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原不二望著狼狽而逃的仙人們放聲大笑起來,仙界也會有今天,現在距南天門隻有一步之遙,隻要他手一揮,便可以趁勢殺上天庭,現在眾散仙魔怪們的士氣高漲,完全有能力趁勢殺上天庭,看身後眾散仙,尤其是魔怪們那擦拳磨掌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人跟他的心願是一致的,不過,蟠原不敢再輕易邁進一步,因為他得到的授命是率領眾散仙魔怪打下灌江口之後原地待命,蟠原不二對這道命令不敢有絲毫的違抗,他知道他這位主人的威嚴,如果有人膽敢違抗他,那可比得罪天庭的處罰重多了,他不敢也沒膽違抗,朝著身後揮了揮手,示意眾散仙魔怪們就地駐紮,靜候命令,見蟠原不二停下手來,眾魔怪們不由大為不滿,不過,蟠原不二既然是大家暫時的統帥,他們自然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畢竟天庭雖然落敗,可是實力猶存,雖然天界近在咫尺,但這個時候還是謹慎一些為妙,他們雖然是一些海外的散仙魔怪,可是也並非是那種頭大沒腦的烏合之眾,如果真是連這點智慧都沒有,他們也不可能修煉至今天這個境界,早就被別人給吞噬或者被天庭給滅掉了,哪能看到天庭今日之敗。

哪吒與梅山六傑等人敗回天庭之後,玉帝大為驚訝,以楊戩和李靖、哪吒三人的修為尚且不敵蟠原不二,天界還有何人能夠派譴,遍觀整個天庭,再無一人能夠披掛上陣,玉帝冷眼一掃眾仙,不由大為失望,整個天界無一人能夠替他分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沒想到平時威嚴肅整的天庭現在會遇到這道劫難,西方天界,靈山佛境都已經淪陷,現在就隻剩下天界了,而且蟠原不二在灌江口按兵不動,他的目的很明顯,絕對是在等待援兵,而他的援兵毋庸置疑,肯定就是西方天界以克洛諾斯為首的那些家夥,此刻他們正在靈山聖境,如果這兩股力量合兵一處,天庭危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的處境可就不妙了,難道他這個玉帝竟然會落得個如此的下場,玉帝的臉上不禁『露』出一層深深的悲切之『色』。“楊戩真的遇難了嗎?為何此關鍵時候,他竟然失蹤,爾等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否?”

“陛下,真君自從帶著哮天犬衝入風浪之後,便再也沒有消息,以臣愚見,恐怕是凶多吉少,否則以真君的『性』格,他決不會臨陣退縮的,臣六人以『性』命擔保,真君絕非臨陣退命,他肯定是遭到了蟠原不二的暗算,故而蟠原不二這個邪魔才會有恃無恐地出來挑釁,否則有真君坐鎮,他不敢如此囂張的。”梅山六傑一聽玉帝的話,立即齊齊跪倒在靈宵大殿之上,為二郎神開脫,如果楊戩被定下一個臨陣脫逃的罪名,那可是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唇亡齒寒,這個罪名,梅山六傑是絕不允許定下來的,這樣比死更痛苦。

“眾仙家以為如何?”玉帝到底是楊戩的舅舅,不可能毫不念親情的,況且楊戩這些年來鎮守灌江口的確是有功,他也不願意相信楊戩會這樣不顧大局,丟下了灌江口這個要厄,獨自偷生。

“陛下英明,二郎神平素剛正不阿,為天庭立下不少汗馬功勞,臣等也認為他不會不識大體,獨自偷生的,正如梅山六傑所言,他很可能是遭到了蟠原不二的毒手,跟李天王一樣,很可能已經遭到了蟠原不二的毒手,希望二郎真君吉人天相,能夠避過此劫!”四大天師當然明白玉帝的意思,他們都跟隨在玉帝身邊這麽多年了,如果連這點小小的心意都猜不出來,何言長伴君王左右,張天師見玉帝有心維護二郎神,他當然也就順著玉帝的意思說話了。

“唉,二郎神與李天王雙雙為天庭損軀,朕真是痛心疾首,那蟠原不二究竟是何來曆,為何會變得如此厲害,連楊戩與李靖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天庭又有何人能夠出戰,除去此獠。”玉帝的臉上一片黯然,這個關鍵時候竟然無將可派,這滿殿的天將們,無一人能夠出戰,這不能不說是天庭的悲哀。

“陛下勿憂,微臣舉薦一人,或許他能解除天庭之厄!”正當玉帝感到無奈之時,一人走上殿來高聲啟奏道,他的聲音洪亮,整個靈宵寶殿的眾仙把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

“原來是葛天師呀,你有何良將,快快說出來,朕立即封他為滅魔大元帥令他統率十萬天兵天將,降伏那邪魔蟠原不二!”玉帝的話中充滿了驚喜,這個時候聽到葛洪的話,他猶如抓住了救拿稻草,臉上立即『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陛下,此人並非上界仙人,而是下界的一個人類,不過,他的修為極高,如欲除去蟠原不二,此任非他莫屬,隻是微臣擔心,此人不肯聽天庭的調譴。”葛洪的話中充滿了無奈,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敢推薦一個下界的凡人。

果然沒錯,葛洪的話引來了一片嘲諷之聲,玉帝的臉上也『露』出了鬱悶之情,上界的仙人都無法除去蟠原不二,一個凡人又有何能耐能夠幫得上天庭的忙,這不是故意跟大開玩笑,逗大家樂子嘛。

“葛天師,現在乃是議論天界大事之時,不容你在此胡言『亂』語,念你一心為天庭出力,朕不予追究,你且退下!”玉帝想都沒想便否決了葛洪的話,揮了揮手,一臉不悅地示意葛洪站一邊去,別在這裏添『亂』。

“陛下,可否請聽微臣把話說完!”葛洪有些不甘心。

“不必了!退下吧。”玉帝見葛洪真是有些不識抬舉,他現在可是在氣頭上,哪容得有人忤逆他,不由臉『色』一沉。

“阿彌佗佛!陛下稍安勿燥,且聽葛天師把話說完不遲,貧僧亦正有一人推薦,看來,葛天師與貧僧所推之人當屬同一人,如欲退蟠原不二,非此人莫屬!”

玉帝定睛一看,竟然是是普賢菩薩,雖然他在氣頭上,可是對於普賢的話,他不得不做慎重考慮,而且他也不得不給他幾分麵子,對著葛洪揮了揮手,示意他把話說完。

“此人名叫艾啟鷹雪,雖然他是**凡胎,可是一身修為已然超過上仙,而且他身邊不僅有萬聖龍祖--雙頭墨蜃,更有上古種族,更令人奇怪的是,他身邊竟然還有一個西方天界的天使,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了塊兒,可是他卻辦到了,這三個水火不容的神怪竟然對他服服帖帖的,而且還對他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的忤逆,僅憑一個上古的熔岩穿山甲就讓我們四大天師吃憋,更別提那雙頭黯辱跟那人西方的天使了,能夠將這些魔怪天使聚在一起的人,絕非凡夫俗子,故而臣鬥膽向陛下諫言!”葛洪倒是挺看好鷹雪的,不過他似乎把鷹雪推上了一條不歸路,雖然他並無惡意,可是難免好心辦壞事。

“一介凡人竟然有如何修為,這怎麽可能?”天庭的人眾仙,對上古種族的鐵甲或許有所不知,天使他們了解得也不深,畢竟是兩個不同仙界之仙,可是雙頭墨蜃乃是萬聖龍祖,一身修為已是驚世駭俗,連他都對一個凡人言聽計從,這也未免太讓他們吃驚了。

“葛天師的話並沒有誇大其辭之處,相反貧僧還以為他有些看輕了這個名叫艾啟鷹雪的年輕人,眾仙友可能有所不知,泰坦鬥士何其厲害,連西方的眾佛都無法與之相抗衡,可是憑著雙頭墨蜃一人就把打跑了三個泰坦鬥士,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葛天師不知道,他身邊的那個天使乃是傳說之中西方天界的神熾天使,他都有求於這個艾啟鷹雪,想借此年輕人的力量去解救被困在無間地獄之下的西方神王宙斯,貧僧是一時『性』急趕來天庭送消息,否則,貧僧也願意跟在他的身邊,以懇求他去解救此番佛界的大劫。”普賢真是有些後悔,要是當初自己不是一心把希望寄托於天庭之上,或許他會跟著鷹雪一起走了,現在看來自己當初的感覺完全是正確的,如果當初跟鷹雪一起走了,說不定鷹雪會肯答應相助自己,要怪就怪自己當初把希望都寄托在這個無能的天庭之上,沒想到連西方天界的麵都還未見到,天庭就已經損兵折將,到頭來還是要依靠鷹雪的力量,早知道如此,普賢就不應該來這趟天庭,現在不僅燃燈佛祖毫無訊息,還失去了鷹雪的蹤跡,事到如今,他真是有苦說不出。

普賢的話可非同凡響,此話一出,眾仙立即炸開了鍋,普賢菩薩乃是佛界重量級的人物,他的話自然不可不信,大家就是想不通,區區一個下界的凡人,哪來那麽大的神通,竟然讓普賢菩薩亦生出了跟他而去的心思。

“尊者的話可當真!”玉帝駭然地從王座之上站了起來,玉帝與身邊的太上老君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這才慢慢的坐了下來。

“阿彌佗佛!陛下應當知道,出家人不打逛語,貧僧從不謊言!”普賢高喧一聲佛號,語氣之中有些不滿。

“普賢尊者見諒!朕實在是太驚訝了,那個年輕人竟然能夠震退泰坦鬥士,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重大,簡直讓朕等不敢相信。泰坦鬥士自從被關下無間地獄之後,天界有實力與泰坦鬥士相抗衡的古仙人與羅天列天已經寥寥無幾,為了追求更加強大的力量,這些有實力的羅天列天與古仙人們或是順利升入了虛無飄渺的神界,或是元銷神滅,不複存在,現在天界又有何人能與泰坦鬥士們相抗衡,而如此大批的泰坦鬥士齊齊出現,天庭恐怕大難臨頭,這位年輕人如果真的有如此深厚的修為和實力的話,那他究竟是何來曆,難道是神界來人?”玉帝不敢高聲語,尤其是最後一句話,除了他身邊的太上老君之外,沒人聽到。

“陛下明鑒,現在是非常時機,還請陛下當機立斷!”葛洪一臉急切地說道。

“陛下,死馬權當活馬醫了,反正那個艾啟鷹雪也不是天庭中人,如果能夠退敵固然是好事,不能退敵也能為天庭爭取時間,再者說來,下界有這樣的人存在,對於天界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能夠以惡製惡,這豈不是兩全其美之策!”張道陵、許遜和薩守堅三人對鷹雪當然是一肚子的不滿,現在正好趁這個機會收拾鷹雪。

“愛卿所言有理,朕就封艾啟鷹雪為天庭的降魔大元帥,立即出兵征討蟠原不二!”玉帝仔細一想,張道陵等人的話也並非不無道理,如果站在天庭的角度而言,張道陵等人的話可謂是一針見血。

“陛下如果懷此心而去招募鷹雪上天庭助陣,恐怕有所不妥,畢竟他是來相助天庭的,如果像三年前……”

“葛天師,你好大膽子,還不給朕退下!!”玉帝的神情之中一片暴怒,立即喝住了葛洪,太上老君見狀急忙走下殿來,將葛洪拉到了一旁輕語了幾聲,葛洪的神情之中一片哀傷,輕輕地歎了幾口氣之後,怏怏地退下了靈宵大殿。

玉帝見葛洪離開了大殿,暴怒的神情這才慢慢地緩和了下來,他以一種威嚴的眼神掃過眾仙的臉上,他要讓眾仙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天界之主,他的威嚴是絕對不容冒犯的,如果有人膽敢在靈宵寶殿上撒野,那就是觸怒天顏,身為玉帝如果發怒,那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望著玉帝那雙淩厲的眼神,所有的仙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玉帝的眼睛停在了普賢的臉上,普賢並非天界中人,他沒有低頭,一臉平靜地望著玉帝的眼神,二人的眼睛交鋒了半刻之後,玉帝緩緩地說道:“普賢尊者,可知道那個艾啟鷹雪現在何處?朕想立即召見他。”

“貧僧隻是在峨嵋山頂見過他一麵,之後就匆匆趕來了天庭,故他的行蹤貧僧並不清楚,陛下如果真有心,何不派人去下界找他,想必一定要以很快找到他的!”普賢無懼於玉帝的威嚴,他倒是有些可悲可憐的心情,天界竟然已經沒落至此,明明需要別人相助,可是卻又害怕別人的強大對天庭造成威脅,竟然想用一石二鳥之計,趁機讓鷹雪與蟠原不二拚個你死我活,然後天庭坐收漁人之利,帶著這種目的,這種心機來行事,還未行,已經讓人覺得寒心,普賢不由輕輕地搖了搖他的佛頭,他原本還想籍著天界的力量找尋燃燈佛祖,現在看來一切都已經沒有必要了,普賢朝著玉帝稽了一首之後,退出了靈宵寶殿,這哪裏是天界,簡直是一個藏汙納垢之所,他不屑與天界為伍,他寧願麵對泰坦鬥士,也不願意麵對天界這些讓他覺得極不舒服的這群小人。

“尊者要去哪裏!”玉帝見普賢想離開,不禁加重了聲音,往昔尚有佛界為他撐腰,現在的普賢隻不過是個走投無路的老和尚,來投奔他天庭,乞求庇護的一個老和尚,竟然還敢像從前一樣,不把他放在眼裏,他當然極度不爽。

“從來處來,自然往去處去,陛下貧僧尚要去找尋燃燈佛祖,貧僧肩負拯救佛界的重任,不想在此耽擱,陛下勿需挽留。貧僧告辭。”普賢的話音剛落,一道金光閃過,他的身影已經消息在靈宵大殿之上,他雖然是落難的和尚,可是也不容人小覷他的實力,天界竟然落井下石,想起以前天界有難之時,頻頻請佛界以援手,那時候的態度是多麽的鞠謹和低聲下氣,可是現在竟然想強行扣下他,真是讓他氣憤不已,現在的天界還有何公理正義可言,簡直是一群混蛋在執政掌權,這樣的天界,豈能不被邪魔所滅。

出得南天門,普賢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和『迷』茫,他已經失去了目標,佛界是回不去了,天庭又是一群混蛋仙人,轉世輪回的燃燈佛祖又不見蹤影,普賢覺得自己失去了方向和目標,紅塵這麽大,任務如此之重,而他卻束手無策,他能做什麽?他可以做什麽?思前想後,他也得不到答案,想起來就感到莫名的悲哀,此番大劫,他寧願與如來佛祖等人一同被克洛諾斯關起來,他也不願意承受這樣重大的責任,他背不起這份責任,太沉太重了。

“眾佛無相!眾生無相!無『色』無相!這三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呢?燃燈佛祖,你究竟在何方,我又如何能找得到你?佛緣,佛緣,以前我為何體會不到你竟然如此虛無飄淑呢!”普賢失神地站在空中喃喃自語地說道。

“或許我應該去找鷹雪,我想現在也隻有他才能解開這個謎度了,亦隻有他能夠解救西方諸佛了!”普賢輕輕地搖了搖佛頭,辯認了一下方向,降下雲頭,朝著峨嵋山急速飛去,既然是從峨嵋山碰到鷹雪的,他當然也隻有從那裏找到鷹雪,希望他能夠找到鷹雪去了哪裏,這一切又需要看佛緣了!好飄渺的佛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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