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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刹時顏一臉鐵青,因為自她看到那影子後,隔一會兒就會出現一個影子從她的眼角餘光過飄過。??.??`整個房間全是鏡子她根本沒辦法一眼看清整個房間,如果那個莫名其妙的影子真的存的話,隨便往哪麵鏡子後麵一躲,她就完全出不了!

再次掃了掃身邊的各種大小的銅鏡,脾氣見漲的她恨恨的抬腿踹向了離的最近的一麵銅鏡,用了七分力氣的腳頓時將銅鏡給踹翻了。被踹倒的銅鏡倒向另一麵銅鏡,一連串的反應後滿屋子的銅鏡倒了一半。

聽到一連串‘哐啷哐啷’的聲音,刹時顏頓時有種解了氣的感覺,不過也有不少蠟燭倒了,所以現在周圍的光線交沒有之的亮了。眼看自己做了這樣的大破壞,卻依然沒有新情況出現,隻能憂鬱的歎了口氣。

不管她現在是在特殊任務還是在特殊副本裏,她隻希望結束後會不會得到太差的獎勵不然這麽折騰這麽麻煩,那就太不劃算了。

也不知道她的師傅,公子夏候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算了。算了,師傅肯定比她厲害應該用不著她來擔心,於是開始仔細查看銅鏡,看看會不會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刹時顏對公子夏候這麽信心,卻想不到情況沒她想的那麽好。不同她多了一份前世的記憶,蘇醒後的公子夏候直接被拉入了現實生活中的記憶。

夏尚一睜眼,就見自己的親媽對著他喊:“小尚子,快,一起去孟家看看你姐姐。你姐姐給你生了個大外甥,你要當舅舅啦。”

雖然覺得這一幕似乎什麽時候見過,但是這深入骨髓的記憶夏尚一時間竟然沒有覺得哪裏不對,於是點頭應道:“好,就來。”站在原地茫然了一會。眼見親媽又來催,才抬腳慢吞吞的跟了過去。

接下來的情景走馬觀燈似的過了一遍,時間久了夏尚也察覺到一些不對,可是哪裏不對呢?日子渾渾噩噩的過著。直到有天伴著他長大的兄弟們圍著他,說馬上就要到登上‘諾亞’方舟的那一天了。

‘諾亞’方舟?哦,想起來了。

然後夏尚就想起來孟家的那個病秧子不合格,但是就算合格或想法子弄來個上船的名額也不行。姐姐的孩子還才不到十歲,差的這麽多想弄上船的話。別人也不是瞎子。

接著又想起父母也不肯上船,說是不想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也就是說他要一個人離開,留下他所有的家人。他的家人們都在這,那為什麽一定要去那個什麽‘諾亞’?

兄弟們似乎是了解了他的想法,葛優城對他說道:“阿尚我們聽你的,你去哪兒我們幾個就跟你去哪。??.?`”

“好兄弟。”他說。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他們都不去‘諾亞’了,但是隨著‘諾亞’啟飛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夏尚卻開始坐立不安了。好像如果不去的話。有一份本該他承擔的責任就弄丟了。

可是有什麽責任會比陪在生養他的父母身邊要重要呢?除了已經嫁人的胞姐,他是夏家的獨子也是夏氏的繼承人,所以留在這裏才是正確的。他會繼承夏家將夏家傳承下去,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再收幾個有天份的徒弟。

徒弟?

夏尚坐在房間裏正想著自己的未來,卻見老爺子一臉不滿的走了進來。老爺子這是又有哪裏不滿了?他對他的做法總是諸多挑剔,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他親爹的份上,真不想搭理他。

果然又是對他不滿了,老爺子朝他吼道:“臭小子你怎麽回事,地球已經快要完了。你留在這裏是要我們夏家絕後啊。你這個不孝子,你要是敢斷了夏家的傳承,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夏尚朝天翻了個白眼,老爺子哪一天都要‘打死’他幾次。見親爹真的揮舞著棍子過來了。隻好趕快躲。話說他這麽大了,還要被親爹打的滿院子跑,感覺臉都要丟光了。

不對,這麽大了?他才16啊。

不對!他16的時候,小外甥才剛出生!思緒一理,心裏頓時覺得好臥槽。夏尚停下腳步。朝著老爺子笑了笑:“爸,你保重。”話一說完,就見老爺子停下來笑罵了一聲。

臭小子。

等親媽胞姐小外甥,還有孟家的病秧子都出現在老爺子身邊後,夏尚朝他們揮揮手轉身就走。他掩下心裏的酸澀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他的親人們已經留在了風雨飄搖的地球,而‘諾亞’上還有一份他的責任。

就來,我的小徒弟。

“走吧。”他朝走在左右的兄弟們說道。

刹時顏把屋子裏無論是倒著的還是站著的鏡子,都仔細摸了一遍還依然沒有什麽現。她都急躁的想把剩下立著的鏡子也全踹倒時,隻見一麵銅鏡光芒一閃,麵前就多了一個人。

“師傅。??.?`”她驚喜的喊道:“你遇見什麽事了麽。”

公子夏候睨了她一眼,道:“沒事,你呢?”

“沒事沒事,我也沒事。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辦了,也不知道這是副本還是特殊任務啊,糟心的狠。”不知道為什麽公子夏候一開口,心裏就開始抵觸,她一邊看他的表情一邊半真半假的用抱怨口氣說道。

“沒事就好,接下來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先查查四周有什麽線索吧。”公子夏候左右看看的說道。

“哦。”刹時顏輕聲應了,隻是總覺得公子夏候說話的口氣怪怪的,而且自一出現起視線就一直沒對上。常說眼是心靈的窗戶,也可能是習慣,一般人看人都會習慣先看一下眼睛。像她就喜歡這樣,以往公子夏候和她說話時候也是盯著她眼睛,看的她有時都忍不住撇開視線。

這回怎麽......

突然想起遇到畫皮鬼時,幻覺裏也出現了假雲宵和公子夏候,頓時心裏一緊。刹時顏心裏這樣想臉上對公子夏候依然笑的燦爛,隻是腳卻抬起來挪到了安全範圍。

對著他突然看過來的眼,刹時顏臉上的不由笑僵了下。

“怎麽了?現了什麽嗎?”公子夏候問道。

她捏緊了手中拿的武器。笑道:“沒現什麽,也不知道在這裏呆了多少時間了,小南他們肯定都等急了。”

公子夏候低頭看一麵鏡子:“很快就好了。”

“......嗯。”

刹時顏僵硬的扭過頭,緊張的手心直冒汗。這個公子夏候果然......有些不對勁。雖然找不到證據也說不清到底哪裏不對,可心裏麵的警惕危險的鹹覺隻升不降,她眼前的公子夏候該不會真的是個冒牌貨吧。

這裏的銅鏡她都仔細看過並沒有什麽特別,所以假裝查看銅鏡時,其實她一直在偷偷的打量著公子夏候。話說她的感覺真的是對的嗎?如果隻是在這個鬼地方呆的太久。而弄的自己疑神疑鬼的,那可就太尷尬了。

倆人的氣氛僵硬的不行,可公子夏候卻一無所知似的還在查看銅鏡。仔細看了他的舉動,似乎又沒有什麽不對。刹時顏一個不留神踢到一麵小銅竟,周圍頓時一陣‘哐啷哐啷’亂響。

“不小心踢到了。”她幹笑了下說道。

公子夏候點點頭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刹時顏突然沒話找話的問道:“師傅,你對這個奇怪的地方,你什麽想法不,之前你有遇到什麽嗎?”

公子夏候停下翻銅鏡的手,看了她一眼道:“之前被銅鏡拉到以前的記憶裏去了。這個地方怪怪的,弄不清是怎麽回事。”說著搖搖頭。

“哦,這樣啊。”她聽了眼神微閃。

雖然說在這個到處都是銅鏡的地方,很容易把事情聯想到鏡子上,可是這個公子夏候怎麽就那麽確定是他被銅鏡拉入以前的記憶裏呢?這些破銅鏡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啊,想到這裏刹時顏又憤憤的踢倒了幾麵銅鏡。

‘哐啷哐啷’聲後,她一抬頭就見公子夏候一臉陰沉的看著她。

心頭一緊,她問道:“怎麽了嗎?”

“沒什麽。”公子夏候說完就轉過身走向另一麵鏡子。

還說沒什麽,臉前無所有的黑好麽!這個公子夏候果然有古怪!不對,說不定根本就不是她的師傅。瞄了眼房間裏其它還站立著的銅鏡。毫不客氣的抬腳就踹。一邊踹一邊斜眼去看公子夏候,可是除了剛聽見聲音後背影一頓,卻並有什麽反應。

嗬,裝的還挺像啊。可是沒有反應才是問題呢。

“哎,師傅。”刹時顏停下破壞的舉動,笑笑的朝‘公子夏候’喊道。

“嗯?”

“這些鏡子可真醜啊,又笨又重還又老又土,真想不通這些鏡子為什麽會存在,真想把它們全毀了啊。”

公子夏候微微側身。沉聲道:“別鬧了,把鏡子破壞了怎麽找線索。再說這些鏡子全是銅的又不是玻璃的,你怎麽毀。”

咦?竟然不生氣麽,她再接再厲的道:“我知道銅鏡打不破啊,可我們可以把這些鏡子全部刮花啊。”說著提劍在一麵銅鏡一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住手!”

“為什麽要住手啊。”刹時顏挑眉笑看了‘公子夏候’一眼,一邊說一邊又在銅鏡上狠狠的劃了倆道。她頭微微一歪,一副‘疑惑’的表情道:“剛剛師傅你不是說被銅鏡拉到記憶裏去了麽,那把這些銅鏡毀了我們就能出去了啊。”說完她還眨了眨眼。

‘公子夏候’的表情先是一怒,但是很快又按了下來,他吸了口氣道:“隨你喜歡,不過如果因為鏡子被破壞了而出不去我們可就死定了。”

“我怕死,但是也不怕死。”懶的再裝像,她表情冷了下來,涼涼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是誰,我師傅人呢?”

“嗬嗬。”‘公子夏候’低頭一笑:“沒想到竟然被看穿了。”一句話說到後麵,聲音已經變成另一個人了,輕而柔滑:“不過那又怎麽樣呢?你們都永遠也無法離開這裏。”

‘公子夏候’全身亮起白色光芒,但是光芒消失去後,這間滿是銅鏡的房間裏還是站著倆個人。不同的是這次的‘公子夏候’麵色蒼白,胸腹中一片血跡捂著傷口的手也染上了紅色。

刹時顏臉色一怔,還沒說話就聽到他開口說道:“說,你是真的刹時顏還是假的刹時顏,至少說三件事來證明。”

聽了這話,她糾結了一會兒,反問道:“我是刹時顏,但是你又用什麽來證明你真的是我師傅。”

“嗬。”‘公子夏候’似乎是被氣笑了,朝嘴裏丟了顆藥道:“不管你是真是假,但是我現在隻要吃完加血的藥就要玩完了。”說著指指腰上的傷道:“這傷怎麽都無法止血,連用蠟燭烤一遍也不行。”

“真沒想到我第一次受傷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公子夏候’一聲輕笑,接著又道:“我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但是我在見到你之前,已經遇到了倆個‘刹時顏’,拆穿了第一個假貨,卻被第二個‘刹時顏’從背後捅了一劍。”

“而你是第三個,你也會是假的嗎?”

‘公子夏候’似乎是沒了力氣,喘了一口氣後,背靠著一麵大銅鏡緩緩地坐到了地上,同時臉色也更加蒼白了。

到了這裏,刹時顏也明白了這個鬼地方是在玩什麽花樣,那就是讓他們倆個無法互相信任。幻化成各自同伴的樣子,接近後再殺死對方,如果失手就消失。而再次出現後,誰也不能馬上肯定麵前的同伴是真是假。

猜疑,不信任,他們到最後說不定被挑弄的相互殘殺。

這下可真是棘手了,因為她和公子夏候相處的時間並不久,都並不是很了解對方。而表麵上的性格外貌,幻化的又都很逼真,那該怎麽辨別出她真真的師傅呢?

不管怎麽說,如果眼前的這個是真的,她總不能就這麽看著‘公子夏候’死了。於是從背包裏翻出幾卷繃帶丟過去,示意他包紮一下。

“就算不能止血,好歹也能讓血流的慢一點。”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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