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陷入了僵持之中,他們各自之間本就不屬於同一個勢力,彼此之間都有忌諱,要不是他們的目標都是白宇狂,而且都是勢在必得,說不定早就有人離開了。

羽舒子打量了一下其他人,卻發現自己一個不認識。

其實無論是那個沉穩的少年還是魯莽的年輕男子,在各自的城市附近都是有名的,不過無盡大陸是在是太大,導致他們的名聲在內不在外,是以羽舒子認不出而是正常。

再說,無盡大陸的主角永遠都是頂級的靈師,最起碼也要王級才能入得他人耳目。這一群候級的靈師,看上去強大,但是也不會被人放在眼裏的。他們的名聲在大,也隻能在一定範圍內進行流傳。

同樣的道理,白宇狂雖然不錯,但是修為畢竟不高。如果不是他殺了北冥傷,憑借北冥麤的眼光,又豈會將他放在眼裏。

至於為何北冥麤隻派出候級的靈師對付白宇狂,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隻有他自己才能夠知曉。

年輕男子這時也難得的沒有率先動手,而且不時看向城裏,似乎在等華雄安。

羽舒子忍不住說道,“各位,這小子是我們天下商會要的人,不知道各位可否讓一讓?”

羽舒子可以不講白宇狂一個人放在眼裏,但是卻無法將在場的所有人不放在眼裏,他還沒有自大到那種程度。

“哼,天下商會了不起麽,這個人我要定了。”年輕男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連天下商會這樣的巨頭也不放在眼裏。

其實天下商會和無盡錢莊一樣,他們的宗旨是中立,不參與任何城市之間的爭鬥。所以,在某些情況下,他們兩大巨頭,會被某些人給無視。當然了,這些人指的就是想年輕男子這樣的人。

少年沉吟片刻,說道,“在下飛星城星月,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他的名號一出,年輕男子還沒什麽,刀疤男子和鬥篷男子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看來對這個名字也是有所耳聞。

“在下天下商會羽舒子,久仰星月少城主威名,沒想到今日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羽舒子哈哈一笑,看來他也是聽過飛星城星月的名號。

白宇狂看到羽舒子的樣子,心中微微一顫,“看來這個星月有些來頭啊。”

羽舒子是天下商會之人,更有著候級的修為。要知道,一個候級的靈師,在任何中型城市都是吃得開的。所以,作為天下商會的候級靈師,自然不會將一個區區中型城市放在眼裏。

而他能夠知道星月的名號,顯然此人應該是一個大型,乃至巨型城市之人。

“羽舒子前輩過譽了,少城主是我大哥,而我可當不得少城主三個字。”

羽舒子和星月聊天之時,鬥篷男子慢慢的朝著刀疤男子而去,見後者凝神提放,鬥篷男子趕忙說道,“在下並無惡意,有事相商。”

“你想說什麽?”刀疤男子並沒有因為對方一句話就放鬆警惕,獨行俠客,果然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閣下應該就是金鳳刀金嶽吧。”鬥篷男子輕聲說道。

“是又如何?莫非無憂子你還想打我的主意?”

二人一交談,就將各自的底細露了出來,看來二人也是頗有威名,彼此之間都有些了解。

“豈敢,他們都是背景深厚之人,一旦東西被他們搶去,就不會再有我們的份了。”

無憂子還沒說完,就被金嶽打斷,“你想說什麽,就快點說吧。”

“我們二人何不暫時聯盟,得到的東西,我隻要麒麟火爐,其餘全部給你,如何?”無憂子道。

金嶽冷哼一聲,“我想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都抵不上麒麟火爐吧。”

無憂子不在意對方的風刺,嘿嘿一笑,說道,“得到麒麟火爐之後,我無常幫你煉製鎧甲一套。”

“材料你出。”金嶽說道。

“沒問題。”

二人都是果斷之輩,短短幾句話就完成了暫時的聯盟。而另外一邊,星月和羽舒子交談完畢,似乎二人也暫時聯合起來。星月要寶物,羽舒子要人。

倒不是說羽舒子看不上寶物,隻是天下商會家大業大的,些許寶物還是沒問題的。隻要他完成了會長的任務,還怕沒有吧寶物嗎。

白宇狂獨自站在原地,看上去似乎被嚇傻了一般,其實他正在使用望氣之法,窺視在場眾人的氣運機緣。

在場的眾人之中,羽舒子和年輕男子機會沒有機緣,而鬥篷和刀疤男子的機緣相近,都是紅色。而那個星月竟然有著綠色的機緣,雖然比羅卡三人要差一些,但是已經很不錯了。

要知道,機緣這東西虛無縹緲,並不是什麽時候都能夠擁有的。星月現在擁有綠色的機緣,證明他在這段時間裏會有不錯的收獲。當然,這個收獲肯定是不是白宇狂手中的麒麟火爐,否則他就不是綠色了,會達到更高的青色甚至藍色。

白宇狂有些奇怪,“既然在場之人機緣如此之差,就是說自己的麒麟火爐不會被他們奪去。而且羽舒子也無法完成任務,將自己擊殺或者活捉?”

“那如此說來,我現在擁有如此危機,而他們都的機緣又那麽低,那麽我豈不是擁有莫大的機緣了?”

白宇狂發現自己對這個所謂的機緣,明白一分,就會迷惑兩分。越覺得自己懂得多,越是迷惑的多。

其實是白宇狂自己將意思理解錯誤了,機緣會伴隨著危機,並不是說所有的危機都會伴有機緣。

能不能在眾人之中搶奪到麒麟火爐,勉強能夠算的上是機緣。

但是機緣和羽舒子能不能完成任務,就搭不上關係了,這靠的全是個人的實力。當然,如果羽舒子能夠將白宇狂斬殺當場,得到了白宇狂手中的血鳳之戒,那麽對他來說就是莫大的機緣了。

白宇狂不是嘯天,所以,他已經被這虛無縹緲的機緣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當然,這也是正常的。這就像一個現代人,看古代的文章,總會弄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解釋,是一樣的道理。

“羽舒子前輩,未免夜長夢多,我看不如趁早動手吧。”星月獲得強援,自然不在乎強伯是否來到,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得到麒麟火爐了。

“好,給我上,把他圍起來。”羽舒子一聲令下,隨他而來的一群人就將白宇狂給圍了起來。

年輕男子雖然魯莽,但是見到如此情況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是無法得到麒麟火爐了。隻好冷哼一聲,退在一邊,並不離開,而是打起了渾水摸魚的想法。

“群龍弑天!”

不等對方展開進攻,白宇狂率先開始自己的****。左右都是要打,不如來個先下手為強。

一條條紫色巨龍以白宇狂為中心,朝著四周散去。在高空中看去,就會看到一朵紫色花蕊綻放開來,美麗異常。

紫龍四處撲殺,將白宇狂圍起之人猝不及防之下,都受了紫色巨龍的襲擊,各個慘叫不已,好在這招被散的很開,威勢雖然不凡,但是殺傷力卻大減,他們才沒有當場死亡。

不過,所有人被打得渾身發抖、麻痹還是難免的。

白宇狂哈哈大笑,“就憑這樣的貨色,也想抓我?”

“哼,小子,你太猖狂了。”羽舒子冷哼一聲,羽扇朝著白宇狂一指,一道靈力凝結而成的冰箭朝著白宇狂飛了過去。

“區區冰箭,玉梳子,你也太差勁了吧,還不如死鬼慈恩呢。”白宇狂有意打擊對方,單手舞動,炎涅掌使出一把將冰箭被捏住。

“哼,給我爆吧。”羽舒子一聲大叫,可惜讓他失望的是,冰箭迅速融化,變成一灘水漬。

羽舒子用這招不知道陰了多少人,這還是第一次失效。不由對白宇狂高看了幾分。

“小子,不錯,竟然連我的冰爆箭也能夠擋住。那麽,接下來,看你能夠擋住多少?”

羽舒子羽扇再揮,這次出現兩把冰箭,“咻”的一聲朝著白宇狂射了過去。不等射中,又是兩把冰箭出現,目標同樣是白宇狂。

羽舒子就站在原地不停的揮動著羽扇,頗有指點江山的味道,但是每次揮動都會出現兩柄冰箭,朝著白宇狂飛去。

這樣一柄接著一柄,源源不斷的,白宇狂捏碎一柄又出現一柄,讓他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可是這些都是會爆炸的冰箭,白宇狂可不敢隨便閃開,一旦讓一柄爆炸破壞了自己的節奏,那麽接下來自己肯定會受到無盡的冰箭襲擊。

“雷光鏡!”

白宇狂雙手一捏,火光四散,再次舉起之時,多出了一麵奇怪的鏡子。所有的冰箭一接觸這麵鏡子,就融入了進去。

羽舒子見對方突然使出古怪的鏡子靈術,將自己所有的冰箭都吸了進去,無法上海到對方一絲,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白宇狂哈哈一笑,說道,“玉梳子,讓你嚐嚐你的冰箭的滋味吧。”

一柄經過雷光鏡融合而成的超級冰箭從鏡子中飛了出來,朝著羽舒子而去。這可是大號的冰爆箭,如果爆炸開來,威力可是大上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