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邊陲國大大小小的勢力幾乎都在等待、守望,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那些小股勢力是在觀望大勢力如何行動,自己好倒向優勢的一方,而那些大勢力則在考慮如何消滅自己的對手,好取得最終的勝利,現在邊陲國最大的兩股勢力就隻剩下原邊陲國以南的京都地帶和王卓所統一的北三省,京都現在擁兵三十萬,而王卓的軍隊也有三十多萬,雙方都在對峙,雖然現今的邊陲國國王想找王卓和談,但是王卓卻仍然是不動聲『色』,朝廷也『摸』不清王卓的底細,因為王卓在北三省的時候,也和現在一樣,不動聲『色』,沉寂了很久,在大家都以為他是在待價而沽之時,他卻突然行動,而且是在極短的時間內消滅了北三省三股勢力最強的敵人,迅速統一了北三省。現在朝廷也在擔心王卓不表明態度,是在策劃什麽陰謀,也會像統一北三省一樣,突發製人,但是朝廷卻不敢主動挑起戰端,畢竟去惹王卓這樣的人是不明智的,朝廷也樂得於偏安於一隅,一切都以防禦為主,保住自己的現有地盤就足夠了。不過朝廷實在已經是氣數已盡,國王竟然在如此生死攸頭的時候,卻隻顧自己享樂,根本就不為目前岌岌可危的狀況擔心,反而聽信饞言對駐邊將領頗多猜忌,弄得各邊關將領人心惶惶。而在京都中的禁軍也自成一派,雖然他們是擁護目前的國王的,但是國王也拿這些禁軍將領沒有辦法,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為防止禁軍作『亂』,朝廷也隻有遷就著禁軍,穩住他們。

不僅邊陲國內之人在觀望,而且天風國現在也在觀望,他們有自己的打算,在鷹雪滅掉他們大個國家的魔法師後,雖然現在已經恢複了元氣,但是天風國卻因為如此失去了許多的機會,故而,天風國的國王就已經生滅邊陲國之心,他現在隻是有些猶豫,即使將整個邊陲國滅掉,亦非難事,不過,邊陲國的確是個負擔,天風國正在考慮是滅國還就將其收為附屬國,所以他們也在觀望,等待之中,天風國並不承認現任國王,但是也沒有明確表態,他們隻是在等待著最後的結果,看誰最後究意是能夠統一邊陲國,然後,再行出兵征伐,滅掉邊陲國,抑或是將邊陲國變為自己的附屬國,

各路人都在等待、觀望,而有一個人卻在忙個不停,那就是鷹雪,在這三個月中,他可是忙得夠嗆的,不僅要幫助王卓安定北三省,而且還按照截天的辦法,訓練了大批的間諜,打入朝廷的勢力之內,有了截天的指點和全力支持,鷹雪如有指路明燈,做起事來當然事半功倍了,在這三個月內,鷹雪獲得了大量的情報,一切情報都在顯示著,南進事宜已經準備完善,統一邊陲國指日可待。

且不提邊陲國的諸項事宜,天魔門的門主異邪現在可是高興非常,經過近三個月的調息,他已經完全恢複了他鼎盛時期的功力,也就是說他現在的元神已經完全與他的替身融合了,通過幽冥聖石的幫助,已經將替身的魂質全部剔除,經過這三個月的調息、修養,異邪覺得自己已經是到時候去實現自己的計劃的時候了,不過,由他現在冥王的出現,他決定利用冥族的力量幫他做一些事情,他現在可還不敢得罪冥王,因為他的‘暗靈玄功’隻煉到第七重,最後三重,也是最關鍵的三重,他還想利用冥王的力量助他修練成功,否則,如果冥王從封印中被放了出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憑他的力量是不足以對付冥王的,因為他冥族的對暗黑魔的領悟力和運用程度可不是他異邪能夠製衡得了的,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截天與他的一年之約,現在異邪已經大功告成,跟截天的一年之約他根本就想再遵守,不過,截天的修為,異邪可是非常的清楚,雖然他可不想再讓鷹雪與截天再活下去,可是要滅掉截天也非易事,故而這就是異邪急於煉成‘暗靈玄功’最重要的原因。

異邪剛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突然,房中出現了冥界的‘幽光鏡’,幽冥邪王的麵孔出現在異邪的視線裏。

“異邪,怎麽!你一達目的,就把我所托付的事情就忘記了嗎?上次,我為了你剔除魂抽的事情,強行起用了能量,差點被天界發現了我們冥族的意向,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是你該實現你的諾言的時候了吧!”幽冥邪王一臉的不悅之『色』。

“冥王說的是哪裏的話,我異邪說過的話就絕對算數,你放心,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把天魔門的事情料理一下,便來了解你多年的心願。我想,在我閉關的這些天裏,那些不成器的手下,肯定惹出了許多的麻煩事,邪王請放心,事情一辦妥,我就會來幫你移開鎖冥魔晶的。我與邪王二人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如果我騙邪王,豈不是害我自己。”異邪陪著笑臉說道,畢竟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他不得不放低姿態。

“你是個明白人,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記得隨時將幽冥聖石帶在身邊,聖石乃是我定位幽光鏡用的,否則我就無法與你聯係,你隻要將意念加諸在聖石上,我便可以收到你的訊息,打開幽光鏡。你可不要耍滑頭,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再與你聯係!”幽冥邪王說完後,就隨同幽光鏡消失了。

“我在邪王麵前豈敢耍滑頭呀!”異邪誠摯地說道,等幽光鏡一消失,他眼中狠光一閃,笑了笑就走出了密室。

異邪走出了密室後,發現外麵根本就沒有為他把守,異邪心裏頓時不悅,這裏乃是他閉關的重地,現在竟然沒有人替他站崗守位,幸好自己的運氣,否則,如若給人打擾,豈不是功虧一簣。異邪想及於此,怒意頓生,決定好好地教訓一下呂剛等人,這些混帳東西,似乎已經忘記了還有他這個門主的存在。

異邪怒氣衝衝地走進總壇大廳,發現這裏也沒有一個人,這就讓異邪感到驚訝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總壇為何也沒有人把守,難道這些日子裏,天魔門發生了什麽重大的變故了嗎?不祥的預兆湧上異邪的心頭,使他疑慮重重。

異邪在總壇裏四處查看了一番,終於讓看到了三個神『色』匆忙的年輕人,異邪躲在一旁觀察了一下,這三人走到房裏不知道幹什麽,異邪在一旁靜候著,一會兒,這三個人就從房裏走了出來。

“快快走吧,不然,我們就要全部玩完了。”其中一個年輕人匆促地催道。

異邪聽得莫名其妙,不過,他隱約還是覺得肯定天魔門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異邪一言不發地,以極快的身法,攔在了這三個年輕人的前麵,那三人見自己的麵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等三人定下神來仔細一看,原來竟然是自己的門主,三人急忙跪在了地上,向異邪惶恐地說道:“小人不知是門主駕到,冒犯之處還請門主原諒!”

“你們起來吧!快快告訴我,天魔門為何沒有一個活人,整個天魔門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為何行『色』又這麽匆忙!”異邪一連串地問道。

“稟門主,事到如今亦用不著隱瞞門主了,事情是這樣的。”其中一人躬敬地說道。

原來異邪閉關這三個月,不知何人放出消息,說異邪已經脫虛而死,這消息一傳出去,天魔門上下頓時一片嘩然,本來大家還想等待時日,證實一下消息是否屬實,可是有些人已經開始搶先動手,拉攏各大分壇的壇主,而且對於不從者,就先予以滅掉。於是大家為了爭搶地盤,壯大自己的實力,竟然自相殘殺,開始火拚,經過近一個月的火拚,天魔門上下基本形成三個股勢力,以呂剛副門主、鄭彪剞副門主和劉伏威副門主為首的三股勢力,這三個副門主又相互火拚了一個月,三方互有損傷,但是如此一來,天魔門內部的火拚,自相殘殺,卻讓天魔門的生意全部拱手於人,所有的生意都被別人取代了,現在的天魔門已經是昨日黃花了。呂、鄭、劉三方相互僵持著,但是這種局麵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呂副門主是執法副門主,人緣也不太好,而且曾多次得罪鄭、劉二位副門主,所以鄭、劉二人達成共識,決定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呂副門主,然後天魔門由他們二人一起掌管,鄭、劉二人見形勢如此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二位決定聯合,共同對付呂副門主,如此一來,情況出現了一邊倒的情形,呂剛頓時招架不住,節節敗退,前兩天呂剛被鄭、劉二位副門主困在離總壇不遠的鷹澗山上。而這三個年輕人是被衝散的,三人見天魔門形勢實在太『亂』,故而他們三人商量決定逃出天魔門,沒想到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竟然被異邪撞見。

異邪聽完後,全身的黑袍無風自動,腳下的石板竟然全部碎裂,看來異邪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一旁的三人看得心神大震,急跪在了地上。

“如此說來,你們是呂剛的手下了,你們竟然拋下自己的首領獨自逃生,你們可知罪!”異邪陰森森地說道,看來他是準備將此三人了結了。

“門主饒命,我等知罪,可是呂副門主事先曾經告誡過大家,如果我們有幸能夠逃出來的話,就要我們留得一命,不可再去送死,暫時隱藏起來,暗中積蓄力量,以圖日後可以重振天魔門。”三人惶恐地說道,天魔門的門規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他們也隻能這樣說,或許還可以保住一命。

“看來我還沒有看錯呂剛,算了,你們都起來吧,他們是在鷹澗山吧,你們帶路,隨我一同前去吧。”異邪收起怒火,語氣也變得沒有剛才那樣的凝重和陰冷了,呂剛的做法令他心頭升起一股暖異,畢竟還是有人忠於他的,就是因為剛才的一通謊言,呂剛竟然免去了被誅的命運,這倒是令大家所料不及,呂剛並不是忠於異邪,他也是想奪他的門主之位,無奈現在的局勢已不由他控製,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已經聯合起來,準備將他連根拔起,現在呂剛已經窮途末路了,而剛才跑出來的三人,也是見勢不妙想乘機溜走了,沒想到運氣這麽差,竟然碰到了剛出關的異邪,無奈之下,隻得隨口胡謅了這個謊言,沒想到,竟然能夠因為逃過一劫,這倒令他們有些意想不到。

“是,門主!”三人聽後,如獲大赦,急忙站了起來,準備和異邪一起去鷹澗山,異邪的脾氣和手段,他們三人早有耳聞,知道剛才三人已從鬼門關上走了回來,幸好剛才急中生智,應對有方,否則,三人是怎麽死的,都還不知道。

鷹澗山離總壇並不遠,異邪與三名屬下於半個時辰便趕到了鷹澗山,山上的戰況差不多已經結束,呂剛的手下大都戰死,已經所剩無幾。而呂剛本人也已被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團團圍住,困在鷹澗山上的一座樹林中。

“呂剛!如果你還不出來投降,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們可就要用火攻了,到時候,可別說我們沒有給你機會,如果你自己出來,我們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便要你生不如死。”劉伏威見勝券在握,大聲地對呂剛喊話。

“呂剛,你平日因為是主管執法的副門主,就高高在上,氣焰囂張,我們這些兄弟,哪一個沒有受過你的氣,你以為你有門主照著,便目中無中人,現在還有誰來救你,我看你還如何威風,如何趾高氣揚!你快出來吧,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如果你還不出來,我們便要用火攻了,到時候,你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哈哈哈!”鄭彪剞想到自己的目的也快要達到了,而且多年來的惡氣也即將一吐,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呂副門主,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呢?”吳紅魂終究還是被呂剛給拉攏過來了,他這個人本來就是老『奸』巨滑,作事思前慮後,曆經多年的風雨都屹立不倒,在各個分壇主中,被大家稱作‘不倒翁’。不過他現在心中是非常的惱火,自己一世英明,竟然看錯了呂剛,他並非成就大事之人,看來,今天他栽在了呂剛的手中,呂剛給他所許下的各種願望已經無法實現了。吳紅魂想及於此,便隻見他兩隻眼睛咕碌碌地直轉,心裏算盤不斷。他知道現在不是鬧意氣,相互埋怨的時候,現在這個關鍵時候,他所考慮的是如何來保全自己。呂剛已經靠不住了,現在吳紅魂隻想著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必要時,他完全可以殺掉呂剛來保全自己,而且,他現在已經準備這樣做了,因為他發現,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呂剛。

“吳壇主,你平時不是主意挺多的,為何今天卻沒了對策呢?難道我們今天真是喪命於此嗎?”呂剛隻顧自怨自艾,絲毫沒有想到身邊的吳紅魂已經目『露』凶光了。

“呂副門主,現在我們往前就是懸崖,往後根本就無路可走,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已經將我們團團圍住,可謂:前無進路,後有追兵,大局已定,大勢已去呀,已無回天之術呀!”吳紅魂歎了口氣,慢慢地靠近了呂剛。

“既然如此,那我由我來頂吧,反正他們要的是我,與你們無關,我現在就去見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希望他們能饒地你們一命。”呂剛歎了一口氣道,形勢已經擺在麵前了,大局已定,再戰下去隻能白送死。他倒還有幾分英雄氣慨,這倒令吳紅魂想不到,他原來準備要下殺手了,現在一聽呂剛如此說,倒不急於動手了。

呂剛與吳紅魂帶著僅有的二十名屬下,一起走出了樹林,連日的廝殺,而且處於絕對的劣勢,呂剛的手下已經失去了戰意,一部分戰死,另一部分都已逃走。

“鄭彪剞和劉伏威你們二人贏了,我願意投降受死,隻是希望你們能夠饒過我的這些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希望你們能夠放他們一條生路。”呂剛走出樹林後,對著鄭、劉二人大聲喊道。

“好,我們隻要你一人的命,其餘之人對我們並不重要,我們現在就可以放他們走,既然你這樣爽快,我們也不便強行動,我們會好好安葬你的。”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鄭彪剞大聲對呂剛喊道。他們已經起了必殺之心,又豈會放過呂剛手下之人,這些人既然站在呂剛那邊,而且還敢與他們對抗,又豈能輕饒,他們對吳紅魂已經起了殺心,隻不過想讓呂剛自絕之後,再對吳紅魂等人再行逐個誅殺。

呂剛知道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既然是生無可戀,還不如求得一痛快,豈非來得幹淨利落。他聽了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的話後,對吳紅魂等人說道:“時不與我,今天我得如此下場,並不怨天由人,隻是苦了各位兄弟,今天以我一死能換得各位的一線生機,我呂剛死而無憾,各位兄弟,你們保重!”

吳紅魂等人現在也都無話可說,這是個強者的世界,成者王侯敗者寇,現在吳紅魂等人都在考慮自己的事情,如何能夠取得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的信任,保住『性』命再說,如果能夠再行加入天魔門,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至於呂剛之死已成定局,亦是無關痛癢的事情,不過至少他們知道隻要呂剛一死就萬事大吉了。大家都在盤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卻沒有想到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已經決定要將他們置諸死地了。

呂剛環望了大家一眼,發現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知道自己已是將死之人,這些原來都效忠自己的屬下,現在已經也懶得再管他的生死,世態炎涼,人心難測。人還未走,茶就已先涼,自己以一命換得大家的生路,到最後卻連一句令他安慰的話都沒有。想及於此,呂剛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就準備自已了結。

正在這絕望之際,呂剛突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重喝:“呂剛住手!”

呂剛聽後,頓時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急開眼睛,果然是異邪來了,呂剛急忙朝著異邪跪拜,吳紅魂等人也急忙跪了下來。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被異邪的到來,嚇得魂飛魄散的,已經是勝券在握了,哪知竟然跑出了一個死人來,明明不是說門主已經死了嗎?現在又怎麽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過二人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因為他們二人已經占了絕對的優勢,就算異邪有三頭六臂,他也隻有一個人,而且,即使加上呂剛等二十來人,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足為懼。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急忙對著自己的屬下大聲盅『惑』道:“各位兄弟,大家不用怕,這個門主肯定是假的,真的門主已經死了,大家不要喧嘩,隻要將呂剛等人全部誅殺,以後天魔門就由我們掌控了,到時候,一定不會忘記大家的功勞的!”現在真真真假假,誰又敢說出口,大家心中都明白,門主的確沒有死,不過,事到如今,也隻有將真的當作是假的誅殺了,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的話再明白不過了,把異邪殺了,死人一個,又會有誰管他是真是假。

呂剛站在異邪身邊也是戰戰兢兢的,畢竟自己也是想當門主的,也不知道異邪要怎麽樣處置自己,身為執法副門主的他,天魔門的規矩,他可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正當呂剛忐忑不安的時候,異邪卻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們快起來吧,沒想到,我天魔門最忠於我的竟然隻有一個副門主和一個分壇主,真是令我傷心。”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異邪他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抑或是故意隱住不說,可是聽異邪的口氣,似乎不太象呀。

呂剛與吳紅魂二人跪在地上相互偷地看了一眼後,二人站了起來,呂剛說道:“門主,屬下等無能,竟然使天魔門受到如此重創,實在有負門主所托,請門主責罰。”

“此事日後再說,我們先解決眼前的事情。”異邪現在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他對著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說道:“你們二人是不是想說我是個假門主,乘我勢單力薄之際,將我殺掉,然後自己當上天魔門的門主呀,你們的想法還不錯嘛。”

“我們的門主早已死了,你這個家夥竟然敢冒充我們的門主,如果你識相的話,你就乖乖自刎,否則,我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已經是騎虎難下,隻有硬著頭皮唱下去了,他們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希望能夠唬住異邪。

可惜異邪根本就不吃他們這一套,看著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那『色』厲內茬的樣子,便微笑地對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說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你們仍然冥頑不靈的話,我便要不客氣了。”

“你究竟想怎麽樣!”異邪越是鎮定自如,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就越慌恐,他們當然知道異邪的手段,隻不過他們二人現在占盡上風,而且人數眾多,以他們的判斷,應該是穩『操』勝券了,基於這種想法,這樣才勉強平穩二人那顆不安之心。

“哈哈哈!不是我想怎麽樣,是你們二人想怎麽樣,你們身為副門主,卻不忠不義,竟然想誅殺門主,奪取門主之位,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現在回頭我也許會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地執『迷』不悟的話,可別怪我無情。”異邪已經慢慢地失去了耐心,他不想再這樣拖延下去。

“我們,我們……”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有些舉棋不定,異邪的話讓他們有些猶豫,而且異邪的態度出奇的冷靜,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有些吃不準,異邪這樣篤定,是不是有什麽陰謀,他們並不是怕異邪,異邪再如何厲害,但是他終究隻有一個人,如果大家一擁而上的話,肯定能夠將異邪滅掉,隻不過,他們現在顧慮的事情是,異邪為何如此平靜,是否他已經胸有成竹了,對於異邪的冷靜表現,他們還是有所顧慮的,畢竟異邪的為人、處事手段,都讓他們二人深為憚忌。二人吱唔了一會兒,眼中狠光一閃,他們決定先發製人,搶先下手,將異邪等人幹掉,以絕後患。

“兄弟們,此人冒充門主,我們將這個假冒門主之人和呂剛等人一起幹掉,以正我們天魔門的法紀!”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看著異邪感到心裏虛虛的,他們決定趁早宰掉異邪和呂剛等人,免得拖久了大家的顧忌越來越重,動起手來會束手束腳。

異邪不再理會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而是提高了聲音對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身後的人群說道:“你們也準備跟著這兩個叛徒嗎?現在不想聽他們的人,馬上給我退後五步,否則,就以門規處置!”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的屬下們,大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紛紛低語起來,他們都知道異邪肯定是真正的門主,隻不過大家都抱有一線僥幸心理,現在他們占盡上風,如果能夠趁勢將異邪殺掉的話,便是天魔門新門主的功臣,但是如果不成功的話,那可是千古罪人,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他們沒有行動,也沒有退後,大家都抱著同樣的一個想法,那就是觀望、等待,看誰占上風便倒向哪一方。

見大多數的人都站著沒動,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又繼續動員道:“上呀,兄弟們,天魔門馬上就是我們的了,隻見滅掉眼前這幾個害群之馬,我們便可以馬上回天魔門了,大家再加把勁,上呀!”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到底還是有一些心腹的,在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的號召下,頓時湧上來一大群人,看樣子有幾百人,異邪還是站在那裏沒有動靜,而站在他身後的呂剛與吳紅魂的臉『色』卻開始變『色』,現在的形勢,隻有率先開溜方為上策。

“你們都給我站住!”異邪突然大喝一聲,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等人被嚇了一跳,又停了下來,異邪臉上帶煞,語氣冷得讓人心寒:“你們這些人,竟然如此不識時務,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但是卻仍冥頑不靈,即便你們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動手吧!”

隨著異邪的一聲喝斥,對著異邪衝上來的那些人中,突然湧出一團團的紫『色』,隨著這些紫『色』的穿梭,走動之下,剛來還活生生的人,頓時倒下一大片,原來是剛才的那群人中,竟然藏有異邪的人,難怪異邪剛才那麽的篤定,原來他真的是已經成竹在胸。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急忙叫大家散開,準備同這些被紫『色』霧氣包裹著的人展開拚殺,可是現在時機已過,由於猝不及防,鄭彪剞和劉伏威的人已經死了一大片,等大家靜下心來,準備同這些紫雲中的人拚命的時候,這才發現,這些人的刀法與魔法是非常的詭異,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抵擋得住的,凡是紫『色』雲霧所卷到之處,人就紛紛倒下,根本就無人能夠擋住他們。

這處怪異的情況令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心驚不已,因為他們的這些心腹之人大部分都是黃衣殺手,甚至有一部分已經是金衣殺手,這些人在天魔門中已經算是高手了,現在碰到這些被紫『色』雲霧包裹著的人,竟然如雪碰到了太陽一般紛紛消融,形勢竟然如此急轉直下,剛才還明明占盡上風,沒想到一轉眼的工夫,竟然橫生枝節,自己馬上就要全軍覆沒了,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已經按捺不住,想馬上加入戰圈。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正想動手的時候,卻發現異邪已經站在他們二人前麵,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不是很奇怪呀,你們一定想知道,這些所謂的黃衣、金衣殺手為何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異邪看著眼前那驚恐不堪的二人,靜靜地說道,好像眼前的屠殺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你,你想怎麽樣?”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現在才知道可怕,自己原來一直都被人算計著,命運可真會開玩笑,沒想到自己快要成功的之際,卻是他們滅亡之時,這種大喜大悲的心情正是他們二人現在最真實的寫照。

“我隻是想告訴你們,想取我而代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聰明的話,就快點自盡吧,省得我親自動手。”異邪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情,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聽了異邪的話後,感覺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臨,渾身都涼透了,而且,從心底裏湧出一陣悲涼和絕望的感覺。

“我們想知道這些人紫『色』雲霧包裹住的人到底是什麽人,這些人平日並不是太出『色』,為何我們一直都被蒙在鼓裏而不知!”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反正難逃一死,不如死得有些英雄氣慨,想有於此,他們二人的心境反而變得平靜起來。

“好,這才像我天魔門的人,本座就讓你們死個明白。”異邪見他們如此表情,眼中倒出現幾分讚許之『色』。“你們應該知道天魔門中除了藍衣殺手、銀衣殺手、黃衣殺手、金衣殺手外,還有一種紫衣殺手,不過,你們大家都犯了一人致命的錯誤,因為紫衣殺手並不是並不像你們這些藍衣、銀衣、黃衣和金衣殺手一般,都是身著有特殊顏『色』的衣服,而這些終極紫衣殺手是因為修煉了一門叫紫雲心法的功夫,平時他們並不是身著紫衣,隻是當他們運功的時候,才會變成紫『色』的,故而才有紫衣一說,其實他們應該叫做紫雲殺手才對,本座為了方便故而亦稱其為紫衣殺手,因為他們平日隱藏得很好,所以這麽久以來並沒有人見過真正的紫衣殺手,當然除了我以外,他們都是我親手精挑細選挑出來的,而且他們平時都隱藏在你們當中,以普通的殺手身份出現,他們隻受命我一人,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出手的,故而長久以來,你們都沒有人知道紫衣殺手到底被我藏在哪裏,還以為紫衣殺手是我杜撰出來騙你們的,其實他們就藏在你們當中,隻不過,你們根本就不知道罷了。”

“原來竟然是門主的秘密武器,怪不得我們會輸,不過,我們輸在這些人的手裏,也算是值得!” 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苦笑了一聲,難怪自己會輸,原來門主早就已經把這些終極殺手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可憐自己卻不知道。

“你們又錯了,這些人平日並不擔當搜集情報或是向我告密的任務,你們平日的所作所為,他們都勿需向本座報告的,他們的任務隻是潛藏起來,保護自己,他們的任務並非對內,而是對外,可惜我的大計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卻被你們這兩個混帳東西給破壞了,這事才真正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座根本就沒有想到會被你們『逼』到動用紫衣殺手。你們真是令本座失望,其實本座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可惜你們卻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根本不把本座的話放在心上,你們還是自盡吧,免得我動手,現在你們可還有什麽話要說嗎?”異邪覺得自己今天的話已經夠多了,而且現在鄭彪剞和劉伏威二人的人已經全部被紫雲殺手給全部收拾幹淨,已經用不著跟他們二人廢話了,可以送他們二人上路了。

“唉,天亡我也,謝謝門主成全!劉兄,我們兄弟二人也可以有個伴,劉兄,我就先走了。” 鄭彪剞無可奈何地對劉伏威說道,說完就用劍自己了結了,劉伏威見鄭彪剞自盡,知道自己再掙紮也於事無補,還不如自己求得一個痛快,於是他也用劍抹了脖子,看來異邪在他們的心目中是極為恐怖的,他們寧願選擇自盡,也不願讓異邪動手來結果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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