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出現了個錯誤。天界三個月亮,沒有被毀滅。是童年弄錯了。在這裏,要感謝書友群裏的:殘情織夢。是他指出了問題。感謝!!

燕臻一手攬著納蘭若水,旋身一轉,右手急探而出,順勢又將夢可兒摟住。抱了個結實。夢可兒臉色漲紅,奮力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丹田真氣又被限製了。心中後悔死了。這不是自找苦吃嗎。這臭男人一隻手就能把她給製服了。心中同時又是一凜。澹台一派,注重心境,講究心如止水,古井不波。我,我什麽時候,變的這麽易怒了….

當時,真的隻是因為他的放肆而憤怒嗎,還是有一點,一點….

還不及她多想,忽然感覺身下一個火熱的東西,正頂在自己小腹上。那東西,堅硬,火熱,巨大!!夢可兒俏臉瞬間紅的滴下血來。她雖然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但是對此中之事,一點也不陌生。

燕臻表麵不動聲色,裝作沒發覺。讓夢可兒稍稍緩解了尷尬。心中卻暗歎:好爽,好軟!

夢可兒羞紅了臉,銀牙咬的咯咯直響,憤怒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混蛋,放開我。”

燕臻笑道:“放了你,那你再對我動手怎麽辦。”有意無意的摩了摩下身。

夢可兒呼吸急促,差點哭出聲來。又不敢聲張。嬌軀瑟瑟抖動。光潔的額頭青筋跳起。

納蘭若水抿嘴一笑,低聲道:“臻哥哥。夢仙子是聖女之身,冰清玉潔。你這般做為,叫人家情何以堪?”

納蘭若水心地善良,見到夢可兒如此,也不願太讓她難堪。況且,看到燕臻與其他女人做‘親密’接觸,心中依然有些別扭。

燕臻哈哈一笑,鬆開手來,卻笑著對納蘭若水說,道:“聖女就一定要做老處女了?陰陽調和,乃天地大道。就算是太古神女,也不是處子之身。澹台聖地倒行逆施,人神共憤,所以才有聖女和人私奔!”

二女同時啐了一口。

納蘭若水嗔道:“什麽....老處女呀。難聽死了。”

夢可兒蹙眉怒道:“澹台師門講究天人合一,親近大道。淡泊寡欲。何來倒行逆施?況且....況且哪裏來的和人私奔的聖女。”

燕臻眨眨眼,一臉賤笑。低聲道:“你不就是嗎。”

“你...”

夢可兒粉紅通紅,怒不可遏。正欲發怒,又想到剛才的情景,心中忌諱。敢怒不敢言。

納蘭若水轉移話題,凝視著天空明亮的三個月亮。感歎道:“好沒的圓月,若是能夠住在上麵,那該多好!臻哥哥,你說對不對。”

燕臻心中一動:“若水,隻要你喜歡,臻哥哥一定帶你住上去。”

納蘭若水搖頭一笑,道:“我隨便說說,臻哥哥。月亮上怎麽能住人啊。若水隨便說說。”

燕臻道:“不,人間的月亮能不能住人我不知道,但是天界的月亮,的確是能夠住人的。”

納蘭若水眼前一亮,道:“真的?”

燕臻遙望著天空的明月,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奇異的畫麵。鬼使神差地道:“嗯!那裏是淨土,跳出滾滾紅塵,不再五行中。有拔地而起的雄偉神山,奔騰如素龍的大河。靈花異草,仙宮神殿。而且,在月亮之上,可以遙望太空,深沉冰冷。一顆顆星辰,近在咫尺.....”

納蘭若水聽的又是向往,又是激動。拍掌笑道:“臻哥哥,將來我一定要在上麵,種很多很多的靈藥。我還要研究醫術。”

燕臻心想:三千大道,道道可成正果。或許,如果前世納蘭若水沒有變成聖戰天使,那麽,她一定會是個醫仙。

夢可兒嘟囔道:“這家夥,怎麽什麽都知道。”

辰南來曆神秘,師門神秘,一直都被世人視為最神秘的青年高手。直到他的身份,大白天下。眾人才恍然醒悟。這是萬年前的‘死人’。眾人震驚過了,也就接受了。

但是,真正熟悉燕臻的人,才知道,他才是最神秘的。在夢可兒眼裏,燕臻是楚國名門之後。自負天才。天賦異稟。他的身世背景,都好比清潭水底,曆曆清明。但是,正因為如此,他才神秘。

表麵上,他沒什麽秘密,但是一旦接近他,便會發現他很神秘。例如現在!例如,七絕女的故事。等等等等。這樣,總會讓人忍不住產生好奇。

想必,當年龍舞初遇燕臻,便是被好奇心牢牢套住了。

納蘭若水嫣然笑道:“臻哥哥沒有不知道的事。”她對燕臻的崇拜,自小就根深蒂固。

三人在山巔待到清晨。修為達到他們這種地步,已經很難融入紅塵之中。大多仙神境界之上修士,都不會長久待在紅塵中。他們喜歡在山川中。靜心、靜氣!

第二日清晨,他們向東渡三千裏,來到了另外一座城市。這裏,是混天道的地盤。燕臻帶著兩女在城中閑逛了半天。正午之時,進入酒樓。便聽眾說紛壇,議論紛紛。

“昨天,混天魔王的二弟子,被一個猛人給宰了。”

“是啊是啊,我早就聽說了。據說隻一招就將接近神王境界的修士給殺了。真厲害。”

“肯定是渾天魔王那個級別的強者。隻是不知道天界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個神王強者。”

“渾天魔王已經下了追殺令。凡是見到那個人,提供性喜,有重賞呢、”

納蘭若水抿嘴嬌笑:“臻哥哥,你已經名傳千裏啦。隔了這麽遠,都知道了。”

她這一笑,便如雲開雪霽,滿堂生光,清婉柔媚。滿室人都不由的看了過來。

看到兩女美貌如花,風姿楚楚。眼神大亮。目放綠光。有幾個自持修為不錯的,都雀雀欲試。

燕臻目不斜視,但是眾人的神情都收在眼底。心中暗歎。世上最大的禍端就是寶物與美女。果然不假。女人永遠都是戰爭的禍源。

燕臻拉著兩女入座,夢可兒似乎麻木了,也沒睜開。隻是冷著一張撲克臉。

納蘭若水則是巧笑嫣然。為燕臻斟酒。一縷陽光射入,杯中酒水光澤瑩瑩,映襯著那雙纖纖妖嬈的素手,瑩白如玉。

燕臻握住納蘭若水的手,笑嘻嘻的調笑,耳鬢廝磨。眾人瞧得心癢難耐,恨不得立馬搶過那雙手,讓她為自己斟酒。

燕臻笑道:“若水,這酒美是美。但是你釀的藥酒,臻哥哥一直都沒有機會再喝。趕明兒,你可要給臻哥哥釀滿滿的一窯子。”

納蘭若水嫣然一笑,笑靨如花,清麗脫俗。心頭卻是悲喜交加。她釀的藥酒,是小時候與燕臻一起研究,花費了整整一年,嚐試了無數種釀法,才最終成功的。

那種藥酒,融合了燕臻前世的獨特釀法,天下無雙。

她眼如秋水橫波,眉似遠山橫黛。這般笑起來,帶著一股淡淡的淒婉哀傷。端的是誘人無比。

一個紫衣男子,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端著手中的酒杯,大步走到納蘭若水麵前。昂揚頓挫地道:“這為仙子,我乃是天陽城主的侄子。對仙子驚為天人,景仰不已。望仙子賞臉,與在下共飲一杯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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