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恩德見師門有難,叫他如何能夠安心躺在**靜養,人雖躺在**,可是一門心思都隨著錦囊飛到了崇雲天閣,他實在是想不通,這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劫難,連他師父都沒有把握應付,諾大的一個崇雲天閣竟然都無法應付這場劫難,這可是他進崇雲天閣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簡直是不敢想象,在他心裏,師父的一身修為已臻化境,根本就無人能敵,他的修為吳恩德當然非常清楚,已經修煉至要準備應付天劫的境界,也就是隻差一步便可以登天,以他這種修為,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遇到什麽厲害的仇家,不過吳恩德細一想,這些年來派內的長老們也都紛紛閉關潛心修煉,難道這一切都跟這一次的劫難有關?不然,為何崇雲天閣為何會將他們這些修為不深的弟子都趕出師門,讓大家來到空天大陸修為,而沒有留在崇雲天閣繼續修煉,唯一的理由便是不想讓自己這些不中用的家夥白白送死。

鷹雪見吳恩德在**心神不寧,也頗為於不忍,便安慰他道:“吳兄,你還是安心養傷吧,你這樣胡思『亂』想,也無濟於事,反而欲速不達,等你傷好之後,如果情況允許我陪你去一趟崇雲天閣如何?或許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糟糕!以我猜想,這可能是你師傅激勵你刻苦修行的一種方式!”

“恩公的話,也未嚐不有道理!對了,我還未請教恩公的尊姓大名呢!請恩公賜告,我一定銘記於心!”吳恩德剛才一直都忙於自己的事情,突然間記起別人救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卻還不知道別人姓名,也真是夠讓他臉紅的了!

“我?!我是一個不祥之人,你還是別問了!”鷹雪麵有難『色』地說道,他並不是不想以誠相待,可是有很多事情不方便說出口。

“既然恩公不願相告,那是吳某與恩公無緣,隻能將恩公的相貌銘記在心,以圖日後相報了,恕在下失禮,吳某先行告辭了!”吳恩德見鷹雪連這個都不願意相告,虧自己還以誠相待,將崇雲天閣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他,看來,人真是不可盡信,即便是救命恩人也是一樣,心情一激動之下,吳恩德便要掙紮著起身告辭。

“吳兄,你別這樣,唉,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我的真名叫艾啟鷹雪!”鷹雪見吳恩德如此激動,衝動之下,隻有據實相告。

“是你!天衍神劍的傳人!難怪你這麽厲害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入世仙緣,看來我沒找錯人!”吳恩德聽了鷹雪的話後,不禁喜笑顏開,自己走是夠幸運的了,竟然連這麽厲害的人物都碰上了,真是三生有幸。

“噓!噤聲,此事就隻有在場的這幾人知道,如果傳了出去,恐怕大家都脫不了幹係,我現在的身價可是很值錢的!”鷹雪見吳恩德如何興奮,不由自中嘲地笑了笑。

“哦,對對對!恩公,剛才對不起,是我太任『性』,真是失禮!”吳恩德不好意思地說道,他突然想到了鷹雪可是現在的一大熱門,難怪他不肯把真實身份相告了,原來他比自己更有難言之癮!

“唉,大家都是年輕人,是自己人叫什麽恩公,你就叫我鷹雪吧,不過,在人前,你還是叫我李靈吧,這是我的化名!”鷹雪淡淡地笑道。

“李靈,這個名字不錯,這下好了,有你這位重量級的人物幫我,嗬嗬,我就可以安心了,等我傷好後,我就去找大師兄,一起商議回山的事情!”吳恩德興奮地說道,有了鷹雪的幫助,至少自己可以回山複命了!

“吳兄真是『性』情中人!”鷹雪無奈地搖了搖頭。

“哎,對了,吳兄,你為何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吳恩德,無恩無德,這名字誰幫你起的!”一旁的高翔久未發言,一出口就提了個尖銳的話題。

“嗬嗬,當然是我師傅了,我是名孤兒,無父無母,是師傅他老人家撿回來的,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我師傅,他說,修行之人,不必拘泥於形相,天生天養,不著『色』相,無恩無德,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空『色』『色』,『色』『色』空空,無名無生,無我無相!”

“這話我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呢!好像是老和尚經常念叨的那幾句話!”鷹雪嘀嘀咕咕地說道。

“你在說什麽呢!”舒服在一旁好像聽到鷹雪在嘀咕什麽,可惜沒說清楚。

“沒有呀,你聽錯了吧!”鷹雪裝傻充楞地說道。

“你不是說過,將你在精靈之城的所見所聞都告訴我,現在正好有空,快說呀!”舒服氣鼓鼓地說道,鷹雪這家夥越來越不老實了,明明剛才聽他在嘮叨什麽,竟然敢當麵否認。

“對呀,我正準備告訴你們呢,我在精靈之城的所見所作所為,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差點連我自己也都回不來了!不過,在我說之前,要先送我可愛的舒服兄弟一件東西!”鷹雪一臉誇張地說道,然後笑兮兮地從須彌戒中拿出了一支金光閃閃的珠釵。

“須彌戒!你果然得到了傳說之中尊天聖者的寶藏!”吳恩德可是識貨之人,一眼就看出鷹雪手中的那個黑戒指是個寶貝。

“靠,識貨之人倒是挺多的!”鷹雪白了一眼吳恩德,這小子眼睛挺賊的。

“不好意思,我師傅正好有一件,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吳恩德被鷹雪看得有些臉紅。

“你要死了!沒事送我珠釵幹什麽?我又不是女人!”舒服見鷹雪送的這個玩意,不禁大發雷霆,他以為鷹雪在戲弄他。

“你不要送給我得了!”吳恩德終究是修行中人,是個識貨之人,剛才被須彌戒所吸引,一時沒注意到鷹雪手中的這支釵,現在回過神來,立即想動手搶過珠釵,他心情實在是太激動了,這玩意可不是人界的東西!

“美得你!”舒服見吳恩德想動手,一把便抓過了珠釵,仔細欣賞了起來。

“哥哥,救命啊!你這可是仙界之物,你這寶貝是從哪裏弄來的,能不能送我一件!”吳恩德剛才一時激動,牽動了傷口,躺在**齜牙咧齒地說道。

“什麽?!仙界的寶貝!”高翔和舒服二人不由睜大了眼睛,連一旁的舒一凡也激動萬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可以看到仙界的寶貝,真是造化!

吳恩德實在是看不透鷹雪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把仙界的寶貝就這樣輕易送給了別人,雖然大家關係不錯,可是沒理由送這麽貴重的禮物吧,這也太大方了,有些人求了一輩子都不能找到一件這種仙界之寶,尤其是對於修煉之人那是何等重要,說得嚴重點,如果有可能的話,完全可以用生命去換也是再所不惜的。

“這真的是仙界之物!”舒服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手中的這支珠釵就是仙界之物,他從未修習過武功與魔法,根本就感覺不出這支釵上的靈光流動,隻是覺得這支釵,比普通的釵要好看多了,雖然是黃金製成的,可是卻給一種溫暖舒服的感覺,讓他感到好像沐浴在無限的春guang之中。

“這是它的使用方法,你拿去看吧!”鷹雪又拿出了一片玉簡,遞給了舒服。

“這上麵怎麽什麽也沒有呀!”舒服接過玉簡一看,完全是無字天書!

“這個需要用心去看的!你將珠釵給我,它還需要煉化一下,這是精靈仙子的東西,你可能無法駕馭它,不過,它並不排斥你,看來你與它挺有緣的,不過,我還需要先將他煉化一下,如此就可以讓它重新認主,然後它與你之間就會有一種心靈溝通,可以在你危險的時候保護你,以後使用起來,也可以更加得心應手了!”鷹雪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爐鼎,這玩意總算沒人認識,鷹雪拿在心中,根本就沒人認得出來它竟然會是仙界第一仙器—如意神爐。

“這黑乎乎的東西,你要用它來煉,不會把我的珠釵給弄壞了吧!”舒服有些遲疑地說道,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拿到珠釵之時的那種怒氣衝衝的樣子。

“不會,你就放心吧!”鷹雪笑兮兮地說道。

鷹雪見這間房挺寬敞的,在這裏使用神用神爐應該沒有問題的,鷹雪將神爐托在手中,輕輕地念了幾句口訣之後,神爐急速漲大,須臾間便跟鷹雪的人一般高,嚇得舒一凡、高翔和舒服三人急忙後退,稍後,一陣輕煙帶著一股泌人心脾的異香撲鼻而入,爐門便自動打開,鷹雪將珠釵投進了神爐之中,二指並攏,一股強勁的三味真火『射』入了爐中,鷹雪神情這中一片肅慕,輕輕地念動著口訣,控製著神爐。

突然神爐一陣輕晃,裏麵傳來了清脆的金屬相碰的交鳴聲,鷹雪的臉『色』不禁有些遲疑,這玩意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隻是看到過神龍尊者用過一次,他現在隻是依葫蘆畫瓢,見神爐之中有了異動,便拿出神龍尊者給他的使用說明書查看。

“好你個鷹雪,竟然敢拿我的寶貝作實驗!”舒服見鷹雪的舉動,完全是一個新手,不由在一旁怪叫起來!

“別打擾他!他正在修煉仙器,如果受到外界幹擾,將會前功盡棄!”舒一凡見鷹雪的模樣也想發笑,這個鷹雪,真是什麽古怪之極的事情他都搞得出來,第一次開爐竟然拿著仙器作實驗,除非他身上仙器實在是太多,否則,他就是一個白癡。

“我的媽呀,貝----悠地回到了舒服的手中,看來鷹雪說得沒錯,它已經認舒服作了它的新主人。

“你們幾個在搞什麽呀,拆房子啊!”舒一凡急促促地從外麵趕了進來,見房子頂部竟然被鷹雪這些家夥給弄了一個大洞,嚇得他立即將已經嚇得目瞪口呆的舒服給拉到了一旁,幸好舒服隻是被弄得一頭灰,沒有被瓦礫給砸傷。

“我的媽呀,真有這麽厲害!”高翔剛才倒是閃得挺快的,一見勢頭不對,立即躲在了一旁。

“剛才是怎麽回事,誰的傑作!”舒一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盯著鷹雪和高翔二人問道。

一時之間,整個國師府都被驚動了。“沒什麽事,隻是房屋年久失修,突然塌陷,幸好沒傷著人,你們將這位吳兄弟抬到另外一間房裏去,明天叫人來修理一下!”舒一凡見下人們都跑了進來,便讓人把吳恩德給抬到了另外的房間,同是把鷹雪等人也叫離了房間,讓下人們去收拾。

“哎呀呀!這真是一件好寶貝,鷹雪,還有沒有,送我一兩件吧!”高翔被舒一凡給拽出來之後,這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一個大好的機會,這仙界的寶貝如果弄到個一兩件,那他可就神氣了。

“沒了,就隻有這一件,舒服兄弟不會武功,我送他一件仙器防身,你以為這玩意是隨便就能得到的,我是在精靈之城蒙精靈仙子所賜,才得了這麽一件,你小子,以為我真是暴發戶呀!再說,你身上有龍之聖甲,還要仙器幹什麽,總不能什麽好事都被你一個人占盡了吧!”鷹雪見高翔那種貪婪的眼光,不禁神『色』一正,他不希望高翔太過於自私,高翔現在的身份已經和以前不同,現在的他,已經是聖城之主,如果私心太重的話,對他以後很是不利,防微杜漸,那是絕對必要的。

“對不起,看來我的私心的確有些過重,我的際遇已經算很好了,我高翔能有今天也應該知足了,鷹雪,你說得不錯,人不能貪得無厭!”響鼓不用重捶,他明白鷹雪的意思。

“嗯,不錯,孺子可教!現在的年輕人中,像你們這樣的已經很少見了!”舒一凡點了點頭說道。

“舒前輩過獎了!”鷹雪與高翔不好意思地說道。

“剛才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何房頂會突然癱塌,不要告訴我,真的是年久失修了!”舒一凡『摸』了『摸』胡子笑道,毀了一兩棟房子他根本就沒有在意,不過,他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是,這個!”舒服舉著珠釵說道。

“這麽個小小的首飾?”舒一凡想手想拿過來看個仔細。

“不行,別碰它!”高翔和舒服二人頓時神『色』一緊,他們可不想連這間房子也給毀了。

“怎麽回事?”舒一凡莫名其妙地問道。

“還是拿到外麵去再說吧,這裏玩這個太危險了!”舒服一臉正『色』地說道,現在他才意識到這個珠釵真是威力無窮,雖然他還不會用這玩意。

舒一凡與鷹雪、高翔和舒服四人走到了屋外,舒服興奮地拿著珠釵舉了半天,大家也睜大了眼睛在看他的表演,沒想到舒服弄了好一陣子,珠釵一點反應都沒有,舒服不禁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鷹雪。

“我讓你先學使用方法,你偏不信,還沒學會走路就想跑,讓我來教你怎麽看玉簡吧!”鷹雪搖了搖頭走到了舒服的身後,對著輕輕說道:“寧神靜氣,心無雜念,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玉簡之上,我用真氣來催動它!”

鷹雪將雙手放在舒服的背後,真氣通過舒服的身體,傳入了那片玉簡,頓時之間,一股蒙蒙的瑩光從玉簡之上發出,舒服雖然是閉著雙眼,可是他比誰都要看得清楚,原本潔白無痕的玉簡上麵竟然出了許許多多的金『色』字體,猶如一個金『色』的小蝌蚪一般,慢慢地從玉片之上鑽進了舒服的腦海之中。

這純粹是一種精神世界的能量傳遞,舒服雖然心領神會,可是在一旁的高翔與舒一凡二人卻猶如看天書一般,在他們的眼中,隻看到了玉片發出朦朧的瑩光,除此之外,就是舒服的全身都變成了一個淡黃『色』,他手上的釵珠似乎得到了某種啟示一般,也發出了淡淡的金『色』光芒,將舒服與鷹雪都籠罩在其中。

並沒有持續多久,突然舒服身上的金光悄然隱去,而玉片也恢複成了原來的光澤,隻有舒服手上的那支珠釵依然閃閃發亮,猶如一顆閃閃發光的小星星,令人愛不釋手。

“好神奇呀!”舒服睜開眼睛興奮說道,剛才神遊玉簡之上,令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與新奇,他是一個從來沒有修煉經驗的普通人,突然之間被鷹雪帶入了神仙之界,這份驚駭和欣喜,一般人是無法想象的。

“口訣都記住了嗎?”鷹雪見舒服沉浸的欣喜之中,擔心他一時之間找不著北,把正事給忘記了。

“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麽人,我可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我現在就讓你開開眼界!”舒服驕傲地舞動了手中的珠釵。

舒服將珠釵拋向了空中,念動了馭使珠釵的口訣,一時之間,金芒大漲,珠釵幾乎在瞬間就變大了數十倍,舒服的手輕輕一動,珠釵便發出了萬道霞光,令人稱奇的是些霞光並非是無形之物,而是看得見,『摸』得著的,而且打在人身上還很疼,像針刺一樣,舒一凡與高翔二人見勢不妙,急忙跑出了霞光籠罩的範圍之內,鷹雪也不敢大意,這珠釵的厲害之處,他是非常了解的,鷹雪雖然站著不動,可是他已經催開了天光盾,現在,鷹雪的天光盾已經達到了無『色』的境界,在常人看來,鷹雪似乎沒有做任何的防禦。

霞光越來越多,越聚越濃,一道道金『色』的霞光像連綿不斷的細雨一般,份份從空中落了下來,然後鑽入地上消失了,而細雨密集的霞光打在鷹雪的天光盾上,發出了輕輕的金屬交鳴之聲,滑落在了一旁。

舒一凡不禁有些『色』變,他原以為鷹雪是托大站在那裏沒動,沒想到鷹雪的修為在短短的個多月時間中,竟然精進到如此境界,真是有些駭人聽聞了,他自問,以自己的身手,已經很難與鷹雪相抗衡,別的不說,就是鷹雪現在所催開的這張天光盾,就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擊破的的。

“停停停!”舒一凡見舒服越玩越高興不由急忙叫停,因為他已經發現了一個不妙的現在,地麵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個大小很均勻的細孔,如果再這樣任由舒服鬧下去,這地麵可就要毀在舒服的手裏了,這些白玉石地板可是舒一凡花了大價錢才購置的,他可不想毀在舒服的手中。

舒服正玩得高興,哪裏會聽舒一凡的話,興奮之下,立即將手一揮,巨大的金釵立時倒轉了一圈,舒一凡正在納悶間,金釵尾部竟然噴出了熊熊烈火,朝著天光盾中的鷹雪噴了過去,這可把舒一凡給嚇壞了,沒想到這金釵竟然如此玄妙,真不愧是仙界之物,舒服才剛學一會兒就已經如此厲害了,要是練熟之後,舒服豈不是成了一名高手了,至少他自保已經不成問題了。

舒一凡還沒開得及高興,事情急轉直下,舒服的身子突然一軟,便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舒一凡見狀大驚立即將舒服抱了起來,跑進了屋內,將他放在了**。

“這是怎麽回事?”舒服一凡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家夥太得意忘形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麽人!根本沒有絲毫的真氣,竟然敢這樣完全用意念馭動珠釵,前輩別擔心,他隻是脫虛而已,沒什麽事情!”鷹雪不用看都知道舒服為什麽會突然倒下。

“哦,原來如此,那你送舒服這支釵豈不是害了他!”舒一凡的神情之中帶著一絲的疑『惑』,如果不是鷹雪,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送釵肯定是居心不良。

“哎,我剛才在神識中已經跟他說過,這支釵是來給他防身用的,他卻偏偏不相信,要拿來耍寶,還想讓我吃憋,也好,讓他得一次教訓,以後就不敢再胡作非為了!”鷹雪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們呀,唉!”舒一凡也懶得再去責怪鷹雪,剛才的情形他又不是沒看見,的確是舒服不對在先。

“前輩,剛才我幫舒服用玉簡之時,發現他渾身上下的經脈已經全部貫通,為何你卻說舒服不能習武呢,這豈不是有些矛盾?”鷹雪突然疑『惑』地問道。

“你也發現了,此事說來話長,還是有遐再說!”舒一凡現在沒空理會鷹雪。

“連一個從來沒經過修煉之人都能夠把珠釵的威力發揮到這等境界,要是換作是我,那珠釵到底能夠發揮到何等的威力!”高翔一臉向往地說道,這寶貝真是厲害無比!

“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隻是把剛才的細絲般的金光換成了一柄柄金矛和金劍而已!”鷹雪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靠,還沒有什麽大不了,這麽大範圍的金矛和金劍,像雨一樣的急落下來,試問能有人能夠擋得住嗎?”高翔驚訝得眼珠子差點都掉下來了。

“你醒了!”舒一凡沒空理會鷹雪與高翔二人,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舒服的身上,正如鷹雪所說,舒服隻是脫力,很快便醒了過來,舒一凡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回到了肚子中。

“我剛怎麽了,我感覺好頭暈,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舒服皺著眉頭說道。

“年輕人,得意不要忘形,早就告訴你這珠釵是送你防身,誰叫你用它來胡作非為,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鷹雪一臉嘲弄地說道,舒服這個家夥,真是登鼻子上臉,自己好心送他這支仙器,他竟然放火來燒他,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算我對不起你行了吧,沒想到玩火玩過頭了!”舒服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

“活該!”鷹雪見舒服那模樣就想樂。

“別吵了,鷹雪,你不是說要把精靈之城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嗎?老夫也正有興趣,我們先去吃飯,然後邊吃邊聊!”舒一凡見舒服受窘,立即轉移了大家的視線。

“還真的有些餓了!前輩!你先請!”鷹雪和高翔二人對舒一凡還是非常尊敬的,在他麵前可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不夜星城之外的一座高山的懸崖之上,此時正有二位高人在燒烤晚餐,一個光著頭,樣子異常滑稽,衣服之上的油光可鑒,一看就知道這件衣服肯定有些年頭了,另一個則是長發過肩,酒糟鼻子,手中拿著一個碩在的酒葫蘆,衣服跟光頭的那個差不多,也是油膩光滑,二人剛才好像是獵了一隻狼,此刻正在烤狼肉。這兩人的工夫還真不一般,一個往狼肉上倒酒,另一個則往狼肉上抹蜜,不過,二人是一人一半地分享了整隻狼。

“賈光頭!不好意思,我先吃了!嗯,好香呀,看來我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長頭發的那個人拿起了自己的那半邊狼肉便往嘴裏送,邊吃邊讚,看來很是受用。

“他『奶』『奶』的,陳皮長『毛』,你用酒烹調當然快了,老賈我用蜜,可就慢多了,不過,味道絕對要比你的好,慢工出細活嘛,你的水平哪能跟我比!”光頭絲毫不理會別人的誘『惑』,繼續他未成的工作。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碧玉晴軒的賈慶大師和崇雲天閣的陳風真人,二人自從跟丟了鷹雪之後,便一直遊『蕩』在西星國,他們相信,自己所跟丟的那個年輕人絕對還會出現的,而且就在西星國。

“嗯,終定搞定了,有成就感呀!長『毛』,你要不要試試我的手藝!長『毛』!長『毛』!”賈慶見陳風今天竟然出奇地沒有與他爭執,不由感到一陣奇怪,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二人一時三刻不鬥嘴,就渾身不自在。

“哎喲!你幹嘛打我!”在吃了賈慶的一根狼骨的攻擊之後, 陳風這才醒悟過來。

“你傻了呀,我叫你這麽多聲你都沒回答我!”賈慶不滿地說道。

“光頭,你快來看,我眼睛是不是有問題!”陳風沒有跟賈慶計較,而是對著賈慶不停地招手道,頭一直就沒有回過來。

“看什麽?在哪裏!”賈慶見陳風今天如此失態,立即站了起來,走到了陳風的身邊。

“媽呀!仙器,這不是仙器的光芒嗎,怎麽會在西星國出現呢,難道……”賈慶順道陳風所指的方向看去,一道直衝天宇的黃『色』光芒異常的醒目,這不就是他們苦苦找尋的仙器嗎?沒想到竟然會這自己的眼皮底下出現,叫他們如何能夠不激動萬分。

“真的,我沒有做夢,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了!”陳風聽到了賈慶的肯定回答,知道自己看得沒錯,立即一個翻身,朝著前麵跳了下去,也不管他的前麵是不是懸崖峭壁,當然,憑他們的修為,要摔死倒也是挺難的。賈慶見陳風率先跑了去,立即狠狠地咬下了一口狼肉,也跟著陳風一樣,翻了個筋鬥,飛身下了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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