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嶽之後到底是如何善後的,白宇狂並不是很清楚,他隻是知道對方一定是動用了飛龍城在外的力量。

這些不是他該知道,也不是他應該問的。

白宇狂隻是知道,當一群靚麗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他的眼都有些直了。他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當初的愛心城城主算一個,麵前的龍妙琴也算一個,還有先前和龍妙琴在一起的紫荊也算。

但是這群女子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有句話說得好,能夠比一個美女更加震撼人心的就是一群美女。直到這一刻,白宇狂總算知道這句話所言非虛啊。

龍妙琴看了白宇狂的樣子,小嘴就撅了起來,一副我狠不開心的樣子。可惜的是,白宇狂有選擇的遺忘了她的存在。

人群中一個女子深深的看了白宇狂一眼,似要將他牢牢記住一般。這女子在眾多女子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要知道這些可都是美女,再中上那可不是普通的美麗二字能夠表達出的。

這女子眼角有著一粒朱砂痣,不但沒有減少她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絲莫名的嫵媚之意。

白宇狂也是被此女吸引住了片刻,隻不過當時這女子並沒有注意他,所以他也不知道這個女子盯著自己看了許久了。

白宇狂三人離開之時,這些女子還沒有安排好,白宇狂也沒有問。說到底,她們和自己是萍水之交,甚至彼此之間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龍妙琴似乎很開心,一路上都是嘰嘰喳喳的,總是能夠聽到她歡愉的笑聲。

龍鱗嶽總是寵溺的看著她,不時附和幾句,也都是“拍馬屁”的話。

當初白宇狂和龍妙琴認識的時候,他不過九歲。但是在嗜殺神墓之中呆了幾年,二人站在一起,反而像是兄妹一般。

經過和龍鱗嶽的聊天,白宇狂才知道,龍妙琴今年也不過十六歲。當龍鱗嶽反問白宇狂的年齡之時,白宇狂一下愣住了。

在無盡大陸呆的日子,他不過九歲。可是,加上嗜殺神墓中的幾年,他可就不止九歲了。

是不是九歲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到底在嗜殺神墓中呆了幾年,這到底是幾年呢,他如今到底算多少歲呢?

龍鱗嶽想不到自己的一番問話,讓白宇狂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且還是因為這麽莫名其妙的問題陷入沉思。

“白公子,白公子?”龍鱗嶽對著白宇狂叫了幾聲。在他人麵前,他自然不會叫白宇狂為大人,這樣他自己的麵子過不去。

白宇狂自然也是不在意龍鱗嶽如何叫自己,話說如果對方叫他為大人,他還有些不習慣呢。

“喂,嶽爺爺叫你呢。”龍妙琴狠狠的拍了一掌在白宇狂的肩膀之上,然後對著他的耳朵一聲大叫。

“啊,啊?誰叫我啊?”白宇狂被龍妙琴這麽一弄,清醒了過來,疑惑的問道。

“哼,你想什麽呢?”龍妙琴再次崛起小嘴,顯然對白宇狂的跑神很不高興。

“額,我在想送什麽禮物給你呢。”白宇狂心中尷尬,嘴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

“切,誰信你就見鬼了。”

話雖如此說,龍妙琴的臉色卻轉陰為晴,笑了起來。

“喂,你為什麽要送我禮物啊?”龍妙琴笑容不斷,趕忙接著問道。

“這個……哦哦,我這不是在嗜殺神墓呆的太久了嗎,讓你受了不少苦,所以總想著應該補償你一下。”

在先前的談話之中,白宇狂已經知道龍妙琴的情況,所以靈機一動之下,他就想到了這麽一個主意。

龍鱗嶽撇撇嘴,眼睛中盡是笑意,看著兩個小輩在那裏玩耍,他這個當長輩的看著還是蠻有意思的。

“這樣啊,算你有良心。嘻嘻,你想……想送我什麽啊?”龍妙琴對白宇狂這樣明顯是謊話的話深信不疑,已經開始打起了禮物的注意。

“嗯,這個嘛,我不是正在想嗎。剛剛有些想到,被你這麽一打擾,我又忘記了。”白宇狂繼續對著龍妙琴進行忽悠。

二人就這麽打鬧著,忽悠著,一邊遊玩一邊朝著飛龍城而去。這次有了龍鱗嶽這個帝級強者當保鏢,倒是一路無事。

花費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三人才回到飛龍城。實在是龍妙琴太貪玩了,白宇狂作陪的同時,龍鱗嶽也不好粗催她。反正回去也沒事,就讓她在外好好玩幾天,倒也無妨。

白宇狂三人還未進城,他們回來的消息已經早早的傳了回去。

還未到城門,遠處就有一匹翼馬飛奔而來。

“前麵是狂羽兄弟、琴小姐和龍前輩嗎?”翼馬上之人,遠遠見到三人,就大聲問道。

“是寇家的娃娃。”龍鱗嶽一眼就看出對方是誰,帝級強者果然不同凡響。

白宇狂一聽就知道來人是寇天狼了,在飛龍城之中,除了龍妙琴和龍鱗嶽,能夠說得上的話的人,就是寇天狼了。

“哈哈,寇兄弟,別來無恙啊。”白宇狂大聲回應道。

二人一言一語之間,寇天狼已經趕到了白宇狂身前,立刻下了翼馬,對著龍鱗嶽一躬身,說道,“見過前輩。”

“嗯,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我老頭子也不湊熱鬧了,老夫先行一步。”龍鱗嶽對著寇天狼點點頭,說完上了翼馬,朝飛龍城飛奔而去。

直到龍鱗嶽走遠了,寇天狼又見過龍妙琴。不過龍妙琴絲毫不睬他那一套,擺擺手就懶得理會他了。

寇天狼這才對著白宇狂大聲笑道,“狂羽兄弟,這次嗜殺神墓之行,真的要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

白宇狂直接打斷寇天狼的話,說道,“唉,寇兄弟如果還提這些,就是不將我真的當做兄弟啊。”

“哈哈,好,我不提了,不提了。入得城中,在下做東,狂羽兄弟一定要賞臉哦。”寇天狼的脾氣爽快,白宇狂這麽說,正合他意,大笑著回道。

“那是自然,誰的都可以不去,寇兄弟的我必定要去啊。不過在那之前,我還得去見龍城主。”白宇狂答應了下來,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他當然還是知道應該先去辦好了再說。

龍鱗嶽離開,卻換來了寇天狼。白宇狂依舊是三人,朝著飛龍城緩緩走去。

有了寇天狼在場,龍妙琴不在嘻嘻哈哈和白宇狂胡攪蠻纏,表現的如大家閨秀一般。不過說起來,她也確實是大家閨秀,隻不過內裏還有些叛逆和任性。

進了飛龍城,白宇狂就和寇天狼分開而來。寇天狼自然有他的事情要做,而白宇狂和龍妙琴則朝著城主府而去。

同樣那個大廳,大廳中坐的同樣是那些個人,但是這一次的氣氛和上一次表現的有些不一樣。

龍威天有些尷尬,他可是記得上一次自己是如何對付白宇狂的。偏偏白宇狂的傳承是讓飛龍城崛起的奴主,而且同時他還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

再次麵對白宇狂之時,他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白宇狂的好。

龍威天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否則也不會因為祖上受了奴主的大恩,而放棄對付白宇狂。以他如今的地位,不要說白宇狂是一個還未成長起來的奴主,就算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帝級強者,也不會被龍威天放在眼裏。

可是如此一來,大廳之中陷入了一個異常尷尬的氣氛之中。

不過龍威天畢竟是飛龍城的實際掌控者,同樣也是強大的帝級強者。沒有多久,就調整好了心態。

至於白宇狂有些變化的容貌,他們卻沒有表現出什麽意外之意,看了應該是龍鱗嶽向他們轉說了白宇狂在嗜殺神墓中發生的事情了。

龍威天微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和藹一些,“白公子。”

“在,龍城主交代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白宇狂說著,一揮手將血鳳之戒中的靈器拿了出來。

一大堆各種各樣的靈器出現在大廳的地麵之上,每一件靈器都不同,但有一點一樣,那就是上麵都有一個一樣的花紋。

“這,全部都是?”不僅龍威天,就是龍老爺子、老太太等人也都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錯,加上這些,靈器就可以組成一套了。”白宇狂認真的說道。

“烏茲,去將其他五件靈器取來。”龍老爺子最先恢複正常,朝著門外大聲叫道。

而烏茲的聲音則很快就傳來過來,“是,老太爺。”

“咳咳,這個白公子,你的身份我們自然會為你保密。不過琴兒畢竟是我們龍家的寶貝,你就這麽帶走也就算了,但是你起碼得叫我一聲爺爺吧。”龍老爺子倚老賣老,笑著對白宇狂說道。

“見過龍爺爺,那麽龍爺爺也就叫我的名字就好了,不要公子的了。”白宇狂趕忙叫道,畢竟是龍妙琴的家人,他也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

不過龍老爺子的話讓龍威天翻了一個白眼,當初讓你們說好話,一個個都不說。如今倒好,都搶著當起了好人,他這個“壞人”的身份還得繼續背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