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蟠原不二自從在北海道的霧隱流忍者總壇暫住下來之後的第二天,宮本久炙便帶著一位客人來拜訪蟠原不二,蟠原不二本不想接見他,他正在用童男童女之血恢複他的元氣,不想受到打擾,可是來人的身份很是特殊,他也就破便接見了一次。

“啟稟蟠原真神,這位就是我向您提起的政界要員—橋本先生,他對您很是崇拜,聽說真神顯靈,立即要求我帶他來見您一麵!”宮本久炙一臉尊敬地說道。

“參見真神,今天有幸見到真神尊顏,橋本真是榮幸萬分!”

蟠原不二微微睜開眼睛一看,一個半禿頂的肥胖身著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跪拜在他的麵前,望著他一臉敬意的模樣,蟠原不二尚算滿意,輕輕地用鼻子哼了哼,算是打了個招呼。

“稟真神,橋本先生乃是您忠實的追隨者,他亦是一名愛國人士,介於多年來我們大日本帝國一直受到鄰國的欺淩,所以……”

宮本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蟠原不二一臉不高興地打斷了,“他自己不會說嗎?要你來代勞!”

蟠原不二的話冷冰冰的,嚇得宮本立即不敢再吱聲,中年男子聽了蟠原不二的話,便知道了事情尚有轉機,他乃是一名政客,這點察顏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既然蟠原真神並無拒絕的意思,他立即伏在地上恭聲說道:“啟稟真神,三個月後就是全世界的體育競技大賽,我大日本帝國一直受到領國—中國的壓製,不僅在軍事上,而且連在體育競技之上都一直壓製著我們,如果真神能夠顯聖,幫我們贏得此次奧運會,這將會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崛起的一個裏程碑,如果能夠一雪前恥,以後我們便可以揚眉吐氣了,還望蟠原真神首肯。”

“就是這點小事?你將這些玉符帶回去,本神保證你的願望馬上就會實現!”蟠原不二右手輕輕一揮,跪在地上的橋本麵前立即出現了十多塊黑『色』的玉符。

“這……”橋本有些將信將疑,這憑一塊小小的玉符就能夠扭轉乾坤,這似乎有些太兒戲了吧。

“蟠原真神所賜的靈符豈會一般,橋本先生,你還不快叩謝真神的恩賜。”宮本久炙是深知蟠原不二的厲害的,他所賜的東西絕不會是無用之物。

“去吧!”蟠原不二一臉不耐地說道,他急於修煉,沒空在這裏跟橋本這家夥浪費時間。“宮本,除了伊賀回來之外,以後不要帶人來煩擾本神,本神要閉關修煉。”

“是,謹遵神諭。”宮本見蟠原不二的臉上有些不快,不禁有些後悔帶橋本來見他,不過,橋本與他的關係實在是太親密了,他不得不帶他來,日本政界與霧隱流之間關係甚密,於公於私,他都必須要帶橋本來覲見蟠原真神一次。

“宮本君,這些玉符就能夠幫助我們的運動員奪得奧運會金牌,這會不會太兒戲了一點,我亦是一堂堂外務省大臣,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橋本的臉『色』有些難堪,沒想到這個蟠原不二的架子比首相都要大,真是讓他有些窩火,如果是真的有效的話,他受這點委屈倒還值得,如果這家夥純粹是一個騙子,那他的臉上可就掛不住了,他並不相信所謂的蟠原真神是真的,可是看得宮本久炙說得這樣懸乎,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也就來了這一趟,可是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他當然不太高興了。

“橋本先生,請您不要懷疑蟠原真神,我宮本久炙以人格擔保,你這趟絕對不會白跑的,日本體育史將因為您這一趟而改變!你將成為日本的功臣!”宮本久炙當然相信蟠原不二了,他學到的五行忍術法訣與雙裂絕殺,可不是開玩笑的,他相信這位蟠原真神絕對是貨真價實的。

“你就這麽肯定?你我相交多年,很少看到你如此推崇一個人!”橋本有些意外,宮本久炙的為人他很清楚,至少他不會騙自己的。

“我們不妨找個人試試,您不是帶人來了嗎?我們去外麵的體育場裏試試看吧。”宮本久炙也想知道這些黑『色』玉符究竟有何奇妙之處,蟠原真神出手的東西,絕非凡品。

諾大的一個體育場隻有三個人,宮本久炙,橋本,還有一名穿著汗衫的青年男子,三人一起走到了男子一百米欄前,橋本將手上的玉符戴在了那個年輕人的頸上,橋本的手一揮,手中秒表便開始計時。

“我的天呀,新的世界紀錄誕生了!”橋本看著衝過終點的那名年輕男子,再看了看秒表,一臉不可置信地驚叫了起來。

“什麽意思,橋本先生?”宮本並不了解所謂的世界紀錄是多少。

“中國人運動員在去年打破的世界紀錄,12秒88,可是剛才山崎君竟然隻用了11秒45就已經跑完了全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平常他跑一百米欄至少是十四秒以上,可是他剛才竟然快了三秒,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我們大日本帝國體育健兒們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世界將因為我們日本帝國而改變,天皇萬歲。”橋本仔細看了一眼手上的秒表,確定無誤之後,立即跪倒在地上,大呼天皇萬歲。

“嗬嗬,我就說蟠原真神不可能唬弄你的,現在相信了吧。”宮本輕輕地笑了出來,這種事情,除了像神一樣偉大的蟠原真神能夠做得到之外,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做得到。

“真神萬歲,真神萬歲!”橋本與山崎激動得跪在地上大聲疾呼起來。

“此事還需謹慎處理,如果泄『露』出去,我們可就被動了,希望橋本君低調行事,你手上有多少塊玉符?”宮本扶起了橋本與山崎。

“十二塊,玉符輪流使用,我們的體育健兒將無往而不利。”橋本想著奧運會上日本體育運動員的超常發揮,整個奧運一半以上的金牌都被日本選手收入囊中,不知道身為主辦方的中國人臉上將會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想到這裏橋本就樂開了懷,雖然他是一名政客,可是卻是滿腦子二戰時期軍國主義的思想,現在打仗肯定是行不通了,但是能夠在體育競技之上壓倒一切對手,這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聲場,能夠取得勝利亦算是一次偉大的勝利。

“橋本君既然滿意,那我也就告辭了,我要時刻守護在真神的身邊,隨時聽從他老人家的召喚,橋本君,祝你心想事成!”宮本久炙見事情已經順利完成,便欣慰地告辭而去。

“宮本君,日後我一定登門拜謝您和蟠原真神。”

“真神神龍見首不見尾,你今天能夠見到他已經是造化了,剛才他的話你也聽到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先告辭了。”宮本拍了拍橋本的肩膀含笑而去。

伊賀一郎一臉興奮地將上帝戰劍弄回了日本,為了把這把巨劍帶回日本,伊賀一郎還真費了不少的腦筋,中國可不比日本,在中國境內要帶著這把巨劍坐飛機回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唯一的途徑就是從海上偷運出境,到了海上之後再飛回去,好在伊賀一郎在日本的實力足夠雄厚,如此小事,他當然能夠辦得到。

看著拿到巨劍興高采烈而回的伊賀一郎,宮本久炙臉上出現了幾分妒忌之情,沒想到伊賀一郎這家夥真的把上帝戰劍給弄了回來,而且還如此迅捷,早知道這樣順利的話,他早就應該搶到這個頭功。

蟠原不二聽到伊賀一郎回來的消息,立即便出關召見了他,拿著上帝戰劍觀賞了半晌,也看不出什麽名堂,不由一陣泄氣,上帝戰劍雖然寒光閃閃,靈氣十足,戰劍是一件好武器,可是這傳說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麽,蟠原不二根本就沒有發現,難道真的要四件上帝武器同時持在手中,才能知道這個絕世的驚天大秘密?蟠原不二看了半晌,最後隻有無奈地將上帝戰劍丟在茶幾之上。

“伊賀,這次做得很好,本神不會虧待你的,宮本,你將五行忍者訣交給伊賀修煉,稍後本神將傳授你一套暗影之術,比起你所修煉的殘影術更加厲害。隻要為本神盡心盡力辦事,本神是不會虧待你們的,如果敢在本神麵前耍什麽花招,別怪本神心狠手辣,不留情麵,你們可聽明白了!”蟠原不二充滿邪氣的目光一掃宮本與伊賀一郎二人,二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嚇得立即跪在地上叩頭不已。

在鐵甲的帶領之下,在廬山上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已經數千年了,現在的廬山與當年的廬山已經完全不同,鐵甲根本就找不到北,在山上瞎轉悠了半天,什麽都沒有發現,轉眼間已經時近黃昏,鷹雪等人又隻好轉到廬山腳下,在一戶農戶家裏借住。

現在可是經濟社會,雖說是借住,可是還是要付錢的,這是一戶家庭式的旅店,老板姓張,對鷹雪等人很是熱情,現在並不是旅遊旺季,來廬山的人並不多,鷹雪等人是店裏的唯一賓客,張老板與他的兒子剛剛將鷹雪一行人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是晚飯時間,吃過飯之後,鷹雪閑著無事,就與張老板閑談起來,正當二人說得起勁之時,突然院中傳來了一聲恐怖的女人尖叫聲,老板的臉『色』一變,立即衝了出去,鷹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跟著衝了出去,隻見一個中年『婦』女像是發了瘋似的躺在地上不停地痛苦呻『吟』著,她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張老板與他的兒子二人根本就抓不住她,中年『婦』女在地上滾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跳了起來趴在地上大聲地嚎哭。

鷹雪站在一旁仔細觀察了一陣,發覺這個女人目光呆滯,眼神『迷』離,似乎身患重症,鷹雪用神識察了一下她的身體,卻吃驚地發覺並無異樣,真是一件怪事。

中年女人發了一會瘋之後,在張老板父子倆的安慰下,慢慢地清醒了過來,見到自己又是一身泥土地躺在地上,中年女人不禁摟著張老板嚎淘大哭起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別怕,別怕,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張老板摟著中年女人柔聲地安慰道。

“小張,她是你母親嗎?”鷹雪見狀,也猜出了**分。

“是的,我娘一向都很健康,可是一年前,她就突然得了這個怪病,而且還變成了啞巴,每天像剛才那樣至少有五六次,有時候會有十多次,可是發病的時間很短,最長也就半個小時,之後又跟正常人一樣,為了我娘的病,我爹不知道跑了多少大醫院,可是卻始終查不出什麽來,尤為奇怪的是我娘一離開廬山,雖然不能說話,可是這怪病就沒了,別人都說我娘是中邪了,可是請了很多的道士來做法,也沒有用,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想什麽辦法了。我爹說了,他準備賣掉這裏的房子,去九江定居,或許可以讓我娘恢複過來。”小張一臉苦相地說道,這個怪病,讓他們一家都很痛苦。

“你們不用搬了,你娘的病根我們已經找到了,就是這個東西在搞鬼!”正在說話間,翠羽與鐵甲出現在鷹雪的麵前,翠羽的手中竟然提著一隻渾身雪白的兔子,鷹雪還沒注意到,以為翠羽手中提的是小鳥呢。

“不錯,就是它,就是它。”中年『婦』女的臉上突然出現了驚恐之情,她竟然開口說了話,張氏父子不禁傻了眼,一年多了,這就她說的第一句話。

“一隻兔子?!”鷹雪不禁傻了眼。

“肯定是它搞的鬼!它是在報複你們一家人,之前你們肯定傷害過它,否則,它也不會賴在你們家不走。”翠羽笑『吟』『吟』地說道。

“沒錯,就是它,去年,我上山去找草『藥』,在半路之上遇到了這隻兔子,我一時心動,就用刀砍傷了它,我將他放在了背簍之中帶了回來,可是後來它卻不見了,之後我就經常神質不清楚,我犯『迷』糊時,行為動作就像是一隻兔子,不過,我可以感應得到是它在搗鬼。這不是一般的兔子,而是一隻兔子精。”中年『婦』女一臉激動地說道。

“這,這叫我們怎麽相信!這也太懸乎了。雖然以前曾經有這樣的傳說,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它竟然是真的,而且還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張氏父子二人麵麵相覷,望著小翠手中的那隻白兔發楞。

“算了,你當初打傷了它,它也讓你瘋了一年,幸好它的修為還不高,隻能讓你產生短時間的幻覺,不能讓你完全發瘋,那樣的話,事情就嚴重了,既然大家都是受害人,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我勸勸它,讓它回山去吧。”翠羽輕輕地撫mo著白兔的耳朵,嘴裏輕輕地低叫著,看來她是與兔子在交流,懷中的兔子輕輕地動了動,最後它竟然朝著翠羽點了點頭。

“好了,它答應不再『騷』擾你,現在就回山去了。”翠羽放下兔子,白兔輕輕一躍就是四五丈,看來它還真不是一般的兔子,回頭朝著翠羽點了點頭,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它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張老板夫妻詫異地問道,一年多來的痛苦,總算可以解脫了,她不由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它說不來了,就絕對不會再來了。”翠羽肯定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們才好!”張老板的妻子感激地說道。

“萬物皆通靈,還是別欺負生靈為妙!”翠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隻能希望少些殺戮,尤其是對動物們的無端獵殺。

“以後我們吃素,再也不沾暈腥了!”張氏夫『婦』二人神情堅定地說道,經此一事,他們夫『婦』算是長了見識。“你是我們張家的大恩人,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

“舉手之勞而已,我這位朋友非常喜歡尋幽探奇,尤其是喜歡聽一些神仙之類的傳說,如果真要報答的話,你就給我們講講神話故事吧,其實我們都是探險家!”翠羽故做神秘地說道。

“原來你們都是探險家,難怪這麽厲害。”張家父子一臉崇敬地說道。張老板的兒子突然說道:“說到奇事,我最近還真的遇到了一件奇事,前幾天我上山回來晚了,當時月亮很大,我在五老峰下的小瀑布邊看到一隻渾峰閃著紅光的老猿趴在水潭邊,一會兒哭,一兒笑的,一會兒又大聲怪叫,嚇得我魂飛魄散,立即跑回了家。”

“身上閃著紅光的老猿?”鷹雪與翠羽一聽,突然想到了猿魈,這家夥跟小張口中所說的老猿長得很像,可是他跑到廬山來幹什麽,真是想不通。

“以前廬山的猿猴很多,後來大煉鋼時期,把山上的樹木伐得差不多了,現在山上的樹木少了,猿類也少了很多,不過,這孩子說的會哭會笑,又閃著紅光的猿類,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老張抽著他的旱煙,蹲在地上慢條斯理地說道。

“張大哥有沒有聽說過真仙許遜的故事?據說江西的是由一根地連柱支撐著的,孽龍想將地連柱折斷,將江西陸沉,這個傳說張大哥有沒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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