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遲鈍常教他隱忍不住想敲她一記、看看他的溫柔。她當他是嚴酷冷厲的上司,看見他時總是手笨腳笨,他卻享受著她對自己的緊張,認為那也是種在意。白天就盼多看幾眼她的笑臉,聽她的突發奇想;夜晚卻隻能暗自傷感,想望她在身邊的熱鬧溫暖。 終於,他不再甘心隻守著,一個人冷冷清清,他要她的眼裏不再有別人,要她站在自己身邊,也許示愛、也許就牽著她的手,說要相陪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