都已經不是他所考慮的範圍,他現在既然知道修煉的好處,他當然是更加發憤刻苦地修煉天髓心法了,至於皈月靈犀這兩天雖然謝好很想它,但是卻不知道小天這個老大,把它給帶到哪裏去了,不過,皈月靈獸既然跟在小天的後麵,謝好是相當的放心的,況且又不是皈月靈犀一個跟在小天身後,那一大堆靈獸,想必即使有人想動它們的歪腦筋,也是不敢下手的,對於這點,謝好倒是深信不疑。

謝好端坐在房中,他渾身上下已經隱隱發出一層白『色』的淡淡光芒,這還是因為在白天,故而這層光芒還不太引人注目,而謝好本人又是入定之中,當然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異狀,如果現在有像截天之類的高手指導下謝好的修煉的話,那他不知道要節省多少的修煉時間,可惜,像鷹雪、謝好、周明、楊玉海等人的修煉,他們能夠達到今天的境界,其實完全是用命搏回來,可以說是老天爺在照顧他們,否則,如果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差池,他們早就已經報銷了。

以謝好現在的修為,稍有經驗之人都知道他已經達到了成嬰期,已經修煉成元神,其實到了這個時期的修煉主要是以修煉元神為主,如果能夠達到化嬰期,煉成真正的元神,便可以使用蹈空術,像魔法師一樣在空中自由地飛行,而且還可以用魔法進行輔助攻擊,成為戰魔雙xiu的高手,可惜謝好卻依然不知道這個,仍然苦苦地在修煉著天髓心法,而且是以**修煉為主,在他的想象中,隻有不斷地提升自己的身體承受能力,不斷地打**體的極限狀態,這樣便可以發揮出最大戰鬥力,如若此時截天能夠來指導他下的話,不知道可以少走多少的歪路,不過,這也不能不說是一件好事,如果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胡『亂』地修煉元神,那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元神的修煉的危險『性』那可不比兒戲,稍一控製不當,便可能導致走火入魔,輕者血氣逆轉、經脈盡斷,重者七竅流血,一命嗚呼,死了都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此時肉身的修煉對謝好來說,反而還是一件幸事。

異邪得到死氣冥羅和十名冥將之後,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立即采取了行動,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將宿星國拿下,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有把握在半年至一年的時間內將兜星國和西星國全部吞並,屆時,他便擁有了空天靈界西部大陸,成為西方的霸主,從而為一統整個空天靈界而打下堅實的基礎。

宿星國,空天靈界西部大陸的三個強國之一,與西星國、兜星國鼎足而立,三個國家實力都相差無幾,而西星國出產兵器,因為利益的關係,宿星國、西星國和兜星這三個國家的關係相當微妙,雖然大家都有心吞並對方,但是因實力相差不大,故而這些年來雖然小區域的衝突時有發生,但總的還算是相安無事。

宿星國由鄧氏掌權,宿星國原是星神所建的西星國之中分裂出來的,其開國之君鄧忠民原是星神手下一名駐宿星郡的大將軍,自從千年前星神神秘消失後,便脫離了西星國**稱王,並將宿星郡改名為宿星國。現今宿星國的國王乃是鄧忠民的第十五世子孫鄧樸功,在他的統治下,雖無什麽建樹,但也還算是相對太平。

現在鄧樸功正在為邊境的事情而煩惱,由於邊境上不斷有他國的商人偷偷越境,而兜星國竟然以此為借口,不斷地興兵挑釁,雖然沒有起什麽大的衝突,但是卻使邊境的居民飽受戰爭之禍,為了躲避戰禍邊境居民大規模遷往內地,而這些邊境居民遷住內地之後,由於沒有任何的房產,故而也沒有辦法生活,便聚集在一起成為流民,其中一些甚至成為流寇和盜賊,四處搶劫,令當地官民頭痛不已。

宿星國的國王鄧樸功和他的謀臣們正在為此事頭痛,他們已經對此流寇問題商量了幾天,卻依然拿不出什麽好的解決之道。

“啟稟國王陛下,關於流民之事,還是盡快鎮壓為上,否則遲則生變,到時候引起更大的民變,那損失可就難以估量了。還望陛下盡快下旨平叛!”太師公冶山也感到有些不耐煩,他作為當今國王的老丈人,而且這個問題已經研究討論了四天了,竟然還拿不出一個對策,怎令他不著急。

“陛下,太師所言臣不敢苟同,以臣認為,此乃治標之策,並不能治本,何況都是本國子民,兵戎相見並非是光彩之事,臣以為當以安撫為上,這流民之『亂』乃是因為與兜星國的邊境紛爭所引起的,臣以為,如果能夠與兜星國達成一致協議,使邊境安定下來,便可安撫流民之心,到時候便可以讓他們重回邊境,屆時流民之『亂』便可自然平息。”首輔鄭右軍卻提出了與太師公冶山不同的政見。

“首輔大人,你是什麽意思,難道存心與本太師為難嗎?”

“太師此言此矣,本輔隻是就事論事,太師何須給本輔戴上一個如此大的帽子,本輔可擔當不起呀!”

“唉,你們就別再吵了,此事都已經連續議了四天了,你們兩個仍然還是那兩句老話,一個要打仗,一個要和談,你們說自己說說,孤王到底是應該聽你們哪一位的呀!”太師與首輔讓鄧樸功這個宿星國的國王大傷腦筋,這兩位老臣都是他的肱股大臣,太師是他的老丈人不說,而首輔鄭右軍乃是皇太後的兄長,可是這兩位大臣卻總是政見不和,經常是針尖對麥芒,弄得他鄧樸功不知如何取舍,看來今天的會議又隻有暫且擱置下來,以後再議了。

聽見國王的話後,太師公冶山與首輔鄭右軍二人知道國王已經是相當的不高興,二人相瞪了一眼,便齊齊說道:“臣等有罪,請陛下見諒!”

“算了,算了,此事容後再議,明天再說吧,你們都先退下吧!”作為國王鄧樸功知道麵前的二人都是對自己忠心耿耿,雖然政見不和,作為國王,他亦不敢將眼前的二人痛斥一頓,否則不僅後宮不得安寧,而且還會引起朝臣們對他失去信心,因為太師和首輔二人不僅門下食客眾多,而且,許多朝臣們都出自他們的門下。這也是他作為國王的一種無奈吧,介於此種情況,他也隻好出言打個圓場,暫緩一下他們之間的矛盾了。

怒氣衝衝的鄭右軍回到自己的府邸,口中大罵公冶山不止,看來他與太師之間的矛盾確實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正在此時,一名家奴卻不知趣地湊上前來稟報。

“稟主子,外麵有一人求見!”

“混帳東西,不見!”鄭右軍正在氣頭上,哪裏還有心思去管什麽人求見,盛怒之下,家奴見情況不妙,便準備立即躲身退了出去,看來這金幣還真是有些燙手呀!

“首輔大人可是為了太師之事而煩惱,或許在下可以幫助解決此事!”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鄭右軍的耳中。

“你是什麽人!”鄭右軍被來人的一句話切中要害,便冷靜了下來。

“在下乃無名之輩,說出來首輔大人也不會知道,首輔大從又何需相問呢?如果大人願意就叫在下師無名吧。不過,在下是懷著誠意而來的!這點請首輔大人務必相信!”來人的話讓鄭右軍感到新奇不已,以往來的門客都拐彎抹角地說自己與何名人有著某某關係,借此來提高自己的身價,可是此人的話,卻另他感到有些新奇。

鄭右軍不禁仔細地打量來人,此人看裝束乃是一名魔法師,臉白無須,雙眼炯炯有神,身形飄逸俊秀,真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直觀而言,眼前的這人乃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襲的魔法長袍讓人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但就總體印象而言,卻給人一種成熟、穩重,讓人能夠托以重任的感覺。

“哈哈哈!說得有理,有意思,來請坐!”鄭右軍覺得來人有些不凡,便讓他坐下來,對著一臉驚詫的家奴說道:“還楞著幹什麽,快快上茶,快去!”

“是,是,老爺!”家奴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已經在來人的手中得到了好處,也不管那麽多,便急忙離開。

“不知先生為何而來?”鄭右軍客氣地說道,他已經隱隱覺得此人怠慢不得。

“在下雖一籍籍無名之輩,但卻頗懂得一些望氣之術,見貴府宅雖然奇貴無比,但是,最近卻總是有一層淡淡的黑氣籠罩,想必大人最近有些煩心之事,故而前來一見。”來人的話讓鄭右軍更加感到驚奇。

“此話從何說起,本輔位極人臣,還會有何事能難得倒我,先生此話恐怕有些失察吧!”鄭右軍淡淡地說道。

“看來首輔大人還是不相信在下,既然如此在下隻有告辭了!”來人也不多言,起身便準備離開。

“先生請留步,留步!”

“話不投機,多說無益!”

“先生請坐,本輔與先生素昧平生,逢人隻說三分話,相信先生也應該明白本輔的意思,本輔也不再拐彎抹角,不知先生為何要幫助本輔?”

“哈哈哈,本人做事從無定律,而且本人隻依天意行事,我已經說過,首輔大人的府邸其貴無比,雖然眼前有人相阻,但是這卻不是什麽為難之事!”

“如此說來,可有解決之道?”

“世上萬物萬事皆有解決之道,不過,這可就得看首輔大人的誠意,能否直言相告,相信一定能夠圓滿解決的。”

鄭右軍的臉上沉『吟』不定,不過他還是說出了實情,其實他與太師公冶山的事情,整個宿星國又有幾人不知!在聽完鄭右軍所述的事情後,黑衣人沉思了片刻後說道:“蒙首輔大人錯愛,將此事直言相告,依我看,此事亦非難事,不過,就得看首輔大人是否有膽量去做此事了!”

“膽量,本輔有何事不敢做,你且說來聽聽!”

“很簡單,既然太師已經和首輔大人勢成水火,為何首輔大人不除去了這名眼中釘呢?”

“哈哈哈!本輔以為先生有何妙策,原來就是這等主意,豈不是令本輔太失望嗎?既然話說到此時,本輔也不妨直言,不瞞你說,這件事情本輔已經謀劃了很多次,而且公冶山老賊也曾多次對本輔動過手,奈何此老賊身邊高手眾多,根本就無法得手。”

“此事亦非難事,如果首輔大相信在下,完全可以交給在下去辦理,一定能夠讓首輔大人滿意!”

“先生去辦此事?可是……”鄭右軍驚詫地說道,在他的眼中,眼前之人似乎沒有這個能力。

望著鄭右軍質疑的眼神,黑衣人微微地笑了笑,從寬大的黑『色』魔法袍之中,伸出一雙如白玉般的手,輕輕地拂了拂身邊的那張桌子,便收回了手,含笑望著鄭右軍。

“先生,這……”鄭右軍根本就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由疑『惑』地問道,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身邊的那張桌子就如同溶化了一般,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堆粉末,這讓鄭右軍嗔目結舌,這張桌子雖然不是鋼鐵所製,但是卻是上百年的鐵木所製,即使是一般的刀劍砍在其上,也不容易劈進去的,竟然被黑衣人輕描淡寫地用手一拂竟然變成了粉塵,這份功力,雖然他鄭右軍不是什麽高手,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名黑衣人絕對是一名高手中的高手。

“好!好!好!”良久之後,鄭右軍像突然醒悟過來一樣,一連說了三個好,“真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能得先生之相助,何其幸哉。此事成矣,成矣,真是天助我也!”

“首輔大人,此事勿需『操』之過急,在下認為,這需要要一個周密的計劃,如果就如此而為,恐怕事後眾人所指的必然是首輔大人,在這點上您難逃幹係呀,不過,在下倒有一計,不知首輔大人可願意聽聽!”

“好,好,請先生賜教!在下洗耳恭聽!”鄭右軍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而且語氣也變得非常的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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