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宇狂沒事,蠻猛頓時覺得皆大歡喜,開懷大笑,帶著白宇狂飛一般的就回到了翼人族,臉上盡是笑容,誰都看得出來,這家夥很高興。

至於為什麽高興,可就沒有人知道了。就算有想知道的,也沒有人敢上前去問。蠻猛的壞脾氣,可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

回到洞府,二女好一陣埋怨,“不是說很快嘛,你看著都一整天了。”

白宇狂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誰想到過去一趟卻是一波三折。”

“怎麽?”二女奇道。

拉過二女,白宇狂坐了下來,開始訴說在蒙族中遇到的一切。

白宇狂有意說的驚險無比,當真從開始開始說起。聽得二女一下擔心,一下驚訝,若不是白宇狂活生生的站在麵前,幾乎就認為他已然陷入必死之局。

說到後來,好容易聽到是有驚無險,二女同時一巴掌拍在白宇狂的肩膀上,嬌嗔道,“也不早說,害我們擔心死了。”

穆桑藜如此聰明也被白宇狂所騙,他看的好笑,不由來回掃視二女,哈哈大笑了起來。

二女被他看的臉上一紅,再次揮出玉女神掌,卻是撒嬌之意多過生氣。

一時間,三人之間盡是柔情,將白宇狂給融化在了裏麵。情動之中,白宇狂伸手將二女的蠻腰攬住,擁坐在懷中。

二女雖然嬌羞,卻也隨著白宇狂去做。

老實說,白宇狂一直都沒有動過二女,不是因為他不想下手。隻要他願意,身為奴主的他下個命令,二女自然不會拒絕。

之所以不願意,是因為白宇狂覺得時機未到。他想給二女足夠的時間,讓她們無論從身體還是心裏,都徹底的接受他。畢竟他們三人在一起的時間還不長,哪怕已經是他的心奴,他也不願意用強。

這個問題,白宇狂也是想了很久,最後卻是付之一歎,他終究還是沒有那樣的霸氣,可以不顧他人的感受,直接強行動手。

三人之間的關係,仿佛在那一瞬間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各自之間心照不宣。許久,白宇狂的大手隻是環繞蠻腰之上,沒有過多的動作。總算讓二女鬆了一口氣,卻也留下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遺憾。

飯總要一口一口慢慢吃,路,自然也要一步一步慢慢走下去。

可是美女在懷,豈會不胡思亂想,除非那人不是一個男人,或者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白宇狂感到身體的變化,不由大窘,好在二女是背對著他,沒有看到他的變化,否則身為初哥黨的白宇狂不羞死,也會鬱悶死。

為了擺脫心中的漣漪,白宇狂趕忙接著向二女說著剛才還未說完的話。

聽著白宇狂訴說,二女不時參合一句,倒也忘了心中那份嬌羞和……遺憾。

聽到蠻容不想讓白宇狂帶走他族人的時候,二女不由奇道,“為什麽?”

將蠻容的一番話說了出來,二女才恍然。

穆桑藜略微沉吟,道,“那我們可以隨時離開了?”

“理論上是如此,但是實際上,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白宇狂頗為無奈道。

“這是為何?”二女奇道。

“靈陣穿梭並不是那麽簡單的,縱然是我能夠布下離開的靈陣,但是對穿梭途中的危險,卻無法保證。之所以答應四族同我們一起來,也是因為這一點。有那麽多強者護航,我們的危險將會被降到最低。”

“這麽說,若是隻有我們三人,將會非常危險?”穆桑藜皺眉。

白衣點頭,“事實上就是如此,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將危險消弭於無形。”

“那我們在等一段時間再離開唄。”龍妙琴無所謂道。

“那更不行了。”白宇狂和穆桑藜同時叫道,二人相視,眼中充滿了默契,白宇狂點頭,示意穆桑藜說話。

後者淺淺一笑,解釋道,“我們現在寄人籬下,之所以會沒事,還將我們奉為上賓,實際上就是因為我們有利用價值。若是當他們知道,我們沒有價值的時候,他們會怎麽樣?”

龍妙琴張了張小嘴,很無力的辯解道,“可是他們族中的前輩不都是說好了嗎,讓宇狂哥哥掌控他們的族群。”

白宇狂苦笑道,“哪有那麽簡單,我現在修為不到,哪裏能夠壓服這群人。就算有擎和靈雅的支持,我自己的能力不足,也根本就無用。到時,不但起不到應有的效果,反而有可能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龍妙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勾心鬥角,當真不是她擅長的。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龍妙琴急道。

白宇狂和穆桑藜對視而笑,卻並不回答,急的龍妙琴一把掙開白宇狂的魔抓,嬌喝道,“都什麽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閑情玩默契。”

龍妙琴一副醋意十足的樣子,讓白宇狂忍俊不禁,笑道,“這暗空間是如何出現的?”

“不就是那個什麽胎的靈術嘛,你問這個幹嘛?”龍妙琴鬱悶道。

“不就是這個嘛,現在我們先緩上一緩,將重點放在這暗空間孕育之人的身上。”穆桑藜接過話說道,可是龍妙琴越聽越覺得疑惑,“又和這個人有什麽關係?”

“關係可就大了,這暗空間是由那人耗盡全身靈力精氣早就的,而暗空間也在自給自足之後,將此人給重新孕育出來。從謀者意義上來說,暗空間和那人本就是一體的。”穆桑藜笑道。

“不錯,我們若是得到那人的幫助,離開這裏的危險,將會降低一半以上。”白宇狂跟著說道。

聽了這麽久,龍妙琴似乎有些了解了白宇狂二人的意思,開口說道,“總而言之,就是必須找到此人就行了,對吧?”

白宇狂和穆桑藜紛紛點頭而笑。

不過龍妙琴很快就哭喪起小臉,道,“可是這人要去哪裏找啊?這裏這麽大,我們以前不是談過了嗎,說是要借助翼人族幫忙尋找,可是現在我們似乎不方便找他們來幫忙啊。”

眾人先前確實有談過這件事情,隻是這小妮子的腦袋裝的不知道是些什麽,時而比誰都清楚,時而什麽都不知道,整就一個小迷糊。

“人選已經有了。”穆桑藜笑道,“我們已經不需要他人幫忙了。”

“誰啊?我怎麽不知道?”龍妙琴奇道,她整日和穆桑藜在一起,從來沒有不知道人選到底在哪裏。

“暗馨雨!”穆桑藜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充滿了智慧。

“怎麽會是她?”龍妙琴奇怪道。

“如果她今天和我們說的是真的話,那麽她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穆桑藜堅定的說道。

“能夠肯定嗎?”白宇狂問道。

穆桑藜將今天遇到暗馨雨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對方的一切,都告訴給了白宇狂。龍妙琴不時的還插嘴說上幾句,不過大都是一些沒用的話。

聽完之後,白宇狂也陷入了沉思當中,半晌之後,開口說道,“這人確實很有可能是這暗空間的孕生之人,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不知可有什麽方法能夠百分百確定?”

穆桑藜苦笑一聲,道,“哪有這麽簡單,天地母胎本就是稀少的靈術,根本無從探尋,想要知道她是真是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宇狂皺了皺眉頭,如此一來他們就陷入了一個選擇題之中。要麽相信暗馨雨就是天地母胎孕育出來之人,要麽直接放棄她,而由白宇狂專心研究靈陣,以期早日做出突破。

一個月的時間,也就剩下一半都不到的樣子。在這個時間之內,要想找到那天地母胎孕生之人,絕對不現實。

而一旦時間一到,那麽三人很可能從當前的地位直落而下。往好的地方說,最多是待遇變差一些,性命無憂。壞的地方,則有可能被心懷怨恨之人記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三人的性命尚且難保,其他的就都不用說了。

“想辦法,讓她成為我們的人。”白宇狂一番思考之後,站起來,認真的說道。

穆桑藜雙眉皺起,隨即舒展開來,道,“交給琴兒吧。”

“交給我?”龍妙琴臨危受命,卻恍然不知,隻是一副呆呆的樣子。

“不錯,她似乎對你並沒有戒心,當然也是因為你沒有對她有戒心,所以才會如此。而我,已然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坎,恐怕沒有那麽容易去除。”穆桑藜認真道。

“可是我行嗎?”龍妙琴一絲自信都沒有,毫不猶豫的向自己發出了質疑。

“行!”白宇狂朝龍妙琴做了一個手勢,堅定的說道。

“真的?”

“真的,我說你行,你就行。事關我們的安危,這次就隻能靠你了。”白宇狂認真說道。

穆桑藜智慧過人,特別是繼承了智靈師之後,聰慧更是遠超常人。雖然穆桑藜對白宇狂的話無有不信,可是反過來,白宇狂同樣也是相信穆桑藜。

所以穆桑藜一說龍妙琴可以,他就順著穆桑藜的話力挺龍妙琴,甚至連問都不曾問。

經過白宇狂的一番肯定,龍妙琴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二人的救世主,一時間心中的自信心無限膨脹,狠狠的點了一下頭,“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