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就是在城主府門口看了半天“現場直播”的勁裝男子,他意猶未盡的快速朝著書房而去。

他一路上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城主府的門口為什麽會出現這樣一個東西,為什麽上麵的人還是王梟和城主夫人。

一想到這些,王飛的步伐快了幾分,甚至展開步法,朝著書房狂奔了過去。

也顧不上敲門,直接闖了進去,叫道,“城主,不好了,門口,門口……”

說了一半,王飛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難不成說,你兒子和老婆的事情被其他人看到了。

玩傾兵濃眉一皺,說道,“幹什麽大驚小怪的!”

王飛拚命指著大門,卻不知道怎麽說才是對的,最後一咬牙,說道,“城主,快去門外,出大事了。”

王傾兵此人頗有乃父風範,喜怒不形於色。他的直屬手下,基本上都繼承了他的這個風格,不論是什麽性格的人,平時做事都是有板有眼,輕易不會大驚小怪的亂叫。

這個王飛更是王傾兵的心腹,深得王傾兵的喜愛,就是因為他的性格和自己最像,沉穩不急躁。

可是今天王飛的表現讓他很疑惑,平時那個沉穩的棒小夥哪裏去了。

隻見王傾兵的綠帽一揚,說道,“李肅,你去看看。”

王飛伸手將李肅攔住,幾乎用懇求的語氣說道,“城主,還是你親自去看看吧。”

王飛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終於引起了王傾兵足夠的重視。

於是一群人在王傾兵的帶領下,朝著大門外走去。

城主府已經被人圍了起來,而且大有越聚越多的跡象。

這時的畫麵已經進行到了最激烈的部分,媚姐如同一灘爛泥,癱軟在**,而王梟似乎還沒有盡興,奮起餘勇,殺的媚姐丟盔卸甲。

王傾兵一到門口,看到的場景正是王梟一聲怒吼將一身的精華送給了媚姐。然後趴在媚姐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著她那飽滿的突起。

看到這裏,王傾兵的頭腦一暈,第一個反應就是將王梟給殺了。

男人都是如此,可以幫別人戴綠帽,但是不能讓別人給自己戴綠帽。哪怕這個人時自己的至親也不行,王傾兵此時就是這樣。

可是他畢竟是一城之主,長期以來的審時度勢讓他平靜了下來,對著王飛等人叫道,“給我將這些人殺了。”

他不是說趕走,而是說殺了。可見他雖然看似平靜,但是內心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甚至是已經在爆發了。

說完,王傾兵朝著內府而去,他想知道,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是否真的和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在做這違背常倫的媾和之事。

異界大導演白宇狂,此時正在鬱悶,怎麽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那個老王八怎麽這麽沉得住氣,還不過來。

要是在不來,這二人都要收拾了,到時候哪有好戲可看。

正想著,王傾兵已經到了王梟的門口,一腳將門踹開。緊跟著二話不說,朝著裏麵一道門而去。

一個被被戴了綠帽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於是門飛了。

於是王梟就像初生之時那樣赤果果的麵對了自己的父親。

於是媚姐就像和王傾兵做的事情的那樣,赤果果的麵對著自己的丈夫。

於是躲在衣櫃中很久的白宇狂得意的笑了。

於是王傾兵火上澆油。

於是王傾兵怒了。

於是王梟和媚姐悲劇了。

“為什麽?”王傾兵對著二人沉聲問道。

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一個是他最喜歡的兒子。這兩人同時睜大著眼睛,看著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男人。

“爹……”

“相公……”

“我問你們為什麽?”王傾兵控製著自己僅有的一絲理智,問道。

二人無言以對,無顏以對。

王傾兵的再也控製不住,一掌朝著二人拍了過去。上好的龍涎木製成了大床,變成了碎片。**的二人變的稀爛。

現在不要說原樣了,就是人形都看不出來。

“啪啪啪……”

白宇狂推開櫃門,拍了拍手掌,一臉笑意的看著王傾兵。

“虎父無犬子,果然不假,令郎可是為飛鴻城的百姓演了一出好戲啊。”

王傾兵看到白宇狂也是想一掌將其拍死,但是還是強忍了下來。

這件事情很明顯是白宇狂所為,可是這種手法他聞所未聞,可見這個躲在衣櫃中的小子是有大來曆之人。作為一個一心想見飛鴻城壯大的男人來說,所有考慮的事情都是飛鴻城,犧牲無所謂,哪怕犧牲的人是自己。

“你是誰?”

“我?嗬嗬,一介流浪兒罷了。”白宇狂笑嘻嘻的說道。

白宇狂的話王傾兵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對方不說,他也沒有辦法。

“不知閣下來我飛鴻城有何事?”

“沒事,沒事,看一出好戲,然後在造一出好戲。”

王傾兵眼神一寒,沉聲道,“這麽說閣下要和我飛鴻城做對了?”

“不不不,我怎麽敢和飛鴻城作對,我隻是想和王家作對而已。”白宇狂用極其欠揍的表情對著王傾兵說道。

王傾兵聞言一怔,轉而莞爾一笑,說道,“閣下說笑了,不知我王家有誰得罪於你,我找他出來向你道歉如何?”

這下將白宇狂弄得一愣,自己這麽說,這個家夥竟然都不發火。

“可以是可以,隻是如果這句話早點說出來,我也不會來你飛鴻城了。但是現在嘛,嘿嘿,恐怕你是找不到得罪我的人了。”

白宇狂如此一說,王傾兵幾乎就要以為殺了王龍髯之人就在眼前,可是怎麽看這個少年郎,也不像一個候級強者。

靈師之間麵對而立,雖然不能準確的看出各自的修為,但是還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感受到的。

可是他絲毫感受不到白宇狂有候級的修為,不要說候級,就是將級都沒有感受到。

王傾兵還是試探的問道,“王龍髯是你殺的?”

白宇狂搖搖頭,說道,“我還沒有那個能耐。”

王鴻的手下這時剛剛到了城主府外,就被王飛招去幫忙斬殺那些看現場直播的人,是以王傾兵並沒有收到王鴻被殺的消息。

不過白宇狂已經說了出來,倒也不必通知了。

敢殺飛鴻城王家的人不是沒有,但是殺了之後還敢在王傾兵麵前囂張的人,大多已經化為塵土。

可是白宇狂越是如此,王傾兵越是對他有所忌憚。

相對來說,白宇狂也是夠鬱悶的。他已經準備好和王家大幹一場,不僅將王傾兵的醜聞弄得人人皆知,還明確的告訴自己殺了他的兒子。

可是這個王傾兵不知道想些什麽,就是不願意動手。

這方麵王傾兵和王龍髯的性格就相差太大了,要說王龍髯在場,一定會講白宇狂殺了,然後來個毀屍滅跡。管你背後有多大的背景,沒有證據總不好隨便的殺人吧。

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白宇狂沒了耐心說道,“你要是不動手我可走了啊。”

王傾兵搖搖頭,說道,“閣下既然不是殺害王龍髯的凶手,我為何要動手。至於王鴻那個沒用的東西,死了也就死了,就當是給了賠罪吧。”

“嘿嘿,那對謝了,後會有期。”白宇狂說完,就消失在了王傾兵的麵前。

完完全全的消失,隻是留下來一些已經失去靈力的靈核。

王傾兵不可置信的看著空空如也的衣櫃,不敢相信剛剛還在自己眼前的少年就這麽不見了。

“還好沒有動手,就憑他這個手段,我們整個王家賠進去都不夠看。不行,這件事還得和父親說一下,聽聽他老人家的意見。”

王傾兵在那裏慶幸,大街上的白宇狂卻是一臉的晦氣,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說的就是他了。

為了對付王家,白宇狂準備了不少。可是到頭來一個都沒有用上,雖然當了一次導演,可是這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偏偏這個王傾兵就是不動手,甚至還有些討好的意思在裏麵。搞得白宇狂就是想怎麽樣,也是不好意思。

心慈手軟!

白宇狂正走著突然撞到一人,還不等他道歉,那人就大叫道,“媽的,誰啊,走路不長眼啊。”

王傾兵看也不看王梟的房間,一掌拍了過去,將王梟的房間拍了個稀巴爛,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府中一個角落走去。

一個獨立的小院裏,王傾兵恭敬的低頭叫道,“父親,孩兒有事請教。”

小院子並沒有聲音傳來,王傾兵也不急,就這麽等在門,一直保持著恭敬的姿態。

一刻鍾過去,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

王傾兵這才小心的朝著裏麵走了進去,輕輕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暗,並沒有打開靈燈。

王傾兵也不在意,就虛空一拜,說道,“父親,我今天遇到一個人。”

玩傾兵一個人就這麽說著,好像房間之中就隻有他一個人一樣,當他將所有的事情說完了之後,那蒼老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那些都是真的?”

然後又是一聲長歎,說道,“此人不可惹。”

“父親,這也是靈術嗎?”王傾兵一好奇的問道。

“唉,這些你暫時不該知道,去吧,如果這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量幫上一幫。至於龍髯,死了也就死了吧,不用再查了。你去吧……”

“是。”王傾兵雖然不知道少年的底細,但是知道了答案也就心滿意足了,鞠了一躬,恭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