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狂好笑的看著這四個人,還沒把自己怎麽樣,他們就自己吵起來了。

更讓白宇狂感覺好笑的是,那四人長相一樣,竟然是個四胞胎。四人吵起架來,就像是對著鏡子吵架一樣。

“喂,我說,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們的名號呢。”白宇狂實在忍受不住,這才打斷了四人的吵架。

“我們兄弟自在說話,與你何幹?”老大橫了一眼白宇狂。

老二老三老四,齊齊點頭,叫道,“老大說的是。”

“如此說來,我可以走了?”白宇狂無奈道。

“滾吧。”老大大手一揮,說道。

“就是,滾吧。”其餘三人同樣大手一揮,說道。

白宇狂搖搖頭,轉身離去。

“不對啊,老大。”老二趕忙叫道。

老大一白眼,說道,“如何不對了?”

老二急忙說道,“我們不是來殺他的嗎,怎麽又放他走了?”

白宇狂心中想到,“這四人有些傻乎乎的,現在看來還是這老二清楚一些。”

可是這老二接下來一句,差點讓他跌倒在路邊。

“老大,我們既然讓他滾了,可是又要殺他,那麽我們豈不是也要跟著一起滾了嗎?”

“老二說的有理,既然如此,就不讓他滾了吧。”老大一點頭,對著白宇狂叫道,“小子,你別滾了。咦,我們明明叫你滾得,你怎麽是走的呢?”

老三一張口,“他定是不給我們四兄弟麵子,既然如此,殺了他。”

老四一拍腦門,鬱悶道,“老三,你傻啊,我們本來就是要殺他的。”

老三對著老四叫道,“既然我們是來殺他的,那怎麽還不動手?”

老二說道,“不是我們不動手,而是我們剛才讓他滾了。”

“我們為什麽要讓他滾?”老三,老四同時問道。

“老大叫的,我是跟著老大叫的。”老二趕忙擺手,解釋了一下。

老大聞言,心中一急,說道,“你們不是也說了嗎?”

老三、老四哪裏肯答應,說道,“我們是跟著你說的。”

白宇狂現在是哭笑不得,這四人實在是太極品了吧,隻好再次開口,說道,“你們吵好了沒有啊,殺還是不殺啊?”

“殺,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殺了你。”老大跳下樹來,說道。

白宇狂一愣,“花錢買命?難道自己還得罪了什麽人嗎?”

卻聽到老二說道,“沒錯,殺了你,我們就有錢可以救老五了。”

老三,老四也插嘴說道,“老大,老二說的是。”

感情對方不是四個人,而是五個人。不會老五也是這樣的吧,如果也是如此,那他們一家子,可真的是極品貨色了。

“誰給你們錢殺我?”白宇狂皺眉問道。

“是……”老三正要回答,卻被老大給攔了住,“不能說。”

“為什麽不能說?”老四奇怪的問道。

眼見對方又要開始,白宇狂趕緊打斷四人,說道,“你們老五得了什麽病,說不定我可以治呢。”

“你才得病了!”四人難得的一致叫道。

“我們五兄弟修為高強。”

“智慧高超。”

“風流倜儻”

三人各自說了一個,到了老四那裏,他一時竟然想不出詞語,急中生智的說道,“如何會生病?”

雖然不是自誇,但好歹接上了,一時間,老四竟然洋洋自得了起來。

“既然不是生病,那是如何?”白宇狂奇怪的問道。

“既然不是生病,那當然是中毒了。真笨。”老大鄙視的看了一眼白宇狂,頗為不屑。

“老大,不是生病,難道不可以受傷嗎?”老二奇怪的問道。

老大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倒是老三發火了,“你放屁,我們修為高強,如何會受傷?”

“老三說的極是,老二確實是放屁。”老四還沉浸在剛才得意的心境,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老二大怒,竟然朝著老四撲了過去,將老四壓在身下,說道,“你姥姥個球,你才放屁。”

老三見狀,不但不幫忙,反而拍手大笑,“老四,原來你姥姥有球,怎麽不拿出來和我們玩玩。”

老大,老二,老四同時朝著老三吐了一口口水,“老三,你姥姥才有球。”

老三輕輕一退,讓開三道口水,嘿嘿一笑,說道,“嘿嘿,我姥姥就是你麽姥姥,我也不吃虧。”

“喂,我說你們老五到底中了什麽毒,要是晚了,他可要死了啊。”白宇狂看了好笑,說道。

“哇……”

四人聽到白宇狂如是說道,竟然一起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老大哭的尤其悲傷,一邊哭,一邊拍著泥土說道,“當初老媽去世之時說我是老大,要好好照顧你們,可是現在老五死了,我對不起老媽啊。”

老二也是大哭不止,“老媽當初說了,我是最聰明的,讓我好好照顧你們,可是老五死了,我要怎麽麵對老媽啊。”

老三這次竟然出奇的罵老二,而是邊哭邊叫道,“老媽當初說我最強壯,要我不要讓你們被欺負了,可是老五死了,我沒有照顧好他啊。”

老四緊接著說道,“當初老媽說了,老五最小,讓我要照顧他,可是他死了,我怎麽辦啊。”

四人哭的極其傷心,白宇狂聞言,心中竟似有一條弦被撥動。鼻子一酸,眼淚幾乎就要跌落下來。

“好了,我又沒說他死了,你們告訴我他中了什麽毒,說不定還有的救。”白宇狂大叫道。

四人一聽,陡然停止了哭泣。

然後老大一拍地麵,跳了起來,“媽的,你騙我老五死了,我要殺了你。”

其他三人聞言,也是拍地而起,緊跟著老大的身後而來。

好嘛,轉了這麽大一圈,這四人總算還是殺了過來。

白宇狂擋住老大來勢洶洶的一掌,隻感覺手掌發麻,叫道,“還想不想救老五了。”

老大雙手朝著下麵用力一甩,叫道,“當然想了,所以我要殺了你。”

老大難的不在糊塗,說了一句明白話,可惜這不是白宇狂想要的。

“想救他,就告訴我他中了什麽毒。否則,等你們殺了我,在去拿錢,再救老五,他早就死了。更何況,你們未必能夠殺的了我。”

“啊,竟然說我們殺不了你?簡直就是豈有此理。”老大叫嚷嚷道。

老二毫不相讓,說道,“毫無道理。”

“沒有天理。”雖然不知道和天理有什麽關係,但是老三還是如此說道。

到了老四這裏,他又想不出什麽詞語,隻好大聲叫道,“放屁,放屁。”

白宇狂也被他們弄得火氣上頭,冷冷說道,“不信,就盡管試試。”

老大哇哇直叫,手中多了一對長刀。這刀身很細,不過二指來寬。但是極為修長,整個刀身起碼有著六尺多。前麵皆是直的,到了尾部,卻來了一個極其誇張的弧線,幾乎有著九十度。看上去,就像是掛在刀尖上的一麵三角旗。

老二緊接著拿出了雙叉,兩個叉柄很長很粗,但是叉身又很短。就像隻一個大號的木棍,上麵裝了一個袖珍的小叉子一樣。三根尖刺在眼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

老三則拿出了兩節短棍,中間連接著一條金屬鏈,竟是一把雙節棍。

老四的武器相對了其他三人來說,就再普通不過了。一根木棍,在兩頭的地方,包上一層亮金色的金屬,倒是頗為大氣。

見對方出了靈器,白宇狂也不客氣,他也拿出了自己的靈器。

比起對方四人來說,白宇狂這件靈器實在是太囂張了。不論最後勝負如何,起碼白宇狂的靈器,在外表上,勝過了對方三人。

黑色的棍身,長約丈二,上麵雕刻五爪金龍,金龍纏繞棍身,尾部剛好到達黑棍的尾部。蜿蜒而上,龍口微張,將一柄尖銳的槍頭含在嘴裏。可是槍頭左右兩邊卻又有一道內陷的半月形的月刃。

卻是一把方天畫戟。

白宇狂手持方天畫戟,呼的從麵前舞過,在地麵之上劃下一道深痕。

“四位,來吧。”

白衣勝雪,長發微飄,玉麵如霜,手持方天畫戟,白宇狂的威勢頓時顯現而出。

四人雖然有些傻裏傻氣,但也被白宇狂氣勢所奪,一時竟然不敢上前。

輕輕一笑,如春風拂麵,白宇狂說道,“既然你們不來,那麽我來了。”

白宇狂沒有連過戟法,而且血鳳之戒給的武靈術,大多是赤手空拳使用的,唯一的一個還是用劍。

這次他偏偏使用了諸多武器中最難使用的方天畫戟,倒是頗為奇怪。

老大見對方攻來,雖然不想上,但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去。兩把詭異長刀,一攻一守,倒也有木有樣。

老二將變異雙叉舉起,緊跟著老大衝了上去。

叉本是刺擊,可是這老二竟然揮舞著,還帶起一股股三色光芒,竟然也很是犀利。

老三在原地刷了一個花槍,然後也揮舞著雙節棍而上。

至於老四,看了看白宇狂手中的畫戟,在看看自己的長棍,憑空的生出一股悲傷之意。

“老大,殺了他,他的武器給我。”老四很是氣憤的大叫而上。

“哈哈……讓我看看你們的能耐。如果你們贏了,我送你們每人一件禮物。”白宇狂開心的大叫道。

這四人雖然傻裏傻氣,但是為人不像其他人那樣,起碼白宇狂看出他們對那個未謀麵的老五是真心實意的。

“好,如果我們輸了……”老大還沒說完,老二就說道,“師父說過,武器不能送人。”

“那,我們輸了,就當你的小弟。”老大脫口而出,這次其他三人,一致點頭稱是,竟然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