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副門主聽了異邪的話後,急忙招呼幾個僅存之人將異邪抬到了他的房中,並將他安置在**。

異邪睜開眼睛對幾人吩咐道:‘本座這幾天需要靜心調息,你們要全力守候,不得有違,如若有任何人膽敢靠近,格殺勿論。‘

‘是,屬下等遵命!‘呂副門主等人立刻恭敬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異邪已經完全入定,此番雖然是九死一生,但是卻也獲益匪淺,雖然差點神形俱滅,但是卻提前了幾十年達到所願,這也算是值得的,異邪現在隻要完全恢複過來,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這個倒不是什麽大的問題,隻要自己的功力一恢複,就可以將‘暗靈玄功‘修煉功德圓滿,屆時,憑他異邪的修為,空天大陸又有何人能夠是他的對手,即使是幽冥邪王亦不足俱矣,他當知道現在的幽冥邪王是不會把他放在心上的,那是因為當年他得到‘暗靈玄功‘時,由於太過於倉促,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來修煉,故而隻煉到收魄階段,如今他神元合一,便可以全力修煉‘暗靈玄功‘,隻要突破入魔階段而進入轉心階段,便可所向披靡,橫掃整個空天大陸,故而現在幽冥邪王不把他異邪放在眼中,異邪反而感到非常的放心。

異邪沒有想到,他閉關期間,整人天魔門的各副門主與各大分壇的爭鬥已經是白熱化了,大家都趁著門主閉關的時間,趁機收買人心,擴大地盤。由於內訌不斷,而且現在異邪身受重傷的消息已經被廣大天魔門徒知曉,弱肉強食,勝者為王,天魔門現在已經全部停止了對外的營業,轉而專注內部鬥爭,現在是風雨飄搖的時期,一不小心就是全盤皆輸,如若在分心接任務,到時候,連如何被自己的人滅了都不知道,豈不冤枉。

呂副門主可是心裏明亮得很,雖然他表麵上對異邪很尊重,可是自從他見到異邪那副羸弱的樣子時,心裏就暗自在盤算,現在以他的實力最弱,他也暫時沒有能力與其他的副門主爭雄,故而他一直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但是現在機會卻來了,隻要把門主病重的消息放出去,其他各副門主肯定是會蠢蠢欲動的,讓他們自相殘殺,屆時,自己豈不是坐收漁人之利,故而呂副門主,將異邪不久於人世的假消息放了出去,果然引起了天魔門的莫大的風波,各大副門主為了讓當上副門主,不惜同門相殘,痛下殺手,非致對手於死地不可。

一言興邦,一言喪邦,天魔門的內『亂』卻使另外兩個生力軍異軍突起,一個是秘魔門,自從天魔門停止營業後,秘魔門開始還有些羞答答地不敢公開地接任務,怕搶了天魔門的飯碗,會引來天魔門的報複,但是見天魔門在自相殘殺,自顧尚且不暇,故而也就顧忌大減,開始明目張膽地侵吞天魔門的生意和地盤了,大有取而代之的趨向。

炎月兵團就是另外一個生力軍,雖然他們隻是一個傭兵團,但是在這兩個月以來,卻由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傭兵團變成了轟動整個空天大陸的大型傭兵團,雖然他們的擇人條件比較嚴格,然而就是為此,反而大家都爭著想進入炎月兵團,因為炎月兵團有兩大怪事,一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們的團長,這就引起了大家的巨大的好奇心,以為他們身後的背景非常的大,所以才有足夠的能力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有如此浩大的聲勢,能夠成為空天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型傭兵團。二是他們擇人的條件近乎於苛刻,一般的傭兵團都是來者不拒,而這個炎月兵團卻是要通過重重的考驗方可進入,簡直比軍隊招收新兵還要嚴格,這就引起了巨大的爭議和不滿,但爭議歸爭議,不滿歸不滿,你不想去別人都爭著去,炎月兵團可沒有強迫任何人去報名,都是自願去報名的,所以沒有能夠進入炎月兵團的人也隻好自認倒黴了,因為現在的炎月兵團的人到處都有,飯可以『亂』吃,話就不可以『亂』說了,禍從口出,一不小心,腦袋怎麽掉的自己都不知道。

而炎月兵團雖然引起了人們的巨大好奇和猜測,但是他已經在空天大陸牢牢地站穩了腳跟,雖然其他的兵團想打炎月兵團的主意,但是炎月兵團的實力實在太過於雄厚,要將炎月兵團連根拔起,談何容易,而且炎月兵團的確是不容小覷的,其他的傭兵團都幾乎都見過,雖然沒有見過他們的團長,但是僅僅是看他們的副團長雲雙月和大隊長江山的功夫就知道,炎月兵團是塊硬骨頭,很難啃的。何況炎月兵團雖然強大,但是卻也沒有與其他的兵團發生過什麽大的衝突,雖然有些利益上的糾紛,但是炎月兵團亦非蠻不講理之徒,而且還有時候還會照顧其他的兵團,所以人緣還是蠻好的,更重要的是傭兵團這塊蛋糕絕不是一個炎月兵團能夠完全吞下去的,各掃門前雪,還是發財要緊,賺錢第一嘛,到於其他的事情嘛,事到臨頭了再說吧,所以各大兵團都是各行其是。

江山自在怨靈平原被螭龍將全新的五靈步法傳授給了他以後,江山馬上感覺到事態嚴重,第二天一早,江山匆匆地趕到天風國將妖獸之心兌換成金幣之後,與其他的各個兵團將金幣分完之後,就帶著部下人馬匆匆趕回了炎月兵團的總部。

炎月兵團的總部還是設在黃嶺上,不過建築都已經全部舊貌換新顏,以現在炎月兵團的財大氣粗,僅僅是黃嶺上的那道大門就是氣派非凡,亦隻有這樣才可以顯示出炎月兵團的不凡之處。江山現在可沒空理會這些,他急急忙忙地衝過大門,就往大廳奔去,搞得幾個守衛不知所措,平常江山都是臉帶微笑,慢悠悠地走過去的,而且還同他們打打招呼,可是今天卻如此奇怪。

雲傑現在已經不當總教頭了,這事情有江山與雲雙月他們做就行了,雖然他現在是炎月兵團的主事,但是由於他的身份特殊,不能隨便暴『露』身份,所以他就選了個掃地的活兒來掩飾自己的身份,雖然以前的炎火兵團與雙月盜團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大家守口如瓶,後麵新來的人都以為他是個掃地的老頭,聽見大家都叫他傑叔,也都跟著這樣叫,像他這樣的老頭,當然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江山將雲傑與雲雙月叫到大廳後,什麽話也不說,二人正在奇怪間,江山站在大廳中央便出了新學來的五靈步法,輕輕鬆鬆地就幻化出了八個虛像,雲傑與雲雙月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雲傑失態地問道。

‘不錯,傑叔,這也是五靈步法,不過比我們的五靈步法要完善多了,這也是我急著趕回來的原因。‘江山神情嚴肅地說道。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雲傑激動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子的,這是我在怨靈平原上時,一位叫龍離的人教給我的,他什麽也沒有說,隻是教完後,提了一個要求,要我帶著這五強盜加入炎月兵團,不過他並沒有說一定要加入炎月兵團,隻是要我照看這五個人。‘江山將事情的始末詳詳細細地說與了驚訝中的雲傑與雲雙月聽,並將螭龍與鷹雪的相貌詳細地說與了他們聽,可惜任憑雲傑與雲雙月想破腦袋亦無法想到這名奇怪的陌生的究竟是誰,還有他傳授江山這五靈步法到底是何用意。

‘江山,你快快將黃曉與那五位強盜帶到這裏來,我有事情要問問他們。‘雲傑急匆匆地說道。

‘是!‘江山立刻走了出去。

‘爹,這是怎麽回事呀!我都搞糊塗了。‘雲雙月猶如雲中漫步,疑『惑』地問道。

雲傑神情複雜地看了雲雙月一眼,並沒有出聲,雲雙月正在著急時,江山帶著黃曉與彭秋、汪啟明、李漢、吳天鵬、葉飛虎六人走了進來。

‘你們可認識龍且和龍離此二人?‘雲傑也不再客套,開門見山對彭秋、汪啟明、李漢、吳天鵬、葉飛虎五人問道。

‘我們真的不認識這二個人,我們跟你一樣,都在疑『惑』間呢!‘彭秋答道。

雲傑盯了五人一眼,有些失望地對江山說道:‘你叫人安排這幾個兄弟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

‘是,五位請吧!‘江山叫人帶著彭秋、汪啟明、李漢、吳天鵬、葉飛虎五人離開了大廳。

‘黃曉,這可關係到我們炎月兵團生死存亡的大事,你要老實地回答,不得有任何的欺蠻。‘雲傑神情嚴肅地對黃曉說道。

‘什麽事情這麽嚴重呀?‘黃曉疑『惑』地問道。

‘你叫江隊長示範一下給你看看吧。‘雲傑對江山說道。

江山聽了雲傑的話後,馬上急速運轉起鷹雪所教授的新五靈步法來,黃曉開始倒是吃了一驚自己的五靈步法在這種五靈步法麵前簡直是漏洞百出,不堪一擊。

不過,他這人可沒有雲傑想得那樣複雜,等江山停下來以後,就拍手說道:‘好呀,好呀,我們學了這套步法後,豈不更是如魚得水,真是太好了。‘

雲傑臉『色』一沉,想斥責黃曉,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心中豁然開朗:‘哈哈哈,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我本來還以為此人居心不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

江山、雲雙月和黃曉三人被雲傑笑得莫名其妙,隻好站在原地不動,等雲傑的下一步指示了,雲傑開心地笑了好一陣子後,才慢慢地停下來,對江山說道:‘江隊長,這套五靈步法不可『亂』傳,這五靈步法原為我護靈一族的不傳之密,因為太過於神奇,如若被心存不軌之人習得,將會禍害無窮,這樣吧,你先將這套步法,先教與我、雙月和黃曉三人,你們三人要牢牢記住,不要『亂』用,以免引起其他人的猜疑,至於其他之人的傳授工作全都交給我,由我來仔細考察,逐一再教。‘

‘是,傑叔。‘江山恭敬地說道,然後把五靈步法要訣逐一教給了雲傑三人,雲傑等人對五靈步法的造詣本來就已經很深,江山隻是指出了原來的五靈步法的幾個漏洞就已經大功告成了,雲雙月與黃曉二人最高興,在大廳中就開始練了起來,雲傑急忙製止了他們,叫他們去外麵尋一處僻靜的地方再去練習,雲雙月與黃曉二人聽了以後就匆匆地離開了。

等雲雙月與黃曉二人離去後,雲傑衝著江山嗬嗬地笑個不停,笑得江山莫名其妙,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麽不對,趕緊『摸』了幾下臉。

‘哈哈!江山呀,你不要『摸』臉了,你臉上沒有什麽的。你可想到傳授你五靈步法的人是誰了嗎?‘雲傑故作神秘地對江山微笑地問道。

‘我不知道呀,所以我才匆匆地趕了回來呀,就是將此消息告訴你和雙月,讓大家來想想有何良策,哦!難道傑叔你已經知道是誰了嗎?‘江山恍然大悟地問道。

‘可以說知道了,也可以說不知道,就算是有些眉目了吧,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以證實一下我的想法,我才能充分肯定我的推測是對的。‘雲傑衝著莫名其妙的江山微笑地說道:‘剛才那五個人,是不是邊陲國的?而且還是逃出來的士兵!‘

‘是呀,這個我曾經聽他們提起過,他們五人的確是從邊陲國逃出來的士兵,可是,這跟這件事有什麽聯係嗎?這完全是不相幹的兩件事情呀!‘江山還是『摸』不清狀況。

‘本來是沒有關係的,可是所有的碎片拚湊起來,便形成了一條線索,答案就差不多出來了,其實,剛才要不是經黃曉的話提醒,我還真陷入了困『惑』,其實事情是非常簡單的,隻是我們都想歪了,而且都想得太複雜了。江山,我們先假設一下,跟龍氏兄弟在一起的一共六個,先除去龍且與龍離這兄弟二人,然後再將那兩隻不知名的靈獸放在一邊,最後就隻剩下了那隻紅『色』的大型靈獸和一隻蛇猴,然後再加上這邊陲國的五個逃兵,你想到了什麽沒有。‘雲傑微笑地說道。

‘紅『色』靈獸,蛇猴,邊陲國,難道是……‘江山驚訝地說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這件事自己怎麽沒有想到呢,當初自己就隻考慮到這龍氏二兄弟會對炎月兵團有什麽企圖,完全沒有考慮到竟然會是自己最想見到的人,可惜自己竟然白白錯過了。

‘噓!不要說出來,你知道就行,剛才我也以為此人有何居心,根本沒有往這方麵想,可是經黃曉一提醒,我反而豁然開朗了,事情原本就是很簡單的,隻是我們把它想複雜了。嗬嗬嗬!‘雲傑輕輕地說道。

‘可是他為何不肯以真麵目示人呢?還有小天,他怎麽變成了紅『色』了,真是的,而且他至少在與我單獨相處時,可以將真相告訴我呀。‘江山心情有些低落。

‘我也是從蛇猴的身上得到啟示的,故而大膽聯想。江山呀,你勿需抱怨,你想想看,他並非常人,在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感覺到他並非凡人,他身上有一種王者的氣質,知道他肯定會創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情的。在你遇到他的時候,他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急著去辦,故而沒有以真麵目示人,不過,他已經將五靈步法傳授給我們了,就憑這點,其實你早就該想到的,不過這些都已經不是什麽問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全力支持他,把炎月兵團嚴格地訓練好,等待著他的召喚,放心吧,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雲傑拍了拍江山的肩膀勉勵地說道。

‘江山也覺得一切正如傑叔所說,我們一定要把炎月兵團訓練成一支優秀的部隊的,等待著團長的回歸,帶著我們開創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可是傑叔,這件事,要不要告訴雙月呀,我擔心……‘江山有些猶豫地問道。

‘唉,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雙月為好,否則我剛才就已經說了,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至於雙月,一切就看她的造化吧。對了,江山,你把剛才的那五個人安排到黃曉那一組吧,記住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千萬不要讓他們受到傷害。‘雲傑亦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是,傑叔,你放心吧,我會照您所說的去辦的。‘江山恭敬地說道。

冥界的異常能量波動引起了天界神族的警覺,然而等神族的探查使來封印的出口處仔細查看了一下,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可是剛才明明有冥族的能量波動,而堪查到封印處並沒有任何的裂痕,難到是警戒器某處出了差錯,探查使也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回到天界稟報去了,看看上頭對此事有什麽看法。

冥界,幽冥邪王正通過幽光鏡窺視著神族探查使的舉動,見探查使無功而返,幽冥邪王和他的部下不禁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任憑神族如何的精明也猜不透,我們竟然是通過幽光鏡將能量輸送出去的。‘幽冥邪王豪放地大笑起來。

‘冥王真是英明,屬下等佩服。‘冥王的屬下在一旁奉承道。

‘哈哈哈,嗯,小六,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呀?‘冥王的目光簡直可以洞穿人心。

‘稟冥王,小六隻是覺得冥王這樣做是否值得,我們這樣已經引起了神族的警覺,雖得一時之快,然而豈不是給以後我們冥族脫困而出造成困難,小六覺得有些得不償失。‘冥王身邊的一個長像甚為斯文但是眼睛卻透著邪光的人輕聲地說道。

‘哦,你的顧慮也並非沒有道理,可是如果剛才我不出手的話,異邪那個家夥已經形神俱滅了,那我們想用他來給我們打破鎖冥魔晶的計劃,豈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雖然我將能量傳送了出去有些冒險,引起了神族的查看,但是神族本來就是一些按規矩辦事的家夥,這一千多年來,他們已經覺得我們冥族並沒有能力打開封印通道,天長日久他們也有些麻痹大意了,剛才你沒見那探查使的表情,一副無所謂的神態,我肯定他是在懷疑神族他們自己弄錯了,故作緊張,所以他才回去證實一下,他一定還會來一次的,不過隻要在這段時間內我們隱藏能量,蟄伏不動,他們就會以為擔心是多餘的,把此事忽略過去的。何況我們這麽多年我們都已經等了,還在乎這區區一兩個月的時間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冥族就可以打開封印通道了。到時即使是神族知道了又何妨,大局已定,神族又奈我們如何,他們也隻有聽之任之了,那我們便可高枕無憂。哈哈哈!‘冥王大聲地笑了起來。

‘冥王英明,我等拜服。‘幽冥邪王的屬下們隻有表示完全同意,陪著冥王一起放聲大笑起來。

等冥王的笑聲停下來以後,那名叫小六的屬下對冥王說道:‘請冥王指示我們的下一步行動計劃,我等應該如何應對!‘

‘這段時間內我們都要保持絕對的耐心,因為神族的探查使肯定還會來到封印前再行查正的,我們先瞞過了他再說,而且我還得等異邪這個家夥來破壞鎖冥魔晶,這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我們需要足夠的耐心來等待。‘冥王冷靜地說道。

‘冥王,這個異邪會不會聽您的話來破壞鎖冥魔晶呢?這麽困難的事情,我還是有些擔心。‘那名叫小六的屬下有些疑慮地說道。

‘放心吧,這個異邪是會來的,這點我倒沒有懷疑過,不過他這人非常的狡猾,我猜肯定他是不會親身犯險的,不過,隻要有人來破壞掉這塊鎖冥魔晶就行了,管他是誰呢,異邪此人工於心計,沒有十足的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憑他的能力要想在空天大陸稱霸一方倒還不是問題,可惜此人野心勃勃,總想著統一整個空天大陸,所以他注定是要失敗的,不過,他既然有此雄心壯誌,這一點倒是可以為我們所用的,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達成他一統天下的大計,所以他就需要幫手,而我們冥族就是他最好的幫手了,所以他肯定會來打破鎖冥魔晶的,而我們可以與之委與蛇虛,利用他在人族的力量來達成我們一統人族的目的,或者讓這個異邪當上人族之王也無所謂,我們也沒有幫手,也是孤軍作戰,在這一點上我倒還是有些猶豫,不知是利用異邪或是取而代之,不過我的意見還是傾向於扶助異邪,利用他的力量。而我們最終的目標就是神族,到時候隻要扶助異邪當上人族之王,我們再聯合人族將神族滅掉,等大局一定之後,那人族又有何懼,還不是我們手上的一枚棋子嗎?我們隨時可以讓他滅亡的!尤其是阿難這個混蛋,我不會饒過他的!‘冥王臉上帶煞地說道,提起了神族,便想起了當年被萬神之主封印之仇,眼中寒光頓時閃爍不定,看得他的那些屬下心神惶惶的。

‘是,我等聽憑冥王的吩咐,將以消滅神族為已任,決不懈怠!‘冥王的那些屬下齊心發誓效忠冥王。

‘好,不愧是我幽冥邪王的忠心將士,各位請放心,到時候本王一統人神冥三界之時,你們都是我的功臣,我幽冥邪王是絕對不會虧待各位的,‘冥王大聲地許諾道。

‘謝冥王!‘眾人齊聲說道。

鷹雪於第二天早就將唐彬、曾昭立、楊玉海、謝好、劉林楓、周明六人都叫到山寨大廳中將自己的計劃重新宣布了一遍,眾人聽後都興奮異常,窩在這個鬼地方已經這麽久,而且大家都不遺餘力地修煉了這麽久,也該是學有所成下山闖『蕩』一番了。唐彬等人聽了鷹雪馬上就要啟程的話,就吵著要跟著去,尤其是曾昭立簡直是非要跟著鷹雪去不可,可是鷹雪還是那句老話,誰都不帶,要唐彬等人將他們要下山去的事情告訴各位兄弟,雖然他們可能已經猜到了,故而就更加要帶著弟兄們繼續修煉五靈步法與五行戰陣,而且鷹雪還對戰陣提出了更高更嚴的要求,要將五行戰陣煉得更加靈活,每一個人隨時都可以切換到其他的戰陣中發揮作用,與其他的戰陣要完全融合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唐彬等人見鷹雪如此堅持,雖然有些意見,但也隻好作罷,畢竟戰爭並不像是平日練習,何況這已經是為時不遠的事情了,也不急於一時,相信鷹雪馬上就會讓他們發揮所長的。

鷹雪見眾人不再有異議,就與唐彬等人告別,獨自一人準備下山去了,可是當他走出山寨的時候,螭龍與小天等卻又攔住了他的去路,鷹雪真是沒辦法,他可以說服唐彬等人留在山寨,可是螭龍和小天他卻甩不掉,尤其是小天,他與鷹雪之間有一種默契,所以當鷹雪想要離開的時候,小天就能夠感覺得到的,故而他帶著螭龍、小金和小鳥三個攔在了山寨門口,因為小天知道鷹雪肯定會在山寨之外打開魔法傳送陣的。

不過次孔雀王不知怎麽的讓小天給甩掉了,可能是周明跟孔雀王膩在一起吧。鷹雪與小天之間不存在太多的交流,小天的來意鷹雪已經完全明白,所以也用不著太多的言語,鷹雪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打開了魔法傳送陣,帶著螭龍、小天、小金和小鳥四個鑽了進去,進入了他們的目的地-北三省。

北三省現在是風雨飄搖,高天昊對鐵門關虎視眈眈,雖然他被困守於一隅,但是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然而他被王卓的軍隊堵在鐵門關外,根本無法攻擊,王卓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是死守不出,高天昊幾次強攻都被王卓給打退了,而且每次都是損失慘重,迫不得已,高天昊隻好盡力拉攏王卓,企圖以誘降的方式讓王卓歸順於他,隻王卓肯歸順於他,再得到王卓的兵力相助,北方三省就可以重新回到高天昊的手中,他就如出牢的猛虎,可以橫掃邊陲國,所以,高天昊對王卓可謂是提供了最優厚的條件,隻要王卓肯歸順於他,就可以封王卓為邊隆國的大元帥,而且隻要王卓有任何的附加條件,他都可以答應。然而雖然高天昊派了幾個使者到王卓處誘降,可是王卓卻不為所動,卻又沒有表示什麽態度,高天昊知道現在拉攏王卓的人實在是太多,他以為王卓現在還是在觀望,待價而沽。不過,高天昊深深地知道,如果王卓被他人拉攏過去,那他高天昊可就非常的不妙了。

王卓卻也有些才能,像現在這樣風雨飄搖的時候,王卓的部隊不僅沒有表示絲毫的不滿之意,而且還非常的沉得住氣,雖然他無力進攻高天昊,但是防守卻是綽綽有餘,把高天昊牢牢地堵在鐵門關之外,令高天昊望關興歎,而且現在拉攏他的人這麽多,糧餉倒是不成什麽大的問題,雖然高天昊曾經想策反王卓手下的軍長們,因為這些人都曾經是他的舊部將,奈何這些人猶如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一樣,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高天昊亦拿他們沒有辦法,故而現在的軍心是非常的安定,隻是去留問題倒是令王卓和他的軍長們頭疼。

其實王卓心裏也是非常的著急的,鷹雪自從被李奉天召喚回去後,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毫無音訊了,後來王卓曾經派人去打聽過消息,這才知道原來李奉天令鷹雪率一千人去對付天風國的軍隊,這豈不是以卵石,讓鷹雪去送死,雖然後來鷹雪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竟然戰勝了天風國,令天風國的魔法全軍覆沒,但是卻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鷹雪的任何消息,隻知道天風國掛出了高額的懸賞來獵殺鷹雪,對於朝廷這樣陷害鷹雪,王卓與他的軍長們感到非常的氣憤,他們曾經想過打回京都去,但是現在王卓他們是前憂後患,根本就抽不出身。也正因為此,以致於雖然現在的朝廷曾經許諾過高官厚祿來招撫過他們,而且現在的國王亦不再是李奉天,但是王卓與各位軍長商議,決定保持中立,遊刃於朝廷、高天昊與其他的各路**的軍隊之中,拖延時間,因為這些人並非真心真意地招降王卓他們,隻要想要王卓現在的地盤和利用王卓來作替死鬼,這一點王卓心裏是非常的清楚,而且王卓也非常明白,以自己的能力並非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大將軍或是一方之主,隻有在像鷹雪這樣的人的領導下,才能發揮所長,就像自己原來在高天昊手下一樣,充其量也隻能當個副將,人貴自知,這一點王卓和他的軍長們是非常明白的。現在王卓他們隻有拖延時間,等待鷹雪的回歸,他們堅信鷹雪遲早會來找他們的,鷹雪並非常人,他是一個胸存大誌,能夠做成大事的人,他一定會需要他們的幫助的,況且,鷹雪如此信任於他,並將軍隊大權交給了他,這令王卓感激非常,所以王卓決定,誓必等待鷹雪再來領導他們,這也是王卓遲遲為何沒有歸降任何一方的原因。

不過,王卓與他的這些軍長們的態度,鷹雪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這些天的遭遇他已經學會了小心謹慎,萬事以小心為妙,這樣才可活得更久一些,這些經驗可是以命換來的,鷹雪是絕對刻骨銘心的。

王卓怕戰事一起連累到老百姓,故而將所有的老百姓遷到下一個關口--堯關裏居住,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高天昊和其他的人都派了很多間諜來到鐵門關裏,偵察情況,拉攏策反,而且還想趁火打劫,王卓尋思了很久,隻好出此下策,讓鐵門關裏的老百姓全部搬走,隻留下守關的士兵,這樣間諜就無計可施,無機可尋了,隻要控製好軍隊的人員,不要讓間諜有隙可尋,間諜無法接近,就可以有效地堵住各方的間諜泄『露』鐵門關的機密了。

鷹雪和小天、螭龍等乘著魔法陣來到了鐵門關前,鷹雪出了傳送陣後見鐵門關前軍容嚴整,現在根本無從進入,看來王卓還是以自己離開前的囑咐來作的,以防禦為主,把高天昊牢牢地堵在鐵門關前,鷹雪心裏的希望就更加多了一層,不過,鷹雪並有停留,見不能進入鐵門關,隻好折回堯關,隨便找了一家名叫‘高升‘的客棧先行住下,一切等晚上再說。

鷹雪與螭龍、小天等在堯關的客棧裏無聊地渡過了一天後,吃過晚飯後,夜幕已經降臨,鷹雪安排螭龍與小天等在客棧裏等他,然後他一人就利用蹈空術,朝鐵門關方向飛去,瞬間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鷹雪乘著夜『色』的掩護來到了鐵門關的上空,他也不知道王卓住在哪裏,隻好悄悄地降了下來,慢慢地找尋。

不過,鷹雪並沒有費太多的功夫就已經找到了王卓住的地方,因為王大將軍的住所是最惹人注目的,鷹雪悄悄地『摸』了進去,周圍的士兵竟然都沒有發現他。

王卓正獨自一人坐在房中批閱公文,鷹雪走進來的時候他也沒有留意,還以為是自己的親兵進來給他送茶水的,他連頭都沒有抬,就揮了揮手示意,鷹雪退下去。

‘王將軍如果我是來刺殺你的,恐怕你現在已經是人頭落地了。‘鷹雪的一句話,王卓頓時醒悟過來,抬起頭來看了看鷹雪,竟然被人『摸』到了自己的身邊,雖然王卓很吃驚,但是神『色』之中卻一點兒也不慌張,冷靜地看著鷹雪一言不發。

‘王將軍,你怎麽不喊你的侍衛呀!‘鷹雪微笑地說道。

‘你有何來意說吧,如果你是刺客的話,我早就已經沒命,何況我連一點殺意都感覺不到,所以我確定你是沒有惡意的,我這人喜歡直爽,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王卓還是處驚不變,的確有些大將風度。

‘好,王將軍,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也就不再轉彎了,你為何不肯歸順於我們呢?‘鷹雪心不在焉地問道。

‘原來閣下是來做說客的,以閣下的這種身手完全可以將王某殺掉,你為何不如此做呢?我看這樣吧,不如你歸順於我們,我敢保證你可以揚名立萬,功成名就,怎麽樣?‘王卓反過來竟然開始勸降鷹雪。

‘你要我歸順於你也可以,不過你憑什麽保證我要以揚名立萬,功成名就呢?‘鷹雪微笑著反問道。

王卓覺得鷹雪真有些意思,他的確是看上了鷹雪的身手,覺得鷹雪是個人才,而且見鷹雪也無意傷害自己,於是也笑著說道:‘雖然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裏,可是如果我們的將軍回來後,以你的身手,我敢保證你可以發揮所長的!‘

‘你們的將軍,你是說那個叫做艾啟鷹雪的人吧!‘鷹雪的話頓時令王卓目瞪口呆,因為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太多。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究竟是什麽人?‘王卓頓時緊張起來,如果此消息泄『露』出去的話後果可是非常危險的,不僅給鷹雪個人帶來危險,因為現在大家都在找尋鷹雪,天風國的懸賞還沒有撤下去,而且現在大家都以為他王卓是擁兵自重,待價而沽,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等待著鷹雪的回歸,否則,早就有人向王卓他們發起攻擊了。

‘這有什麽可以奇怪的,艾啟鷹雪嘛,今天我還見過他呢!‘鷹雪不屑地說道。

‘什麽!?‘王卓像是受電擊一般地從椅子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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