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奇葩的的哥

“唉,真心活的狼狽呀!”陳陽歎息道,說完還不忘將我手中的啤酒奪過,猛猛的痛飲一口。

“至於嗎!”我不屑的看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六子,你說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呀!”陳陽向我訴苦道。

“陽子看開點,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我安慰的看著他說道。

“六子,你說我哪點沒有沒有那個胖子好。”陳陽有些低落的向我問道。

“你那點都比那個胖子好!”我附和著說道。

“那你說琳娜怎麽就和我分手去找那個胖子了。”陳陽再次問道。

“那是因為你窮,人家胖子比你有錢!”一道讓人很不爽的聲音響起,我和陳陽聽到這道聲音,都有些不爽,雖然不爽但也沒脾氣,這句話說的的確沒有錯呀!

“東朗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是我聽到你的聲音很不爽呀,好想揍你呀!”陳陽說話間開始摩拳擦掌。

“二浪,你就不要在煽風點火了,現在陽子心情不好,小心陽子發飆。”我在一旁看著靳東朗淡淡的說道。

“陽子看開點,哥們今天晚上帶你去娛樂娛樂。”靳東朗邪笑一聲,趴在我們兩人麵前小聲的說道。

我和陳陽皆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陳陽率先開口說道:“東朗你別逗我了,你上次你還沒有接受教訓嗎!”

“陽子,都告訴你們上次是個意外,意外懂嗎!”靳東朗對著我和陳陽解釋道。

我和陳陽都齊聲說道:“拉倒吧!”

“算了,不和你們說了,我去找我的豔遇了。”靳東朗忽然看見前方有一個落單女孩獨自在喝酒,露出一副精蟲上腦的模樣,對我和陳陽色色的說道。

我和陳陽一臉的鄙視,紛紛露出不認識這貨的表情,靳東朗對我和陳陽伸出兩個中指,我和陳陽毫不示弱的還給他四個中指,靳東朗不屑的看了我和陳陽一眼便屁顛屁顛的去和那個女孩搭訕去了。

“今晚通宵緩解下心情,六子去嗎?”陳陽向我問道。

“我就不去了,今晚有些疲倦,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我說道。

“好吧,隻能去找碎針了。”陳陽淡淡的說道,不一會陳陽撥通了碎針的電話,兩人聊了幾句陳陽便掛了電話和我說了聲便去通宵了,我也準備過會就離開這裏,畢竟酒吧實在太吵鬧了,根本不適合我待,要不是今晚陪陳陽我壓根懶得來。

最後一瓶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也準備離開,這時靳東朗回來了,他看見我這快要離開的樣子,連忙將我攔住,對我說道:“六哥,陽子哥呢?”

“陽子回去了,你有什麽事嗎?”我問道。

“那個,六哥能不能幫我個小忙。”靳東朗吞吞吐吐的說道。

“既然你都叫哥了,那六哥怎麽可能不幫你呢,說吧,什麽事!”我豪爽的說道,

“六哥是這樣的,剛才那個妹子說隻要我或者我找個人能解開她手中把玩的那個盒子,她便答應將自己的聯係方式給我,可是剛才找了許多人都沒有解開,這不想起來六哥你是聰慧過識之人,所以就找你幫忙了嗎?”靳東朗緩緩的說道。

“幫忙是可以,隻不過你首先要告訴我,那個妹子長的怎麽樣!”說話間我指了指前方的女孩。

“六哥,我告訴你,賊靚了,簡直是女神級別的人物呀!”說著說著靳東朗便露出了口水,一副色色的表情超級猥瑣。

“美女,這位可是我們學校數一數二的智囊,解開你手中的小盒子對於我們六哥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靳東朗一副得意洋洋的誇著我。

我緩緩的走上前去,女子雖然是背對著我,但是我卻感覺到了一種非常獨特的氣質,女子好似感覺到背後有人在盯著自己,轉過身來我才發現女子居然是如此的美麗,窈窕婀娜的身材,眸若秋水,白嶄無暇的皮膚如同美玉一般,一身韓潮,長發束在背後紮成馬尾,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長筒靴,看得我有些呆滯,女子輕笑一聲,我立馬恢複過來有些不好意思。

靳東朗連忙過來圓場,來解脫我的尷尬,靳東朗對著女子說道:“美女,讓我兄弟可不可以試試!”

“可以!”女子輕笑一聲說道。

我在旁邊連忙默念了幾遍清心咒,試圖來恢複心境,女子將手中把玩的小盒子房子桌子上,我拿去這個小盒子仔細的端詳著。

這個小盒子呈淡青色,摸在手中很是冰涼,猜不出是用什麽材料做的,小盒子的大小和一個乒乓球的大小一樣,盒子的整體形狀呈六邊形,上麵刻著許多奇怪的花紋。

仔細的研究了很久也沒研究出什麽道道,準備將小盒子還給那位美女,也不知怎麽的,看到了盒子底部的一個紋路隱約隻見有靈氣流轉,我決定用我的靈氣試試,將自己的一小絲靈氣順著底部的紋路貫徹進去,忽然之間這一小絲靈氣在盒子的紋路之上瘋狂的遊走,慢慢的小盒子上的所有紋路花紋都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砰!”的一聲響起,小盒子發出一陣金光惹得周圍許多人的圍觀,圍觀的人表情不一,有羨慕,有嫉妒,也有貪婪。

女子見此平靜的說道:“魔術而已還有什麽大驚小怪的,”說話間,右手拿起盒子嘩!的一聲盒子貌似了金黃色的火光。

眾人見此也有些失望沒了興趣,反而是我倒是有了興趣,因為女子剛才那一招並不是魔術,而是術法,屬於道術中的引火決,不說眼前這名女子的身材長相,單單是她會道術就足夠讓我產生興趣了,更不要說她還是個大美女。

“這算怎麽回事呀!”靳東朗有些納悶的說道。

女子輕笑一聲沒有回答,隻是對靳東朗做出了不好意思道歉的樣子後,就緩緩的離去了。

靳東朗有些情緒的看著我,我攤了攤手做出一副不管我事的樣子,也走開了,原地隻留下了獨自發呆靳東朗。

我出了酒吧的門,直接攔了一輛的,往學校的的方向行駛而去,中途的哥調侃我道:“小弟,你是這麽多年我見過唯一一個這麽晚從酒吧裏出來孤身一人的!”

我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含糊的應付道:“身體不舒服先出來了。”

誰知的哥深沉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釣不上就說釣不上不用找借口了,都是過來人,那些事都明白,小弟聽老哥一句,那裏不行得趕緊補,要不然以後可就來不及了。”

“老哥我認識一家老中醫,非常的靈,用不用介紹給你試試!”的哥再次說道。

我的臉頓時就黑了,心中不禁暗罵:“你大爺,勞資比你厲害。”同時在車裏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和這位的哥說話簡直是一種煎熬。

車行駛到半路上,我實在受不了就下了車,在最後的離開前那名的哥還不忘將那位很靈的老中醫介紹給我,對此我真想將它從車內拉出來,在這荒郊野外狠狠的揍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