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叁六章 劫數臨 他化自在演妙法

綠袍凝眉看著天上不斷變化的劫雲,這次的變化非常的古怪,天劫變化的虛幻起來,好似遮蓋了一層輕紗一般,叫人看不真切。看著天上劫雲的變化,綠袍心中不禁一沉:“看樣子這次渡的是天魔劫了,這按照自己的渡劫強度,恐怕會引來厲害的域外天魔!”

綠袍對著遠處的百蠻山弟子高聲喝道:“爾等速速回去百蠻山,小心宵小打我百蠻山的注意。接下來是天魔劫,此劫非同小可,我已經顧不上你等了,離得近了小心被天魔入侵!”

百蠻山弟子聞言,全都縱起遁光,但是隻是飛離綠袍百裏之外,遠遠的看著綠袍渡天劫。隻有唐石和梅鹿子乖乖的聽從了綠袍的話,轉身縱中起遁光飛回百蠻山去了。

綠袍看到這些弟子這麽不聽話,心中隻是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等一下的天魔劫非同小可,自己已經顧不上這些弟子了,而且自己的心中已經生出警兆,恐怕會有人在自己渡劫的時候乘火打劫,恐怕這些弟子會受到殃及。”

綠袍也不在關注這些留在這裏的弟子,將全副心神集中的接下來的天魔劫上。同時暗中集中心神,防範著可能會在自己渡劫的時候前來乘火打劫的人。

天上的劫雲顯得越發幽暗,無數的鬼哭神嚎之聲從劫雲中隱隱傳來,這些聲音帶著詭異的魔力,聽在綠袍的耳中令他有點微微失神,精神顯得恍恍惚惚。綠袍搖了搖頭,將恍惚感摒除。心中不禁駭然:“這是什麽魔音,怎麽這麽厲害,僅僅是泄露出來的一點聲音就令我精神恍惚,要是真正的域外天魔降臨,我要怎生抵擋!”

綠袍知道這域外天魔無形無相,難以抵擋,普通的手段肯定是抵擋不住天魔的入侵,但是綠袍知道這些魔頭是無形無相的陰魔,所以肯定會懼怕純陽的法寶或者是陽性的東西,要說這世間什麽最克製天魔陰魔,就要數萬載溫玉了。

這萬載溫玉乃是天地陽和精氣蘊育,天生蘊含天地陽和精氣,乃是陰魔天魔的最佳克星,而且這萬載溫玉還是雪魄珠的克星。

現在綠袍有點後悔沒有先去把萬載溫玉取來,要不然就可以輕易地抵擋住域外天魔的侵襲了。但是現在說什麽也是遲了,既然這樣,綠袍心中打定注意,憑借自己的實力渡過這次的危機。

劫雲一陣變幻,從劫眼中吐出一道模糊的氣體,綠袍運起天眼,可以看見那團氣體中蘊含了許多的淡淡的影子,這些影子飄來蕩去,總是衝不出那團雲氣。綠袍看見這些淡淡的影子,就知道這些東西是天劫召喚來的天魔,雖然綠袍看不清這團運氣中蘊含了多少天魔,但是光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天魔就令綠袍看著頭皮發麻。

這團運氣牢牢的鎖定了綠袍的身形,不管綠袍怎麽躲閃,這團雲氣總是準確無誤的出現在綠袍的上方,無奈之下,綠袍隻有放棄了躲閃,任由這團蘊含了大量天魔的雲氣將自己裹住。

一瞬間,綠袍的心神陷入了恍惚之中,慢慢的,綠袍所有的感知都消失不見,感應不到外界的一切事物,這個時候的綠袍是身處最危險的境地,就算是一個三歲的小孩也捅他一下都會走火入魔。

但是這天魔劫也是對渡劫人有所保護,這個時候渡劫之人引來的天魔還處在身外,所以一旦有人攻擊綠袍,這些天魔就會順著攻擊侵入攻擊者的心神中,所以現在綠袍暫時還是安全的。

在綠袍心神失守那一刻,綠袍自己心神一昏,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外麵,就在綠袍的心神陷入黑暗的一瞬間,綠袍的身影忽然被一道暗影包裹住,消失在世界上,令得那些正在窺視綠袍渡劫的人全都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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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綠袍慢慢的從迷迷糊糊的狀態醒來,床邊的床頭櫃上鬧鍾叮鈴鈴的響個不停,綠袍迷迷糊糊伸出手把鬧鍾一片拍,世界終於清靜了。

忽然,綠袍心中一驚,急忙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睡在一張雙人**,床頭旁邊擺了個床頭櫃,上麵架著一盞台燈,旁邊是嘀嗒嘀嗒走個不停的鬧鍾。

綠袍心中疑惑不已:“我不是穿越到蜀山世界了嗎,怎麽會回到自己的居住的房子呢?難道剛才的那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境嗎?還是我並沒有穿越成綠袍,還是原來的蘇文?”

蘇文暗暗一提氣,發現自己的真元法力全部消失不見了,自己現在隻是一個沒有半點法力的普通人。

蘇文在心中暗暗尋思:“難道穿越到蜀山隻是自己的一場夢境嗎?看來是自己修煉傻了,現在是末法時代,哪裏能夠修煉。恐怕自己心中急切的想要去一個能夠修煉的世界,這才在夢境中顯化出來罷了。傳說修煉之人有心魔,恐怕這一切都是心魔顯化出來的吧!”

蘇文心中不禁黯然,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在新的世界可以修的長生不滅的道果,但是想不到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綠袍搖了搖頭,把心中的失落甩去。

既然這隻是一場夢,就當它是一場美好的回憶吧!

蘇文翻身起床,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心中一陣恍惚:“難道那一切真的都是一場夢嗎?”綠袍不禁搖頭自嘲,“難道自己真的放不開嗎,怎麽還想著夢中的一切!”

轉身進了洗手間,洗漱一番,穿上外套出去上班去了。

來到上班的地方,蘇文和同事笑著打著招呼,走向電梯。在蘇文走過去之後,身後的那些人全都看著他的背影竊竊私語,好像說的全是關於他的話題。在這個事業單位已經上了三年的班了,平時的時候蘇文低調做人,隻是在上班的時候和同事說過幾句話,從來沒有和同事聊過八卦事件。

雖然現在失去了作為綠袍時的法力神通,但是蘇文還是能夠敏感地感覺到同事對自己的指指點點。蘇文心中疑惑:“怎麽回事,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蘇文不知道同事為何會對自己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同事在說些什麽,蘇文無奈隻能裝作聽不見,走進了電梯中。蘇文上去了之後,後麵的人全都嗡的一聲:“這蘇文也真是可憐,上麵空降下來一個大人物,看上了他的女朋友。他那女朋友也是一個****,為了巴結大人物早早的就上了人家的床。可憐這蘇文還被蒙在鼓裏!”

這些話蘇文都沒有聽見,要是蘇文聽見的話可能會氣得吐血。蘇文平生最恨人背叛自己,要是和平分手的話蘇文可以爽快的答應,但是這麽不聲不響的背叛自己,還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恐怕蘇文連殺了這對奸夫****的心都有了。

平時的時候蘇文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但是蘇文的心中可不是這麽軟弱的孬種,加上蘇文修煉了道法,雖然沒有大成就,但是蘇文已經和普通人有了些微的距離嗎,所以平時也不和同事顯得特別親熱,閑話拉家常。

蘇文從電梯出來之後,正要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忽然看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擁著自己的女朋友,有說有笑的迎麵走來。蘇文看見這樣的畫麵,頓時知道下麵的那些人為什麽會在自己的背後竊竊私語了。原來是是自己的女朋友背叛了自己,那些人不敢當麵說,就在背後議論自己。

蘇文看的分明,也想得分明。頓時,蘇文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但是看到擁著自己女朋友的男子衣著光鮮,而且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仿佛天生有一種頤指氣使的姿態。顯然這人是久居高位,或是出身富貴。

蘇文知道這人是暫時惹不起,自然把臉色收斂起來,等到以後有機會再給這人點顏色瞧瞧。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文的注意雖然好,但是這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初時看見蘇文的臉色還陰沉無比,但是轉眼間就臉色恢複平常,這人心中不屑的笑了笑:“你看見我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也隻是臉色變了變,可見你城府極深,恐怕是個禍患。既然你對我有威脅,還是先下手除了你吧!”

蘇文的女朋友淡笑著對蘇文說道:“蘇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公子是常務副省長的公子,他的母親是日本木村集團的董事。他是中日混血兒,可謂是出身高貴,以後就是我新的男朋友了。”(純屬虛構,不要較真)

蘇文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仔細的大量了一番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然後微微地點點頭,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人輕蔑的看了一眼蘇文,擁著蘇文的女朋友徑自越過蘇文向前走去。蘇文麵無表情的看著兩人遠去,隻有垂下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蘇文呢其實並不愛自己的這個女朋友,本來他一心沉迷於修煉,沒有交女朋友的心思。但是這個女朋友自己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才把蘇文追上手。蘇文和她交往以後本打算等以後結婚了,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和自己一起做個雙修道侶,修行路上也好做個伴。但是想不到她這麽快就背叛了自己,這令蘇文覺得很難堪。

蘇文自嘲的笑了笑:“嗬嗬!想不到我和這個女人交往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不知道她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這個世界啊,看來真的是末法時代了,正法難尋,邪欲橫流!”感歎罷,蘇文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另一邊,那個男子擁著蘇文的女朋友走進一個豪華的辦公室,揮手讓蘇文的女朋友下去之後,男子對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說道:“那個蘇文你怎麽看?”

辦公室裏麵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忍者:“這個蘇文不簡單!我看他一身氣息渾圓無漏,深藏於密。連我也是在三年前才達到這個境界,可見這個人著實不簡單。要是這個人和少爺作對,恐怕是個大威脅!”忍者操著一口不甚流利的中文和這個年輕的男子說道。

年輕男子輕蔑地笑道:“再厲害還能比你厲害?你可是外公派到我身邊的。就算是外公的的手下你也是排在前三的高手,對付一個小小的蘇文還不是手到擒來!對了,我母親在日本度假怎麽樣了?”

忍者說道:“少爺不用擔心,大小姐在三井夫人那裏做客,似乎是在為少爺尋找媳婦。”

男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母親大人也真是的,憑我這麽優秀,還怕找不到合心意的媳婦嗎?”

忍者默不作聲,男子轉而對他說道:“下班之後你去把這個蘇文解決了,這人對我是個威脅,凡是對我有威脅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忍者領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