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這麽嚴肅地問題我又怎麽會答應他們呢!”小天見大家把目光的焦點又轉向了他,不禁得意地說道,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沾染這個習氣。

“哎喲!誰敲我的頭!”小天還沒來得急高興一分鍾,便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突然醒悟過來,有時候是不能太得意忘形的,他想知道是誰敲他的頭,可是大家都是一臉無辜的表情,他隻有自我安慰地苦笑了一聲。

“活該!到底是怎麽回事?”鷹雪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沒空理會小天的感受,繼續追問道。

“雖然我沒有答應他們,可是我也沒有拒絕他們呀,截家的三位老頭說給我一天的時間考慮!”小天委屈地說道。

“誰叫你說話說一半,你不挨打誰挨打!”螭龍也是一副活該的表情。

“那你們也得讓我把話說完才動手嘛,真是沒素質!”小天說完這話後,立即走到一旁,免得又被人偷襲。

“真是天遂人願,既然他們請你,那你就答應他們吧!”鷹雪真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好事,自己正想辦法如何混進截家,沒想到就讓他等來了這個機會。

“這個恐怕不妥!”錢克儒和高翔二人齊聲聲地反對。

“為什麽?”鷹雪幾個不解地問道。

“是這樣的,兄弟,你可能剛來聖城,對截家的情況還可能不太了解!”錢克儒眉頭緊蹙地說道:“截氏的三大長老固然在截家中有一些勢力,但是他們卻還不及他們的族長—截歸元勢力大,自保尚可,根本就不能左右形勢,如果讓小天兄弟投入他們,我想反而可能會弄巧成拙,其實,之所以他們想拉攏小天兄弟,我想無非是為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那就是最近要舉行的新任族長競爭!”

“新族長競爭!怎麽回事?”

“嗬嗬,這件事,讓高翔來跟你說吧,他應該是最清楚的!”錢克儒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把話留給了高翔。

“是這樣的,截氏家族的族長每十年一輪換,隻要是截氏家族中的成年人,都可以參加競爭族長,當然,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經過一番激烈的淘汰賽後,最終最留下七位選手參加總決賽……”

“七位,為什麽是單數?”鷹雪不解地問道。

“李兄果然細心,應該說,這裏麵還有一個玄機,作為上任族長,他除了要接受最後的挑戰之外,他還有一個特權,那就是直接提名一個人,進入總決賽,與之前的七位剛好湊成一個整數,然後再從這八名選手中,選出一人,與上任族長角逐族長的寶座,這就是選拔新族長的全部過程!現任的族長截歸元,他的意圖幾乎所有的截家人都知道,那就是要讓他的孫子截陳留接任他的族長之位,不過,他的想法恐怕難以得實現,截氏內部各大家族,本來就對截歸元的這位族長意見非常的大,現在又想讓他的孫子接任族長之位,恐怕他是難以得償所願的。”錢克儒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他雖非截家之人,但是對截家的動向似乎比較了解,鷹雪不禁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那這一切與小天的加盟又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小天今天的表現,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以老夫猜想,截家的三大長老,可能已經看出了些許端猊,故而,想利用小天兄弟,幫他們達成心願,因為截氏家族中還有一個特殊的規定,如果三大長老放棄參加選拔族長的話,他們便會得到一個特權,有權利舉薦一個人直接參加族長的角逐。”

“你是說,他們可能舉薦一個人直接與新任族長再進行一場比鬥,獲勝者將是截氏家族的族長!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規定,是哪個糊塗蛋訂……”鷹雪突然想到了截天,不由及時刹住了即將出口的話。

“哈哈哈!”小天和螭龍二人突然大笑起來,這錢克儒與高翔二人當然是莫名其妙了,可是鷹雪心裏卻是明白得很,這兩個家夥肯定是在笑自己竟然罵截天。

“嚴肅點,別找我敲你!”鷹雪板著著臉訓話,雖然他心裏有些尷尬,可是表麵上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小天二個見了鷹雪的樣子,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巴,鷹雪狠狠地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對高翔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想讓小天幫他們打贏族長,可是這對他們有什麽好處呀,而且,小天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成員,難道說,外人也可以參加嗎?”

“外人當然不能參加了,不過,小天隻是缺少一個身份,我想這絕對難不倒這三位長老的,而且如果小天當上了長老,那還不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純粹的一個傀儡而已。”高翔當然明白這三個長老在打什麽主意。

“什麽?傀儡!我非好好教訓他們一下不可,竟然拿我當傻瓜!”小天聽完高翔的話後,大為光火,竟然這樣戲耍他,按照他的脾氣,是絕對不可能這麽簡單地就放過了他們的。

“原來是這樣的,看來這三個老家夥真是老謀深算呐,我……”鷹雪突然收口不言,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高翔的外公也是這三位長老中的一位,畢竟是血肉情深,自己也不好說得過份。

“沒什麽的,這位外公,對我而言可有可無,他早就割斷了與我們一切親情,這件事情在聖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高翔苦笑地說道,血濃於水,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外公究竟是為什麽不肯承認他這個外甥,有什麽樣的矛盾竟然能夠讓他如此狠下心來,高翔覺得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事實放在眼前,他又奈若何呢!

“哈哈哈!”在一旁的錢克儒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鷹雪、高翔和小天、螭龍四個麵麵相覷,不知所謂。

“你們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是在笑截歸明傻,拿著寶而不識貨,現在高翔成了我們錢家的人,而且是錢家唯一的繼承人,這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諷刺了,這不是可笑嗎,不對,對他而言,我想現在他可能是追悔莫及,坐立難安吧,任他如何老謀深算,亦不會想到高翔竟然會有今天!”錢克儒會心地微笑道,似乎他已經有了什麽好主意。

“錢老板,您的意思莫非是?”鷹雪突然有所感悟。

“不錯,我正有此意。”錢克儒微笑地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明白了。”高翔見鷹雪與錢克儒二人竟然相互打起了啞謎來,不禁納悶地問道。

“你呀,後知後覺!”錢克儒搖了搖頭道。

“嗬嗬,高兄是當局者『迷』,錢老板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我想他是想把錢府的一切都交與你掌管,而他嘛,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你明白了嗎?”

“這這這……我哪有這個能力呀,我隻是……”高翔聽完鷹雪的話後,頓時被驚得不知所措,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雖然是人人羨慕,可是高翔知道,越是如此,責任就越大。

“你放心吧,老夫也並不是如李兄弟所說的那樣,功成身退,在近幾年內,我會盡力引導你的,逐步將產業全部交由你掌管,雖然如此,你自己還是要用心呐,錢府的產業遍及整個空天大陸,情形複雜,你切不可讓老夫失望呀!”錢克儒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我我……”高翔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的本意是娶了霜梅後,能夠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心願足矣,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錢克儒會把整個家族的產業都交給他,而且這件事情還來得這麽快,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奢望,現在一下子要他麵對這麽多的事情,真是讓他無所適從,不過,他的壓力才剛剛開始,錢克儒接下來的話,更讓他頭疼不已!

“高翔,老夫對你寄予厚望,而且你福澤深厚,又得到鷹雪,這位國王的全力支持,這或許是天意吧,老夫多年的三個夙願也都差不多完成,我已經老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命運就是這麽巧合,有時候,你刻意去強求,根本就無濟於事,不經意間,卻從不知不覺地溜到你的麵前,我有一個計劃,可能讓所有的事情都圓滿解決。”錢克儒莫測高深地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已經胸有成竹。

“什麽計劃?!”鷹雪與高翔二人都被錢克儒的話,引起了極大的興趣。

“這件事情,需要鷹雪相助,不過卻要高翔點頭,方可成事!”

“喂,老頭,我說你有完沒完呀,羅嗦!”小天見錢克儒故意賣關子的樣子,不禁高聲抗議道。

“嗬嗬,小天兄弟,真是『性』情中人,看來老夫沾染世俗的氣息太濃了,應該改改。”錢克儒經過與小天的一番接觸後,知道他就是這個脾氣,當然不會介意了。“我的意思很簡單,隻要高翔出手,奪得截家的族長位置,一切不是都迎刃而解了嗎?”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可是……”鷹雪的神情不禁有些猶豫,因為以高翔的身手,要想奪得截家的族長位置,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不行,不行,我的那點修為怎麽能夠去與別人爭,這豈不是以卵擊石嗎?”高翔把頭搖得像個潑浪鼓一般。

“你為了霜梅連死都可以不怕,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氣難道是你故意裝出來騙老夫和梅兒的嗎,你放心,老夫是不會害你的,因為我已經有了更周密的計劃!何況,據老夫所了解,你本來就是一個習武奇才,這點從你學習五靈步法的情況來看,那是完全沒錯的,你想,三天內能夠把五靈步法練得這樣純熟的,並非一件易事,不過,你卻生『性』不喜歡習武,殊不知,在現今這個世道,如果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話,那豈不是廢人一個,縱然你有天大的才能又有何用!所謂:沒有文德不能治理天下,沒有武德卻不能治理『亂』世,而你正生逢『亂』世,僅憑文才,你是難以一展所長的,除非倚仗於人,碰到一個明主,你不用驚訝,老夫並不是吃幹飯的,你的情況我都已經了解得一清二楚,否則,我也不會同意把梅兒下嫁於你,不過,你卻得感謝一個人,那就是李兄弟!如果你沒有遇到他,而且如果他不肯伸手管此事,那麽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因為老夫以前的確是看不起你,雖然你有真材實料,可是老夫絕對不能讓梅兒跟著你這個不切實際的高傲家夥受苦受累,這也是老夫為何從來沒有給你好顏『色』看過的原因,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有了李兄弟的相助,一切時機都已經成熟,不過,這些都隻是幫你打下基礎,外人即便是再如何努力幫助你,亦隻是起到一個襯托作用,你要知道,你已經算是非常幸運之人了,你要明白,人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麽好運的,你的責任越大,壓力也就越大,不是我嚇唬你,如果你不是意誌堅強之人,你肯定會被這種無形的壓力給壓垮的,這絕非危言聳聽,話不我想多說,以後具體的發展,你成龍成蟲,卻得看你自己的努力了!”錢克儒把以前對高翔的種種原因,現在都解釋得一清二楚。

高翔聽完之後,站在現在的立場回想過去之事,自己以前的確是好高騖遠,不切實際,白白浪費這麽多年的光陰,而致於一事無成,最後還被人談為笑話,經過錢克儒的這一番痛徹心扉的責罵後,一語驚醒夢中人,想起以前的種種,頓時感到慚愧不已。“是,您教訓得對,以前我光想著如何幹一番大事,卻從來沒有想過如何著手,從何開頭!以致於『迷』惘了這麽多年,剛才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撥雲見日,我發誓,為了霜梅,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從今天起,一定腳踏實地,兢兢業業幹出一番事業來,絕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也不枉李兄的一番盛情。”高翔猶如一頭『迷』途的羔羊,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嗯,不錯,孺子可教也,我想有了李兄弟的這位名師的指點,高翔一定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成為一個高手的。”錢克儒信心十足地說道,看來,他對高翔的期望可不是一般的高。

“凡事都是兩麵的,享受幸福的同時,也在承擔著風險,福兮禍所依,不過,人這一生不經曆過一些事情,經過痛苦的磨煉,是難以成器的,雖然這對於高翔而言,也不知道是否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卻認為,你應該去爭取,畢竟,隻有親力親為之後才通知最終的答案!”鷹雪的話令高翔陷入『迷』惘之中,鷹雪的話似乎是有所指,可是他卻不明白,鷹雪到底要告訴自己什麽,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鷹雪也沒有管,高翔是否明白,把目光投向了錢克儒。“錢老板,莫非,你已經成竹在胸,為何這麽看重我呢!對了,距離截氏家族族長的比試之期還有多久。”鷹雪感到有些『迷』『惑』,如果要高翔在短期內成為高手亦並非是不可能之事,可是錢克儒為何會如此肯定,雖然自己透『露』了身份,可是並不一定就要幫高翔打通經脈,畢竟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他自從上次楊玉海的事情之後,已經不敢輕易嚐試了,但錢克儒卻又如此肯定,這倒是令人不解。

“不多不少,剛好半個月!”高翔的語氣亦如鷹雪一樣,充滿了疑『惑』。

“哈哈哈,你們不用疑『惑』,老夫豈是隨口開河之人,老夫手中一件寶物,能夠讓高翔在一天之內,增加十年以上的修為,當然這還得李兄弟相助方可成功!”

“寶物!什麽寶物這麽神奇!”鷹雪突然醒悟過來,原來這錢克儒並非是要倚仗自己來打通高翔全身的經脈,而是依靠『藥』物來提升高翔的修為。

“這件寶物本來我準備留在與胡孤焱決戰之日用的,可惜,一直沒有找到能與胡孤焱相抗衡的高手,故而,這麽多年來,老夫也不曾舍得用它,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看來,真是神物靈丹,有緣人方可居之。”錢克儒感慨地說道,自己當年費盡了心機,方才弄到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會心甘情願地送給了高翔,緣分的事情,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喂,老頭,到底是什麽稀罕物,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呀!”小天與螭龍、小鳥和小金四個都已經聽得不耐煩了,要不是今天犯了一點小錯,而且鷹雪又在這裏,他們早就消失得無蹤無影了,哪裏還會在這裏與這些人浪費時間。

“嗬嗬,你們稍等,我去取來!”錢克儒神秘一笑之後,便走了出去。

一會兒工夫,隻見錢克儒就手棒一個羊脂玉瓶走了進來,這時候,螭龍突然感到一種不安的躁動,因為,錢克儒手中的玉瓶,讓他感到有種熟悉的感覺。

“就這玩意,拿來吧,讓我看看!”小天的身手可謂是快,可是沒想到有人比他更快,他正想一把從錢克儒手中抓過來之時,沒想到卻撈了個空,小天回過神來一看,玉瓶已經拿在了螭龍的手中。

螭龍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的難看,他終於明白了錢克儒所說的寶物是什麽東西了,他不由感到相當的氣氛,身子也開始微微地發抖。

“啊!你竟然比我還心急,快打開看看是什麽東西!”小天見東西竟然被螭龍搶去了,不由一陣不悅,要是鷹雪不在這裏,他早就動手了,今天是螭龍屢屢犯戒,這是對他老大權威的嚴重挑戰,看來,得好好地教訓一下螭龍,不然,他可就要爬到自己頭上來了。

“不用看了!”螭龍的臉『色』已經微微發白,鼻孔中竟然冒出了絲絲白氣,看來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不過,這一切看在鷹雪和錢克儒眼中,都莫名其妙,螭龍今天的表現真是太奇怪了。

“龍大哥,你怎麽了?”鷹雪關切地問道。

“我問你!”螭龍沒有理會鷹雪,而是把像劍一般鋒利的眼神投向了錢克儒,這種眼神簡直是要殺人,錢克儒不由感到心慌意『亂』,見螭龍『逼』問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表示樂意作答。“你瓶中的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是不是你親手所為!”

“我是買來的,親手所為,我哪有這本事呀,也太看得起我了!”錢克儒對著螭龍那副隨時要翻臉的樣子,不由顫顫驚驚地答道。

“喂!”小天突然大叫一聲,出現在螭龍和錢克儒之間,擋住了螭龍的目光,然後一臉不悅地問道:“你這家夥,真是怎麽搞的,你手中的玉瓶之中裝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拿去吧,這是什麽東西!別問我,還是問他自己吧!”螭龍似乎是忍著滿腔的怒火,但是他卻強行壓製著把手中的玉瓶交給了小天。

“這是什麽玩意,竟然把小龍弄得這個樣子!”小天好奇地端詳著手中的玉瓶。

“這,這,其實這也沒有什麽,雖說是件稀罕物,可是……”

“錢老板,這瓶中到底是何物,為何……”鷹雪打斷了錢克儒的話,能夠把螭龍氣成這個樣子,鷹雪也急於想知道這玉瓶之中所裝是何物。

“千年蟒蛟的內丹!”

“啊!”小天正在好奇地把玩著手中的玉瓶,可是聽到錢克儒的話後,手一顫,差點把玉瓶掉在地上。

“什麽?!”鷹雪聽了之後亦大感驚訝,難怪螭龍會這麽憤怒,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在此地的話,依螭龍的脾氣,說不定會把這裏會毀了。

“我……砰!”小天手一揚,差點把手中的玉瓶給砸了,不過,他看了鷹雪一眼之後,便把玉瓶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之後。

“這,你們這是?”錢克儒突然發現,小天、螭龍還有二隻靈獸都氣憤地看著自己,似乎都在壓抑著,他當然明白,如果不是鷹雪在這裏,自己恐怕死得很難看,不過,他不明白,剛剛大家都還有說有笑,可是為何此時,卻會如此憎恨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錢老板,你可否把玉瓶先送回去,此事我們以後再說如何?”鷹雪知道小天和螭龍的感覺,這蛟蟒一家,螭龍的心裏的怒火豈能平息,而小天的心思更是能夠讓鷹雪理解,想當初他的母親把小天托付與自己之時,原因還不就是因為他體內的那顆能量球嗎,錢克儒手中的內丹讓小天又想起了自己母親的慘死,一種無比的悲涼氣息湧上了小天的心頭,想必螭龍心裏所想,亦是如此吧,為了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便對這些靈獸肆意屠殺,身為高級幻靈獸的小天與螭龍二個,縱然再如何變幻,亦脫不了心中潛能的那股獸『性』,如果今天不是鷹雪在這裏,恐怕小天與螭龍二個要大動肝火了。

“是,是,是!”錢克儒當然明白,這一切惹禍的根源都來自手中的這個玉瓶,聽鷹雪的話後,便慌忙不迭地捧著玉瓶跑了回去,真是倒黴,沒想到這個自己以為是寶物的東西,竟然會惹來這麽大的風波,真是得不償失。

“唉,逝者已矣,已成既定事實,又何必耿耿於懷呢,再說,又不是他的錯,你們幾個還是先出去散散心吧!”鷹雪知道他們四個心裏相當的不痛快,便讓他們離開錢府,四處散散心。

小天與螭龍、小鳥、小金四個聽了鷹雪的話後,全部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完全失去往昔的那種嘻戲的熱鬧氣氛,而且是動作極快的那種,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們這是?”高翔在一旁看得明白,不由一臉不解地問道。

“此事你也別多問,唉!”鷹雪心裏似乎也感受到了小天心裏的那種悲涼氣息,深沉地歎了口氣,這是一件多麽無奈的事情,可是卻又是他無力挽回的既定事實,作為萬物之靈,數以千年來的高人一等的思想作祟,除了歎息之外,鷹雪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些什麽!

“李兄弟,你的朋友們呢?”錢克儒回來之後見房裏隻剩下高翔與鷹雪二人,不由納悶地問道,殊不知,他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今天如果不是鷹雪在這裏壓著螭龍,恐怕錢克儒縱有十條命亦是玩完了,別看螭龍平素木訥老實,一旦他發起火來,那恐怕是災難『性』的。

“他們已經走了!”鷹雪淡淡地說道。

“是不是嫌我招待不周,或是在什麽地方得罪了他們,可是我……”錢克儒知道鷹雪這些人得罪不起,再說,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得罪鷹雪,固然,他有些事情是想倚仗,甚至可是說是利用鷹雪,可是他的確是已經當鷹雪和小天等人是朋友了,所以才能把他藏有千年蟒蛟丹的事情相告,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手中有這玩意的話,恐怕他錢府也難以安寧了,隻是他沒想到,這人人以為是寶物的東西,到了鷹雪這裏,卻成了惹禍的根源的,真是讓他意想不到。

“沒事的,他們隻是心情不太好,過一陣子就沒事了,對了,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如何解決截家之事吧!”鷹雪現在沒有心情談這個,不知道為什麽,雖然知道錢克儒絕對是一番好意,一番盛情,如果不是當他是朋友的話,也不會把這麽珍貴的東西拿出來,可是,鷹雪現在的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麽滋味都一齊湧上心頭,揮之不去。

“好好!”錢克儒見鷹雪轉移了話題,猶如解去了心頭壓著的那塊大石,令他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知為何,螭龍那如刀鋒般的眼神,老是出現在他的眼前,令他感到莫名的心悸。

“錢老板意思是想讓高翔參加族長的競爭,可是,我想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吧,即便是高翔再這短時間內能夠迅速提升修為,可是以他的力量,是絕對難以與截家的長老抗衡的,現在截家的族長的修為我是沒見過,可是僅僅那截家的三大長老,我想高翔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的,除非……”

“除非什麽,請李兄弟直言勿諱!”

“以我的意思是想雙管齊下,多頭並進,方可保萬無一失!”

“雙管齊下,多頭並進!此話何解?”錢克儒和高翔二人不解地問道。

“第一,此事還得由錢老板親自出麵方可成功,由你出麵解決小天的事情,我想這應該不成問題吧,其二,我將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高翔的修為迅速提升,不過,因為時間的關係,我隻教高翔一門武功,我想這可能在截氏家族之中已經失傳了,不過,這樣也好,能夠起到出奇製勝的效果。”

“什麽功夫?!難道是天衍劍法嗎?”高翔興奮地說道,如果能夠學會這神奇的劍法,那可就厲害了,高翔自從學了五靈步法後,對習武的興趣,已經漸漸地濃了起來,尤其現在自己即將成為錢府的主人,而且老丈人錢克儒對自己的期望又這麽高,當然不能辜負他的期望了。

“天衍劍法在截家又沒有失傳,雖然不完整,但是亦不算失傳!”

“那是什麽功夫,厲不厲害?”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原來的好興致頓時便失去了一大半。

“極氣截指!”

“極氣截指,怎麽這以耳熟呀!”一旁的錢克儒雖然對武學之道並不精通,但是剛才鷹雪所說的這門功夫,他好像在哪裏聽說過的。

“什麽極氣截指,沒聽過!”高翔大失所望,這門武功,在截家好像沒聽人說過,至少自己的母親都沒告訴過他,看來,也不怎麽樣!

“哦!我記起來了,極氣截指!傻小子,你真是有福氣!”一旁的錢克儒高興地拍著高翔的肩膀說道:“我聽說,這極氣截指乃是一門極其深奧的武學,而且,這種武功,隻有截氏一門的族長才有資格修煉,其實,嚴格說來,天衍劍法還算不上是截氏一族的獨門武學,畢竟,這天衍劍法原來也非截家所有,隻是截天聖者的名頭太多,讓人已經忘記了天衍劍法的來曆,真正意義上說來,天衍劍法並非截家所創,而是截天聖者從天衍神劍之中參悟而來,但這門截氣截指,乃是真正的截氏家族的獨創武學,可以說是截家的鎮族之寶,亦是神奇無比,可惜現在已經失傳,這門武功倒是一門比較好學的,可是威力卻又極大,好像是以發『射』爆發『性』的內勁攻擊,傷人於無形,力量之強足可以穿金透石,端地厲害無比,如果再配合你的五靈步法,我想,在任何的情況之下,你都不會吃虧的,至少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是這門武學已經自尊天聖者之後,便已經殘缺不全,這截氏兩大絕學便是天衍劍法和極氣截指,可惜,都已經不完整,否則截氏家族也不會敗落至如今,天衍劍法大家是眾所周知的,而這極氣截指,大家卻是知之甚少,不僅是它的名氣不如天衍劍法大,而且,他都是曆代族長的不傳之秘,故而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難怪你身為截家的後輩卻不知道了,如果不是我從尊天聖者當年的言行錄上看到這個,還真不知道呢,可是,據記載曆代的截家的族長,好像還沒有一個人煉成,這門絕技已經快要失傳了,你還不趕快謝謝李兄弟的再造之恩,看來,外界的傳說沒有錯,你真的已經得到了尊天聖者的寶藏!”

“錢老板過獎了,我也不騙你,尊天聖者藏寶的地方我也確實去過,不過,我乃福澤淺薄之人,貪婪之念不能有,裏麵的寶物數不勝收,我豈敢心存獨占之心,況且,我並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拿來又有何用!錢老板,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不是截家之人,為何……”鷹雪輕描淡定地說道,仿佛那些寶物對他而言沒有什麽吸引力似的,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

“其實我也不瞞你,為了對付胡孤焱,這些年來我已經網羅一大批的高手,建立了一個龐大的情報信息網,而且搜羅了很多的武功秘技,奇聞異事,這些我都比較感興趣,這截家乃是名門,雖然現在已經敗落,但是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武功,那未嚐也不是一件好事,故而這些年來,我都在收集這些秘籍,當然對這些秘聞我也是比較清楚的,我現在已經培養一批屬於我自己的高手,以求來對付胡孤焱!李兄弟你真是奇人,視金錢如糞土,錢某真心欽佩!”錢克儒當然明白不是在敷衍自己,鷹雪本來就是國王,奇珍異寶自然是見多了,想必尊天聖者的寶藏即便是再多珍寶,亦不過如此,在鷹雪眼中自然是沒有什麽吸引力,殊不知,當初鷹雪到過尊天聖者藏寶的洞窟之時,他還隻是一個處處被錢憋的窮團長!

“其實,我也拿了一些東西,我正想送一件給你呢!”鷹雪脫下手中的須彌戒,從中拿出了一件龍之聖甲遞給了錢克儒。

“須彌戒,龍之聖甲!”作為一名商人,久經事故,見識廣博,錢克儒的眼睛是絕對的銳利,鷹雪手中的那兩件寶物,他一眼就看了出來。

“錢老板果然好眼力,可惜這龍之聖甲已經所剩無幾,我已經答應送給別人了,而玄鐵戰甲,你們又穿不上!”鷹雪的語氣有點遺憾。

“哈哈哈,這等寶物,我錢某人得一見生平所願足矣,我一垂幕老朽,要這龍之聖甲又有何用,還是給高翔吧!讓他穿上的作用,肯定比給我這個老家夥要大得多。”錢克儒豪邁地笑道。

“給我,這如何使得!”高翔今天頭又被這一連串的驚喜給震暈了,這一切都似乎隻會在夢裏發生,可是卻又如此真實地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已經多次狠狠地咬自己的舌頭了,一切都證明,他現在不是在睡夢之中。

“錢老板果然是『性』情中人!鷹雪真心佩服!”鷹雪也被錢克儒的行為所感動,麵對這樣的至寶不動心,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李兄弟,你太過獎了,錢某人凡夫俗子一個,哪能與你相提並論!”錢克儒被鷹雪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這些天我要全力幫助高翔,有件事情可能就無法顧及了,請你多費心了!”

“你是指胡孤焱的事情吧,你放心,我比你來急呢,隻要一有他的消息,我馬上便通知你!”

“好,我就靜候佳音了!”

“高翔,你還沒清醒過來呀,唉,這樣心慌意『亂』,精神恍忽,如何成就大事,看來,你得在養氣的方麵多下些功夫,看李兄弟,跟你一樣,可是他遇事就冷靜多了,哪像你樣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錢克儒又氣又惱地責罵道。

“嗬嗬,相對猶疑在夢中,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幾天所發生的一連串的奇事,他這個表情倒還算是可以了,如果換作別人,恐怕已經承受不了!”鷹雪想起自己當初不是跟現在的高翔一樣嗎,不過,自己似乎有沒高翔的運氣好,有錢克儒這樣的人親自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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