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契約 平凡 分離

“蒼天在上,玄冥在幽,吾願與欽,以血為契,以眼為媒,吾奉氣運,相連一體,汝應護吾,血氣一線,結成契約,若成凝魂印,若否退吾體。”我跟著鬱壘的聲音,我也附和的說道。

話音剛落,猛然間我感覺到自己的左眼好像瞎了一樣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沒過一會左眼之內出現一絲亮光,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奇怪的符號在閃爍著亮光。

“血盟靈契!成。”鬱壘說道。

此時我能感覺的到我的左右內有一個很奇怪的印記轉瞬即逝,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左眼變得敏銳了幾分,同時心裏也有一絲僥幸,自己成功的壓製住了鬼靈煞,忽然之間我的全身開始冷了起來,不停的打著冷顫,麵部表情格外的猙獰,嘴裏還稀裏糊塗的說著什麽莫名其妙的話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好可怕,為什麽,為什麽,曾經本應本遺棄,現在卻局限了未來,未來變得更加黑暗了,我是棋手並不是棋子。”

我說出這段莫名其妙的話,聽到師傅和神茶鬱壘大吃一驚,由於龍劍前輩他們離我的距離有點遠沒有聽到。

神茶鬱壘聽到我的話兩人各自看了對方一眼,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至於師傅則是陰著臉不說話似乎在想什麽事情。

身體的寒冷剛剛降下去,忽然之間身體卻炎熱起來,好似火燒一樣,一股灼熱感席卷全身,整個身體都泛著微弱的紅光,就像是燒紅的鐵塊,這時候,我的雙眼開始失明了,左眼非常的冷,右眼卻異常的炎熱,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很讓我難受,過了一會後身體才慢慢恢複正常,但是汗水早已濕塗了全身皮膚又濕又粘,全身很不自在。

當我睜開雙眼時,師傅看到我的樣子,很是吃驚,同時神茶鬱壘看我的樣子也很是詭異,見此我連忙問道:“師傅,我怎麽了,是不是毀容了。”

下意識,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到毀容這件事情上,畢竟剛才身體出現的那種狀態還真的不好說。

師傅走到我身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壓正,黑與白,陰與陽,不知是福是禍。”

師傅說出這話我根本就聽不懂,但是我知道我不是毀容了,我的心也就放鬆了下來,嬉笑一聲不解的向師傅問道:“師傅,你說的話太玄妙了,我有點聽不懂,咱能不能說些通俗易懂的話。”

師傅輕笑一聲說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師傅,你怎麽該投佛祖門下了。”我聽到師傅的話後,調侃的說道。

“嗵!嗵!嗵!”師傅有力的在我的腦袋上敲擊了幾下說道:“師傅豈是你能調侃找打。”

鬱壘見此看了我一眼,對著我師傅淡淡的說道:“意料之外呀!至陰不長,至陽不生,陰陽結合,居然會如此逆天。”

“還要多謝兩位冥神的幫助,頑徒才有如此機緣!多謝。”師傅恭敬的說道。

“不用客氣,說到地還是他的福運好。”鬱壘說道。“不過這種福運不可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你可明白。”鬱壘話音一轉接著說道。

“多謝兩位冥神的提醒。”師傅說道。

“罷了,我們兄弟二人該走了,告辭!”鬱壘淡淡的說道。

說罷間,這塊大地劇烈的震動起來,大地忽然之間裂開,地上出現一道身不見底的裂縫,從上往下看去,如同深不見底的無盡深淵。

城門慢慢的向裂縫內下降,神茶鬱壘的身影慢慢消失,我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路途,仿佛看到了無盡深淵內那無窮無盡咆哮掙紮的妖魔們,它們在向這片大地伸手。

在兩人即將消失的時候,我忽然看見那不苟言笑的神茶對我笑了笑,嘴角也動了動,好像實在對我說話,具體說什麽我也沒有聽到,也沒有特別的在意。

神茶和鬱壘走了,地上的裂縫也開始合上了,師傅看了我一眼,長長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隨緣吧!”

我卻納悶了,不知道師傅說這話什麽意思。

“砰!”的一聲響起,我的意識開始模糊,瞬間不就不省人事了。

……

清晨的空氣總是那麽的清新脫俗,我站在樓頂之上感受著大自然的美妙,微風從我的臉頰吹過,心情是格外的舒暢。

鬼靈煞事件已經過去了將進一個多月了我也安心的過了一段舒適的生活,唯一不足的就是今年的考試成績,但是我想要得東西已經得到了,那就足夠了。

師傅也消失了一個月,想想就很氣憤,真不知道師傅怎麽想的,一個多月前,那次事件的最後,師傅居然打暈了我,等我醒來的時候,師傅卻告知我睡了一個多星期,我也從師傅那裏得到了事情的結果。

龍劍前輩回去了,張空陵由於沒有幫助到什麽,也催頭喪氣的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張嘉樂和王逸龍了。

死咒陰煞大陣中的萬千亡魂已經度化,沒有什麽麻煩了,但是這裏的陰氣卻還是很多,張嘉樂不知用什麽手段將以前的隱空寺移到了這裏用寺廟來壓製陰氣,不得不說這個想法很好,現在寺廟的香火鼎盛,經常有人去膜拜,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至於苗淼好像從人間蒸發一樣無影無蹤,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就是當初那個汙蔑我和王逸龍的那些人,在一次盜鬥中將一些莫名的白霧吸入體內,集體去自首了。

在我舒適的這段時間王逸龍也找我聊過天,我也沒落下我的功課,每天還在堅持著練習,也掌握了幾道厲害的符篆。遇到無法理解的事情就去詢問下師傅,日子也一天天的過去。

好景不長,師傅在某一天告訴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離開一段時間,我聽後有些失落,問師

傅什麽事,師傅完全不告訴我,師傅臨行前告誡我一定要用心修煉,不要落下功課,我也謹記在心。

師傅走的那天,天上下著小雨,我站在村口目送著師傅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我的心卻有些不舍,雖然師傅教導我的時間隻有三四個月,但是師傅那高大的形象在我的心裏已經是和父母是同一級別了,師傅的背影越來越遠漸漸消失,我的眼睛也留下了不舍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