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整場的大噸位,最終失守了,幾乎是和其他被陳浩南羞辱過的球員一樣的結果。

曆史在漸漸證明,無論了怎樣艱難的情況下,陳浩南最終都會用一種方式把對手打敗,除非你像502膠水一樣把他死死粘住,要不然他總有一刻會給予致命一擊。

一個價值連城的客場助攻,讓比分重新變成了平局。

球場外響起了漫天飛舞的噓聲。

噓聲送給大噸位,送給奧爾特加……

緊接著,上空的噓聲漸漸演變成憤怒氣息,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球迷們很不滿意!

是他們在賽前一直嚷嚷著把陳浩南防死,可最終的結果呢,已經寫在了大屏幕上……

忙活了一整場比賽,最終的結果還是那樣。

最後時刻河床隊甚至於要被博客青年隊翻盤,要不是門將走了狗屎運,現在河床隊球員估計要被球迷圍在球場裏打死。

遠道而來的博卡青年隊球迷一直就沒有出聲,直到比賽的最後一刻才歡呼了起來。

那一陣歡呼瞬間點燃了圍欄之外的憤怒氣焰。

河床隊球迷迅速向著那一小圈的圍欄湧來,站在前麵的那些人,則憤怒的抓住攔網使勁的搖晃,搖搖欲墜的圍欄就像要塌下來一般,頓時場麵變得相當緊張。

嘩啦——嘩啦——

鐵絲網隨著河床球迷的晃動而跟著發出陣陣響聲,似乎就要塌陷下來。

博卡青年隊的球迷本來已經很安靜了,但結束前的那聲歡呼卻惹來了麻煩。

司徒若早就躲進了人群當中,不再敢在牆頭露臉……

保安們本來就提前增加了人手,準備保護這些人安全離去。

但河床隊最終被扳平了比分,連著保安都心情很鬱悶,所以似乎是有意來晚……

“喂,你們跑那麽快幹嘛!”陳浩南沒注意到看台上的情況,卻見隊友跑得和比賽時一樣快,邊慢悠悠走著邊罵道,“這麽有力氣,比賽的時候幹嘛不用出來,我靠!”

“廢話!你可以走得再慢點兒,為我們拖後,但是有沒有命活著我就不知道了!”薩穆埃爾.邦臣小跑著往球員通道跑去,“你看看球迷看台就知道了……”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人就沒影兒了。

陳浩南往教練席和替補席上一瞧,發現教練和隊友都不見了,就像會瞬移了一般。

法克!有那麽恐怖嗎?!他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連教練都跑得比自己快,那這事兒哪裏會有假,他也跟著飛了起來,逃離了球場。

帕薩雷拉連新聞發布會都沒有開,直接就帶領球員上了球隊大巴車。

在河床隊的主場打平就算不錯了,如果再新聞發布會上再羞辱一番河床隊,那是找死!

南美洲不是歐洲,這裏的球迷可沒有那麽文明,要不然每個俱樂部的球場裏,也不會用高高的鐵絲網圍住球場。

有些地方哪怕是圍住了,也不見得安全,很多球迷們都是翻過鐵絲網,或者把鐵絲網弄掉殺進來……

而博卡青年和河床隊大戰時,發生這樣的事兒不下十次,誰也不保證自己會不會遇到,所以連帕薩雷拉這個河床故人都不顧得身份,率先逃離了教練席……

可是,司徒若他們呢?陳浩南坐上球隊大巴時,才忘記了司徒若還在看台上!

該不會有事吧?!

他心裏沒底,趕緊掏出手機來,給司徒蘭打了個電話。

出乎意料的是,司徒蘭也是剛剛從轉播鏡頭裏發現了司徒若,她比陳浩南還緊張。

本來她也想隨陳浩南出發的,但想到可怕的河床主場,她就打了退堂鼓,但沒想到自己的堂妹居然會偷偷過來。

別說一個人,就算是一百多號人,也不夠幾萬河床人踹的……

司徒蘭打了電話,結果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更加加劇了她的恐懼。

“想辦法,你可以想到辦法的!速度!”情急無奈之下,司徒蘭向陳浩南求救。

我想辦法?我能想什麽辦法?陳浩南聽了之後很是驚訝。

他以為我是河床隊的球員?還是以為我是神仙,還是認為我和奧爾特加很熟?陳浩南盡管同樣很緊張司徒若的安危,但他能想到什麽方法?

難道不成自己做個孤膽英雄,獨創河床隊球場把司徒若揪出來?

“冷靜點兒,那裏不是有幾千保安嘛,沒事的,沒事的……”他隻好這般安危司徒蘭。

可就在他這話剛說完,大巴車上的新聞廣播報道了。

“剛剛結束的河床隊和博卡青年隊的比賽發生了球迷暴亂,一百多位的博卡青年球迷被困球場,被河床球迷緊緊包圍,現在場麵已經處於一片混亂,警方和保安不敢打開門口,而是圍在博卡青年球迷的區域外圍,等待救兵到來……警方特意提醒,今晚盡量不要出門,以防發生意外……”

陳浩南聽傻了,趕緊捂住話筒,不敢讓司徒蘭聽到。

這比想象中的嚴重多了,這咋辦?非自己能力所能辦到啊!司徒若是為自己而來的,如果自己就這麽一走了之,回去指不定要被司徒浩南殺了。

“停車!”他沒想多久,就下意識的把車喊停,此時俱樂部官員和帕薩雷拉都在車上。

陳浩南的舉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他這才發現不知道怎麽解釋,難道說自己要回球場去救司徒若?這太扯了,幾千人的警察都不妄動,更何況他一個人。

“教練,我想請三個小時的假……”編不出什麽牛比的謊言,找不到啥臨時的接口,他隻能硬著頭皮請假。

這球隊剛剛贏球,帕薩雷拉連總結都沒有總結,都是急著離開危險之地,而現在陳浩南說要請假下車?

沒人鬧得明白陳浩南為啥這麽做。

大巴司機把車停在路邊,不時還有憤怒的球迷們開著車子從他們的車子旁邊經過,同時罵罵咧咧的,甚至還有人往他們的車上丟硬幣,砸在玻璃窗上。

帕薩雷拉眉頭皺了皺,想開口說點什麽,但又忍住了。

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麽當時讓陳浩南下車……

帕薩雷拉在以後回想起來,一直認為是自己最愚蠢的決定,但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

&nnsp;

d