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是想著估計得在這裏住個半年,也許今年過年都沒辦法回去了。

畢竟師伯情況不好,並且師父年紀也大了,即便住在這縣城,也不一定能再去看望那些侄子侄女們。畢竟年紀大了,哪裏遭得住翻山越嶺。師父這次應該想多陪他們住些日子吧。

回了院子。

“主子夫人,你們回來了?”青山開門後說。

“恩,最近有什麽事情發生嗎?”

“主子,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那就好。”

“怎麽沒見到夫人師父呢?”青山隻看見主子一家四口進來,朝著門外看了去,後麵並沒有跟著人。

“他們暫時不回來。”

“哦,好的。”

“你把這些東西搬到廚房去,讓綠水準備一些熱水,我們的洗個澡。”夏如是指著馬車上的東西。

“對了,青山晚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讓綠水不用做。等我收拾好後回去廚房。”

“知道了,夫人。”

當晚夏如是用各種蘑菇燉了兩鍋雞湯。給青山綠水吃了一鍋,這兩人第一次吃到,簡直不敢相信,有如此美味的食物。

兩人就跟第一次夏如是孩子們一樣的表情,一邊吃一邊誇,把所有的讚美之詞都說了一遍。

當然孩子們依舊吃撐了,隻好回了空間,帶孩子們去摘葡萄,讓他們幹活消食。

第二天夏如是讓綠水在院子裏種一些蘿卜和青菜。估計是要在這裏過年了,院子荒著也是浪費。

過了幾天後。

夏如是在空間種了一些新種子,畢竟上輩子家裏內地沒種過菜,很多種子都不認識。就發現居然種出了菠菜和韭菜。

夏如是就把種子拿出來,讓綠水在前院的土裏都種上。

讓青山搭一個雞棚和鴨棚,空間有那麽多,不拿出來,吃的時候還得綠水出去買,那可不行,多浪費銀子。

搭好後把空間的雞鴨取了幾十隻出來。空間的雞蛋很多,拿了兩百個出來,一半拿來日常吃,一半拿來讓母雞孵小雞。

轉眼到了七月中旬。

天氣實在太熱,夏如是決定去找師父。在家閑著也沒事,把在深山撿回來的各種蘑菇和肉送一些過去。

兩人就去了市場上,定了兩頭豬肉,讓屠夫殺好送到院子來。一頭給師伯送去,一頭就在空間裏吃。

羅瑾選了幾頭小羊和小牛,夏如是準備放空間養著,到時候給師伯送過去。

七七八八買了大概一車,就沒敢多買了。

買好生活用品後,七月二十日。

兩人帶著孩子又去了師伯家。

上山後沒有看到人,就把馬車依舊放進了空間。孩子們留在裏麵,兩人步行翻山。

結果第二天又遇到了程俊。

“羅兄弟,你們還沒下山?”程俊驚訝極了,這都一個月了,這兩人在山上幹嘛呢?

“程兄弟,我們剛山上。你這是?”

“家父住在山下的一個村子,我回家探望後準備離開。”

夏如是見到他後,點頭招呼。

“哦,好巧。家師也在山下的村子,我們夫婦前往探望。”

“那就不打擾兩位趕路了,先告辭了。”程俊抱拳行禮。

“再會。”羅瑾抱拳回禮。

分開後。

“看來他家也是被流放發配來這的吧。”夏如是猜想,這邊山下雖然有幾十個村子。但是之前師伯說過,這邊都是流放過來的基本都是當官的,少部分是那些沒犯死罪的普通人。

“應該是。”

“他還能自由出入,沒被判罪,那也算是幸運了。”

“是啊。可能他家父犯的不是大罪,跟家人無關吧。所以家人沒有被牽連。”

“相公,你餓了嗎?”

“娘子餓了?”

“我還好,你呢?”

“那我們要不今天就先到這裏,回空間做飯吃吧。孩子們可能餓了。”

又過了一天。

兩人到了青峰山半腰,把馬車拿出了空間,馬車上沒有坐的地方,這一車東西太多了。夏如是隻好暫時不讓孩子們出來。畢竟下山路不好走。

羅瑾前麵牽著馬,夏如是後麵扶著馬車。到了山腳,天色開始漸漸變暗。

夏如是把孩子們抱出來。

“娘,我害怕。”葡萄出來後,看著天有些黑,四周有沒人。

“葡萄不怕,哥哥在。”魚兒拉著葡萄的小手。

“相公,你把兒子背著。”夏如是抱起兒子,用背帶把兒子綁在了羅瑾的背上。

“爹,我太重了,你會不會累啊?”

“爹不累,你抱好爹。”

夏如是把葡萄綁在了胸前。

葡萄雙手緊緊抱著夏如是的脖子。頭靠在了她的頸脖上。

羅瑾準備好了火把。

“走吧,相公。”

很快就到了師伯家。

“師姐,你們來了?”林瀚文看到門外是師姐一家,開心的跑了出來。

“恩,來幫著把馬車趕進去。上麵的雞鴨卸下來,放進棚子裏養著。給它們喂點吃食。”

“你這丫頭,這麽晚趕路也不怕危險。”師父被扶著走了出來。

“師父,可安全呢,我們到山下天白慢慢黑的。”

“還沒吃飯呢吧,我去廚房做著吃食。”胡廷媳婦兒說完就去了廚房。

胡家的幾個女眷,都去了廚房,想幫著快些準備好吃食出來。

師伯的大兒子在幫著卸馬車上的貨物。兩人把孩子放了下來。

“師祖,伯伯好~”倆孩子禮貌的跟人問好。

“魚兒哥哥,葡萄妹妹。你們來了。”胡晨聽到魚兒聲音,跑出了房門跟兩人打招呼。

“你們是不是想我們了?”

“嗯嗯~”兩個小孩點頭。

“晨哥哥,我給你帶了禮物。”葡萄拉著胡晨小聲的說著。

四個小孩子,就進屋玩去了。

“師父,徒兒可想你了。”夏如是抱著師父的胳膊撒嬌。想哄著她開心些,才一月沒見,就感覺師父憔悴了很多。

“你這樣,也不怕你家相公看了笑話你。”胡氏露出久違的笑容,最近她確實心情不好。

“笑就笑唄,笑一笑十年少。那他可賺大發了。笑著笑著就變年輕了。”

“師父,娘子說的對,是我賺到了。”

“哈哈哈,就你寵著她。”

“師父不也寵著我嗎?”

“我才不寵你。”胡氏寵溺的敲了一下徒兒的額頭。

“師父怎麽變成小孩子了,還說謊話了。”夏如是用孩子的口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