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陵園,位於天元大陸中部地帶。這裏除了安葬著人類曆代的最強者外。還有異類修煉中的頂級修煉者。除此之外,這裏的墓中還有一些遠古的神或魔。這是一片屬於神魔的安息之地。夜幕降臨,陵園一改白日時的聖潔安祥。恐怖的魔氣從墓中洶湧而出。暗黑魔氣洶湧澎湃,令星月失色,天地為之慘淡。可以看到魔像在肆虐,惡靈在咆哮。神魔陵園外,雪楓樹的前方,有三間茅草屋。茅草屋外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仰天而站。老人異常蒼老,須發皆白。此時的神魔陵園異常恐怖,魔鬼猙獰。可是老人卻渾然不覺。仿佛已經習以為常了。此時他正楞楞的望著蒼穹不語。夜幕,星辰逆轉,變幻莫測。“三年前,星辰變的縹緲莫測。鬥轉星移!如今星象在變,貪婪!七殺!破軍!這亙古未變的三星居然在次靠近。到底是什麽讓他前去朝拜。”老人望著九天之上無限接近的三顆耀眼的星辰皺眉沉思。

在三星的中央有一顆黯淡無光的星辰。朦朦朧朧,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老人搖了搖頭:“星象太過朦朧飄渺。看不透,也算不透。奇哉怪也!難道又一變數出現了。可又不像。人老了,不中用了啊!”

輕歎了一口氣,老人緩緩轉身進了茅草屋中。

………………

極北之地,冰封千裏。雪山連綿。冷酷是這裏的主宰。

平靜的雪山深處,突兀的,大地龜裂,雪山崩塌。一條巨大的裂縫出現在。貫穿山脈。

“轟隆隆”大地開裂,雪地之下,一口晶瑩剔透的水晶棺浮現而出。

冰棺炸裂,化為虛無。

水晶棺中一個白發青年,麵無表情。如冰般冷酷無情。

“我以沉睡千萬年。如今為何會心有所感,讓我重新出世。”

冷酷的白發青年皺眉沉思。

突然,他抬頭仰望著漆黑的夜空,那亙古未變的冰山表情卻是突然一變。

“貪婪!七殺!破軍!這三星為何會聚集在一起。又為了什麽而聚集。這可是亙古未有的事,難道這是在預示著什麽嗎。”

……………

西方,許多神秘的地方都出現了類似的事情。一個個太古便以存在的人物紛紛抬頭,不解,迷茫,好奇的望著天空中的七殺三星。

一個個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竟然還有他們無法看透的東西。

他們為之不解和驚訝。

然而,始做俑者燕臻卻在房間中同樣迷惑不解。

燕臻從丹田中拿出青銅古戒再次好奇的盯著。青銅古戒一如往常那般,黯淡無光,平凡樸實。把它扔在外麵基本上沒人會注意到它的存在。但是燕臻卻是一點也不敢小瞧它。

這青銅古戒神秘之極。現在所修煉的功法都來源於它。對於它燕臻基本上是一竅不通。

可燕臻卻不敢小看它。燕臻的直覺認為,它很不簡單。燕臻甚至還懷疑自己是否就是因為這東西穿越的。

“到底是什麽東西呢?”燕臻觀察著手中的戒指沉思不解。

“神器?超神器?”

輕輕的搖了搖頭,在神墓中,燕臻沒見過有戒指形狀的瑰寶。

“恩!有人。”燕臻修煉已有一年有餘,靈覺敏銳。他發現有人在向著自己房間走來。果然,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想起。

隨後,是篤篤的敲門聲。“小少爺,老爺回來了,叫你出去吃飯。”

“好的,知道了。我馬上就去。”光芒一閃,燕臻將戒指收回丹田中。想到納然文成,燕臻的小臉上勾起一抹笑容。納蘭文成待燕臻很好,如親生兒子一般,甚至要由有過之。在他身上,燕臻體會到了什麽叫父愛如山,什麽叫父愛的深沉。

大廳中,納蘭夫婦坐在餐桌旁正在交談。

“老爺,現在讓臻兒入帝都學府是不是太早了。他一個孩子,到那裏被人欺負了怎麽辦”

“以臻兒現在的才智,到帝都學府綽綽有餘。孩子要從小開始教育,可不能耽誤了他。”

“不,爹,我不想去帝都學院。”燕臻從門外走進來,看著納蘭文成道。笑話,帝都學院是楚國皇室為了培養人才而建立的。有著和帝國一樣長久的曆史,一旦進入帝都學院,那可就是帝國的人了,為帝國效力。燕臻雖然不反對自己楚國人的身份,但卻也不願為楚國賣命。更重要的是在帝都學府一讀就是數年。燕臻可不想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學府浪費時間。

帝都學府在楚國雖然數一數二。但卻無法和一些頂級的學院相比。

未來的世界非常精彩,燕臻現在隻想盡快的提升實力。燕臻算了下,十五年後,神墓主角辰南就會出現。未來的世界將會非常精彩吧。燕臻感歎。

“這叫什麽話,不想去就能不去嗎。男子漢大丈夫就該建功立業。而這些的前提是什麽,是現在的刻苦和努力。”納蘭文成看著走來的燕臻教訓道。

“可是,我還小嗎。什麽都不懂。而且帝都學府的標準是十歲以上才行啊!”燕臻可憐惜惜的打著同情牌。

納蘭文成哼了一聲。“你的確還小,但是你的才智和年齡可不是成正比的。臻兒,你是天才,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好好把握啊。”

“這件事我決定了,明天開始,你就去帝都學府學習。”

“我不。”燕臻連忙否決,然後跑到李嫣然旁邊,拉著她的袖子撒嬌道,“娘,我不要去帝都學府嗎!我舍不得你,況且我還怎麽小,我想多在家陪著你。”燕臻看同情牌無效,轉而又換成撒嬌方式。試圖博取李嫣然的母愛,來對抗納蘭文成。

果然,李嫣然被燕臻可愛的表情和撒嬌給騙了。“老爺,臻兒說的對,他才三歲,能懂什麽。別人家的孩子現在還在父母的懷裏呢。況且我也舍不得臻兒啊。這上帝都學府還是過倆年在說吧。”

納蘭文成雙眼一瞪“,慈母多敗兒。我們可別耽誤了他。不然我們怎麽對得起他父母。”“而且,你見過三歲就能將孝經倒著背的!三歲就能作出好詩的!”

“別說三歲不行,就算是十歲也不可能。年齡並不是問題。”

納蘭文成對著李嫣然道。

“我不,就不。娘!”燕臻死皮賴臉的求著李嫣然。

李嫣然微微一笑,把燕臻摟在懷中,“放心,娘親不會同意的。娘親可不舍不得你。”

“誰如果強迫你,我跟他拚命。”說完瞟了一眼納蘭文成,其意義不意言表。

“夫人,你這是耽誤了他啊。這樣對他並沒有好處。”納蘭文成開導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會讓臻兒離開我的。”李嫣然絲毫聽不進丈夫的勸解。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從今以後你睡書房,別進我的房間。”

聽著夫人這對他來說無比巨大的威脅,納蘭文成在一旁幹瞪眼。

然後無奈的仰天長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爾。”

縮在李嫣然懷中的燕臻卻是一臉怪笑。堂堂楚國左相,原來也是氣管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